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的榮譽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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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蕓在辦公室中,微蹙秀眉,反復看著販賣婦女案的卷宗。究竟是哪里出了紕漏?難道是露露的男友小方?調查結果,露露的男友是一家跨國廣告公司的高級白領,受過高等教育。和罪犯可是一點兒都沾不上邊。這是她和于莉莉最丟人的案子。五個失蹤少女是救回來了,但是罪犯一個也沒有抓住,還被歹徒輪jian。于莉莉也險些失身。拋開個人榮辱不說,這也是個結不了的案子。何況她和于莉莉誰能把這個人的奇恥大辱拋在腦后呢?! 電話響了,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正是小方:“白蕓姐,你好!”這個高薪白領對人的稱呼一向既親切,又不唐突。 “白蕓姐,今天我要和露露訂婚……” “什么?”白蕓吃了一驚:“這么大的事兒怎么也不事先打個招呼!”白蕓對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有點措手不及。 “姐,我是露露?!彪娫捓飩鱽韒eimei清純的聲音:“別生氣喲,我們就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你叫上莉莉吧,我們一起好好宰吝嗇鬼一頓?!绷邌莨砭褪撬哪信笥研》?,因為小方花錢總是精打細算。露露總是嘲笑他不像男子漢。 “這……”白蕓略一沉吟 “姐--”白露開始撒嬌了:“別這那的了,人家這么重要的日子,你還推三阻四的,太過分了!”說到最后,白露的聲音帶了哭腔。 白蕓有什么辦法!父母雙亡,她這個jiejie可是一家之長。她從meimei感情發展,想到了最近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案子上了,對自己唯一的meimei關心不夠,進而想到也冷落了深愛她的丈夫!她覺得對不起這兩個在世界上,與她最親近的人。她很勉強地答應了meimei:“好,我叫著你姐夫和莉莉,痛宰吝嗇鬼!” “姐,你和莉莉一定要穿制服喲!”露露歡快地囑咐道。 白蕓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穿制服,但是meimei既然說了,她也自然不愿拂逆。meimei告訴她時間、地點后,便掛斷了電話。白蕓不知為什么,心中沉甸甸的。因為她不喜歡meimei這個處處掩飾的男朋友。他要掩飾什么呢? 于莉莉一聽說一定要穿制服,立刻夸張地叫了起來:“什么?什么?穿制服?有沒有搞錯!今天露露這么重要的日子,不讓我把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竟然讓我穿制服,這是誰的鬼主意?”挺直、小巧的鼻子一皺,嬌俏的樣子,連白蕓都為之心動。其實她和白蕓失手后,曾有一段時間,變得有些沉默寡言。這多虧了刑警隊長無微不至的呵護、關愛,才漸漸令這個百靈鳥一般的姑娘重新活潑起來。 心事重重的白蕓被莉莉逗得前仰后合地大笑起來。 莉莉突然大叫道:“不行!不行!我去不了?!?/br> 白蕓嗔怪地看著她:“又在作怪!今天你有多重要的事情也得給我推了?!?/br> 莉莉皺著眉頭,十分為難的樣子:“今天是周末,我老爸出國了,我答應了我老娘一起吃晚飯,老太太人老心不老,還要去泡酒吧??偛荒軐蠇屖虐??” 白蕓一聽,樂了:“那就好辦了,今天請楊阿姨和我們一起吧。呵呵,剛才露露還說要好好宰那吝嗇鬼一頓?!?/br> 莉莉壞笑道:“嘿嘿,就等你這句話呢?!?/br> 白蕓苦笑著搖搖頭:“你想請楊姨直截說不就得了,何必繞這么大一個圈子!”說完,揮手愛憐的在這個和自己“并列花城第二美人”的美麗部下的頭上拍了一下。 莉莉捂著腦袋,調皮的笑道:“要出人命了!哼,便宜了你那色瞇瞇的妹夫和你那木呆呆的老公,居然能和花城四美同時吃飯,真不知這兩個男人那輩子修來的福氣!”說完,一陣香風而去。莉莉“色瞇瞇”三字,對于meimei的男友有些刻薄,哪個男人不好色呢!就是自己“木呆呆”的老公,每次見了莉莉,還不是“色瞇瞇”的!心事重重的白蕓暗自一笑,心中輕松不少。 白露度過了一個幸福、快樂的夜晚。她今晚穿了一件耦合色的一字領無袖毛織連衣裙,領子的開口很大,白露雪白的胸脯露出很多。連衣裙的網眼很大,所以內襯同樣顏色的絲質襯裙。足蹬一雙乳白色露趾高根皮鞋,雪白細膩的頸間戴了一串價值不菲的珍珠項鏈,和漆黑的披肩秀發相襯。顯出她的柔美、嫵媚。 不但jiejie、姐夫、莉莉來了,莉莉的母親楊妍萍也來了。她今天并沒有刻意梳妝,只是將長發盤起,梳成一個高髻,臉上薄施脂粉。身穿一件白色鑲藍邊裸背旗袍,旗袍上身創意取自古代女子的肚兜,下擺兩側開衩至大腿中部,裸足穿一雙白色高根涼鞋。這一身打扮,充分將她潔白、柔嫩的皮膚,秀足修腿表露無遺。配上她和莉莉同樣美麗的容貌,用國色天香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只是上了白露男友的車后,大家都有些頭暈。小方說洋酒后勁大,上頭。莉莉的母親也說是這樣。眾人都不以為意,囑咐小方車要開的慢一些。但是大家的頭越來越昏,眼皮越來越沉。坐在后排的白蕓和莉莉都感覺出不對,因為莉莉的母親和白露都昏睡不醒了。她們并沒有狂喝濫飲! 白蕓的丈夫坐在前排,腦袋隨著轎車的顛簸而隨意搖晃。顯然也昏暈過去。小方說了一聲:“見鬼”,汽車便失去控制控,也像個醉漢般搖搖晃晃駛出馬路。白蕓發現自己也頭重腳輕,即將昏睡。卻瞥見莉莉的手機落在她的腳下,她本能地將手機用腳撥到副駕駛的座位下,便人事不醒了。 老大看著腳下昏迷不醒的六個男女,他的目光停在臉色陀紅的于莉莉臉上。這個美得令他心悸的女孩,讓他恨之入骨。他的陽具還剩下小半截,最敏感的部分沒有了,已經不能再用它yin辱女人了。此從那夜逃脫后,他無時無刻地不想著捉住于莉莉,用最殘酷的手段折磨她,用最難堪的手段羞辱她!他心中的怨毒化作怒火中燒,吩咐給他治過命根子的蒙古獸醫道:“把她弄醒!” 刑警隊長猶豫再三,終于撥通了局長家里的電話。 于莉莉醒來看到老大時,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示。這讓老大有些意外。盡管他對面前的美人痛恨之極,但是他還是十分佩服對方的鎮靜。但是看到于莉莉那下唇微厚的小嘴,斷陽之痛立刻讓他心如蟻嚙?!袄先??!?/br> 老三應聲過來了。 “動手!”說完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了。 于莉莉看清了身處所在:這顯然是歹徒們一個新的窩點,屋內的所有陳設說明這是歹徒準備囚人的地方。歹徒們準備的很充分,天花板上固定好了吊索、滑輪,地上還有三個木架,上面掛著鐵鏈。還有一些柜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在昏迷前,就發覺事情不對了。她將手機掏出,扔在腳下后,就不省人事?,F在,她更加堅定自己當初的懷疑:白露的男友小方有問題。她深悔沒有阻止露露和小方繼續來往,居然還連帶著母親一同落入魔爪。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就是侮辱過自己的綁匪老大。她立刻知道自己要面對的何等嚴酷的現實。她作為一個刑警,特別是有了上次的經歷后,對自己選擇的職業的危險性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她早就做好了面對各種危險的思想準備。但是今天如何才能讓無辜的白露和母親脫離罪犯的侮辱呢?還有白蕓的丈夫,一個和藹可親的姐夫,如何能保全他呢? 她沒有替小方著想,因為她在昏迷前就懷疑小方和歹徒有關?,F在看到小方居然也昏迷著,和她們一同躺在地上,不由一愣:難道自己的懷疑錯了? 但是她沒有時間再想了,老三已經帶著兩名歹徒把她從地上提起,架到燈光最明亮的地方,另外兩個歹徒,個舉著一臺攝像槍,對準三男一女。于莉莉沒有掙扎,因為她早已暗中試過了,她的身體還是酥軟無力,勉強可以自己站起來,如果要搏斗,任何一個歹徒一招就能把她打倒。而且即便她能發揮她全部的力量,還有五個昏迷的同伴躺在地上,她又能怎么樣呢?但是她的觀察告訴她,歹徒一切都是精心策劃的,是在按照他們的計劃做事。究竟紕漏出在哪兒呢?她慢慢回想著今晚經歷的每一件事,最后找到了癥結:她們是上車以后才有頭暈的感覺的,她想起來,一上車,車里的香水味很濃,莫非…… 兩名歹徒,就是曾經和老三一同強暴白蕓的那兩名歹徒,將于莉莉的雙臂扭住,老三將一根拇指粗細的麻繩搭在于莉莉的后頸上,勒著她的肩胛從腋下穿過,在她被扭住雙臂上纏繞一圈,將繩子拉到胸前,緊緊托住于莉莉豐滿的rufang下方,讓繩子在于莉莉的背后交叉后,收緊繩子。于莉莉的rufang被繩子高高托起,比原來更加突出。從背后繞過來的繩子又緊緊壓在于莉莉更加突出的rufang上邊,穿過腋下,把于莉莉胸側和手臂之間的兩道繩子束在一起。原本就緊勒莉莉雙乳的繩子收得更緊。繩子在于莉莉的小臂上纏繞兩匝后,老三把莉莉的雙腕在背后交叉綁牢。把莉莉的手腕向上提去,讓繩子分開從莉莉的肩頭回到前胸,穿繞兩根勒乳的繩子。兩道勒乳的繩子成了緊扣莉莉雙乳的繩環,莉莉警服的前襟已經開縫,幸好扣子還算結實,不然警服的前襟就要迸開。繩子又從莉莉的肩胛回到背后,穿過被交叉綁在一起的手腕,牢牢綁住。 于莉莉忍著手臂傳來的劇烈的酸痛,忍著胸前令她感到窒息的勒壓,卻無法忍住屈辱緊張的喘息,紅潤的嘴唇發干,她不由張開小嘴,用舌頭舔著發干的嘴唇,隨著喘息,發出低柔的不連貫的呻吟。她感覺到內衣已經被汗濕透。她的頭腦一片空白,無法繼續思考。 兩個幫兇將于莉莉按倒,讓她跪在地上,老三坐在她身后,一邊用繩子把她的腳踝連帶著她腳上的高跟鞋交叉綁在一起,一邊故作風雅的笑道:“喲,美人出汗了,真是香汗呢。老大,你不是告訴我美人玉肌什么,不會出汗,這美人可是出汗了?!崩洗罂粗W角微濕,一縷散發緊貼臉頰的于莉莉,不由心中感嘆:真是天生尤物!她才是花城第一美人!一陣熱浪滾過全身,剩下的那半截陽物居然硬了起來。這讓他立刻又想起了斷陽之痛,剛剛升起的愛憐之意頓時被無限恨意替代,原本想糾正老三剛才的話,變做陰冷的四個字:“專心干活!” 老三看見老大臉色不善,不敢多說,綁好了莉莉的腳腕,坐在莉莉的小腿上,一只手掀起莉莉的警裙,另一只手拿起一把剪刀,順著警裙后面的衩口,慢慢剪了上去。于莉莉本能地掙扎,但兩個歹徒把她死死按住,她絲毫動彈不得。被五花大綁的雙臂原已發麻,她這一掙動,立刻奇痛無比,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 老三一直把莉莉的警裙從后衩剪到腰帶,看著于莉莉白色的內褲,老三搖搖頭,起身來到莉莉面前蹲下,yin笑著:“莉莉警官,你這么漂亮,太保守了。我在給你改改裙子,讓大家一眼就能看清你白嫩嫩的大腿和屁股蛋?!?/br> 說著,將莉莉警裙的前擺也齊腰剪開了,老三用手伸進于莉莉的胯間,放肆地在于莉莉最隱秘、最敏感的地方,隔著內褲摸了一把??粗诶蚶蛐邞嵉臉幼?,老三得意道:“得了,美人警官。還裝什么正經,上次我們就看全了。不過你今天穿白色的小褲衩,沒勁!可沒有上次那條好看?!闭f著,又將于莉莉的裙擺從左側齊腰剪開。 于莉莉極力鎮靜著自己,她知道要被羞辱,倒是老三的那句“上次我們都看全了”提醒了她:罪犯顯然是在故意慢慢羞辱她以及其他人,不然自己還有其他三個女人早就被他們糟蹋了。她鎮靜了,臉上羞意漸漸消退,呼吸也平穩下來。老三剪開了于莉莉右邊的裙擺。對自己的工作很滿意,把手伸向于莉莉的內褲…… 于莉莉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地上,白色的內褲落在被綁在一起的腳踝上,制服、襯衫的紐扣已被解開,乳罩也被掀起,一對玉潤、小巧的rufang夸張的怒凸而出。警裙成了掛在于莉莉腰間的四片布料,她雪白的大腿、臀部幾乎都暴露在刺眼的燈光下。兩條腿之間,斑斑血跡十分刺目。一根繩子拴著她細膩的脖頸,連向腰間,穿進被剪開的裙擺,勒著她的下體,又從后腰連向腳踝。她只能彎著腰,跪在地上?,F在她被迫仰著臉,秀美的小嘴中,含著老大剩下的大半截陽具。老大狠命的揪住她已經充血變硬的rutou,用力的捏著、掐著。于莉莉不時的發出含混、痛楚的慘叫。 于莉莉看到老大剩下的半截陽物,便明白老大為什么對她如此仇視了。兩個拿著攝像機的歹徒忙前忙后,不停地換著角度拍著于莉莉受辱的鏡頭。老大的陽具還能勃起,也能射精。但是他已經沒有了快感,那東西對他自己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他用那已經沒有感覺的半截寶貝奪去于莉莉的處女之身,心中的恨意稍平。 于莉莉的身體隨著老大粗暴的動作晃動著,身上的繩子無情地著于莉莉的美妙的胴體,下體上的繩子也隨著她身體的晃動,不停地摩擦著于莉莉還在紅腫、流血的yinchun。 老大在于莉莉口中攪和了一陣,興趣索然。他放開于莉莉,對著老三叫道:“你們玩吧。不過動作快點,那邊還有三個美女呢?!闭f完,抬腳蹬倒面色慘白,頭發散亂的于莉莉,指揮蒙古獸醫弄醒其他人去了。 老三帶著兩個幫兇過來了,老三割斷綁著于莉莉脖子、下體以及腳踝的繩子。虛弱的于莉莉稍感輕松,噓了一口氣。三人將于莉莉仰面撂倒在一座木架上,老三迫不及待的頂開于莉莉勉強并上的膝蓋,匆匆忙忙地闖入于莉莉的身體;一個幫兇捏開于莉莉嘴角還掛著白色乳液的嘴唇,把陽具硬塞進于莉莉嘴中。另一個幫兇跨立在于莉莉腹部,彎腰屈膝,用陽具在于莉莉的被繩子勒得漲出變形的雙乳上蹭來蹭去…… 老大蔑視地看了一眼三個胡天昏地的歹徒,心中暗罵:永遠也學不會玩女人!便看著蒙古獸醫麻利地給其他昏睡的人注射去了…… 于莉莉感到腰快要斷了,她幾乎認為三個歹徒是要整死她。她的神志已經有些恍惚,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恐懼,她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母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母親遙遠的聲音在呼喚她的名字,那么凄涼,那么悲傷,幾滴冰涼的液體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神志慢慢恢復過來,她看見一只穿著高根涼鞋的秀美的腳,只有腳尖觸地;她緩緩向上看去,是一條完美、修長的腿,原來她已經躺在地上了。而母親被金雞獨立地吊在自己身邊。 她的手足已經自由了,她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她的身體極其虛弱,上身剛剛抬起,便無力地倒了下去。她向上看去,母親的旗袍下擺也遭受了和她一樣的厄運:前后左右都被齊腰剪開,母親的內褲掛在母親被高高吊起的那只腳的高跟鞋的鞋跟上,母親被吊起的腿成了反綁母親雙手的柱子。母親的雙臂反抱著自己的腿,被牢牢地綁在背后。旗袍的頸帶已經被解開,前襟落下,母親的乳罩被褪到腰間。老三站在母親身后,一只手在母親豐腴的rufang上用力揉搓著,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經插進母親大身體,母親的腿不停地顫抖著,小腹不停地向后縮著。母親淚流滿面,淚水從下頜不停地滴落。 于莉莉猛然坐了起來,立刻感到一陣暈眩。她的雙手支在地上,勉強坐著,虛弱地說道:“放開我mama,聽見沒有,放開她!你們還有什么,都沖我來……”說著,眼淚終于落下。 老三在她母親的臉頰上親了一下,yin笑道:“不成啊,莉莉警官。嘿嘿!這是你老娘求我玩的,”說完,用手在楊妍萍的rutou上重重地捏了一下,問道:“是不是,花城第一美人?” 楊妍萍“呀”了一聲,含淚點了點頭。 于莉莉明白了:一定是母親醒來時,看到自己被他們yin辱,懇求他們放過自己。母親現在這個樣子,就是自己解去束縛的代價。她的淚水停住了,她緊緊咬住嘴唇,美麗的大眼睛中,寒光一閃。老三看了,不由心中一寒,本能地后退一步,離開了楊妍萍嬌美的身體。隨即一想:媽的,我怕她什么呀!心中暗罵自己沒用。他冷笑著看著于莉莉又回到楊妍萍背后,挑釁般的繼續玩弄楊妍萍。嘴里還說道:“你是看我玩你老娘呢,還是想看姐夫玩meimei,妹夫玩jiejie呢?” 于莉莉聽了老三充滿猥褻的話,心中黯然。她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什么了。 白蕓被綁成和于莉莉剛才一樣,上身五花大綁,豐滿、誘人的雙乳被繩子夾得變了形;警裙被齊腰剪成四片,內褲落在地上,腰被撂在木架上,小方抱著她的大腿,身體在不停地前后運動著;白露被仰面放在jiejie旁邊的木架上,白蕓的丈夫正在用同樣方式和她合體,只是白露的連衣裙上身被褪到rufang以下,裙擺被掀起,里面的襯裙早就不知去向,連衣裙的網眼很大,白露和裸體幾乎沒有區別。姐妹二人的頭發被老大挽在手中,被迫面對面相視。姐妹二人流著眼淚,嘴里不時地發出壓抑的呻吟…… 站在四周的歹徒們都赤身裸體,有的在玩姐妹二人裸露的rufang,有的在催促白蕓的丈夫和小方,讓二人用力,加快動作的速度…… 于莉莉出人意料的既沒有痛斥,也沒有掙扎起身,而是閉上眼睛,靜靜的躺下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她發覺麻藥的藥性基本過了,但是她被歹徒們蹂躪的筋疲力盡,她需要恢復體力…… 刑警隊長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機,他今晚原本想要約上于莉莉,對她示愛的。但是兩名部下穿著整齊的制服,說是去赴約,讓他大失所望。已經是午夜了,他想莉莉也該盡興而歸了吧。他猶豫再三,撥通了莉莉的手機。 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直到對方的電話自動掛斷,刑警隊長才掛掉電話。他心情奇劣:莉莉從來不會不接電話!因為她是刑警!他心中一沉,急忙撥通了白蕓的手機。耳機里傳來冷冰冰的電腦錄音:“對方已關機”。刑警隊長立刻緊張起來:出事了!他急忙驅車來到局里,招來了能找到的所有刑警。 老大知道于莉莉蘇醒了,放開了被迫luanlun的白蕓姐妹,來到躺在地上的于莉莉母女身邊:“莉莉警官,看來老三是愛上你老娘了,我還沒有見過老三對女人這么溫柔過?!?/br> 老三yin笑著說道:“這是老大教導的好??上?,這婆娘年齡大了些,不然可以一塊送到那邊去?!闭f著,轉到楊妍麗面前,把身子一矮,陽物送入楊妍麗的體內。 老大冷笑著說道:“沒關系,等會把照片傳過去,”他摸著楊妍萍被高高吊起的大腿:“這么好的女人,雖然歲數大了些,可是一定比那三個年輕的受歡迎,可惜……”說到這里,他怨毒的看了一眼在地上虛弱的于莉莉,把目光中充滿仇恨的于莉莉從地上拖起來,目光中同樣充滿仇恨。于莉莉明白老大“可惜”后面要說的話:可惜他不能強jian母親了!兩人對視片刻,老大象上次一樣敗下陣來。他心有不甘,強迫于莉莉看著老三jianyin她的母親,惡狠狠道:“給我好好看著,你老娘這是為你還債!” 于莉莉出奇的平靜:“我看到了,這一切你們都要還的!”聲音平緩,沒有絲毫沖動。老大聽了,不知怎么了,心中發瘆。他幾乎是惱羞成怒的開始剝于莉莉的衣服。 于莉莉的身上很快就剩下了一條領帶,被剪成四片的裙子,還有絲襪和高跟鞋。老大親手將于莉莉重新五花大綁起來,不帶任何猥褻,卻下手狠辣,毫不容情。于莉莉直覺出:老大對她恨之入骨,卻不肯真的傷害她。剛才老三說的“那邊”大概就是他們要把綁架的女性販賣的地方。她更加冷靜了:歹徒既然不肯傷害她,也不會傷害白蕓、白露,母親的生命也同樣不會有危險!現在需要忍耐,只要忍耐,就有機會!她永遠不會忘:她是個警察! 老大看著目光中充滿蔑視的于莉莉,心中不由氣餒。這個女孩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就不知道屈服?自己這么多年,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女子。還有那個“黑里俏”,為了親人,什么樣的侮辱都能忍受,但老大看得出:她始終沒有屈服。黑里俏的meimei,于莉莉的母親雖然比起這兩個警察顯得軟弱的多,也沒有象上次綁架的那幾個女孩,被他們的狠毒徹底征服。他心中有了一個更惡毒的想法,心說:看看到底是你的心硬還是我的手狠! 刑警隊長召來他的手下,眾人都沒有什么建設性的意見。派人去國際飯店問過了,門童說她們六個人,坐一輛灰色沃爾沃轎車走的,卻沒有記住車號。刑警隊長派人在附近查找轎車,還沒有線索??磥砦ㄒ坏木€索就是于莉莉不能接聽的手機。一個刑警說可以用定位儀測出手機的位置,但是刑警隊沒有這種設備。刑警隊長怒吼道:“那你他媽廢什么話!”那名刑警苦笑著說道:“電訊部門有啊,我們可以去借?!?/br> 刑警隊長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頓時冷靜下來:這個案子很復雜,自己怎么能這么沉不住氣!他口氣緩和道:“對不起,我太急燥了。去借,立刻去!”說到最后,語氣又冷俊起來。 那名刑警立即行動起來,臨走時,又說道:“隊長,上報局里吧。光咱們這幾個人,恐怕不夠!” 刑警隊長猶豫再三,終于撥通了局長家的電話。 白蕓和于莉莉一樣,身上只剩下領帶,被剪成四片的警裙,絲襪和高跟鞋,也同樣被殘酷地五花大綁著。兩人并排綁在木架上。于莉莉的母親楊妍萍依舊被兩腿一字吊著,雙臂反綁在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兩腿上。她的發髻已經散開,齊腰的長發被一個歹徒攥在手中,他的另一只手抱著楊妍萍的腰,面對著她,一邊不停地強吻著楊妍萍的嘴唇,rufang,一邊強jian著她;楊妍萍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和白蕓,看著被老三抱著雙臂在背后高吊的白露,淚流滿面,幾縷長發被淚水浸濕,貼在楊妍萍的臉頰上。老三從白露的身后,不停地在白露身體中出入著。另一個歹徒用手揪著她的長發,逼迫白露用舌頭添著自己jiejie的私處。負責拍照的那兩個歹徒赤身裸體地拿著攝像機,忙不迭地拍著。 老大拿著于莉莉的警號,用手慢慢捻著于莉莉的左乳的rutou,于莉莉的rutou已經發硬,老大把警號的別針刺進了于莉莉的紅紅的rutou。 “?。庇诶蚶蛱鄣娜矶荚陬澏?,緊緊咬著牙,呻吟著,身體扭動著。警號在燈光下隨著于莉莉的抖動閃動著。木架發出吱吱聲響。除了老大,所有人都心有不忍。就連一向殘暴的老三都有些心疼。畢竟于莉莉是個美貌絕倫的姑娘,那個給老大治過傷的蒙古獸醫心中更是不以為然。他原本不是這一伙歹徒的成員,只是和老三有過來往。如果不是他感念老三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他早就報警了。 老大看著痛苦的于莉莉,心中得到極大的滿足,接著,將于莉莉的警徽別在于莉莉的右rutou上。于莉莉疼得再次昏了過去。 他讓手下將于莉莉用冷水澆醒,這才又拿起白蕓的警號,將別針刺入白蕓的左乳。 白蕓沒有叫出聲,但是頭高高的仰起,身體同樣劇烈的顫抖著。劇烈的喘息使她的胸乳劇烈的起伏。 老大十分滿意自己的“杰作”,他將白蕓警服上的警徽也摘了下來,別在白蕓的右rutou上。 公安局長趕到刑警隊時,主管公安的副市長也到了。他們嚴厲地批評了刑警隊長擅自做主的行為,并把武警防暴大隊也集結起來,隨時出動。 電信局的訊號定位器送到了,有了設備,很快就找到了于莉莉手機的位置。為了安全起見,由刑警隊長帶領兩個便衣小組先過去摸一下情況,大隊人馬緊隨其后,只要找到線索,立即出擊,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六個人救出來!同時,全市警察布防,將所有進出城市的路口封鎖,不讓一個歹徒落網。 蒙古獸醫看不下去了,他找了個借口,走出了地窖。老大對他的行為很是不滿,但是他畢竟是老三的朋友,還給自己治過傷,老大只好在心中暗罵:沒用的東西!然后命令手下把白蕓的丈夫和小方拽過來,強迫他們和于莉莉、楊妍萍性交。 蒙古獸醫來到院內,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他雖然非法行醫,卻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他幾次都想報警,但是總覺得這樣做對不起老三?,F在,他極其矛盾。因為他知道:老大他們在這四個女人身上報復夠了,就會把她們賣到境外,她們將落在境外黑社會的手中,將成為男人的玩物。他也和歹徒們一同參與了強jian,他哪里還有勇氣報警。他看著院內小方開來的沃爾沃,心中暗罵:這個狠毒的小白臉,玩了人家meimei,還幫著老大他們設計人家jiejie!他忍不住踢了轎車一腳。 他看到車內有燈光閃爍,他有點好奇。防盜燈通常都是紅色的,這燈怎么是綠的?而且不應該有這么亮??!他彎腰趴在車窗上,向車內望去:燈光在座椅下面閃亮著。他心中一動:該不是手機吧!正在這時,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老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看什么呢?”蒙古獸醫嚇了一跳,起身回頭一看,老三站在他身后。 “嚇著你了”老三對這位蒙古獸醫故作風趣地說道。 蒙古獸醫猶豫著,他拿不定注意,不知該不該告訴老三剛剛看到的。 “不會背著我給警察通風報信吧?”老三半真半假地問道。 蒙古獸醫勉強笑了一下,說道:“出來透透氣?!?/br> “得了,兄弟?!崩先桓睙o所不知的樣子:“受不了啦吧!你真是沒用。想想,老大的那玩意被警察干掉了,他能不犯狠嗎!要不是這四個女的要賣出去,老大肯定把那個于莉莉殘廢了。好了,等著發財吧。明天就把這幾個女的送走?!?/br> 蒙古獸醫無言以對,他茫然的點點頭。 老三拍拍蒙古獸醫的肩膀:“好了兄弟,不是喜歡上那個娘們了吧?你得跟小方那小子好好學學。想當初看上了白露那小妞,就讓我們跟他演了一出英雄救美。你可別小看這個小白臉,不是告訴過你嗎,跟國外牽線都是他。我們這幾個還真沒有這本事。不過這小子好像真的喜歡上白露那個小妞了,這回老大讓他設計白露的jiejie和于莉莉,這小子說什么也不肯,后來老大要跟他掰,他才乖乖聽話。不過于莉莉的老娘可是自投羅網,原來沒有把她算在內。唉,可惜呀,不能多玩兒幾天?!崩先f到這,眼睛中又露出yin光。 蒙古獸醫靜靜地聽著,心中有了決定:豁出去了,不告訴老三剛才看見的事。如果是手機,惹來了警察,就算贖罪吧,這么好的女人,讓他們這么糟蹋已經是罪孽了。自己如果和他們一同進去了,那也是罪有應得!于是他應付老三道:“也是,不過你也知道三哥,我不就是膽小嗎?!?/br> 老三哈哈一笑,拉著蒙古獸醫說道:“我知道,兄弟。行了,進去吧!” 蒙古獸醫搖搖頭:“三哥,你先進去看看,老大要是還在哪個,我還是在外面呆會兒吧?!?/br> 老三搖搖頭:“好吧,老大肯定不樂意,不過有我呢?!闭f完,走了進去。 老三回到地窖,看見小方正抱著一雙rufang別著警號和警徽的于莉莉瘋狂的性交。而白蕓的丈夫正在抱著金雞獨立的楊妍萍,無奈地交合著。他心中暗罵:嘿,他媽的,一個玩的爽,一個他媽未必不爽! 于莉莉雖然飽受老大殘酷的折磨,但是她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她比較著白蕓的丈夫和小方的性交。她明顯的感到:白蕓的丈夫與她性交,盡管也十分沖動,但是她能感覺到這個姐夫的矛盾心理:和于莉莉性交,他固然很沖動,可見私下里不是沒有這種愿望;另一方面,他還是有道德心的,當著老婆和老婆的同事、好友性交,他還是萬分羞恥的。而小方就不同了,雖然他也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但是從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到貪婪;他在與于莉莉性交時,于莉莉明顯的感到他的瘋狂,他的滿足,既無歉疚,也無羞恥。于莉莉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覺:小方和綁匪一定有著什么特殊關系。 于莉莉的母親楊妍萍木然的接受兩個小輩和自己性交,她沒有感覺,身體機械的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著。她和女兒一樣在等待機會,于莉莉的血管流動著楊妍萍的血液,于莉莉的冷靜是她的遺傳。她不知道女兒在昏迷前把手機留在了轎車上,但是她仍然相信:這些歹徒一個也不會漏網。 老大感到有些累了,但是他仍然不肯放過白蕓姐妹,姐妹二人臀部相對,跪臥在地上,兩人的手臂都被犯綁在背后,一根搟面杖插在姐妹二人的體內,兩人被迫扭動著身體,搟面杖在姐妹二人的身體中進出著,白蕓喘息著,白露呻吟著…… 蒙古獸醫一個人在院子里,看著車內的綠色閃光一遍又一遍的出現,更加確定:那是手機,是放在震動上的手機。他猶豫了片刻,決定逃跑。他不想坐牢。他回頭看看沒有出來,輕輕打開院子的大門,閃身走出院門。剛剛走出院門,腳下被什么東西一絆,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等他爬起,他已經被人按住,有人輕聲喝道:“別動!”同時嘴也被人捂住,太陽xue上被冰冷的東西頂住…… 歹徒們折騰了四個女人大半夜,和老大一樣都累了。老三對一臉倦容的老大說道:“老大,上去歇會吧?!?/br> 老大不情愿地看著四個女人,無奈地點點頭:“好吧,明天就得送走,便宜她們了。把她們都吊起來,知道該怎么做吧?!?/br> 老三笑了:“放心吧,老大?!闭f著,招呼眾歹徒七手八腳將四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的雙腕都綁在背后,倒吊起來,每個人都是腳尖沾地。而且還堵住了六個人的嘴,用繩子勒住,并且把六個人的腳踝也緊緊綁住。老三最后離開,鎖上地窖出口,將六個無助的人留在黑暗的地窖中。 眾歹徒來到地上,卻沒有看見蒙古獸醫。老大心中頓覺不妙。急忙問老三道:“老三,你的兄弟呢?” 老三笑道:“院里呢。老大,他膽小,別管他?!?/br> 老大不放心,讓一個歹徒去找蒙古獸醫。 沒有多久,歹徒回來了:“老大,那小子不在院里?!?/br> 老大心中一驚:“不行,得趕快找。別讓這小子把咱們賣了?!庇谑前ɡ洗?,歹徒們蜂擁而出,在各個房間和前后院亂找一通。老三發現院門虛掩,心中罵道:臭小子,什么時候,還往外面跑。對老大喊道:“老大,他出去了?!?/br> 老大惡狠狠道:“都是你交的好朋友!”說著,站起來,從柜子拿出槍來。 老三大驚失色:“老大,別、別。他沒準一會兒就回來了?!?/br> 老大卸下彈夾,看了一眼,將彈夾推上。 老三一見,急忙按住老大的手:“大哥,我的哥們,我了解。不是不仗義的人!” 老大冷冷的看了一眼老三:“放手!”老三心中一寒,慢慢松開了按在槍上的那只手。 老大緩了緩口氣,打開手槍的保險:“老三,不是大哥不仗義,小心可沒錯。怎么要是讓‘雷子’按住了,誰也好不了!” 說著,將手里的槍遞給老三。從柜子里又拿出兩支手槍,一支交給老三身邊的一個歹徒,一支留給自己。另外兩個歹徒見狀,不約而同地執刀在手。 正在此時,院門被人推開。五人立刻如臨大敵,蒙古獸醫走了進來。 歹徒們走了,留下六個被高高倒吊的人。于莉莉覺得機會來了,她忍住rutou上的疼痛,開始活動自己。這才發現:她很難有所行動。身體一晃動,rutou上的警徽、警號也隨著晃動,麻、癢、痛同時從rutou襲遍全身。身體頓時發軟,根本無法動彈。但是她的身邊有了響動。那是她的母親楊妍麗。她心中一陣驚喜:怎么忘了老娘! 楊妍麗可不是徒有虛名的花城第一美人,她除了驚人的美貌,還是全國聞名的舞蹈家。她從來沒有放棄過練功,她保持著一個舞蹈家應該有的體能和柔韌性。就連白蕓也所知不多,歹徒們就沒有人了解這些。她在黑暗中蕩動著自己被牢牢捆綁的身體,她首先要把自己倒吊的身體翻轉過來。如果是別人,被這樣吊著,稍一晃動,肩頭就會酸痛不已,但是她楞是這樣讓自己的身體蕩動起來,并且越蕩越高。她終于借力將自己的身體翻轉過來,變成兩手直吊。她放松自己,不由欣喜過望:她能站在地上了。只是手腕還是被吊在頭的上方。 她稍做歇息,將被綁在一起的雙腳緩緩舉起,一點一點將勒在自己嘴上的繩子撥開,吐出了塞在自己嘴中的內褲,長長吐了一口氣。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汗流如注。 她歇息片刻,把身體向上拉去,用牙齒去解手腕上的繩索。在黑暗中,她找不到繩結,只能東一下西一下的胡亂咬嚙著。直到力盡,她只好放松身體,再作休息。 如此反復幾次,都沒有成功。她有些氣餒了,不由用手臂用力拉動了一下吊著自己的繩索,出人意料的是:手腕上的繩子松了。 蒙古獸醫一進院子,看到老大五人都在院子里,而且握槍持刀,頓時驚慌失色。這倒正好掩飾了他本來的慌張。他剛才就是被摸到的刑警隊長他們捉住的。一被擒住,他立刻就明白:是警察!看來轎車里閃亮的肯定是手機了! 被警察捉住,他反而踏實了:命該如此!當捂住他嘴的大手放開后,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們是警察?” 刑警隊長倒是一愣,隨即低聲說道:“沒錯!你是誰?” 蒙古獸醫立刻全盤拖出。刑警隊長聽了,心痛如割。但是他不敢再擅自做主,急忙向局長和副市長做了匯報。并且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讓蒙古獸醫做內應,對歹徒進行突襲。局長和副市長考慮再三,終于同意了他的建議。 刑警隊長叫過蒙古獸醫:“你愿意戴罪立功嗎?” 蒙古獸醫愣愣地看著刑警隊長,出人意料的答道:“故所愿爾,不敢請爾!” 要在平時,刑警隊長和其他幾個刑警定會笑破肚子,但此刻他們一點笑的心思也沒有。刑警隊長心中暗罵:扯淡!還有心思臭詞亂蹦!他立刻對蒙古獸醫授意一番,便放開了蒙古獸醫,并將一部手機撥通指揮中心后,交給了他:“你不用害怕,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能聽到。進去后盡量多說話,如果你成功了,就說一句‘這下老子可以一個人盡興了’我們就開始動手?!?/br> 就這樣,蒙古獸醫拿著兩盒香煙,嘴里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回到了院中。 他的心里緊張的要命,他太了解老大一伙:都是亡命徒,殺人不眨眼!一進院子,看到他們刀槍并舉,他當然大驚失色!手中的香煙頓時落在地上,嘴上的香煙被唾液粘在嘴唇上。他差點癱在地上。 老三看到地上的煙盒和他嘴上的香煙,心中釋然。尤其看到他臉色煞白的樣子,不由好笑。不等老三說話,老大已經開口了:“去買煙也不打聲招呼,你他媽找死??!”說著,把手槍收了起來。 “好了,趕快歇著,明天還有大事要做?!闭f完,首先進屋去了。 蒙古獸醫撿起香煙,給每個人都遞了一支。老三還拿了一盒,眾歹徒便回屋休息去了。蒙古獸醫拉住老三,悄聲問道:“三哥,我、我……” 老三點上香煙,不耐煩道:“有事兒說,別耽誤老子睡覺?!?/br> 蒙古獸醫尷尬地笑著:“嘿嘿,那幾個女的都……” 老三笑了:“怎么,你小子沒玩夠是吧?不害怕了?” 蒙古獸醫不好意思道:“三哥,剛才老大太狠了,我看不下去?,F在一想,我又想……” “呵呵!”老三曖昧地笑著:“行了,別廢話了。去吧,不過要小心,那兩個女警察你最好別碰,她們太厲害了?!?/br> 蒙古獸醫沒有想到會如此順利,就是警察們也沒有想到。蒙古獸醫不由一愣。老三見蒙古獸醫沒有吭聲,錯會了他的意思:“兄弟,不是我不讓你盡興,更不是不舍得。實在是……” 蒙古獸醫忙說道:“好吧,三哥,我聽你的?!?/br> 老三拍拍他的肩膀:“這才是好兄弟,三哥我累了,不然也還想再玩玩。你自己去吧?!闭f著,把地窖的鑰匙交給了蒙古獸醫。 蒙古獸醫一個人來到后院,見老三他們沒有人跟過來,便自言自語道:“這回老子可要一個人好好享受一下了?!闭f完,還掏出手機,對著送話器說了聲:“行了?!痹捯粑绰?,警察已經翻墻而入,帶頭的正是刑警隊長。他蒙古獸醫手中接過鑰匙,打開地窖的蓋子,搶先跳了下去。他人剛一落地,立刻遭到了突襲。那動作他再熟悉不過了:于莉莉!他本能地讓于莉莉叼住自己的手腕,隨即就被于莉莉纏身按到在地。他立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