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的Alpha(abo 失禁 tj 語言刺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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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放下酒杯,將煙頭攆滅在煙缸中,隨后走到床頭柜前拿起電話打給了他所在的酒店前臺。 亞倫焦躁地用腳尖點這地面,幾秒后,電話通了—— “你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么?” 亞倫捏了捏鼻梁,“我認為我房間的空調壞了,我把它調到了十九度,但還是很熱,你確定你們酒店有定時檢查每間房間的空調設備?” “好的先生,我們馬上會派人去檢查?!?/br> “越快越好,好么?”亞倫說完,掛斷了電話,接著抄起之前放在床上的毛巾隨意地擦了擦臉,額前的碎發已經有些濕了,汗水被拭去后不過一會兒又冒出薄薄一層,因為赤裸著上半身,他更加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由內而外地冒火。 他爆了句粗口,把毛巾扔在了地上,他走到桌前拿起沒喝完的酒一口飲盡,又點了根煙,坐在椅子上讓自己進入平靜的狀態。 他其實沒什么煙癮,但這時候,他需要別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過了大約五分鐘,房門被敲響了,亞倫滅了煙頭,起身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酒店的服務員,門被打開后,那服務員先是打了個抖,隨后開玩笑道:“感覺像是來到了北極?!?/br> 亞倫看了那名服務員一會兒,“我感覺像是來到了沙漠?!?/br> 服務員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他正了正色,說:“請問您的房間是哪里出了問題?” “空調,不夠冷?!眮唫愞D身往房間里走去。 服務員跟著往里走了一步,“呃……先生,在房間里達到一定溫度后,它會暫時停止制冷?!?/br> “你的意思是它只能這樣了?”亞倫回頭看向服務員。 服務員點點頭,“是的,我很肯定它已經達到十五度的溫度了?!?/br> 亞倫拿起桌上的空調遙控器又往下調了幾度,但顯然對于他此時的情況來說毫無作用,亞倫冷著臉把遙控器扔到了桌上。 服務員察覺到了亞倫的異樣,他試探地說道:“先生,你還好么?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隨時打給前臺,我們酒店的緊急設施很齊全?!?/br> 亞倫看了一眼服務員,“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您需要抑制劑我們可以隨時提供,我們所有工作人員都是Beta,您可以放心?!狈諉T回答道。 “你覺得我看起來很像個Omega?”亞倫瞇起眼睛,緊緊地盯著服務員,“你不知道么?Alpha可以干任何一個性別的人,你確定待在這里很安全?” 但Alpha在經歷易感期的時候如果沒有伴侶陪同的話,也需要注射抑制劑啊,服務員偷偷看了眼亞倫,決定還是不說這句話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往后退了一步,退到走廊,向亞倫鞠了個躬,“打擾到您十分抱歉?!闭f完,他小心翼翼地給亞倫帶上了門。 亞倫坐回椅子上,重新給杯子里倒滿了酒,正要拿起酒杯,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亞倫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在芝加哥過得怎么樣?” 歡天喜地的口氣,亞倫都能想象到對方得意的表情。 “不錯,這里的妓比你便宜?!眮唫惱淅涞鼗氐?。 “他們按次我按時間好么?我還給你老顧客優惠了?!睂Ψ交鼐吹?。 亞倫笑了一聲,“優惠是越來越貴?你的屁股從鍍金到純金的了?” “嗯哼,被你cao成純金的了?!睂Ψ剿坪跏窃谧呗?,呼吸聲偶爾會撲灑在話筒上,略有些重的喘息聲一下子就刺激到了亞倫。 “我想cao你?!眮唫愓f。 “什么?你要玩兒電話性愛么?五十一次?!睂Ψ秸f。 “你沒聽見我說的么?”亞倫焦躁地捏住酒杯,拇指用力地蹭著杯子,凝聚的霧氣被擦去留下道道水痕。 “你發什么神經病,你的老二能有幾百公里長?”對方無奈道。 亞倫沒有再回話。 “等等……你,你不會是易感期提前了吧?”對方等了片刻也沒得到亞倫的應答,隨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發出驚嘆聲,揶揄道:“我還沒見過變態瘋子在易感期的樣子呢,噢,看我說的,沒有傷了你的心吧?畢竟你現在心緒敏感,肯定很難受吧……總而言之,我建議你去南區那邊逛逛,說不定路邊會有個老妓女愿意為了幾百塊舍命招待一個發情的Alpha,哈哈哈……” 亞倫不怒反笑,他冷靜地注視著前方,一字一句道:“你想看看?我可以告訴你,我會一直干你,從今天晚上cao到大后天晚上,一刻不停,每一發都射進你的肚子里,把你cao到未來的幾個禮拜都會尿失禁?!?/br> “嗯……不錯,這意yin可以當配菜,我現在屁眼里都是水,等不及就要來一發了,我會用你上次送我的炮機,在你的床上高潮迭起,只可惜你看不見了,嗯……不過我會考慮錄個視頻發給你,當然你要先轉點錢,黃片都是付費頻道,對吧?”那頭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關上門后,對方又說,“我到你家了,我會想你們的——你和你的小弟弟,拜?!?/br> 掛斷了電話,阿諾將鑰匙放在了旁邊的鞋柜上,隨意地脫了鞋往臥室里走去。 前幾天亞倫買的炮機就放在房間的角落,阿諾把它搬了出來并通上了電源,隨后脫光了衣服褲子,從床頭柜里拿出還剩半瓶的潤滑液全擠在了裝在炮機上的假yinjing上。 他思索了片刻,拍了下手走到浴室里在臟衣簍里翻出了一件T恤。 把衣服扔在炮機前,阿諾蹲下身把假yinjing上的潤滑液全抹了開來,隨后打開開關,調到最慢速,接著拽過扔在地上的褲子,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 打開攝像頭,阿諾點下錄像后將手機架在了墻邊,隨后拉下內褲,掰開自己的臀rou,回過頭讓自己的rouxue對準那根假yinjing,在yinjing往前推送時,打開自己的身體吞下了那根yinjing。 “嗯……”阿諾松開捏著臀rou的手,撐在地上支住了自己的身體,他深吸了幾口氣,側頭看向正在錄像的手機,故意伸出舌頭擺出yin蕩的表情,沒有吞下的唾液順著舌面往下垂落,從舌尖上墜下一根長長的銀線。 亞倫賣的機器配置很高,還有自動加溫模擬射精的功能,rouxue內的假yinjing逐漸開始發熱,上頭蜿蜒的筋絡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阿諾抓住之前翻出來的臟衣服,揉成一團抱在手臂里,隨后低頭埋入其中,呼吸著殘留在上面的Alpha信息素。 阿諾沒怎么忍耐,調快了炮機的速度后在亞倫的信息素中達到了高潮。 平復了呼吸之后,阿諾拿過手機將錄好的視頻發給了遠在芝加哥的亞倫,隨后神清氣爽地洗了個澡,爬上亞倫的床,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一片黑暗間,阿諾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臉上有溫暖濕潤的觸感,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阿諾無意識地張開嘴用舌頭頂了頂,隨即便換來更加深入的玩弄。 赤裸的身體被溫柔地撫摸著,從上至下,一處不落,阿諾舒服地哼哼出聲,伸展開身體迎接越發曖昧情色的撫摸。 下體逐漸被喚醒,阿諾也睜開了眼睛,昏暗的燈光下,壓在他身上的人熟悉得他有一瞬無法辨認出來,過了片刻,阿諾瞪大眼睛猛吸了一口氣。 “cao!你怎么會在這兒!” 阿諾是真的被嚇到了,身下的老二都萎靡了。 亞倫收回手,騎在阿諾的身上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我在我自己的家,很奇怪么?” “你……你不是在芝加哥么?” “私人飛機,幾個小時的路程罷了?!?/br> 亞倫咧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 阿諾咽了口口水,僵硬地看著亞倫。 “你的視頻我收到了,希望剛才你只玩了一次,不然第二天報紙上就會報道一位男子被cao死在床上的新聞了?!眮唫愅芭擦伺?,讓自己的褲襠抵在阿諾的下巴上,隨后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褲子。 阿諾別開眼,“你身上……味道太濃了,真的不需要用一下抑制劑?Alpha抑制劑可比Omega的便宜多了?!?/br> “如果用的是你的血作為注射液,骨頭作為注射器,我或許會考慮嘗試一下,但我現在只想把我的‘注射器’捅進你的身體里,”亞倫扯下內褲,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就彈跳而出,拍打在了阿諾的下巴上,“我硬了一路,滿腦子都是你欠cao的嘴巴和屁股?!?/br> “咳……那什么,其實我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要不我給你找個小姐?”阿諾拼命地把腦袋往回縮,額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天知道這個神經病竟然會直接回來,早知道那時候就不作死地給他打電話了! “怎么了?剛才自己玩得不是很開心么?”亞倫握著yinjing,強硬地掰開阿諾的下巴插入了他的嘴里,“別拒絕我,我不想被你拒絕?!?/br> 亞倫的眼中含著一絲危險,像是在瘋狂的邊緣,阿諾感覺亞倫是易感期伴隨著神經病發作,這樣的狀況,就算是他跑進教堂把耶穌雕像上了,阿諾都不認為奇怪。 “乖?!眮唫惐е⒅Z的腦袋,緩緩挺動腰肢抽插了起來,淺淺地cao了幾下后,他忽然一用力整根捅了進去,他低頭看著阿諾埋在自己下體間呼吸不過來的樣子,心中壓抑已久的野獸終于快要爆發。 亞倫猛地抽出yinjing,握著它猥褻地拍打阿諾漲紅的臉頰,“你不想要么?欠cao的婊子,在我離開的時候,跟多少男人搞過了?” “你他媽……就離開了兩天!”阿諾顫著聲音說完,又咳嗽了幾聲來緩解喉間的癢意。 “找過別人么?” “沒有!沒有!我他媽有這么饑渴?” 亞倫緊皺著眉頭,顯然還是不信,他重新插入阿諾的口腔,固定著他的腦袋迅速cao干了起來,“撒謊成精?!?/br> “唔唔唔……唔……”阿諾被干得都要翻白眼,聽到亞倫的話后,氣得抬手去打他的腿。 亞倫沒有多加忍耐,cao了一會兒后便射了出來。 拔出yinjing,亞倫看著干嘔不止的阿諾,“都咽下去了?” 阿諾翻了白眼,“你的子孫全死在我胃里了?!?/br> 亞倫拍了拍阿諾的腦袋,“給你補充營養?!闭f完,他起身在阿諾的身邊躺下,隨后讓阿諾側躺,抬起他的腿,挺腰急切地去尋找能夠容納自己的地方。 “我還沒擴張!”阿諾忙道。 “剛剛不是自己玩了很久?”亞倫找到了阿諾的rouxue,狠狠一頂,深埋了進去。 “cao!嘶……你要弄死我??!”阿諾揪緊床單,白著臉低吼道。 “別說話?!眮唫惿焓治孀“⒅Z的口鼻,發狠地迅速cao弄了起來。 不久前被使用過的rouxue還很松軟,進入后隨便cao幾下就分泌出了yin液潤滑了整個甬道,空氣中甜膩的Omega信息素和Alpha的相互糾纏交織在一起,讓亞倫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和理智。 亞倫低頭將嘴唇覆在阿諾的頸間,那兒還留有他之前咬的標記,結了血痂后觸感堅硬粗糙,卻讓亞倫愛不釋手,他用舌頭軟化了那層血痂,然后再用牙齒輕輕地咬,咬得阿諾哼哼不止,隱隱還有忍耐壓抑的嗚咽聲。 上帝給了Alpha太多優越的先天條件,在擇偶上更是有不容抗拒的決定權,一位Alpha可以選擇任何性別的人作為自己的伴侶,不會被任何人打上標記,也不像Omega在發情時一定要和標記自己的Alphazuoai才能高潮。 可這一切似乎和亞倫沒什么關系,他無法隨便找一個人來解決自己瘋狂的欲望,他不知道為什么,但他確實只能在阿諾身上才能得到一絲的釋放。 “賤婊子,這么快就流了這么多水,是多想被干?”亞倫翻身將阿諾壓在身下,一手把他的腦袋摁進枕頭里,一手提著他的屁股,一秒也沒有停歇地干著他,“我的jiba干得你爽么?屁眼抽得那么厲害,我之前沒滿足你?” 阿諾發不出聲音,整個人用力地蜷縮著不斷痙攣,臀尖上更是一片激顫,臀rou停不下地抖著,亞倫用手摸了摸他的下體,抬手后就看到手心里有一抹淡白色的液體,他笑了一聲,“這就射了?罵你你很爽?還是說很喜歡這種要把你cao死的感覺?” 亞倫俯身湊到阿諾的耳邊,吐氣如蘭道:“你就是個賤貨,要被人罵被人抽才能高潮,之前你做的那些事不就是在激怒我,讓我對你做這些事?” 阿諾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屁眼越咬越緊,箍著亞倫的yinjing死死不放,連抽都抽不出來。 “下次高潮就是射尿了,期待么?”亞倫揪著阿諾的頭發狠狠往后一扯,讓他仰高了腦袋,“叫出來,叫得大聲點?!?/br>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哈啊……喜歡……好喜歡……唔嗯……屁眼要被……被cao爛了……啊啊……好棒、好棒!”阿諾滿臉淚水,儼然已經沉淪其中,高潮后的身體敏感萬分,被亞倫cao干的地方更是熱得發燙,好像隨時都會噴發出什么一樣,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是誰都沒有讓他體驗過的。 亞倫在阿諾的屁股上狠抽了起來,渾圓的臀rou被打得啪啪作響,白皙的肌膚很快被拍紅了,隱隱能看見幾個五指印,阿諾扭動著腰肢,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挑釁著能夠獲得更多。 “自己玩自己的奶子,用點力?!眮唫愖ブ⒅Z的肩膀,一邊狠cao著,一邊命令道。 阿諾趕忙抬手捏上自己的rutou,手指捏住乳尖后用力地搓揉拉扯起來,接著又用指甲扣搔乳尖,陣陣電流般的快感迅速蔓延開,讓阿諾高聲呻吟,兩顆淡粉色的rutou很快就被玩得發紅發腫,乳暈都大了一片。 在亞倫長期的玩弄下,他的rutou比以前已經大了兩三倍,也更加敏感,有些時候甚至只玩玩rutou,他就能達到無精高潮。 “玩奶子舒服么?” “舒服……舒服……啊啊……” “現在把手松開,撐著床?!?/br> 阿諾發出有些痛苦的呻吟,不情不愿地松開手撐在了床上,緊接著亞倫的抽插又加快了速度,幾十下后,亞倫忽然抽出了yinjing,阿諾尖叫一聲,身體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 亞倫低下頭去觀察阿諾的后xue,那深紅色的rouxue此時張縮得厲害,卻始終閉不攏,從里頭吐露出大股的yin液。 “有沒有在想我干進了你的生殖腔?把guitou擠進去,摩擦你最里面的地方,cao得你zigong都開始高潮?”亞倫沒有觸碰阿諾,只是一邊觀賞著他在自己的語言刺激下瘋狂激顫的模樣,一邊緩緩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 “別……別說了……嗚嗚……啊啊……嗯啊……別……”阿諾沒想到只是一次就已經讓他這樣癲狂,沒有yinjing填滿的rouxue空虛到了極點,可里面卻又在不斷地痙攣,好像馬上就要到達高潮,其實只需要亞倫稍稍刺激一下,他就可以解脫,可亞倫卻突然不管不顧,甚至命令他自己也不能觸碰,阿諾覺得自己快要到承受的極限了。 亞倫突然移到阿諾的身旁,把yinjing湊到距離阿諾側臉一寸的地方,然后繼續不急不緩地擼動著,阿諾緊盯著亞倫的yinjing,下意識地想去含住,卻被亞倫阻止,“只能看,看著它,想象它在侵犯你,cao進你的zigong里,把你的zigong也cao成一個saoxue,下次zuoai的時候,最先發sao的就不是你的屁眼了,而是你的zigong,”亞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當你走在路上的時候你就會開始流水,像失禁一樣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沒有人能滿足你,因為沒有人能像我一樣干進你的zigong里,你會成為只能對我發sao的婊子,每天在家里打開雙腿守在門口等著我,我回來了你就會跪在地上求我干你?!?/br> “不……不要說……啊啊啊……我……嗯啊啊……啊啊——”阿諾達到了高潮,前后都開始噴射出大量的液體,他癱倒在床上,不斷地抽搐著,身前的yinjing流出淡黃色的尿液,后xue也在止不住地潮吹,將身下的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亞倫拎起阿諾,把他抱在懷里,然后重新進入了他,阿諾又哭又叫,什么話都說不出,被亞倫cao了沒幾下就又開始潮吹,亞倫感受著那股股的熱液,接著狠狠往里一頂,果然感覺到了那敞開的生殖腔,他躺下來,讓阿諾坐在自己身上,隨后猛烈地往里深頂,粗暴地插入了柔嫩的生殖腔內。 阿諾幾乎是在同時尿了出來,把亞倫的衣服全給弄臟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腥臊味,亞倫并不討厭,甚至想再多看看失禁的阿諾,他飛快地狠cao了幾百下后,一抽出yinjing,阿諾的后xue里便又噴涌出幾股透明的水液。 “你比AV女優還能噴,是我打開了你的什么開關了么?”亞倫開玩笑道,只可惜阿諾已經神志不清,壓根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 亞倫再次干進去,抽插了片刻后,將jingye全部灌進了阿諾的生殖腔內,阿諾趴在亞倫的身上,哭得抽抽噎噎的,有時連氣都喘不過來,亞倫休息了一會兒,在yinjing重新硬起后,繼續cao干了起來。 亞倫是個守信用的人,就算阿諾啞著聲音求饒,甚至開始掙扎逃脫,他都沒有放過阿諾,硬生生cao到了第三天的晚上,阿諾在途中昏迷了很多次,但他不論是睜眼還是閉眼,都能感覺到亞倫在一刻不停地干著他。 最后阿諾得出了一個結論,瘋子在易感期的時候是很可怕的,惹誰都不能惹瘋子。 結束的時候,亞倫似乎還是有些不滿足,阿諾直接都被嚇尿了,他搖著頭,用破鑼鼓似的聲音求饒說真的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要去醫院了,亞倫這才放過了他,安安心心地在他體內成了結。 yinjing根部暴漲出類似蝴蝶結的硬塊,死死地卡在甬道內,不讓jingye有遺漏的可能,阿諾只覺自己瀕臨死亡,痛得哼了幾聲后直接昏睡了過去。 醒來之后,身上很干爽,只是下半身沒有知覺而已,阿諾迷茫地躺在床上,感覺這幾天好像是在夢里。 “醒了?”亞倫推開門走進了房間,手里還端著早餐。 阿諾一聽到亞倫的聲音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怎么又失禁了,你的小家伙不會是壞了吧?”亞倫走到床邊,放下早餐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阿諾的下體。 失禁? 他失禁了么? 阿諾茫然地停下頭,竟真的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在可憐巴巴地流淚。 “我……我cao……” 喉嚨痛得只能發出幾個音節。 亞倫笑得溫柔,把紙巾丟進垃圾桶里之后緩緩說道:“沒事,短時間的條件反射而已?!?/br> 阿諾沒忍住,哭了出來。 “還有更厲害的,想看看么?”亞倫摸了摸阿諾的腦袋,阿諾看著亞倫,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他嗚咽著用力搖頭,但還是沒能阻止亞倫的惡趣味。 亞倫解開自己的褲子,還沒脫下內褲,阿諾的屁股里就已經流出了水,比發情時的自體潤滑還要恐怖。 亞倫重新拉好拉鏈,“寶貝真可愛?!?/br> 阿諾撇開腦袋,眼淚緩緩滑落。 他愿意再欠一屁股的債,找個殺手把亞倫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