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要在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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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情過去后很久,崔執都不曉得該如何面對崔孺清。 好在她一起如常,依舊把他當父親孝順。 可是她的婚事怎么辦呢? 崔執心里忍不住地在想,倘若她肯自盡就好了,然而他到底不敢威逼自己的女兒,畢竟是他把她jianyin了,倘若讓人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他該如何自處啊。 于是他們就這樣別別扭扭地繼續過著,崔孺清臨近的婚期仿佛一把鍘刀一樣,懸在崔執的脖頸上。 這期間唯一發生的事情,是有人為他說了一門親事。 崔執當時是需要一個人為他管家的,那幾個姨娘的身份都太低,不過是玩意兒罷了,絕不能做他的正室。然而尋常的女孩子,是不太愿意做人填房的。 這一遭說的,是衛家的小女兒,他沒有見過,但聽說是很乖順的,兩家人的家室也算相當,雖然衛家如今漸漸敗落了,但他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最重要的是,這事情會給他拖延拖延女兒的婚期。 ——老丈人要成親,他未來的女婿總不好趕在前頭,于是崔孺清的婚期又一次延后,她已經等了四年,好像也無所謂再等數月。 崔孺清躺在床榻上,因為這段往事嗤笑不已,腳下踩著的性器很快就經不住她挑弄,射了出來,半軟地垂落下去。 她依舊靠在那里,輕輕地踩了一踩,把射在她足心的jingye全蹭在他掌心。 “這就不行了嗎?先生?!?/br> 女孩子的笑容惡劣而漫不經心,她很散漫地注視著那個男人,哪怕適才剛剛被他的手指送上了高潮,而他正親吻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上面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您記不記得當時,我父親jianyin我的時候……” 她氣喘吁吁地支起瘦削的頸子,附在他耳畔說著殘忍的話:“是你引他來到的我的院子,你有聽到了什么嗎?我叫得好不好聽,浪不浪?” 男人的眼底泛著紅,仿佛又回到了那時候。 他們自情欲海里醒了神,崔大娘子望著自己手臂慌神,最后可憐地伏在他的膝頭:“先生,若我父親曉得,我是會被浸豬籠的?!?/br> 她的下頜被他掐住了抬起,一雙乳兒輕輕地打著顫:“先生倘若不能娶我,那么便照我說的做?!?/br> 他以為她當真有辦法,卻沒想過那辦法是讓她的父親jianyin她一遭,偽造出是被她父親開了苞的假象,崔執怎么有臉將這種事情宣之于口,于是她守宮砂就這樣糊里糊涂地消隱,無人敢問津。 那時候他站在床邊,要把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掀開,她卻殘忍地彎了唇角,許他看著,不許他有任何動作,像一塊破布一樣被人在床榻間蹂躪,最后用暗藏的針刺破她父親的皮rou,滴落兩點血混雜在床單上的精斑里,當做喪失處子的痕跡。 她的父親那時候迷醉于他親生女兒的身體,半點沒察覺背后洶涌的殺意。 男人漸漸地又硬起來,下身的性器再次翹起頭來。 他覆壓上來,捏住她腳踝,制住她胡鬧的腳,卻被她抓著他的手,輕輕地笑:“這次我要在上頭?!?/br> 越是冷淡的女人,撒一個嬌就越讓人心醉,他為此讓了位,順服地躺下。 他們彼此之間顛倒了個兒,她跨坐在他身上,扶著那性器一點點坐進去。粉嫩的xuerou被她自己撥開,就在他眼皮子下,她絕對是故意的,那動作被她無限地放慢了,沒染寇丹的手指一點點把那一處分開來,先將guitou吞含了進去,撐著上半身晃動兩下,叫xue口適應了一番他的大小,然后猛地坐下。 他們之間都停滯了一瞬。 這樣一貫而入,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極大的刺激,他喉頭滾動,發出一點喟嘆來,她額間生著細汗,渾身上下泛出美好的粉,媚眼如絲地勾著他,輕輕地笑。 她坐在那里,還沒有動,身下的人先動了起來。 這樣的體位讓他比平日里很多姿勢都入得更深,性器幾乎扣開了宮口,頂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搗出影影綽綽的痕跡,崔孺清尚且還沒緩過氣,就這樣被人搗弄得失了行跡,嬌喘出浪蕩的聲音,整個人也劇烈地晃動起來,手搭在小腹上,鬢發都散亂了,喉頭溢出壓抑的喘息聲,她手臂后撐著,把腰肢挺起,呈現出反弓的姿勢。 男人的手臂抬著,掐在她胸口上,把那兩只嬌軟的乳兒握在掌心。 他們誰都沒聽見外頭的動靜,沒察覺注視著他們的那雙受驚的眼睛。 就這么在情欲里顛簸,在交合間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