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rutou穿刺,羊眼圈狂cao,愛液激噴。后xue被cao的服服帖帖 (蛋有
“有沒有麻?”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公爵翻弄著檢查少年的rutou。熟婦般漲大的rutou高高翹起,像是引頸待戮的羔羊,銀色的環隱約泛著流光,輕輕靠在上面,冰涼的觸感讓少年rou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公爵戴著干凈的手套,捏著少年rutou的手指顯得冰冷無情,仿佛拿捏著什么不甚重要的物件,而不是柔軟而敏感的性器官。然而公爵的面上又充滿了迷惑性,他垂眸打量少年的的目光被實驗室跳動的燭火氤氳得怔松而充滿愛意。少年不敢直面公爵的美貌,只是盯著公爵眼下的淚痣,以免直接迷失在公爵目光的汪洋中,連自己落入他手的rutou都無暇關注。 見少年不似在關注胸乳的樣子,公爵知道是時機了。手上略施巧勁,那銀針便從rutou的另一側透出來,少年的整個人隨之劇烈的掙動了一下,那一下是真的狠,讓少年懷疑自己的rutou是不是被揪掉了,也叫他嗬嗬地喘著粗氣。待他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姿勢早就亂了,而公爵冷冷地盯著他。 “對...對不起!” 少年著急了,公爵性事上隨心所欲,自然容不得床伴逆著他。對于不聽話的寵物,自然是要被丟棄的。 “念在你是初犯,就不懲罰你了?!惫袈龡l斯理地摘下手套,丟到少年的臉邊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椅背上,珍貴如藝術品,“但你要有點自覺?!?/br> 什么自覺?少年緊張絲毫沒有緩解。他努力想從公爵的臉上找出答案,公爵不為所動,少年就慢慢理解了。他顧不上左乳的疼痛和右邊沉甸甸的鐵夾,手腳并用地從椅子上爬起來,去尋找能把自己綁起來的束具。公爵的實驗室里能有什么?他找了一圈,實在是找不到了,又求助地望著公爵。 “我身上可沒帶手銬,就用皮帶吧?!薄」裟懿恢??他只是想看少年羞窘又無助的樣子。少年果然期期艾艾地湊上來,用手解公爵的皮帶。嵌了金絲的皮帶珍貴無比。少年本想拿來綁手,擔心掙扎間弄壞,猶豫一下又小心翼翼地用來把大腿捆起來。黑金相間的皮帶無與倫比的尊貴,卻被受害者親手綁在了不該綁的地方,實在是yin靡得緊,仿佛少年上趕著求cao一般。 當然也差不多了,被丟棄的寵物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少年有最基本的求生欲,強權面前尊嚴都可以往后放。他沉默地為自己套上束縛,手上一時間找不到工具,便又脫下白色的敞開的外套,將它反過來縛在手腕上。 公爵這才算滿意,另一邊rutou便也被毫不留情地穿透,蜜色的肌膚滲出了汗珠,少年如同瀕死的魚類,大口大口地喘氣。袒露的兩個rutou紅腫,被多出來的銀環撐得薄薄透亮,血絲一點點掛下來,少年卻連抹掉都做不到,他的手被自己綁起來了。 真是美麗的一幕。其實公爵本來不打算今晚cao他的,rutou上環通常疼的要命,很少人能上完環還能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不過看到少年隱忍又痛苦的模樣,公爵有點忍不住了,只想百般折磨少年,好叫心中的施虐欲望平息一些。 他將皮帶抽出來,又用它將少年的一只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少年空閑的左腿無所適從,被公爵架到肩膀上。褲子被剝落,露出少年不見天日的臀瓣,這姿勢看來更是圓潤挺翹。公爵不費什么力氣就插入了中指,左右旋轉一下,又加入了食指,兩指并攏,在少年谷道內扣扣挖挖,撬著內壁,叫它松快些。rutou上的血絲一直掛著,留下了兩道紅痕。 少年努力放松臀rou,他這種事情也不是新手了,知道怎樣讓自己不太痛。公爵今天沒什么功夫做前戲,少年自己也沒來得及,因此后xue即便是分泌著潤滑的腸液,卻還是顯得過于緊致了。公爵掏出巨物,淺淺進了個頭,便覺得實在是緊了,cao開又要費時間,不太暢快。 公爵略略一思考,突然靈光一閃。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竟然從袖中掏出了一個毛茸茸的物事,套到了自己的yinjing上。那物事上有不少支棱起來的毛,想來因該是相對堅硬的毛發。公爵再把jiba往少年xue口塞的時候,那xiaoxue怕得緊緊一縮,不讓張牙舞爪的大東西進來,腸液卻流得更歡了。 公爵拿那兇器在少年xue口淺淺戳刺,一邊道,“這是好東西,要不是你不夠軟,本也不需要用,你總會愛上的?!薄≡捯粑绰?,少年的xue口受不住一般一張,那兇器就趁機頂了進去。 只是進了一個guitou,那觸感少年第一次見,后xue不習慣這個東西,慌亂起來。xuerou一張一縮,不知道是想往里吸還是往外排。但無論怎么樣,那針扎的酸麻快感都如影隨形,yin水仿佛開了閘。拼命往外涌,想要討好軟化入侵者。 “對不起大人!都怪我太緊了...但這個好痛...好奇怪....大人可不可以不要用...”少年忍不住求饒,沒有被束縛的腰腹近乎狂亂地彈動,猙獰的roubang則繼續往里推進。粗硬的毛發深入每一條rou褶,將少年的xiaoxue撐的滿滿當當。 “好啊,那我就拔出來了?!惫袈冻隽艘稽c嘲弄的笑容,并沒有點破羊眼圈的特點。他只是微微往后撤了撤腰,少年就忍不住啜泣了起來。那毛發進入時是還算容易的,毛發順著rou壁向后撇去,但推出時就會暴露其殘忍的特性。硬毛全部豎起,狠狠地扎進內壁固定,強硬地捅插幾下,再冷淡的人也會控制不住地哭喊呻吟。 公爵狠狠地壓制了少年的腹部,使腸道其生受著硬毛刮擦的酷刑。少年只覺得整個后xue要燒起來了,可怕的快感又痛又麻。顧不得手還被綁著,他慌亂地將手指探入后xue,確認內壁沒有被扯爛。公爵饒有興致地看著少年自褻,身下不停,又往后一撤,只剩下guitou在里面,引發了少年一串痙攣般地顫抖,“還拔嗎?這個是你自己要求的?!?/br> “啊...不拔了不拔了!”少年怕死了后xue里那個可怕的物事,見此趕緊求饒。卻沒想到公爵略一頷首,roubang再次盡根而入。少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悲鳴,后xue吞入了一長根帶刺的刑具卻毫無辦法,只能顫抖地裹緊入侵者,妄圖得到垂憐。 公爵鉆了少年的文字漏洞,卻覺得心安理得。巨物橫沖直撞,享受后xue殷切的服侍。直搗地那殷紅rou竅xue口大張,盛開成一朵yin靡的rou花。若是以往,少年還能通過縮緊后xue來榨出奶白的濃精,但現在這根猙獰的兇器叫xuerou無從下手,只得被那rou刃來回搓磨,蹂躪得攤平了rou褶。roudong無法自主收緊,只得大張著流出大量的清液,打濕了身下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