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不相干的人回來了(水)
許飛揚在高中舊友的微信群看到他們提起張詠寧回國的事,張詠寧回國的話就意味著梁白瑜也跟著一起回來。許飛揚很憂慮,他不明白那兩個人出國都四五年了為什么還要回來?雖然別人愛去哪里是別人的自由,但是他根本不希望他們回來。他就是很不自信,跟林澤宣在一起已經有幾年了,可他不敢確定林澤宣是真的愛他這個人,或許林澤宣只是喜歡他的身體,或許只是將他視作僅有的可以依賴的人而已。林澤宣要是知道梁白瑜回來的話不知道會作何反應?他找到當年那個私家偵探的聯系方式,沒有過多的猶豫,他決定再找私家偵探幫忙,“你好,我是許飛揚,還記得我嗎?我想請你幫我跟蹤一個人……” 晚上的休息時間林澤宣一般會打幾局游戲消遣一下,許飛揚洗完澡整個人香噴噴的,他坐到林澤宣身邊,林澤宣卻沒把眼睛從手機屏幕移開看他一眼。 許飛揚略有不滿地喊他名字:“林澤宣?” “嗯?”林澤宣依舊沒抬頭看他。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看著我?!?/br> “你說,我聽著?!?/br> 許飛揚覺得林澤宣態度太敷衍,他想問林澤宣到底愛不愛他,但是又沒有勇氣開口,這下他就生起林澤宣的氣來了,他推了林澤宣一把,“別玩了,能不能聽我說話?” 這時林澤宣的手機剛好響起游戲結束的音效,許飛揚也不知道是林澤宣受他影響導致的還是因為林澤宣自己太菜了。林澤宣總算抬眼看他,不過卻板著一張臉,林澤宣扯過被子將他包裹起來然后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許飛揚被壓得呼吸不暢,揮著手蹬著腿掙扎著,鬧過一番,林澤宣才從他身上起來,可這還沒完,林澤宣又把許飛揚按到大腿上,剝下他的褲子,露出他豐滿的肥臀,拍打他的臀瓣泄火,把他的臀瓣扇得布滿紅印才算出了口氣。許飛揚用滿含委屈的眼神看著林澤宣,林澤宣立刻軟下心來揉他的腦袋,問他:“你到底有什么事?嗯?” 許飛揚見林澤宣可算緊張他了,抓緊時間在林澤宣面前造作,他扭過頭去用后腦勺對林澤宣。 林澤宣大手揉著許飛揚被蹂躪過的臀瓣,“怎么了?寶貝?!?/br> 許飛揚搖搖頭,“我不是你的寶貝,你讓你的寶貝游戲陪你過日子去吧?!?/br> 林澤宣把許飛揚的腦袋扭回來,“那你是什么?你是豬嗎?你是不是豬?嗯?” 許飛揚被林澤宣逗得更氣了,他張口就要咬林澤宣的手。林澤宣按住他的身體,用吻堵上他大張著的嘴,舌頭剛好能直接伸進他的嘴里攪弄。 如今林澤宣的吻技與許飛揚磨合得很好,許飛揚被林澤宣柔軟的舌頭帶著技巧地舔舐,火氣很快消失了,整個人變得溫順可欺。林澤宣吻著許飛揚,同時手指鉆進他的臀縫,在他菊xue的皺褶處摩擦,再試探性地淺淺戳他的菊xue。 許飛揚把舌頭從林澤宣口中退回來,他卷出林澤宣的津液咽下喉嚨,他瞇著眼睛看著林澤宣,“想要我嗎?” 林澤宣用兩指撐開許飛揚的菊xue口,答案不言而喻。 “那你就承認你才是豬!”許飛揚又把明亮的眼睛給睜大。 林澤宣張口咬了下許飛揚的臉蛋,“如果我是豬的話,那你是什么?” 許飛揚按這個邏輯一想覺得也是,但又不想就這么放過林澤宣,他把“愛”降級為“喜歡”,問林澤宣:“你有多喜歡我?” 林澤宣不回答,抱著他一下又一下地親吻。 許飛揚整張臉都被親了個遍,他又問,“這是很喜歡的意思嗎?” “不然呢?” “那……那你發誓,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歡我的話,你出門就被車撞死,走路掉進下水道淹死,下雨天被漏電的電線電死?!?/br> 林澤宣很吃驚,“你怎么這么惡毒?” “我有跟你說過我是心地善良、菩薩心腸的人嗎?” 林澤宣沒有辦法,在許飛揚的強烈要求下發了毒誓,“滿意了嗎?” 許飛揚心滿意足地點點頭,然后他發現這種誓言確實惡毒,他善心大發地規勸林澤宣:“你可要做到只喜歡我一個人?!?/br> 林澤宣把手伸進許飛揚的衣服里面捏起他的奶頭,“我做到了總得有獎勵吧?” 許飛揚動手脫光身上的衣服,雙手抱住大腿擺好姿勢。 林澤宣拍了下他的手臂,“我要從后面進去?!痹S飛揚馬上翻轉身體趴好,把臀部撅高補償給林澤宣,林澤宣抓住他的臀部大口咬了下去。 許飛揚的奶奶每年都會到市郊的寺廟替兒孫們上香拜佛保佑他們健康平安,許飛揚過去是不信這個的,但是他現在束手無策,想請神佛庇佑。周末的時候他瞞著林澤宣一個人悄悄出門去了寺廟,他買了香,捐了香火錢,跪在佛像前誠心地拜了三下,他祈求能跟林澤宣永遠在一起,關于林澤宣是出于什么目的而留在他身邊的,這已經無所謂了,只要林澤宣不離開他就好。他見一旁有師傅在幫人算卦,他也去算姻緣那里揺了一簽,竹簽掉到地上,他撿起來一看心里一驚,揺到的竟是下簽,他又怕這里頭都是套路就將竹簽全部取出來檢查,發現竹簽是正常的,有上簽、上上簽,搖到下簽的確是他自己的問題,他又拿著下簽去抽選一個簽文,再拿著簽文讓師傅幫忙解簽,簽文曰:便如鳳去秦樓,云斂巫山。 師傅給他解釋:“‘鳳去秦樓’表明伊人去矣,巫山云亦斂也說明意中人會離你而去,這表明你們兩人不宜結合,就算結了婚,婚姻亦如此矣,你不宜餒志,宜另結佳偶去?!?/br> 許飛揚聽得冷下一張臉,心想封建迷信果然要不得,他就不該鬼迷心竅地來做這不討好的蠢事,他問:“如果我堅持不放棄這段姻緣呢?” 師傅見多了執著于某一段感情的男女,且見他意志堅定,還是勸他兩句:“施主,世間事自有定數,順其自然吧,切莫耗盡心力,過于執著?!?/br> 這番話許飛揚自然是不會聽的,他就是逆命運而行,也要跟林澤宣在一起。臨走前他購買了一個寺廟里開過光的二十元一個的姻緣符,就當是他對這所寺廟最后的尊重了。 晚上回到家,許飛揚又開始心慌了,他對他跟林澤宣的未來確實沒有底氣,半夜趁林澤宣睡著,他偷偷潛入林澤宣的房間,他拿出白天買來的姻緣符,雙手合十把符夾在掌心,像是念咒一般對著熟睡的林澤宣念叨:“你不能離開許飛揚,你不能離開許飛揚,你不能離開許飛揚……” 林澤宣不是一睡著就雷打不動的體質,他熟睡中聽到耳邊嗡嗡響,眼睛睜開條縫發現眼前有個巨大的黑影,他嚇得將眼皮完全睜開,定睛一看發現是許飛揚坐在了他面前,他抓住許飛揚的手臂問:“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里干什么?想謀殺親夫呢?” 許飛揚捏緊手心的符不肯說實話,“我沒干什么呀,天氣轉涼了,我進來看看你有沒有蓋好被子?!?/br> 林澤宣覺得許飛揚最近的言行舉止都很奇怪,之前還逼他發毒誓來著,他發現許飛揚捏緊的拳頭,就問:“你手里藏了什么?” 許飛揚見林澤宣發現了,只好攤開手掌,“沒什么呀,這個是我白天去求的姻緣符?!彼逊o林澤宣看了然后塞進林澤宣腦袋下的枕頭套里。 林澤宣還是覺得不對勁,許飛揚可能對他有所隱瞞,“那你回去睡覺吧?!?/br> 許飛揚趴在林澤宣身上:“我想今晚跟你一起睡?!?/br> “那你就上來睡呀,別又背著我偷偷搞什么小動作?!?/br> 許飛揚爬上床挨著林澤宣躺下,他摟住林澤宣的腰,“我什么都沒搞?!?/br> “你最好老實點,快睡?!?/br> “嗯?!?/br> 然而剛等林澤宣困得快睡著的時候,許飛揚又拿手指描著林澤宣的眉毛跟眼睛,林澤宣忍無可忍,轉身側躺把他的雙手按住緊緊抱住他讓他動彈不得,“還沒完了是吧?” 許飛揚偎依在林澤宣懷里,“澤宣,我愛你?!?/br> “嗯,我知道,睡吧?!?/br> 這天許飛揚在收拾行李,他又得出差了,他又跟林澤宣念叨:“我要出差了,你在家里會想我嗎?” 林澤宣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就回答說:“想?!泵鎸υS飛揚的這些問題他已經回答得很熟練了。 “可我這次要出差一個月?!?/br> “我會特別想你,每天想一遍?!?/br> “那你說到要做到呀,我要跟你語音聊天你可別嫌煩?!?/br> “行?!?/br> 許飛揚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停了下來,“我要走咯?!?/br> 林澤宣扶著他的腦袋用力親了他一下,“去吧?!?/br> 許飛揚出差好幾天后才抽出時間跟林澤宣聊天,他不停說著這幾天發生的瑣事,“我隔壁房間昨天住了一對情侶,他們昨天吵架吵得整層樓都聽得見,我就打電話向前臺投訴了,結果酒店的人都勸不了他們,然后就只能給我換房間?!?/br> 林澤宣一般不發表意見,只會“嗯嗯”地回應。 “林澤宣,你唱歌給我聽吧?!?/br> “好啊,唱什么?” “我要聽……?!?/br> “行,”林澤宣醞釀了下情緒給他唱了起來,“攔路雨偏似雪花,飲泣的你凍嗎?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林澤宣完完整整地將整首歌給他唱了出來。 許飛揚聽得很陶醉:“我男朋友也太優秀了吧,長得這么帥,唱歌還這么好聽,還好這么優秀的人是我男朋友?!?/br> 林澤宣都被許飛揚逗笑了,“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我?!?/br> “當然了?!?/br> 許飛揚回來那天還要趕一個初中同學的婚宴,那人當時跟他玩得挺好的,他也不好推掉,只能先去赴宴然后再回家,結果他就被初中那群老同學給灌得迷迷瞪瞪的,還好他還記得叫助力來接他回家,回到家樓下的停車場,他的助理見他喝得太醉還想把他送到家門去,他的酒意立刻清醒了幾分,要是讓助理看到他家里還住著個男人,他就等于一腳踢開柜門了,他努力站直身子拖著行李箱堅持不用助理送他上樓,“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我不用你送,你回去吧?!?/br> 助理擔心他,還是目送他進了電梯才肯離開。結果許飛揚就按錯了樓層來到了別人家門口也按錯了門鈴,害得人家房主緊張兮兮地提防他這個醉鬼,許飛揚很有禮貌地跟人鞠躬道歉,可原房主還是嚇得趕緊把門關上。這也不能怪人家會害怕,畢竟許飛揚的體型稱得上是“彪形大漢”了。 許飛揚又回到電梯里重按樓層,也不確定這次回的是不是自己家,就按拍門喊道:“許飛揚是這家的嗎?他喝醉啦!” 門剛打開,許飛揚沒看清來人就忙問:“許飛揚是你家的嗎?” 林澤宣開門看見許飛揚臉紅通通的,身上還有一股熏人的酒氣,“是我家的,你怎么喝這么多?” 許飛揚聽出了林澤宣的聲音,“我剛剛找錯了,去到別人家,孩子他媽,我回來了?!?/br> 林澤宣冷眼看著他:“誰是孩子他媽?” 許飛揚又換了個稱呼,“孩子他爸?” “哪來的孩子?”許飛揚這胡言亂語的,林澤宣很難不懷疑許飛揚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哪知許飛揚又撲到他身上喊:“爸爸,我回來了?!?/br> 林澤宣這才明白許飛揚純粹是喝多了,他把許飛揚的人跟行李通通拖回家里,“別瞎喊,快進來。? ” 許飛揚進門之后往沙發上一倒馬上就引來林澤宣的嫌棄,“身上臭死了,洗完澡再睡?!?/br> “不洗,我困了?!?/br> 喝醉的許飛揚死沉死沉的,還不肯配合,林澤宣只好去拿熱毛巾給他擦拭身體,給他換上干凈的衣服還要把他扶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 剛想轉身離開,林澤宣又被許飛揚拽住了手臂,許飛揚對他說道:“爸爸,你親我一下再走?!?/br> “不親?!痹S飛揚喝了那么多酒,林澤宣根本下不去嘴。 “不親的話我以后都不給爸爸cao了?!?/br> “行,我以后也不給你吃我的jiba?!?/br> 許飛揚見林澤宣不肯慣著他,在林澤宣背后罵道:“林澤宣是大壞蛋,他就是一只豬?!?/br> 林澤宣十分無奈,只好回頭在許飛揚臉上親了一口,“這樣可以了吧?!?/br> “我是那么容易就能滿足的嗎?” “那你還想怎么樣?” 許飛揚覺得今天折騰那么久他也挺累的,“今天就這樣吧,改天再壓榨你?!?/br> 林澤宣這才能給他關燈關門然后安心回自己房里睡覺。 第二天是周六,許飛揚很晚都沒起,林澤宣也不去叫他起床,就讓他多睡一會兒。然后不知道怎么許飛揚自己就噔噔噔地跑出房間,他火急火燎地在家里尋找著林澤宣。林澤宣明明就坐在客廳,許飛揚從客廳跑過就像看不見林澤宣一樣,沒有發現林澤宣的存在,許飛揚邊找邊喊:“澤宣?澤宣?你在哪兒?” 林澤宣也很奇怪,他趕緊站起身來,對許飛揚喊道:“寶貝,我在這里呀?!?/br> 許飛揚聞聲回過頭來,他驚喜地撲到林澤宣懷里:“我剛剛沒看到你?!?/br> “我一直在這里,你怎么了?” “我做夢夢到你不見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嚇死我了?!?/br> 林澤宣撫摸他的后背:“別怕,夢都是反的?!?/br> “你會離開我嗎?” “我保證你趕都趕不走我,好嗎?” 這事發生后林澤宣才明白過來許飛揚這一切反常的舉動都是因為害怕失去他,他不斷向許飛揚表示自己的忠誠,好讓許飛揚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