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雌奴
“嘿,聽說黑區來了個雌蟲,10星幣就能玩一次,去看看不?”a攥著今天剛到手的錢,興奮的招呼著同居的同伴。 “有這種好事?”b感到新奇,從枕頭下摸出百來塊星幣揣進兜里,伸長胳膊攬上a得脖子,急切的說:“走走,看看去!”看樣子比a還要色急。 也對,在他們貧民窟,生存都成問題,哪有時間解決生理問題,大部分雌蟲都靠自己的手解決,或者跟相熟的蟲各取所需。唯一一家黑妓館,去玩一次少則兩三百,大則好幾萬,哪是他們這種平時靠撿垃圾為生的雌蟲去的起的,如今聽說有這么便宜的好事,誰不著急? 黑區是貧民窟里的禁區,并不是說這里隱藏著什么秘密,而是這里比貧民窟其他地方更臟更亂,久而久之,大部分老實雌蟲就遠離了這里,因為這里沒有法紀,不講道理,只有拳頭和暴力,能留下來的,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善良的蟲。 即便如此,這幾天黑區還是涌入了大量從貧民窟其他地方來的蟲子們,他們為了占這難得一遇的便宜,為了艸一只雌蟲。 其實在生理上,雌蟲都是被雄蟲艸的,但是這里是貧民窟,尊貴的雄蟲永遠不可能出現的地方,既然沒有雄蟲艸他們,那他們為什么不能去艸一只雌蟲? 黑區這只新來的雌蟲,給了這些在貧民窟里都淪為底層的雌蟲們機會。 沒有蟲知道他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也沒有蟲知道他是誰,只知道從他出現的第一天開始,他就開始賣屁股了——10星幣一次。 現在,這只10星幣一次的雌蟲,正撅著屁股 對著已經排起了長隊的蟲子們。 他跪趴在地上,側臉貼著地,肩膀撐著體重,后腰塌陷,屁股高高撅起,兩只骨節分明的手扒著屁股。他扒的很用力,手指深深陷進臀rou里,后xue也已經被他扒開了縫隙。 “艸!還有好幾個才輪到咱們?!眀盯著那只雌蟲的屁眼看了好半天,身下有了反應,狠狠地吐了口吐沫。 “先看看,急什么,沒準艸開了更有味兒?!盿倒是沉得住氣,勸說著b。 “10星幣一次,請自覺排隊,請投幣使用。10星幣一次,請自覺排隊,請投幣……”站在雌蟲旁邊的機器人,機械的重復著雌蟲的價格,等著排隊的蟲們上前。 “老子先來!”一只胡子拉碴的邋遢雌蟲掏出10星幣投給了機器人,一手扯著皮帶,一手急不可耐的摸上跪趴著的雌蟲的屁股。 那只跪著的雌蟲,沒有看是誰付了錢,他其實什么都沒有看,他雖然睜著眼,眼神卻空洞的沒有任何情感,如同一個瞎子。他只在感覺到有蟲摸他屁股時,喃喃的開了口:“請客人享用?!闭Z氣毫無波動,如同旁邊的機器人。 “艸,原來是個被玩壞的?!卞邋荽葡x看趴在地上那只沒有反應,罵罵咧咧的掏出幾把,自己草草的擼了兩下,讓幾把硬起來,便對準他的屁眼,直接捅了進去,也不管地上的雌蟲是否適應,就用力的抽插起來。 沒有得到任何前戲的雌蟲疼的唇色發白,渾身微微打著哆嗦,但他的身體終究是被調教熟了的,后xue并沒有血液流出,他雙手依舊緊緊扒著屁股,努力適應著后xue抽插的節奏,啟唇說著sao話:“好深,saoxue好舒服?!?/br> 這些話已經被鞭打進他的骨髓,他說起來十分順暢,就連聲調都控制的恰到好處。如果不是他的下體毫無反應,光聽這微微上揚的尾音,都以為他沉浸在欲望的歡樂中。 在他身上賣力抽插的邋遢雌蟲沒有發現其中的怪異,以為真的是自己把身下這只雌蟲草服了,他興奮的抓起雌蟲的頭發,強迫雌蟲抬起頭。他想看看雌蟲此時的表情是不是已經一臉yin蕩的樣子。結果他什么都沒看見,雌蟲還是空洞的望著不知名的地方,沒有看他,也沒有看任何人,只有眉頭微微皺起,無聲的訴說著他此時的不適。 “艸,一個不知道被多少蟲上過的婊子,裝什么清高?!卞邋荽葡x心里窩火,抽出幾把,把本想射進雌蟲后xue的jingye,全都射在了雌蟲的臉上。 “謝謝客人賞賜,歡迎下次光臨?!贝葡x機械的說著,對臉上的jingye毫不在意,他把臉重新貼回地面,雙手扒著后xue,塌下腰,撅起屁股,把自己擺成最初的樣子,就連雙膝跪的位置,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動。只有那兩片臀瓣之間的xue口與最初不同,他的屁眼剛被捅過一次,還無法緊縮回去,正不自覺的一張一合抽動著,等待著下一個使用者。 邋遢雌蟲還想再上,便被旁邊機器人的聲音打斷。 機器人又在叫賣:“10星幣一次,請自覺排隊,請投幣使用……” 邋遢雌蟲只好悻悻的提上褲子,又到隊伍最后從新排隊。 這是這只賣屁股雌蟲的規矩,10星幣一次,以消費者射精為標準,無論時長。第一天,也有蟲不守規矩,被機器人掏出來的粒子炮轟成了渣,便再也沒蟲敢不守規矩了。 “你,你好,我是第二個?!币恢皇萑醮葡x對機器人投了幣。 他向機器人問好的舉動引起了在場其他蟲們的哄笑。 機器人腦門的指示燈閃了閃,仿佛終于從它的存儲器中搜索到標準答案一般,生硬的說道:“請隨意使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