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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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 愛 他叫秦朝,是我大哥顧平的情人。 ——一個...男性的情人。 在顧平掌控了整個顧家后,家主舉辦的第一場宴會上,我見到了他。一個俊美到不真實,氣質也格外清冷的溫潤男人。 顧平那張總是寫著桀驁不馴的臉上流露著少有的溫情,親昵的攬著他的肩。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朦朧而又美好,仿佛天生的一對。 在眾人對兩人的贊美聲中,我的目光卻始終只落在那人身上。 秦朝,那個注定我不配得到的男人。 夜晚的主宅萬籟俱寂,我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作為一個不知道是小三還是小四小五生的私生子,能住進這樣的豪宅,并獲得一席之地,我該是高興的。 或許對于同樣14歲的男孩子來說,這樣的日子和過去相比,的確如同烏鴉變鳳凰,該是幸福知足的了。 如果沒有見到那個人的話! “嗯...嗯...??!啊...” 甜膩的呻吟從隔壁房間清晰的傳來,漸漸地,那聲音很快變了調,伴隨著皮鞭落在皮rou上的啪啪聲響,男人低沉邪肆的辱罵生也顯得飄渺詭異起來。 呵!這就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據說是正統嫡子的大哥。平日里看著精明斯文,可私底下卻是有著特殊性癖好的變態。 慶幸的是,隔壁受著折磨的不是那個美的不似人氣質也出塵的秦朝,這樣的人,居然會愛上我大哥,真是瞎了眼了。 第二日我早早起床在飯廳等待,果不其然,下來的是個陌生的青年,對方衣衫整齊只是走過來時怪異的姿勢和脖子手腕上的斑駁瘀痕看的出來,他昨晚經歷的暴虐。 對這種貨色,我一向不在意。但最近我卻開始擔心,擔心有一天秦朝也會遭遇這些,如果是這樣,我一定...一定會忍不住殺了顧平的。 “鏘鏘~給小彥的生日禮物!” 男人漂亮的臉上掛著愉悅的淺笑,那是我從未見過的純然的善意的笑。我接過那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點頭當作道謝。 這樣的小禮物,每次秦朝過來的時候都會帶上。然而還沒等到我同心中男神說上句話,顧平就掐著點過來了。 親昵的擁住秦朝精瘦的腰身,在他的唇角親了口。 秦朝笑著在他的唇上也親了口,然后顧平就會用各種話頭岔開秦朝在我身上的注意力,不動聲色的帶著他進屋。 我站在原地,注視著他們相攜遠去的背影,手中是秦朝送我的禮物。 比起禮物,我更想好好的跟秦朝說一句話,親口告訴他【我叫顧彥】。然而,即便是這樣簡單的介紹也做不到,因為顧平不會允許我擅自上去,這樣的舉動只會招致顧平殘酷的報復。 是的,顧平不允許陌生人湊上前,特別不允許別人去打擾秦朝,無論是巴結討好還是上去找茬,一旦被他知道秦朝在此受了sao擾,那么那個人接下來等待的,是比死更可怕的事。 我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顧平的霉頭我從不去觸,這也是為什么那么多私生子里面,我還能留在這并得到一個明面上的好待遇的原因。 顧平這人雖然手段可怕,但其實很簡單,聽他話的有好日子過,不聽話的自作聰明的,那么就只有消失一途。 他的全部例外與人性,都給了秦朝。 **** 顧平25歲生日時,秦朝住了進來。也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秦朝原來是京城世代書香的秦家幼子。 他小顧平三歲,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與顧平是同期畢業的高材生。然而這么個人,卻瞎了眼的看上了顧平,甚至為了他不惜與家中對立,硬是要跟顧平在一塊兒。 秦家,我有所耳聞。正因為這樣的家族底蘊才能教出如此出塵脫俗,性子也單純溫潤的秦朝吧。 秦家的權勢不如顧家,但名聲卻是顧家這樣的拍馬也難及的。 我在心中為秦朝的選擇難過,另一面卻又暗暗歡喜著。如果不是顧平,或許我一輩子也見不到這樣的人,只要秦朝在顧家,那么以后我見到他的機會也多了。 我不求什么,只想看著他,哪怕遠遠的看著也好。 今年顧平的生日和以往都不同,辦的異常簡單,只是秦朝住進來,然后顧平把我領到了秦朝面前。 “以后這就是你秦朝哥。記住,對他就要對我一般,懂了么?” 后面的這番話顧平是看著屋內的其他人說的。秦朝身上一套手工定制的四件套西裝,他長腿交疊著,修長手指也搭在膝頭上,目光溫柔的注視著顧平,仿佛顧平就是他的一切。 生日宴結束,我就被顧平趕去洗漱睡覺了。 我心底明白。 看來今晚,顧平是等不下去了。 —— 輕緩地鋼琴曲靜靜的在屋內流淌,顧平凝視秦朝的目光溫柔而又繾綣。秦朝唇角彎彎是一貫的溫潤笑容,只是只有與他對視的顧平才知道。那被人陳贊的溫潤笑臉只是在笑而已,秦朝那雙狹長如獸瞳的雙眼,始終清冷寂靜,宛如看透了一切的涼薄與悲憫。 這是種,矛盾的組合。 此刻的兩人交疊著躺在床上,顧平伸出手指輕觸那如霜雪的眼角。 隨即,便如觸手的雪花一般,那冰冷很快消融,只是淺淡的金灰色眸子依然如野獸的瞳孔一般。 ——深處,是永遠捂不暖的雪。 “吶...” 淡色唇瓣開合,始終吐不出下一個音節,顧平笑的無奈而又苦澀,他低下頭,埋首于這漂亮的冰雪妖精頸間。 梅上雪融化的味道,疏冷而又馥郁。 第一次見到,便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 永遠不會忘記,那第一面的驚艷,隨之...激烈躍動的心跳。那是完全無法控制的熾烈喜悅,至今為止,即使看習慣了這張臉,靠近之時,依然會心跳加劇。 顧平清楚,他愛的不單是這人的美色。 時至今日,那份對美好的悸動在日積月累的忍耐下已經化為饑渴的野獸。 想要,想要徹底占有這個人的欲望... 每一天,每一秒,都在不斷累積著。 修長白皙的手指籠如顧平漆黑的短發中,顧平抬頭,秦朝按住他的后腦勺,主動獻上雙唇。 溫柔的廝磨,親昵的guntang的,交織在一塊兒的呼吸。 “還要我教你嗎?” 秦朝總有一種挑動人心的魅力,無分性別,所以帶來的殺傷力也是越過了性別的巨大。 若非如此,顧平也不會不顧一切的愛上他。哪怕... 粘稠的吮吻,下闔的眼簾遮住眼瞳深處的冰雪,只留下一片禁欲的純潔。舌頭糾纏間顧平熟練的脫光了秦朝的衣服。 那一件件昂貴的西裝被他解開,隨后毫不可惜的扔在床下,男人赤裸的身上只剩雙足還有一雙黑色的襪子。 舌尖粘連的銀色扯斷,秦朝輕輕抿了抿艷麗的唇,淡薄的唇瓣在此刻染上顏色后顯得意外的又純又欲。 男人都是視覺系生物,顧平也是。 他一直知道這個人的魅力,一直幻想著,對方染上情欲色彩的模樣。 他目光上下打量著,一寸寸舔遍,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秦朝伸手揉了揉他支起的褲襠,無言的暗示。 顧平讀懂了,他急不可耐的拉下褲子拉鏈放出早已難耐的巨蟒。 “快點,我想要你?!?/br> 親昵的吮吻著男人的下巴,秦朝單手捧著男人的臉曖昧的訴說著。 顧平早就不是雛,干過女人也干過男人。但身下的,是他心愛的人,他不會用對待那些人的粗暴對待他。 他努力想當個好男人,溫柔的情人。握著分身抵在對方臀縫間蹭了蹭,緩慢地壓入,秦朝雙腿大敞支起著立在床上。 顧平的進入緩慢卻又堅決,沒有給對方帶來太多的疼痛,秦朝很順利的就接納了對方的全部欲望。 撫弄著秦朝散碎落下的額發,顧平忍耐著抽插,柔軟彈性的腸壁緊緊吸附在他的性器上,即使緩慢地摩擦也帶來了滅頂的快感。 他喘著氣,不去在意yinjing插入帶來的快感。一遍遍親吻著秦朝的面頰,頸項,肩膀,胸膛。 吻落在對方的胸膛上,顧平顫抖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艷紅的小顆rutou,他饑渴的吞咽了口口水,又抬頭試探的看了看秦朝。 秦朝閉著眼,雪白的喉結上下滑動,引誘著男人去啃咬。顧平的心跳更快了,那種窒息一般的痛苦,仿佛饑渴到了極點的野獸終于見到了珍貴的美味。 顧平一口咬了上去,大力的吮吸,用牙齒咬住廝磨,下身的捅插也激烈了起來。 秦朝難以忍耐的弓起腰,本想逃離著男人的侵犯,卻不知如此只是迎合了男人的抽插。 顧平怎么允許獵物逃脫,一只大手緊緊握住對方的腰肢,精瘦的腰身無奈的晃動逃避,平坦的小腹不斷磨蹭著顧平的腹肌。 顧平抬起臉咬著牙壓抑下心底的暴虐,只是每一次的抽插愈發兇猛。 秦朝逃不掉,被插軟了身軀。修長勻稱的四肢癱在床上,身體隨著男人的撞擊而輕輕晃動。 —— 寂靜的夜,我再次失眠了。 聽著隔壁的yin亂交纏聲,明明都及不上以往的任何一次。但就是焦慮無比,心底貓抓一般的...難耐。 我終于忍不住了,悄悄溜下了床,踮著腳尖摸到陽臺上。 這間臥室和顧平的共用一個陽臺,嚴格來說我的臥房是顧平臥室的附屬間。我知道陽臺正對顧平的床,如果幸運點窗簾沒拉我就能看到些什么。 期待著、不安著,我悄悄湊了過去。 陽臺的落地窗沒有關嚴,不時有風吹進去將拉上的窗簾吹開一條縫隙,這些足以我看的清楚了。 我壓抑著呼吸聲,努力隱藏著身影。 視線一點點搜尋,然后我看到了! 那張King Size的新床上,秦朝躺在床上,只是臀部和腰肢落在一雙大手里,顧平的襯衣扣子全部解開了,露出漂亮精壯的胸肌與腹肌,而秦朝的雙腿落在男人身體兩側,秦朝似乎很痛苦的扭動著,我看不太清發生了什么。 這么詭異的姿勢,難道顧平在虐待秦朝? 我皺著眉,耐心的看著。也終于看清楚了男人隱藏在陰影中的丑陋。 我想我一輩子也忘不掉—— 顧平露在褲子外的jiba硬邦邦的捅著秦朝的屁股。 我似乎...隱隱明白了什么。興奮、激動,然后是陌生的渴望。 這份焦灼的渴望在我清楚看到,男人掰開那雪臀,清楚的暴露出那根jiba并不是在磨蹭臀縫而是直白殘暴的捅入一處嫣紅的roudong內。 我一把捂住嘴,呼吸也有一瞬間的停滯。 我看到了什么! ——顧平,在弄秦朝的肛門! 怎么可以...太變態了!那里...那么私密重要的地方,顧平怎么可以用他那骯臟的地方去碰。 我死死咬著臼齒,壓下心底的憤怒。 一陣陣的悲憤,一陣陣的惡心。 太惡心了,就好像看到成年人在大馬路上排泄一樣的厭惡與惡心。 我想逃,不想再看,胸口的疼痛如此鮮明,就好像我最喜歡的玩具車被人弄壞了。心疼而又無力。 我始終只是個小鬼,難道還真能沖進去殺了顧平嗎? 至少...顧平沒用辮子棍棒抽打秦朝。 可是... 很惡心,很痛苦的吧! 秦朝哥!要忍受這種侮辱... 我朦朧著雙眼呆呆的透過那條縫隙看著那張骯臟的大床上發生的一切,卻無力阻止。 14歲,悲慘的...初中暑假。 “啊...” 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氣音,沙啞...卻又透著種說不出的撩人,我的目光對上了秦朝的眼。 漂亮的淺灰色雙瞳,漆黑的瞳仁四周分散著細密的金色,那是一雙...冰冷的卻又格外平靜的宛如野獸的眸子。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看著秦朝伸出艷紅的舌尖,輕輕的緩慢地舔舐過下唇,留下一縷銀色的水痕。 我的目光,順著那片水光緩緩下落,掃過那誘人的喉結,我以為我被發現了,才知,只是秦朝攀著床沿想要逃離。 顧平扣著他的腰將他重又拉了回去,碩大飽滿的囊袋重重的砸在對方的臀rou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嗯!” “忍不住了!我想在你里面出來!” 顧平雙臂緊緊箍住秦朝,咬著他的耳垂低聲說道。 秦朝垂下眼,看不出是什么神情,顧平放松了些,兩人之間貼合的緊密無間。然后,我就看到秦朝的身體戰栗著,足尖拼命踢著床單,他痛苦的攀住了對方的后背,抓著對方的襯衫布料。 我看到顧平的腰臀動的更快更用力,似乎是要捅壞秦朝一般的動著,然后顧平就突然不動了,只yinjing死死的插在最深處,恨不得將漏在外面的囊袋也塞進去。 良久,顧平松開了秦朝抽出濕漉漉嫣紅的yinjing躺在了一邊,顧平平復著喘息,秦朝躺在他身邊,兩腿維持著無力張開的模樣。 我清晰的看到那被摧殘的嫣紅腫脹的xuerou,和其間不斷吐出的粘稠濁白。 那是什么? 顧平的尿怎么是這個顏色的,難道他得了什么??? 可這該死的,居然就把這么臟的有病的東西留在秦朝體內,他是想秦朝也染上病嗎! 那一刻,我憤怒無比。 14歲,愚蠢而又純粹的年紀。 直到開學后,多了門生理課,我知道了那白色的粘稠不是顧平那爛人的jiba生病了,而是...成熟男人才有的jingye。 男人能與女人zuoai,那男人與男人呢? 也是可以的,這個國家有同性能結婚的相關法律。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只是在大家族里,選擇同性結婚的,并不多。 秦朝...會成為顧平的小三小四或者小五嗎? 我不要,如果顧平敢這么對秦朝... 我能做什么? 我只是個連射精和zuoai都不懂的小鬼,我能做什么? 我想打敗顧平,我想保護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