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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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洗頭還是理發?” 顧舒言推開理發店的門,一個小姑娘便迎了上來,他不太適應地往后撤了撤,抱著公文包有些局促地說道:“我來理發……”他裝作漫不經心觀賞店內裝潢般,掃視著店里的人,卻發現自己做想見的人并不在,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失落,嘴角耷拉下來,連每一下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他……怎么今天不在? “好的,您跟我來,先寄存下包和外套?!蹦枪媚锵蛩隽藗€“請”的手勢,隨后帶著他走到了理發店的寄存柜,因為這家店是新開的原因,連寄存柜都裝飾得很有情調,上面貼著磨砂壁紙,白色為底,斜著印有一串英文字,是這家理發店的名字——ADAM’S EDEN。那姑娘打開一格柜子,幫顧舒言放好了公文包和厚重的羽絨服外套,隨后拿下插在柜子上的鑰匙手環遞給了顧舒言,“您隨便找個位子吧,理發之前需要洗頭么?” 顧舒言的心思已經不在頭發上了,但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奇怪,只能對著那姑娘搖了搖頭,隨后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那姑娘給他端來了一杯熱水,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顧舒言忽的出聲叫住了她:“那個……”他猶豫了一會兒,那姑娘沒說什么,靜靜地等待著他的請求,顧舒言咬了咬牙,說道:“你們店長在么?我……我想讓他來理發……” 那姑娘愣了一下,隨后露出訝異的神情,她說:“是……傅凌店長?” 只是聽到那個人的名字,顧舒言就忍不住紅了臉,他急忙下頭,隨后悶聲回道:“是的……” “呃……我幫您去問問?”姑娘倒是沒有過多疑惑,大概只當眼前這位客人趾高氣揚,多金挑剔,雖然他們店剛開的時候,店長有幫忙給客人理過發,但自從理發店走上正軌后,店長就很少露手了,畢竟身價在那里,想請他可得花不少錢呢,而且愿不愿意出面都得看店長心情,但既然客人特意指定,她也不能多說什么,姑娘向顧舒言點了點頭,隨后便轉身離開了。 顧舒言既緊張又期待地坐在皮制椅子上,他的眼神到處飄忽著,垂放在腿上的雙手交握在一起,手指不斷互相絞著繞著圈,踩在擱腳板上的腿控制不住地抖著,他實在太激動了,之前沒有看到他還以為他今天也不在,原來是在樓上……顧舒言咬了咬下唇,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幫他理發,如果同意了,到時候理發他得克制一點,然后努力要到那個人的電話號碼,顧舒言想著想著就甜蜜地笑了起來,卻不想在這時,鏡子中突然出現了第二個人,那人微笑著與鏡中的顧舒言對視,隨后友好地說道:“這位客人,讓您久等了?!?/br> 來……來了??! 顧舒言驚喜得臉都發白了,因為剛才他壓根沒做好準備,那花癡的笑容都沒收斂好,竟然直接被對方看到了,這可怎么辦,顧舒言急得都快出汗了,他只求對方不要在心里吐槽他神經病。顧舒言很快就錯開了和傅凌對視的視線,一點一點低下了頭,他沒有勇氣再和傅凌對視了,他害怕再看下去他會直接勃起,傅凌長得真的很帥,微卷的短發,修剪得極其英氣的眉毛,漂亮狹長的丹鳳眼,高挺的鼻子,唇形完美,飽滿沒有唇紋的嘴唇,身材也很好,只是穿著寬松的衣服,看不出肌rou的形狀,搭在椅子上的手也好看,白皙又修長。顧舒言的臉更紅了,因為他下流地想到了自己含著對方手指,或是對方狠狠指jian他的場景,這他媽太刺激了,顧舒言咬了咬下唇,用一時的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而這時候的傅凌卻像是根本沒注意到他通紅的雙頰、耳朵和那濕潤的眼眸似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之后,微笑著說道:“客人要不要先洗下頭?” 顧舒言被那如春風拂面的笑迷得神都沒了,用力地點著頭,“洗?!?/br> “好,那去樓上吧,一樓人比較多,樓上有單人間,會比較安靜,客人您覺得呢?”傅凌體貼地說道,顧舒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化了,這時候傅凌就算是讓他去舔他的鞋他都毫無怨言,自然同意了傅凌說的話。 顧舒言滿心都是傅凌,根本注意不到幾個理發師和洗頭小哥一臉震驚地看著他跟在傅凌身后走上了二樓,他倆離開后,那些閑著的人迅速湊在一起熱烈地討論了起來。 “我靠……這還是那個高冷兇狠的傅凌么?我就沒看到他對哪個客人那么笑過!” “別說了,你什么時候看到過他這樣隨隨便便碰別人不知道幾天沒洗過的頭發了?” “太可怕了,他竟然還要去給那個人洗頭!快把那個高冷兇狠的店長還給我?!?/br> 然而他們討論得再激烈,上了二樓走進單人間的顧舒言和傅凌都聽不到了,顧舒言坐在長長的皮制床上,局促不安地看著傅凌拿著一條暗紅色的毛巾向他走來,傅凌看著顧舒言僵硬的模樣,便輕笑了一下,“客人,您坐上來,我幫您先墊一下毛巾?!?/br> “哦哦哦!”顧舒言急忙應到,轉身背對著傅凌坐在床上,雙腿隨即擱了上來,他看不見傅凌,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衣領被拉開了,隨后就是一片溫熱的觸感,那是……傅凌的手指。顧舒言猛地挺直了腰背,只覺身后激起一陣酥麻,甚至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后的傅凌疑惑地問他怎么了,顧舒言有苦說不出,只能咬牙說沒什么。 “躺下來吧?!备盗枵f。 顧舒言躺了下來,只要抬抬眼皮就能看見傅凌的臉,這刺激他承受不來,只能垂著眼皮,然而又忍不住想要去看對方,便一下一下偷偷看對方,還好傅凌也沒有發現,他專注地準備著洗頭用的洗發水和護發素,隨后打開開關,小小的蓮蓬頭噴出了水。傅凌試了試水溫,隨后用蓮蓬頭沖了沖顧舒言的頭發,“水溫合適么?” “合……合適?!鳖櫴嫜灶澲曇粽f道,本來讓別人洗頭就是一件舒服得讓人頭皮酥麻的事,現在讓自己喜歡的人給自己洗頭,他簡直快要原地升天了??! 傅凌應了一聲,他沖濕了顧舒言的頭發,隨后擠了幾泵洗發露,將冰冷的洗發露搓揉開,才抹上了顧舒言的頭。顧舒言被那雙大手揉住了腦袋,一下子爽得直接精神高潮,差點就要叫出聲來,傅凌的手正覆在他的腦袋上,輕柔地搓著他的頭發,這樣四舍五入是不是就等于他被傅凌摸頭了?顧舒言羞澀地閉起了眼睛,仔細地感受著傅凌搓揉著他的頭發,力度正好地抓著他的頭皮,傅凌又用手托起他的后腦勺,顧舒言驚了一下,急忙自己抬起腦袋,卻聽傅凌笑了一聲,“沒事,您放松,別使力?!?/br> 顧舒言哪敢啊,只能輕輕擱在傅凌的手心里,傅凌開始抓撓他的后腦勺,一點一點從底至上,每一處都仔細地照顧到,隨后為他沖去泡沫,又擠了幾泵洗發露抹在他的頭上,這次傅凌給他按摩了起來,指腹揉在頭皮上的感覺引得顧舒言心里癢得不行,連帶著下半身也開始癢,前面的yinjing癢,后面的rouxue也癢。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傅凌竟然還柔聲問道:“還有哪里癢么?” 顧舒言腦內“轟——”地一下就被逆流的血液充斥了,連眼前都是一片模糊,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紊亂粗重的呼吸,為他洗頭的傅凌卻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再次問道:“客人,還有哪里癢么?” 癢……癢死了,哪里都癢。顧舒言在心里大叫道,卻不敢說一個字,他怕對方會認為他是一個變態,隨后拎起他就給他一頓胖揍,他怕對方會用嫌惡的眼神看他,他可以接受傅凌不喜歡他,他也可以接受傅凌喜歡別人,但他絕對無法忍受傅凌露出嫌惡的表情,如果那樣的事發生的話,他第一個就會先把自己打死。顧舒言本以為傅凌得不到回應就不會再糾結了,然而他沒想到傅凌像是不愿放過他一般,甚至低下頭湊到他耳邊說道:“客人,還有哪里癢?您得告訴我,我才知道往哪里抓啊?!?/br> 顧舒言緊咬著嘴唇,卻還是泄出了一聲悶哼,他只覺自己的右半邊身體好像已經沒了知覺,那被傅凌臨幸的耳朵更是燙得好像被火燒了似的,顧舒言感覺到自己勃起了,他夾緊雙腿小幅度摩擦起來,隨后再也忍不住用帶著濃重哭音的聲音說:“癢……好癢,下面癢……癢死了……” 傅凌神色如常,只是呼吸有些變快了,他繼續問道:“下面哪里癢?” 顧舒言說出那幾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解放了自己的天性,他漲紅著臉回答道:“后面……我后面癢?!?/br> “后面是哪里?”傅凌打開熱水開關,給顧舒言沖洗起了頭發。 “后……后庭……”顧舒言咬牙說出那個讓他羞恥至極的稱呼。 只不過這看起來并不讓傅凌滿意,傅凌輕輕揪了他一把頭發,“后庭是什么?我聽不懂?!?/br> 顧舒言忍受不了地哭了起來,他覺得傅凌太壞了,竟然這樣玩弄他,但他又覺得這樣的傅凌特別吸引人,心底里恨不得對方對他再壞一點,他吸了吸鼻子,哆嗦著嘴唇說:“是、是屁眼……” 傅凌把顧舒言的頭發沖洗干凈后便關上了水龍頭,他彎腰與顧舒言對視,他臉上的微笑不知何時消失了,面無表情的樣子讓顧舒言驚慌了起來,傅凌說:“我不是gay,不喜歡cao屁眼?!?/br> “你喜歡cao什么,我那就是什么!”顧舒言紅著眼睛急忙回道,壓根兒沒想過自己的回答有多yin蕩,傅凌聽了他的話忽的笑了起來,顧舒言看到傅凌笑就受不了了,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切,以前上學的時候還笑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就是個傻逼,現在真覺得什么諸侯啊,烽火戲他都行??! “客人,我這還有護發素沒給您抹呢?!备盗枵f。 “那……那怎么辦?”顧舒言盯著傅凌,傻兮兮地問道。 傅凌勾了勾嘴角,“把褲子脫了,先自己玩,但是不準射?!?/br> 顧舒言根本來不及顧忌羞不羞澀,他也不是白蓮花青澀小弱受,恨不得現在就趴下掰著屁股讓傅凌干,他脫掉鞋子,隨后手忙腳亂地扒下自己的褲子,終于把自己的下半身弄得光溜溜之后,卻發現傅凌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側頭去倒護發素了。顧舒言特別貪心,原本想著只要能來看他一眼就行,現在對方都同意(大概)和他zuoai了,他竟然開始希望對方能一直看著他。顧舒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兩腿曲起,右手往下一伸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隨后用左手繞到身后摸起了自己的rouxue。 “啊……”顧舒言叫得很克制,如果這是在家里,他早就意yin著傅凌叫得像個妓女了,但在傅凌面前他不敢這樣,生怕對方覺得他是個yin蕩欠cao的公交車,天知道他還是個小處男,每天就靠自己的五指姑娘和冷冰冰的按摩棒度日。 “這么勉強就別做了吧?!备盗柰蝗怀雎暤?。 顧舒言一聽,急得都要哭了,他用力搖了搖頭,隨后不敢再忍,張嘴開始呻吟了起來,今天身后的rouxue特別敏感,大概是因為傅凌在場的原因,手指一插進去就快要高潮了,顧舒言只能停下動作,等那種快要高潮的感覺過去,再把手指插進去。傅凌還在給他細致地抹護發素,手指不住輕蹭他的頭皮,爽得顧舒言叫得更加大聲,他感覺自己特別下賤,但又覺得在傅凌面前露出這種yin賤的模樣讓他很興奮,他開始用兩根手指快速地cao自己的rouxue,嘴里也不知不覺吐出了平時自慰時說的sao話:“好爽……啊啊……cao死我了,傅凌……干我……嗯啊……jibacao得我好爽,再往里頂,哈啊……搞死我……” 給他按摩頭皮的傅凌忽的低聲罵了一句臟話,這卻讓顧舒言更爽了,抖著身子好像馬上就要高潮,傅凌見此伸手在顧舒言臉上扇了一掌,但因為手上有護發素,滑溜溜的,也沒打疼顧舒言,傅凌冷哼一聲,說:“賤逼,我說了不準射,這么激動干嘛呢?把手放上來,現在不許碰自己的逼和jiba?!?/br> 顧舒言沒想到傅凌會用那樣優雅的模樣說出這種骯臟至極的話,他幾乎只是聽都要射出來了。他不想違抗傅凌的命令,即便yinjing漲得在厲害,后面的xue再饑渴,他都乖乖地把手放在腦袋兩邊,不敢動了,只是屁股不斷扭著,摩擦著真皮,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傅凌依舊按部就班,給顧舒言抹完護發素,按摩完之后才給顧舒言沖頭,顧舒言忍不住哼唧著,一聲一聲撩著傅凌心中的火,當初他的理發店剛開的時候他就見過顧舒言了,顧舒言那次來理發店理發,就是他接待的,本想著問人要個聯系方式,卻不想對方直接跑得沒影了。完了每次路過這里都裝作不經意地往店里看,然后又不進來,急得他想著對方再不來,他就要主動出擊了,就在今天他打算等時機去堵人的時候,這個可惡的小混蛋倒是親自送上門了。 傅凌的確不是一個gay,但對女人也沒什么興趣,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小慫蛋。既然來了,那可就別想再跑了,非得把他cao服帖了才行。傅凌這么想著,關上水龍頭,走到床邊,爬上去壓在了顧舒言的身上,他翹了翹嘴角,沉聲說道:“客人,您要求的是特別服務,得先付了賬才行?!彼f著,便直起身往前挪了挪,讓自己的下半身對著顧舒言那張可愛通紅的小臉蛋,他用自己鼓起一大塊的褲襠蹭了蹭顧舒言的嘴唇,又說:“用嘴解開,給我口?!?/br> 顧舒言激動得都要上天了,生怕傅凌反悔似的,抬頭將臉埋進了傅凌的褲襠里猛嗅了一口,隨后用牙齒咬開紐扣,又咬下拉鏈,傅凌見他乖得厲害,心里一片熨帖,他取過之前準備在旁邊的毛巾,將其蓋住顧舒言的腦袋,接著開始輕柔地擦了起來。顧舒言停頓了一下,很快又開始用嘴脫褲子的工程,等咬下內褲的時候,來不及咽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傅凌粗大的yinjing在內褲褪下的那一刻猛地彈跳而出,拍打在顧舒言的臉上,響起幾聲極其下流的啪啪聲。 “好大……”顧舒言癡迷地看著傅凌的yinjing,他從來沒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yinjing,形狀漂亮,guitou也很好看,顏色是深粉色的,莖身上的筋絡凸顯著,下面兩顆蛋蛋也勻稱一致,是顧舒言一直yy的size。顧舒言沒等傅凌發話,就張嘴含住了那碩大的guitou,一股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撲鼻而來,讓顧舒言忍不住想要臣服在對方腳下,他喜歡這富有侵略性的陽剛之氣,于是更加激動地握著傅凌的yinjing開始吞吐了起來。 “技術不錯嘛,舔了多少男人的jiba了?”傅凌壓低聲音喘息著,把顧舒言的頭發擦了個半干后,便扔掉毛巾,雙手固定住顧舒言的腦袋,飛快地聳動起腰部,讓yinjing迅速地在顧舒言的嘴里動了起來,“賤逼,長著一副清純的樣子,其實就是個公交車啊,說,是不是故意裝成這樣子來勾引我的?” 被傅凌扣著腦袋的顧舒言根本動不了,只能任憑傅凌的yinjing飛速地進出他的嘴巴,他唔唔唔地發出反駁的聲音,又被傅凌cao得幾欲干嘔。傅凌又cao了他一會兒后才粗喘一聲,松開了顧舒言,他冷眼看著咳嗽著的顧舒言,又問:“婊子,說啊,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了?” “沒……沒有……”顧舒言最忍不了的就是傅凌這樣冷著臉看他,他用力搖頭,急忙解釋道:“真沒有,我都是自己玩……想著你玩……” 傅凌自然知道顧舒言是個處男,要不然他倆早就滾到一起了,這么想想好像還有點虧,所以現在就得逗弄顧舒言一下來補償他了,他挑挑眉毛,問:“就像剛剛那樣玩?” “是……是的?!鳖櫴嫜曰卮鸬?。 傅凌長吁了一口氣,“那客人您自己玩吧,我先走了?!?/br> 顧舒言愣了一下,見傅凌翻身下了床才回過了神,他立馬坐起身,伸手抓住了傅凌的衣袖,“為……為什么?你剛才不是……不是答應我了?”說著說著,就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傅凌看著心里爽得不要不要的,下面的yinjing翹得更高了,然而面上卻依舊裝得冷漠。 “我還以為您更喜歡自己玩呢,不然為什么自從第一次見面之后都沒有再找過我?”傅凌說。 “不是!”顧舒言大聲反駁道,傅凌側目看他,顧舒言喘著氣,吸吸鼻子,發愣地看著傅凌的手,緩緩解釋道:“我怕你不喜歡我……我不敢隨便找你……” 傅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他忽的伸手扯過顧舒言的雙腿,顧舒言整個人都橫了過來,腦袋差點掉下床,他急忙伸手圈住傅凌的脖子,這才穩住了自己。傅凌這時候已經忍不住了,眼前的小慫蛋這么可愛,為什么還要拖著不品嘗呢?于是傅凌掰開顧舒言的腿,握著自己的yinjing對準顧舒言的rouxue,一舉插了進去。 “啊啊啊——傅、傅……凌……啊??!太大,嗯啊啊……再進去……”顧舒言揚起脖子高聲浪叫了起來,rouxue被填得滿滿當當,和用按摩棒的時候完全不能比,傅凌的yinjing更粗更長,并且特別熱,能夠頂到好里面,顧舒言大張著嘴,殷紅的舌頭耷拉在外面,模樣yin蕩至極。傅凌便低頭吻住了顧舒言,顧舒言不怎么會接吻,牙齒時不時磕到他的舌頭,但傅凌并不在意,奮力動著腰,狠cao著顧舒言。顧舒言努力大張開雙腿,動著屁股饑渴地迎合著他的cao弄,嘴里的話也是越發下賤起來,聽得傅凌發狠地打起了他的屁股。 “cao死你個sao貨,逼夾這么緊干嘛,還怕我頂到你zigong里?”傅凌全無平時高冷的模樣,整一就是地痞流氓,說出來的話連小混混聽了說不定都得臉紅。 顧舒言沒一點羞恥,反而對傅凌這種侮辱的話特別有感覺,他盡力放松自己的身體讓傅凌侵入到最深處,他緊緊地盯著傅凌,不漏過傅凌任何一個爽快的表情,他又伸手去摸他們的結合處,感動得都忍不住哭了出來,“傅凌……嗯啊……干死我……頂到zigong里……哈啊……才好……射在里面……啊啊……懷上你的孩子……” “我cao……”傅凌罵了一聲,他不知道gay是不是都這么sao的,但他知道顧舒言sao得他體內的施虐欲快要爆棚了,他抽出yinjing,隨后拉起顧舒言讓他下床反身趴在床上,他又伸手點了點被顧舒言的yin水弄濕的真皮床,沉聲說道:“看看,都是你的水,要是到時候讓打掃的人發現了這是你的yin水,覺得你sao得很,下班后把你拖到小巷子里強jian怎么辦?” “不……不要!”顧舒言一想到自己要被其他男人搞,瞬間就惡心得快說不出話來,傅凌隨即俯身抱住他,接著從身后再次侵入了他,傅凌給顧舒言說了個辦法,顧舒言聽了臉紅得和煮熟的蝦子沒啥區別,他還是有些猶豫,傅凌見此便抱著他cao了起來,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兒顧舒言就爽得自己姓啥都不記得了,聽話地舔起了那一灘凝聚在真皮上的yin水。傅凌呼吸粗重不已,用力揉著顧舒言的臀rou,只覺怎么cao他都沒法發泄自己膨脹的yuhuo,于是他開始邊cao邊打顧舒言的屁股,隨后命令顧舒言說各種各樣沒下限的話。 “大jibacao得你爽么?以后你的逼只能被我的大jibacao知道么?”傅凌湊到顧舒言耳邊說道,說完便張嘴咬了一口顧舒言的耳朵,顧舒言瘋狂地點著頭,兩條腿被cao得只發軟,傅凌按著他的腰再次加快了速度。顧舒言尖叫著,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他差點就要跪在地上,傅凌急忙抱住他,隨后低喘著感受那rouxue死死絞緊,箍著他yinjing的快感。傅凌抱著顧舒言走到洗頭的小水缸前,隨后一把抱起顧舒言,讓顧舒言跪在小水缸里,顧舒言的雙腳腳背擱在小水缸的邊沿,只有膝蓋著缸底,傅凌拉過顧舒言的雙手,再次干了起來,也還好傅凌夠高,否則就得踮著腳尖干人了。 “不行!啊啊啊……難受……哈啊……不……嗚……”顧舒言剛射完,不過一會兒又被傅凌給cao硬了,他全身無力,上半身忍不住往前傾去,他的雙手被傅凌拉著,這姿勢像是在騎馬似的,讓顧舒言產生一種屈辱感,是讓他更爽甚至想要更多的屈辱感。 “sao婊子,你的逼還癢么?”傅凌狠狠往顧舒言深處頂了一下,顧舒言大叫著,隨后用力地點頭,他回頭用一雙濕潤至極的眼眸看著自己,一遍一遍地說著自己還癢。 傅凌拉直顧舒言的身體,緊緊抱著對方后,掰過對方的臉就開始親,他大喘著氣,用極度溫柔的口氣說道:“那我就一直……呼……一直cao你好不好?” “好……好……啊啊啊……cao我……cao我……”顧舒言簡直求之不得,恨不得傅凌能把他cao得像個破布娃娃,全身癱軟啥的。 傅凌感覺自己快射了,便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地插顧舒言,他又說:“喜不喜歡我?” “喜、喜歡!”顧舒言哭喊道。 “我也喜歡你,顧舒言?!备盗鑓ao得越發狠了,聽到傅凌告白的顧舒言哭得更加大聲了,強烈的快感讓他根本控制不住身體,yinjing抖動了幾下,隨后再次射了精,傅凌也猛cao了幾下,在深深地一下頂弄后,將jingye射進了顧舒言的體內深處。傅凌抱著全身無力的顧舒言粗喘著,花了好一會兒平復氣息后,輕笑著說道:“都射到那么里面了,你的肚子可得爭氣點?!?/br> 顧舒言臉紅得不行,卻是大膽地轉頭親了一下傅凌,他說:“我會努力的!” 傅凌見他這么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他說:“好的,那我也得努力一下,我們回家繼續?!?/br> “回……回家?”顧舒言一臉疑惑。 “回我家,現在也是你家,不過我家離你家很近,就在你的樓上?!备盗璞痤櫴嫜?,沖他笑得一臉狡黠。 于是他們從互相暗戀了一年多卻認識了不到一天的關系瞬間變成了同居中的你儂我儂小情侶,真是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