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新婚之夜和新娘子過
幾年前,黯年茗也曾和珉邱澤談過。 仙尹山的雪,常年飄著,黯年茗伸手,長長的袖子拖地,一片雪花就這么落到師娘的手心。 珉邱澤坐在昏睡不醒的白丹身邊,道:“黯年茗,丹兒怎么才能不離開我們?” “應該很快,只要我們按計劃做,讓丹兒……”黯年茗垂下眼眸,不知道想些什么,手心里的雪花,化不開了。 黯年茗血紅的目光,眺望遠方,遠方都是白色,這么待下去,正常人都會瘋的吧?更何況,白丹只是一個小妖,法力虛弱的那種。 只是…… 什么時候? 黯年茗抿唇,黑發隨風漂浮,眼睛失神片刻。 事情開始變化了? 梅花開著正旺盛,黯年茗垂眉,左眼下的一顆淚痣,裝點了黯年茗的桃花眼,唇齒間梅花留香,不知為何,黯年茗嘆了口氣。 外面的陽光,看起來很美呢…… 黯年茗自嘲般笑了,指著梅花,問珉邱澤:“白丹兒出去過嗎?” “出去過?!边@不就是廢話嗎? “那現在出不去了,不是嗎?”黯年茗撩起白丹的衣服,直接將白衣撕裂。 “……你想解開禁制?”珉邱澤擦劍,一雙劍眉星目,映入眼簾的,是他的暗紅眼眸。黯年茗和珉邱澤現在過得很舒服,所以他們一點都不想打破現在的處境。 黯年茗抱著光溜溜的白丹:“白色衣服哪里有什么生氣,還是紅衣好。珉邱澤,我確實不想讓白丹出去,白丹不適合出去?!?/br> 好兔子應該乖乖的,永遠不離開。 珉邱澤扭頭就走,不想理黯年茗。 黯年茗倒也沒看他了,這么多年的感情,脆弱的就像一張薄紙,很輕易就能捏碎。 又是一天過,白丹又睡過了一天,距離自己死亡,也沒個幾天了,長長的眼睫毛總算在下午的太陽中蘇醒,明明剛剛才睡完,可是還有無盡的困意,襲擾著白丹的身體他還想再睡一會。 胸口又開始痛了。 白丹醒來后,扶著桌邊桃木椅子,總算是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生怕哪天撐不住,就倒地不起。 “哇——”的吐兩口血,捂住肚子在又床上翻滾起來,疼……太疼了……胸口像被人撕裂,被狗獸啃咬一般疼痛。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病,越長大,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怕冷怕熱。 小兔子搖搖晃晃的坐了下來,單手支起額頭,腦子也開始疼了,太陽xue住一刺一刺的,痛苦的要命。夢見自己又放血了,放到碗里,被一個人賣了去。 “明明好久沒有放血了……”白丹邊咳血,邊抬頭望向外面灰蒙蒙的天空,雪還在飄飛中,落到枝頭,又滑落到地。 指間揪著床單,因為凍的慌,指甲泛紫。抹抹嘴上的血,白丹垂下眼眸,語氣中盡是哀涼與無奈:“又出不去啊……” 輕車熟路的解開了身上的禁制,白丹活動活動手腕,天還是蒙蒙亮的,但白丹知道已經到晚上了。仙尹山常年積雪,讓人分不清白天與黑夜。到底區分在哪里? 白丹捏捏臉,抹抹嘴上的血,惋惜的嘆氣:“啊,今天的白天又要睡過去了……不想睡覺了,想出去走走……” “在……大婚結束后,想去看看,夕陽?!笔种改笾l絲,白丹失落的看向銅鏡面。眼前的小兔妖,全白的頭發,不知是神罰還是神賜。 這里是仙界靈氣最強的地方——仙尹山。 黯年茗和珉邱澤給白丹,在仙尹山建立了華麗的牢籠,白丹這輩子也逃不開的囚籠,表面看不出來的……白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去了,甚至,他都不知道仙尹山到底有多大。 在仙尹山,白丹的住處坐落于黯年茗和珉邱澤倆個人住處之間。每隔一百步,都會有禁制。白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全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當資歷高深的前輩來做客時,有的會提醒白丹注意安全,大多數,則視若無睹。那些提醒白丹的仙,從來沒有一個來兩次的。 黯年茗和珉邱澤注意到白丹起了疑心,師娘有時候就會拍著白丹的背,哄他睡覺。 隨著年齡的增長,禁制從一百米改為十米。禁制一共十層,層層封鎖,難以突破。 “出去都變成了奢侈的事啊……”白丹這么想著,算算時間,要春天了,不知道能不能看見冰蝶。 “唔……??!咳咳……噗……”突然腿軟,白丹扶著桌邊瘋狂的咳血,血無比粘稠,滴落到紅木上,很快就于深紅融為一體。 白丹曾經眼睜睜看著一位弟子進來時好好的,還有心跳,可是離開時,心跳停止了。那天是白丹第一次看見活人的鮮血,直接濺到小兔子蒼白的臉上,血很快就染紅了大殿。 就算面前如此之紅,可師父師娘的心,黑的要命。 “丹兒乖,醒了?” 黯年茗推開門,染雪的一身紅衣裳稱的他俊美無雙,就是這樣的一個仙族,藏了一個小妖族。 白丹的白色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白丹心下一涼,完蛋了。 就這么一件白衣了…… 就這么一件…… “師娘……師娘唔……”黯年茗帶著寒氣的身體貼近白丹,直接就將白丹摁在床上,床墊柔軟,受不住壓,直接讓兩人壓陷了下去。 火熱的性器就貼在白丹的腿上,白丹嗚咽著,想起按著重天的習俗,新娘子是先于新郎子進入洞房的,也就是說,自己在和剛剛拜堂成親的新娘子,上床…… 更可笑的是,黯年茗將手指伸進后xue里面,還有昨日黯年茗射進去的jingye,夾雜著血。 白丹潔白的雙腿夾住師娘的腰,紅痕累累的大腿內側,不停的蹭著師娘的腰,師娘更硬了。 “好乖,好乖……”師娘摸著白丹的大腿,后xue里面的手指不停的攪動著,尋找著小兔子的敏感點,后xue靠著昨日的jingye,還是潤滑的。 白丹臉上染上紅暈,支支吾吾的說:“不行……昨日,后個都可以……就今日……不行……” 今日是大婚之夜,不能這樣做。 違背倫理…… “求您……師娘……別進去……”白丹感受到黯年茗把手指往下探,冰冰涼涼的,讓白丹一哆嗦,后xue不自覺收緊,嘬著黯年茗的手指,僅一根手指,白丹就吸的這么緊。 “真可愛,小丹兒怎么這么討喜呀?”師娘笑盈盈的拉起白丹,讓白丹正視自己的臉龐。 “丹兒乖,不要動?!摈瞿贶逭T白丹,手上動作沒停,繼續往深處移動,勉強避開傷口處,黯年茗親親白丹的耳朵,“解開衣服,讓師娘進去。師父快回來了,丹兒不想師父看見吧,那就乖乖的脫衣服,師娘就射一次,就一次?!?/br> “……”白丹抿嘴,盡力去夠師娘的脖子,喘息聲響起,白丹咳嗽起來,他想拒絕師娘,可是沒有能力去拒絕。 師娘今天上了妝,更美麗動人了,白丹雙手顫抖著解開師娘的紅衣服,是婚服啊??墒亲约簠s要解開衣服,然后和新娘子……上床。 師娘惡意的舔舔白丹的兔子耳朵,小兔子耳朵直接紅了個透,臉紅的滴血。 小兔子紅著臉,小聲的說了句:“就一次……” “一次什么?” “唔……師娘,您說就一次的……” 挑逗之心被勾起,師娘按住小兔子,逼問道:“一次什么?說了我就答應你?!?/br> 白丹嚇得不敢吱聲,耳邊響起師娘低沉的,誘人犯罪的聲音:“一次什么?” 白丹咬牙,不想說,羞死妖了。 “說了師娘帶你看夕陽?!摈瞿贶貏e懂白丹,一下子就讓白丹動搖了,出去,對小兔子來說,多么奢侈的東西啊。 “……射……一次?!卑椎ば÷暤恼f了。 白丹抖了抖,總算是說了出來,這樣師娘應該不會為難自己了吧……應該…… “丹兒好乖,口嫌體正直可是不好的呢?!摈瞿贶拖矚g這樣,白丹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就連隱私的地方也沾滿了自己的東西,言語也討他歡心。 白丹支吾兩聲,捏著黯年茗的黑發:“夕陽……好看嗎?” “好看?!摈瞿贶π?,桃花眼瞇起,“可好看了,所以讓師娘做,師娘帶你去看?!闭f著這樣話的師娘,卻做著下流的事情。還打著白丹的屁股,露出殷紅的后xue。剛剛手指插入的后xue上還有一些晶瑩剔透的液體,也許是腸液,也許是昨夜射進去的jingye。 ……白丹扭頭。 他好心動。 心動到臉紅心跳。 想去看,那夕陽下的梅花園林。 黯年捏著白丹的嫩臉,亮晶晶的紅眼睛,是白丹活著的證明,他有喜歡的事物,他會追逐繁星,而不是做一只被折斷羽翼的籠中鳥。 白丹:“師娘……師娘……” 我的好師娘,求您放過我吧…… 可是……可是,自己還是想出去看看夕陽……是不是,真的像別人說的那樣美……是不是……除了有一點紅色的晚霞,還有其他顏色的東西? 想去…… 就要做…… 白丹終是放棄了掙扎,后xue緊塞,黯年茗的手指只有一根在里面,卻舍不得抽出來,滑軟的嫩xue,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留下的東西潤滑。 師娘壞心眼的拉著白丹的耳朵吹氣。 白丹臉紅了個透:“丹兒塞的好緊,是喜歡師娘嗎?師娘就在這里,要不要師娘緩解一下丹兒身上的疲勞?” 意思是,要做了。 小兔子扭頭咬著黯年茗的肩膀,軟糯糯的舌頭舔舐著黯年茗的頸部。 就像一只受驚的小獸討好著自己的伴侶。 即使眼前的伴侶剛剛和別人拜堂成親,兩個人都是撫養自己長大的人。這種背棄倫理的道德之感,讓白丹沒有臉面去看師娘的絕色容顏。 火熱的性器就抵在小兔子的腿間,黯年茗空余出來的手還禁錮住小兔子的雙手,防止小兔子因為性愛過程痛苦而逃跑。 如野獸交配一般的行徑,實際上白丹并不是很喜歡這樣……可是師娘怎么可能放過自己呢?都多少年都多少年了,自己還是這樣,孤獨的留在這里,一直都出不去。 黯年茗差一點就直接插進去了。 火熱的性器就這么抵在白丹的腿間,白丹被身材高大的師娘壓在了床上,一點兒也掙扎不得。被綁住,只能無奈的容納著師娘的怨氣, 說是床上之事,應有兩人雙方同意,可是白丹的潤滑向來是靠昨夜遺留下來的jingye潤滑的,夾雜上自己后xue出的血,著實是疼了一些。 不過這么多年的性事,倒也習慣了不少,只要不折磨心靈,一切都算可以的。 白丹被黯年茗的性器搞怕了,性器不斷的拍打著白丹滑嫩的大腿,一道道紅痕就這么直接烙印在了大腿根部。 因為后xue的不斷伸縮,加上黯年茗的手指已經抽了出來,昨夜射進去的濃稠的、渾濁的jingye,就已經順著大腿流了出來,白丹忍受著這種類似于失禁的感覺,身體里的液體正在被師娘的手指摳出來。 但是這種清理,白丹很少很少自己做過,都是師娘或者師父直接用手摳出來的。 他們的手相較于后xue是粗糙很多的,所以白丹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但是又忍不住去觸碰這樣的禁果,因為如果他們不清理的話,光憑自己是根本清理不出來種族宿敵留下來的jingye的。這種,類似于標記的感覺就像渾身靈魂都被人舔了個遍,既骯臟又惡心。 “哈……”白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師娘剛剛用法術溫暖的氣,帶著梅花香。 這算什么……清理? “我的好丹兒,只要你乖,師娘絕對不會將你怎么樣的。所以現在,愿不愿意要師娘進去呢?” 黯年茗不會給白丹猶豫的機會,性器就直接抵在殷紅的后xue上,就算小兔子不同意,也會直接插進去。如果同意了,也許不會那么殘暴。 “嗯……師娘……師娘……求求您進去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就做一次,就一次……” 白丹苦苦的哀求著黯年茗,后xue也配合著師娘的動作,流出大股大股鮮血和jingye混合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