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h)
紀澤正式管理紀家公司那天,他被人擁著辦了個慶功宴。 這次的計劃里,宋家與鐘家提供了大量資金也讓出了一兩個企劃,主要cao作還是紀澤和他的下屬來的,那些年輕人也是第一次謀劃到這么大的公司,興奮激動得不行。 紀澤也愿意犒勞這段時間忙碌的人,爽快地買了單。 飯后不少人都喝得有點醉了,紀澤也喝了不少,將下屬都送上代駕車上后也沒想著直接回去。 紀澤走在路邊醒酒,夜間的風吹在他因酒意而發熱的臉上,涼爽而舒適,但他此時顧不上欣賞夜景,酒意上頭讓思緒遲鈍,雜亂的想法沉寂后某個沖動克制不住地涌上來。 他跟宋溫瑩之前就已經結束了合作關系,現在是正式的情侶關系,那么即使這次失敗了也不會對兩人的關系有什么影響??赡苁潜幌聦俚呐d奮所感染,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他想見宋溫瑩,現在,非常想見。 紀澤送下屬時還覺得自己沒醉,但控制不住的想法讓他意識到自己或許只是沒醉個徹底,現在見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她明天還要工作…好像徹底醉了比較好,就不用糾結了可以直接見她,要不再去喝點? 他停下腳步止住胡思亂想,靜靜地感受著酒精帶來的細微暈眩,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思考著,最終他沒有忍耐,順從著這股沖動,拿起手機撥通了宋溫瑩的電話。 “紀澤?” 她的聲音好像是從天邊傳來,紀澤晃了晃頭才清醒了:“嗯,是我?!?/br> “我知道是你,今天晚上不應該是出去吃飯了嗎?”宋溫瑩的聲音帶著笑。 “已經吃完了?!?/br> “那,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嗎?” “沒有事?!?/br> 這個回答讓宋溫瑩遲疑了一下,試探著問道:“你醉了?” “沒有事就不可以給你打電話嗎?”酒精讓紀澤的思維遲鈍,他直接吐露了疑惑。 宋溫瑩笑了:“當然可以啊,你現在在哪?回家了嗎?” “在街上,沒有回家?!?/br> “在哪條街上?叫車了嗎?” “在吃飯的街上,沒有叫車?!?/br> 遲鈍的答案讓宋溫瑩噴笑,孩子一樣的一個問題一個答案也讓她大感驚奇,從沒見過這樣的紀澤。 而他聽著宋溫瑩的笑聲,終于想起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初衷:“我想見你了?!?/br> 宋溫瑩止住笑,反問他:“所以呢?” “我可以見你嗎?” “把你吃飯的地方告訴我,我來接你,你站在那里不要到處走哦?!?/br> “好?!?/br> 宋溫瑩到時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站在路燈下的人,她將車停在了紀澤身邊,搖下車窗喊他上車。 紀澤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兩樣,坐上副駕駛后還系上了安全帶,動作之流暢讓宋溫瑩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沒醉。 紀澤直直地看著宋溫瑩,問道:“去哪?” 看來是醉了:“送你回家啊,這么晚了你想去哪?” “一起?!?/br> “一起什么,一起回家?”宋溫瑩忍不住逗他。 紀澤鄭重地點了點頭。 宋溫瑩沒忍住笑:“你這都見到我了,為什么還要我和你回家?!?/br> 紀澤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可能他自己都還不知道為什么,即使他已經說出來了,片刻后他給出了答案:“我想要見你,一整晚?!?/br> 這個回答讓宋溫瑩揚起了笑,另一種笑:“好,讓你見,見一整晚?!?/br> 走進臥室,紀澤一直亦步亦趨地跟在宋溫瑩身后,這讓她有些好笑,轉過身就把紀澤按在了臥室門上:“你想怎樣看著我呢?” 宋溫瑩將臉湊了上去,兩人離得極近,呼吸都打在對方身上,她可以清楚地聞到那溫熱吐息里的酒味:“這樣嗎?” 她看著紀澤的眼神閃爍,睫毛微顫,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避開而是與她對視著,眼睛里寫滿了渴望,呼吸都重了些。 宋溫瑩笑著將唇湊了上去,卻在紀澤低頭,兩人吻上的前一刻停住了,搭在紀澤肩上的手也摸到了他的后頸,抓住了他后腦勺的頭發不讓他更進一步。 “不可以哦,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紀澤身體繃緊了,這樣的距離下,手下的肌rou都微微顫抖,聽著那粗重的呼吸聲,還伴隨著一聲明顯的口水吞咽聲,宋溫瑩愉悅極了。 “想要這樣?!奔o澤迫不及待地將那吸引著他視線的紅唇占據,吮了那說話間若隱若現的小香舌,含在口中細細品嘗,用齒列輕蹭、用舌尖勾弄,舌與舌的交纏中,不斷有津液從盛不下的嘴角溢出,慢慢滑過下顎,經過吞咽時顫動的喉結。 宋溫瑩任由紀澤在口中肆虐,濕潤與粘膩讓兩人迷醉,放在他肩頭的手向下,隔著襯衫的布料觸碰著緊繃的肌rou,勾畫描繪著起伏的溝壑,悄悄解開一兩顆扣子,順著縫隙探手進去,用手覆蓋住紀澤的腹肌。 宋溫瑩一直都很喜歡紀澤緊窄的腰,特別是他穿正裝的時候,白色的襯衫被西褲一束,那腰總是引的她覆手上去撫摸,摸得紀澤耳朵發熱。 今天上午,紀澤參加了一個公司高層的正式會議,為此給西裝搭了一條手工定制皮帶,金屬扣上有著略顯粗獷的獅頭紋路,金屬與皮質在西裝褲上束出紀澤的細腰,這質感激得宋溫瑩兩眼放光,只想將手探進去,打破這禁欲與性感的一幕。 宋溫瑩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做了,她用沾染著紀澤體溫的手將束進西褲中的襯衫衣角拉出,從衣下鉆進去,貼著那溝壑清晰的人魚線滑了下去。 皮帶都沒有解,只是板正合身的西褲里擠進了一只白皙的手,還在被撐起的布料下不安分的動著,但在靠近另一處鼓起時被按住了。 分開的唇舌之間牽出晶亮銀絲,宋溫瑩伸出被吮得格外紅的把那細絲舔斷,再咽下口中多余的、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津液,手腕被禁錮,宋溫瑩只能動了動指尖:“清醒了?” 小腹的輕微瘙癢讓紀澤抿緊了濕潤的唇:“你明天還要上班?!?/br> “哈哈?!彼螠噩撦p笑,這種時候還想著她的事,真是可愛到不行,讓人只想把他好好欺負一番。 于是宋溫瑩扭了扭手腕示意紀澤放開,然后在他以為今天結束,表情顯露出一絲遺憾時,伸手抓住了紀澤半硬的yinjing。 “唔?!蓖蝗坏挠|碰逼出一聲悶哼,宋溫瑩對上紀澤驚訝的雙眼,湊到了他耳邊,放任說話的熱氣全部灑在那發紅的耳尖上:“今天晚上我出門的時候,請了一天假?!?/br> 話音才落,宋溫瑩就感覺肩上一重,腰間一緊,紀澤將宋溫瑩抱進了懷里,把頭埋在了她的肩上。 合身的西褲勉強容下握住yinjing的手,宋溫瑩只能動動手指,摩挲著其上盤繞的筋脈:“誰說要看我一整晚的?!?/br> 紀澤沒應,偏頭蹭了蹭她。 宋溫瑩才起了一點逗弄他的內疚之心,覺得是不是欺負太過了,便感覺頸上一陣濕潤,還帶著細啜的力道。宋溫瑩瞇著眼睛仰頭露出好看的頸部線條,任由紀澤留下印記,只是手上環住yinjing的力道加強,引得紀澤一顫。 兩人都知道,今晚不可能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