后入//生//殖/腔被猛//插/強行cao/射//成/結標記
「朗尼,你好緊......」少校定住青年的髖骨,一下下戳弄著對方的內壁。 告解室外的腳步聲愈發清晰,安德不確定來人是不是秘密警察。他承認自己有所顧慮,可本能卻驅使著他繼續動作。他死死捂住朗尼的嘴唇,朝欲望的腹地用力撞去。 朗尼被cao得神志不清,大腦甚至有點缺氧。熾熱的性器在身后進進出出,速度沒有一點減緩的趨勢。 「放松,別咬太緊......」安德的聲音非常嘶啞。 --- 「蓮花被抓,我們該怎么辦?」 「能快則快,我怕他撐不了太久?!沟缕烬S皺起眉頭,朝教堂的玫瑰花窗看了一眼,「你剛剛聽見什么聲音了嗎?」 「沒有,是你聽錯了吧?!谷R斯坐到教堂的長椅上,和同伴交換了一會眼神,「可能是窗外的雪聲太大了?!?/br> 德平齋嗯了一聲。 「愛麗絲現在在質疑你的領導能力。如果救不出蓮花,??丝隙〞脵C把你的位置擠下去?!谷R斯呼出一口白氣,臉上愁云不散?!柑幣艅倓偲鸩?,要是內部重組,或因此失去技術和資金支持,怕是要一蹶不振?!?/br> 「??说哪芰ζ鋵嵅诲e,可惜他太激進了?!沟缕烬S瞇起棕灰色的眼睛,認真思考了一會,「說真的,我不希望處女塔發生太多內部糾葛。如果??四芫瘸錾徎?,我倒是可以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br> 「可是??丝茨氵@么不爽......」萊斯還想說點什么,卻看到同伴平靜地低下頭,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 告解室內,少校插著青年的生殖腔,力度越來越重。他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朗尼的身上,根本沒聽清室外的交談聲。 那時朗尼喘著粗氣,身體涌出了一大股水。 「你濕得好厲害?!拱驳乱贿吅笕?,一邊微笑著挑開青年的衣扣。手掌摸進里衣,緩緩地向上游移。 「長官,你cao得我腿都軟了?!估誓嵋Я艘Т?,挪開安德捂住自己的另一只手。他的rutou被安德捏緊,來來回回地搓弄。沒摸幾下,他的乳粒就跟著硬挺起來。 其實他隱約聽出來了,告解室外的兩個男人是萊斯和他的哥哥。蓮花有難,他居然還在享受偷情的快感。 這一次,他不僅沒有喪失感覺,生殖腔反而愈發敏感。哥哥對他一向嚴苛,要是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一切,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他只能感到羞愧,他根本沒辦法進行多余的思考。 負罪感越重,他的生殖腔就越濕。安德在身后一刻不停地干他,他好舒服,他被男人cao得幾乎站不穩了。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享受背德的快感,可少校已經完全cao開他了。 迫于安德的動作,青年不得不屈膝跪下,雙手撐在隔板的前方,粗重地喘著氣。他本想緩解一下yinjing的沖撞,胯部卻被男人強行打開。安德沉下重心,把膝蓋頂到戀人的雙腿之間,不給對方一點緩沖的余地。 這一次,朗尼簡直退無可退,他的生殖腔被安德的yinjing越插越狠,越插越快,雙腿被迫分成鈍角,身前是告解室的隔板,身后是瘋狂抽動的性器,他失策了,他徹底喪失了行動的空間。他的生殖腔被戀人牢牢地鎖住,只能任由對方插入。 「安德,你......你讓我緩緩......唔......」 少校的技術比前兩次好太多,每一下都精準地撞在他的點上。他爽得哭出聲來,他舒服得受不住了。 為了防止露餡,青年只能忍下戀人一次次的占有。 他努力憋住不叫,yinjing反而越憋越硬,安德每頂一下,他的生殖腔都會淌出好多液體。 「覺得難受?」安德體恤地停下動作,看到戀人難耐地扭了扭腰。 「很舒服,就是受不了......」朗尼的眼眶有點濕潤?!脯F在......現在可以溫柔一些......」 青年屏住呼吸,聽見戀人輕輕嗯了一聲。 「我溫柔一點,你別哭?!股傩N⑿χ鴾惤鼞偃?,小心翼翼地在青年的眼角落下一吻。 他吻干戀人的眼淚,yinjing悄悄撤出大半,動作柔和得不可思議。 朗尼終于松了口氣。 他閉上眼睛,十分投入地吮吻著安德的嘴唇。 他不知道奧爾巴尼的大雪是什么時候停住的,他甚至不知道萊斯、德平齋已經終止談話,離開了這座廢棄的教堂。 他專注回應著戀人的親吻,完全放松了警惕,以至于yinjing突然挺進的瞬間,他根本沒料到少校會展開更加強烈的攻勢。 猝不及防的抽插,讓他一下子絞緊生殖腔的內壁,失控地驚呼出聲。 「外面的人應該走了,想喊就喊出來?!拱驳路鲎∏嗄甑哪橆a,十分親昵地笑了一聲。 這一次,朗尼被cao得毫無還手之力,他挑挑眉,報復性地咬破男人的嘴唇,卻被對方回以熱情的親吻。 少校的吻還是那么溫柔,只是yinjingcao得更用力了。兩個極端,朗尼根本承受不住,他被安德死死地桎梏,動都動不了一下。幾分鐘后,少校的根部脹大成結,死死地卡住生殖腔的出口。就算想要掙脫,他也掙脫不掉。 熱液涌入的瞬間,朗尼的生殖腔劇烈地痙攣起來。他射了,被安德硬生生cao射了,這是他第一次體驗到生殖腔和射精的雙重高潮。 「你不是自詡君子嗎......」朗尼癱倒在安德身前,呻吟著向愛人索吻,「再信你的鬼話我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