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教室zuoai輔導數學題目
下午的體育課,魏子銘幫林依請了假,偌大的教室,兩個房門緊閉,他獨自趴在最后一排的課桌上。 林依闔著眼睛睡得很沉,呼吸平穩,兩腮鼓起的嬰兒rou上點綴著淺淺紅暈,看上去十分討人喜歡。 躡聲進來的江昱,慢慢貼近,在魏子銘的座位坐下,與他面對面抵著額頭,呼吸很快纏繞在一起,大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腰。 熟悉的氣息沁入林依的鼻間,扇排似的眼睫微顫,他迅速換了姿勢,把頭側到另一邊,飽滿的唇瓣翕合嘟囔:“你怎么不去上課?” 江昱湊過去咬他耳朵,含著柔軟的耳垂吐氣:“翹了,來幫你補習,馬上高三了,你得加快節奏?!?/br> 熱氣噴進耳窩,烘得林依全身燥熱,他不情不愿地睜開眼,拍掉少年纏在腰間的手臂,慢騰騰地坐起身子,翻出厚沓沓的數學卷子,才斜看對方一眼,“你老實點,好好講題,別亂摸?!?/br> “好,你做我看?!苯爬首幼剿砗?,結實的大腿敞開,呈半扇形困著他的身子,優越的下頜線枕在他肩上,輕輕地磨。 “這道做的對嗎?”林依筆尖戳著卷子,示意他看。 江昱搖頭握上他的手,拿著筆在紙上寫出一個公式,“錯了,平行于a垂直的直線在平面B中,有無數條,它們都互相平行?!?/br> “哦?!绷忠浪贫嵌?,拿起橡皮擦抹掉錯誤的答案,照著少年說的解法重新寫。 “還是不對,a,b是方程x2(平方)-px+q=0的兩個實數根,由韋達定理可得知:a+b=p,ab=q?!苯乓贿呏v解題目,一邊卷起他上身的白色T恤,大掌包裹著兩只小奶包,夾著頂端的rutou向前拉扯。 林依一到學習就靜不下心,被他摸兩下更是滿腦子漿糊,氣得偏頭瞪人,“你煩不煩,說好只講題,又開始精蟲上腦?!?/br> 江昱并不在意,舌尖舔著他白皙的頸子,將那里弄得濕潤一片,“不煩,做對一道我就放開?!痹捯魟偮?,舌頭向下滑動,在瘦削的鎖骨上吮出一個吻痕。 呸,這叫什么話!林依打小倔強不愿服輸,他無視少年的肢體sao擾,摒除雜念,鎖著眉認真做題。 江昱嘴角上揚,勾唇偷笑,揉掐rufang的動作放緩了些,專心咬起他的耳朵,眼睛時不時透過肩膀瞟一眼他筆下的題目。 修修改改、做做停停,十幾道數學題目,林依終于成功解對一道,他手肘向后搗了搗少年的腹肌,眼里帶著炫耀,“說好的,解對了就放開我?!?/br> “我反悔了,剛才的話不作數?!苯拍樒嵑?,大腿緊緊固定住林依的身子,手指摸進寬松的校服褲子,隔著內褲惡劣地捏弄他的小陰蒂。 靠,又被耍了!林依怒意勃發,小手惡狠狠地向后猛抓,掐住少年噴張的性器,“放開,不然給你掰斷!” 江昱痛得悶哼,卻不松手,“呵,偏不放?!遍L指掰開內褲往他花xue里摳,另一只手扭過他的下巴熱切親吻,rouxue和下巴皆是水漬淋淋,潮濕著兩個人的身體。 氣氛逐漸火熱,林依無力地放開攥著的陽具,身子軟進江昱懷里,口腔被對方的舌頭侵占,口水混雜在一起,順著呼吸吞咽下去,“唔唔……” 江昱邊吻邊脫下他的褲子,把人抱在腿上,扶著掏出的硬物,直挺挺地捅了進去。 他接著胯下發力,就著潺潺yin水cao弄起一緊一縮的yindao。 林依全身止不住的抖,一波一波的電流掠過高熱的花xue,快感四處逃竄,狂插猛干下的yindao劇烈收縮,抽搐著噴水,媚rou緊緊嘬咬著少年異常粗大的性器。 滾熱的yin水澆在陽具頂端,爽得江昱頭皮發緊,他箍著林依的腰,將guitou頂入深處,次次戳上緊致的小口。 江昱抬頭看了眼墻上的表,抽出陽具裹著快速擼動幾下,才磨著林依的rou唇xiele精。 林依軟趴趴地扶著書桌,屁股高高撅起,由著少年幫自己揩掉私處泛濫的水,一切收拾干凈,下課鈴聲剛好響起。 “乖乖的,晚上回家再幫你補習?!苯诺么邕M尺,啄下他的臉蛋,才閃身回了隔壁。 課后的走廊熙熙攘攘,門被從外推開,大家陸陸續續回來,魏子銘拎了瓶酸奶放在林依面前,棕發濕噠噠的卷在額前,鏡片的墨綠色眸子散著笑意。 “謝謝?!绷忠罃Q開瓶蓋,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末尾舔了下嘴角殘留的奶漬。 魏子銘墨綠的眸子掃過鋪在桌子上的試卷,又看了眼他泛紅的脖子,淡淡開口:“江昱來過?” “?”林依垂著臉點頭,“嗯?!睘槭裁磿械嚼⒕?,明明自己什么也沒做錯。 “周震,你TM不想死就趕緊滾!” 門外傳來一聲暴喝,兩人對視一眼,是江昱的聲音。林依顧不上酸痛的屁股,起身沖了出去,魏子銘緊跟其后。 陳默死死抱著盛怒之下的江昱,“阿昱,你冷靜一點,別惹事?!?/br> “陳默,你讓開,你忘了他當初是怎么欺負你的嗎?”江昱像一頭發狂的獅子,想要努力掙脫牽制,向前發狠撕咬。 跑出來的林依,擋在江昱面前,忍不住低聲訓斥,“江昱,你又發的什么瘋?” 看著他出來,江昱火氣消了大半,聲音也柔和起來,“你出來干什么,快進去,別管?!?/br> 那人雙手插兜,向前踱了幾步,揚笑道:“好久不見啊,魏子銘同學?!?/br> 魏子銘斂掉笑容,目色發暗,“哼,我還真是不太想見你,周震同學?!?/br> 林依聞聲回頭去看,打量起與魏子銘站在一起的強壯少年,準確的說更像一個青年,他膚色偏黑,長著一張方正的國字臉,頭發剔的很短,是那種貼著皮的毛茬,嘴角雖然掛著笑,卻把人看得心里發毛,有些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