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進來
一只手鉗制住許默的兩手按倒頭頂,另一只手扶著許默的roubang納入自己的體內,前兩次雖然沒有獲得什么快感,但是他卻已經本能的掌握了如何讓自己減輕痛苦和更加輕松的方法。 作為一個大總攻,他一直都知道如何讓身下受獲得升天般的快感,他也知道如何讓自己獲得快感,但是他可不想親手把自己調教成一個yin蕩的、能夠光憑借著后xue就能射出來的家伙。 周時瑾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許默知道他要把自己的欲望納入,所以不會在這個時候搗亂,雖然這樣的姿勢他不喜歡,但是他還是想要快一點埋入周時瑾那火熱緊致的密處。 “唔……” 在roubang全部插入rouxue之中的那一剎,兩人齊齊發出一聲嘆息,周時瑾是因為終于不用繼續往里插而嘆息,而許默是因為周時瑾那體內甬道的蠕動緊縮還有那醉人的溫度而嘆息。 后xue還是有點干澀,周時瑾在動彈的時候皺著眉想著,不舒服,沒有潤滑劑的幫助這種活塞運動讓他更加的難受。 周時瑾低下頭蹭了蹭許默的臉頰,吮吸了一下他的耳垂,有些無奈的說道:“幫我擼擼,好難受?!?/br> 許默順著周時瑾的目光往下看,剛剛還堅硬如鐵的roubang,他伺候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射出來的roubang,在他插入之后徹底軟了下來。 完全無法欺騙自己對方是因為喜歡被上所以才這樣對自己,許默翻了個白眼,認命的在周時瑾放開鉗制之后握上了他那就算軟了也比自己大的家伙。 哼,長的大那么粗長有什么用,還不是讓我上。 許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想著,其實也不能怪他,男人都很計較這種事情,他基本已經把周時瑾歸類到自己的私有物品這一欄了,媳婦比自己的本錢還多他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啊。 他想要周時瑾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但是卻一直不得要領,他以前認為roubang夠粗長就好了,干的時候用力一點就好了,畢竟那種小黃片里面不都說用力好粗頂到了什么的么,roubang又不是手怎么可能用來做精細的cao作。 但是事實上技巧其實還是有的,但是需要經驗,而許默恰恰沒有經驗,而且他以前看的黃片都是男女的,就算在上了周時瑾兩次之后想要看gv學習一下技巧,也只是學會了男人rutou也很敏感,平時捏捏腰拍拍屁股身下的人就會露出難耐的呻吟,用力干就能艸出yin聲浪語。 可是……現實和片子是有本質上的差距的,且不說拍片的人是不是裝出來的,就說被做的人,片子了的就算不是yin蕩受也是身經百戰,哪像周時瑾這樣御男無數卻一直是上位的那人,做受他能夠接受,但是yin蕩就免了吧。 影帝也是有羞恥心的! 地上涼,周時瑾壓著許默做了一會就讓他起來了。站起了之后周時瑾就不能占據主動了,為啥?因為姿勢無法滿足…… “讓我自己艸你能死?你都讓我上了還計較這些做什么……”許默抱著周時瑾的身體親吻著他的嘴唇,然后用自己的臉頰輕蹭周時瑾的臉頰,他的動作非常的溫柔,看到周時瑾沒有反對他的動作才一路向下,用嘴唇吮吸他的脖頸留下青紫的吻痕,用牙齒啃咬他的鎖骨留下淡紅色的牙印,最后他在周時瑾的胸口處停了下來,舌尖輕舔他那淡粉色可愛的小rou粒,又吸又咬,一直到它紅腫挺立為止。 “舒服么?”許默有些期待的看著周時瑾。 周時瑾翻了個白眼,把許默的頭嗯了回去,“你吃夠了奶就快點弄,沒吃夠就再來兩口,想艸就艸,哪來那么多廢話?!?/br> 周時瑾的冷淡性子他算是見識了,對著被他喜歡的自己都是這幅愛答不理的樣子,怪不得那些喜歡他的男男女女只敢遠遠地看著不敢黏上去呢。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的東西怎么可能會隨便讓其他人占了去。 天氣不是很涼,但是周時瑾是沒有光著腿帶著的習慣,在起身的時候他順便就提上了褲子,然后就被許默從后面拽住了褲腰不讓提上,同時還接收到了對方眼神加語言上的質疑,“你不是說我想艸就艸么,你反悔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周時瑾無語被對方從后面往下拽褲子,反射性的想要往上拉然后又一次的接收到對方生氣的眼神,最后被對方直接按在了墻上。 問我為何周時瑾能夠一只手按著許默的頭給吸rutou,然后下一瞬就要提褲子,這完全是因為屁股涼涼的不自在╮(╯▽╰)╭ “……你艸就艸,拽我褲子做什么?!敝軙r瑾一把打開他的手,淡定的提上褲子,在許默的眼里就是企圖從廁所跑掉。 許默看他轉身走向洗手臺似乎想要洗洗手,直接從后面把周時瑾按到了洗手臺上,“別動!就這個姿勢,我要進去!” 自己的褲子啊……還沒穿上去一分鐘就要脫了。 “好好好,艸吧艸吧,我撅著呢?!敝軙r瑾嘆了口氣,彎著腰把臉埋進手臂之間,完全無視許默把自己褲子拽下去的動作,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不過為所欲為也要有個底線,本來周時瑾都已經做好對方提槍上陣的準備了,結果對方卻意外的扒開他的臀瓣,似乎對那個連他自己都沒有見過的地方非常好奇想要看一看。 “別鬧——唔!”周時瑾受驚般的睜大眼睛回頭看向許默,身體猛然往前一竄,被后xue處突然而來的柔軟濕熱驚到了“你做什么舔我那里!” “沒什么……舔那里你會舒服么?”許默有些好奇的看著周時瑾的表情,他不知道別人那里是不是那么干凈,反正剛才擴張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周時瑾那里毛發很少顏色淺淡呈rou粉色,而且一點異味都沒有,很顯然被清洗的特別干凈。 “不、不舒服!”周時瑾強忍著心里的惱羞,故作冷淡厭惡的扭過了頭,把頭又一次的埋在了手臂上,聲音悶悶的說道:“快點進來,你再不弄我就走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