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愛慕(監禁 病嬌 變態 舔腳 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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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謝捏著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隨后將照片覆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馬上就要實現這一生唯一的愿望了,他終于有了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進對方的生活,向對方訴說自己對他的愛意的資格。 他緩緩抬手用指尖輕觸自己臉上的繃帶,隨后低低地笑了起來,他很快就可以變好看了,那個人一定不會再討厭自己了吧。 拆完繃帶那天,路清謝很焦躁,因為他的臉腫得特別厲害,就像是一個豬頭,醫生向他解釋了很多遍,他才稍稍冷靜下來,反復向醫生確認了之后他才安分地躺在了病床上。 幾個星期之后,路清謝出門去買奶茶,路上被妹子勾搭了,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勾搭,竟有些拘謹,他擺著手道著歉就溜走了。到了沒有太多人的地方之后,路清謝拿出手機用黑屏當鏡子看——他已經認不出他自己了,深陷的眼窩,漂亮的歐式雙眼皮,高挺的鼻子,大小標準的鼻翼,飽滿的嘴唇,唇形漂亮工整,唇珠性感圓潤,他做了微笑唇,只是還沒恢復好,有些生硬。 他的臉很小,咬肌被縮小了,兩側下顎骨也不再突兀,他之前箍了牙,下巴因為骨頭的調整而微微翹起,十分自然。美白針的效果在他身上也不錯,他都快忘記曾經黑得像個煤炭的那個鄉巴佬是誰了,路清謝勾著嘴角笑了起來,這樣真好。 路清謝轉到了秦炎所在的學校,并且塞了錢進了秦炎待的尖子班,他學習成績在平行班是中上游,到了尖子班就是吊車尾了,A班的班主任原本不想收路清謝,但被校長拉去做了一番思想教育之后,立馬換了個好臉色讓路清謝順利進入了A班。 “大家好,我叫路清謝,很高興能成為這個班級的一員,希望以后我們能相處得愉快?!甭非逯x花了很多錢學習禮儀和社交,學習的過程很痛苦,他需要反復進行走路、進餐、微笑的訓練,在每天晚上跑到人多的商場里任意找人搭話三分鐘,并且在三分鐘里快速了解到對方的一些基礎信息從而選擇性的成為朋友。但當他看到坐在第三排最右邊的秦炎露出了一點興致的時候,他頓時覺得吃得那些苦什么都不算了。 心跳得很厲害,路清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臉特別紅,但按照他這樣子是絕對不能坐在離秦炎很近的位置的,所以他向老師協商了一下,最后決定坐在第四排最中間的位置,這個位置很不錯,往右邊斜斜眼就能看到秦炎的背影了。 上課的時候,路清謝完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斷地往秦炎所在的位置看去,僅僅只是看著對方的背影,他就忍不住地臉紅心跳,甚至連身體都興奮地要起了反應,路清謝夾緊雙腿,小幅度地動著雙腿讓輕微的摩擦安撫去一些躁動不安的欲望。下課之后路清謝看到秦炎起身往教室外走去了,他剛想站起來跟著秦炎一起出去,卻被別的同學湊上來圍住了,同學們七嘴八舌地問著各種問題,路清謝雖然煩得不行,但為了能盡快融入這個班級還是維持著微笑的表情回答他們的問題。大概是圍著他的人有些多了,路清謝感覺自己周邊的空氣都被奪走了不少,弄得他有些呼吸不暢,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個人走過來將人群打開了一個缺口,路清謝側頭看去,來人逆著光,好似整個人都披著一層圣光,就像是降落于人世間的天使——他的天神。 “這么多人圍著干嘛,新同學都要被憋死了?!蹦侨藫]了揮手,一臉不耐煩,“散了散了,有問題我幫你們問?!?/br> “嘿……這小子一定是自己想勾搭新同學了?!笨雌饋砀匮钻P系不錯的男生打趣道,邊說還邊用也與揶揄的眼神看著秦炎,然后就被秦炎拍了一下頭又附送一句去你的,兩人之間的互動惹得班里好多人都在笑,秦炎懶的管他們,轉身面向路清謝,隨后向路清謝做了自我介紹,并對他友好地伸出了右手。 路清謝整個人都處于茫然懵逼狀態,他愣愣點點頭,隨后又急忙低下頭,囁嚅道:“你……你好?!?/br> “小同學這么容易害羞???”秦炎倒沒在意路清謝不和他握手,從善如流地開了句玩笑隨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之前開秦炎玩笑的男生又忍不住了,竄出來指著秦炎說道:“你看他臉紅得都像紅屁股了,肯定是你這小子呼太多二氧化碳把人家憋成這樣的?!?/br> “你丫找抽是吧?” 眾人哄笑起來,班里充斥著快活的空氣,路清謝也忍不住瞇著眼睛笑了起來,他抬頭看向了秦炎,卻發現秦炎也在看他,他們相視而笑,且不被任何人發現,他們是一對隱秘的戀人,路清謝的臉更加紅了,他們的戀愛關系從此刻開始了,路清謝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粉色。 秦炎是個標準好男友,在他忘記寫作業的時候,秦炎會把自己的作業借給他;在他忘帶飯卡的時候,秦炎會幫他打飯,然后請他一起共進午餐;在他有不會的題目時,他會認真教他。 和秦炎談戀愛真是一件幸福到上了天的事。路清謝想。 但上帝似乎特別不喜歡讓一個人一直這么一帆風順,路清謝迎來了他和秦炎的第一次戀愛危機:星期五放學之后,路清謝在圖書館待了很久,從圖書館出來之后都已經是夕陽西下,原本人來人往的道路此刻只剩寥寥幾人,路清謝緩緩往教室走去。A班的教室在北座教學樓的三樓,北樓的二層是電腦機房和學生會教室,就在路清謝要走到兩樓時,他突然看到了秦炎和他那個很要好的朋友——余洋走在一起,他們正往學生會室走去。他們去學生會室干什么?路清謝記得今天學生會并沒有事,也沒有召開什么緊急會議。如果是親眼獨自一人去,路清謝反而不會疑惑,秦炎是學生會會長,使用學生會室很正常,可為什么要帶著一個連學生會干部都不是的余洋去? 路清謝很疑惑,便偷偷跟在了他們的身后,他們進門的動作有些急躁,因為角度的原因,路清謝看到了余洋一邊與秦炎親吻一邊關門的舉動。那一刻,他只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像是炸了一顆導彈。 于是他瘋了。 學生會里的人偶爾會假公濟私,帶著水果刀和水果過來,路清謝闖進學生會室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桌上的水果刀,他學過散打,一下就把秦炎先制服了,隨后拿起拿那把刀一邊大喊著賤人一邊捅了余洋二十多刀,他小叔是學醫的,曾仔細地告訴過他人體哪些位置是出血量最小且不致命的,小叔的初衷是讓他學會保護自己,他或許怎么樣都不會預料到他的小侄子用這些知識去傷害了別人吧。 余洋暈過去了,路清謝冷靜地給自己爺爺打了電話,爺爺聽了來龍去脈之后什么也沒說便掛了電話,路清謝知道這件事算是擺平了,他把刀擦干凈,找了刀套隨后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被他敲暈的秦炎還沒清醒,路清謝整理了他和秦炎的書包,隨后攙扶著他走出了校園,校門外已經有車在等著了,路清謝扶著秦炎上了車,隨后對司機說:“去紫金城區那的別墅?!?/br> 司機點點頭,發動了車子,隨后忽的低聲說道:“老爺讓我帶句話給您,以后的事得由您自己處理了,這是最后一次?!?/br> 路清謝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秦炎。 秦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四肢被繩子綁在床頭和床尾,秦炎掙了掙,綁得很牢。 “你醒了?”路清謝推門而入,一臉驚喜地看著秦炎,然而秦炎卻是一臉憤怒和陰騭,他質問他要做什么,又質問他對余洋做了什么,路清謝再也受不了了,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摔,隨后大叫了一聲。 “余洋那個賤人,他把你搶走了,他該死!”路清謝說話的時候已經維持不住正常的音調和音量了,他的聲音顫得很厲害,還帶著幾聲抽泣,聽上去可憐至極。 “你他媽瘋了!他是我男朋友!”秦炎掙扎得很厲害,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看上去有種異樣的性感。 “你說謊!”路清謝尖叫道,“我們才是戀人吧?明明我們才是戀愛關系啊,他是第三者……他該死,他該死……” 路清謝已經聽不清秦炎說的話了,他轉身離開了房間,隨后鎖上了房門。 第二天路清謝去看秦炎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正常,昨天的一切他也忘記了,他端了食物和水,走到床邊坐下,隨后開始給秦炎喂食,“快吃吧,都餓了一天?!?/br> “滾開!你這個變態瘋子!”秦炎朝路清謝啐了口口水。 路清謝把口水抹下來,隨后舔得一干二凈,他沖滿臉嫌惡的秦炎笑著,隨后說:“但是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啊……” 秦炎拒絕路清謝的喂食,路清謝沒有因此生氣,他在秦炎身邊從早上待到了晚上,等座鐘響了九下后,路清謝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秦炎一臉冷漠,他不用猜就知道路清謝要做什么了,他緩緩閉上眼睛,低聲說道:“你做了,別想我再原諒你?!?/br> 路清謝僵硬了一下身子,隨后神經質地笑了起來,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咯咯咯的笑聲,路清謝笑夠了,猛地變了表情,他麻木地看著秦炎,隨后說道:“沒事,以后你只能待在我身邊了,你的身份證我已經找人注銷了,你的父母和學校方只知道你出國進修了,從昨天開始,永遠只有我們兩個人了?!?/br> 路清謝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然后他們做了,路清謝用了一點不好的辦法讓秦炎硬起來,隨后跨坐在他身上,用已經擴張過且足夠濕潤的地方吞下了秦炎的器物,路清謝臉紅得很厲害,他高聲浪叫著,盡情地扭動著腰肢,讓那粗大堅挺的yinjing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他迷戀地撫摸著秦炎的rou體,隨后濕著眼睛說:“我好愛你啊,秦炎我好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可憐可憐我吧,我愛你……” 秦炎聽著路清謝的告白只覺得渾身都泛著惡心,他從沒見識過有一個人竟然可以把自己弄得這么下賤,對方濕軟緊致的rouxue有力地吮吸著自己的yinjing,弄得他又爽又惡心,他感覺自己硬生生分裂出了另一個人格,用各種話語侮辱著路清謝,然而路清謝已經完全不要臉了,竟然在他的侮辱之下越來越有感覺。 “啊啊……秦炎你干得我好爽,嗯啊……大jibacao死我了,小sao逼要上天了……啊啊啊……頂那里……”路清謝自己動了一會就很累了,但秦炎卻不給一點的回應,見自己罵他都沒用,便冷著一張臉,不論他怎么扭怎么叫都是一副平靜冷淡的樣子。 路清謝沒辦法,雙手撐在秦炎的胸膛上,賣力地坐起著,讓yinjing一下一下直直插進最深處,能跟秦炎結合就已經足夠讓他興奮,更別說這樣反復地侵犯,他很快就射了,他粗喘著,稍稍起身讓yinjing退出rouxue,他把自己射出的jingye拭去,隨后全都抹在自己的rouxue上,接著往前爬去,讓自己的屁股對著秦炎的臉,他掰開自己的臀rou,讓rouxue完整地暴露在秦炎的眼前,“待會把jingye全射在這里面,cao到我懷孕,給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秦炎再怎么躲,都沒辦法把自己的視線從路清謝那艷麗的rouxue上移開,他定定心神,呸了一聲后,開口道:“你有逼么?沒逼裝什么女人生孩子,惡心死了?!?/br> 眼前的rouxue瞬時緊縮起來,隨即路清謝yin蕩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想cao逼,我這就是逼,你想要孩子,我明天就去裝zigong?!?/br> 秦炎罵了一聲,“你他媽個瘋子!” “我早就瘋了……愛上你的時候就瘋了……”路清謝退到秦炎的胯下,隨后背過身,撅著屁股把yinjing再次吞進,“秦炎你看看我……啊啊……你的jiba就在我的里面……好棒……哈啊……” 路清謝動了好久終于靠自己讓秦炎射了出來,路清謝滿臉感激,跪在秦炎胯間隨后把濺出來的jingye全都舔進嘴里,“好甜……” 秦炎快吐了,被無數人上過的妓女都比不過路清謝。 路清謝舔干凈jingye后又把秦炎從頭到腳親了個遍,接著像是為了體現自己對秦炎的愛慕與臣服,他俯身一下一下地去舔吻著秦炎的腳,讓他驚喜的是,秦炎竟然對這種舉動產生了反應,路清謝仔細地舔著秦炎的腳,從腳趾到腳心,從腳心到腳背,連腳趾縫都不曾遺落。秦炎用腳狠狠踩在路清謝的臉上,路清謝大口大口呼吸著秦炎的氣味,隨后爬到秦炎胯下張嘴含住了秦炎的yinjing。秦炎低聲罵了一句,隨后說:“給我深喉?!甭非逯x激動都來不及,又哪里會抗拒,連忙張大嘴把yinjing整根吞下,等到腮幫子都酸了,口水流了一嘴,秦炎才射出來。 路清謝把jingye全部咽下,咳了一陣后才下了床,他用毛巾擦干凈秦炎的身體隨后拿了一個肛塞,屁股對著秦炎,把肛塞塞進了自己的rouxue了,他滿臉潮紅,緊盯著秦炎說:“這樣你的jingye就永遠留在里面了?!?/br> 秦炎閉上眼睛直接無視了他,路清謝也不在意,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過了大約一周,秦炎終于撐不住了,接受了路清謝喂來的一口水,路清謝知道自己成功了,秦炎很快就無法離開自己了。 過了大約一個月,秦炎的雙腳被釋放了。 三天后,路清謝又去整容了,原因是秦炎覺得他很丑,路清謝知道秦炎肯定還是忘不了余洋那個賤人,所以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與余洋相似一些,整完之后他在醫院里住了半個月,這十五天中他每天都會派不同的人給秦炎送飯,隨后透過安裝在房間中的攝像頭監視著秦炎。十五天之后,他終于可以回家了,到了家第一件事便是脫了衣服給自己擴張,擴張完了就和秦炎上床,秦炎不再那么抗拒和路清謝做那種事了,有時候也會給路清謝一些回應。 隔了半個月,路清謝幾乎是沒過幾分鐘就射出來了,秦炎罵路清謝沒用,隨后自己動著腰往上狠頂著,路清謝哪受得了秦炎這樣的對待,一下子就軟著身體躺在秦炎身上哭叫起來了,秦炎罵道:“賤逼,起來蹲著,自己把屁股掰開,敢動一下有你好看?!?/br> 路清謝哭了一會兒,趕忙起身蹲在秦炎的身上,他掰開自己的屁股,rouxue就對著秦炎的yinjing,他用力坐下,哭著呻吟一聲后便迎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他不敢亂動,只能維持著這一個姿勢任憑秦炎折磨他。 “你不是很能說么?繼續說那些下賤的話,沒我允許不準停?!鼻匮籽劬Τ嗉t,用盡全力兇猛地往上頂cao,大有要干進路清謝肚子里的趨勢。 路清謝被cao得全身泛粉,臉上皆是yin靡之色,他早就被秦炎cao開了,現下自然是聽話地說起了侮辱自己的話:“賤逼被cao得好爽,我的逼生來就是給秦炎cao的,啊啊……要死了……要被cao上天了……我沒有秦炎的大jiba就不能活,我每天都在想著被秦炎干啊啊啊……每次想想就濕得不行,下面流了好多yin水,我比妓女還賤,被jiba一cao就飛了嗯啊……” “你他媽也就上下兩張嘴有用,cao死你個賤逼?!鼻匮赘傻迷絹碓酱拄?,和路清謝做他根本不需要控制力度,即便是把路清謝cao壞了,他大概都會跪在自己面前夸自己好厲害吧。 “啊啊啊……謝謝……我好開心,我的兩張嘴天生就是用來伺候你的,啊……cao死我……cao死我……” 秦炎干了近一小時才出來,路清謝已經射了三四次了,到后來整個人都在痙攣抽搐,但在被秦炎用力踹了一腳后還是乖乖地舔干凈了秦炎的身體,接著又爬到床尾開始舔他的腳。 “舌頭也被你整僵了?舔快點,賤人?!鼻匮纂m然被路清謝綁在床上,不僅限制了行動還和外界失去了一切聯系,但他找到了一種能讓自己發泄的辦法,他發現了路清謝對他的言聽計從,也發現了不管他怎么辱罵路清謝,對方都不會生氣或是甩臉子,除了被監禁這一點讓秦炎恨得不行,但這個以外的種種不得不說讓他很滿意。 “抬頭讓我看看你的臉?!鼻匮淄蝗徽f道。 路清謝趕忙抬起了頭,秦炎打量了一會兒后,抬腳踹了路清謝一下,“真他媽的丑,你整得和他再像也丑,cao,老子要吐了,行了,你滾吧,” 路清謝和秦炎在一起一年了,秦炎已經獲得了行動的自由,只是不能出門而已,在此期間路清謝染上了整容的癮,到后來秦炎幾乎已經想不起路清謝最初的樣子了,做的時候說自己像是每天換著人干,倒是還挺新鮮。 然而又過了半年,路清謝的臉終于承受不住,被整壞了。 路清謝瘋了,他變得更丑了,他瘋狂地用指甲摳挖著那些惡心的疤痕,僵硬的臉部幾乎都已經做不出任何的表情,路清謝不敢看自己的模樣,他只想去死。 路清謝被打了鎮定劑,醒來之后他變得很安靜,但誰都看得出他就在瘋狂崩潰的邊緣。 路清謝回家了,他買了一個面具戴在臉上,推開家門時,秦炎正在看電視,見路清謝回來了,隨意地打了個招呼,在看到路清謝戴著面具之后,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戴著面具干嘛?” “太丑了?!甭非逯x走進廚房拿了一把極其鋒利的刀,秦炎皺起了眉頭,剛想問他要干什么,就被路清謝拉著握住了他拿著刀的手。 路清謝跪在秦炎面前,隨后緩緩把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左胸膛,他說:“就這樣,用力捅進去,然后你可以離開了……我只有一個請求,我希望你能帶走我的心臟,等它腐爛了,變臭了再扔掉?!?/br> 客廳里一片死寂,因為路清謝憋著呼吸,所以只能聽見秦炎均勻的呼吸聲,過了不知多久,客廳里突然響起秦炎一聲輕笑,“整容失敗了就想死?” 秦炎掀開了路清謝的面具,他挑了挑眉毛,“是挺丑的?!?/br> 路清謝顫抖著肩膀壓抑地哭了起來,秦炎扔掉了刀,抬起路清謝的臉緩緩親了下去,一吻畢,他開口道:“你都把老子的身份證吊銷了,我能去哪?” 不等路清謝回答,秦炎狠狠摁下路清謝的腦袋,腳背抵住了路清謝的嘴唇,他說:“給我舔,舔夠一小時再滾?!?/br> 路清謝邊哭邊舔,最后被秦炎狠狠踩了一腳,不可自制地射了出來。 “我好開心……秦炎……我愛你,我好愛你……” 路清謝的整容癮終于被戒掉了,秦炎也習慣了和路清謝在一起的生活,又過了一年,他帶著路清謝去看了心理醫生,經過長時間的藥物和心理治療,路清謝總算不會再發瘋了。 又是半年一晃而過,秦炎和路清謝在荷蘭定居了。 一年過后,他們在荷蘭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