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韓雪
火車已經減速有那么一段時間了,車輪碾壓過鐵軌,發出「咔噠、咔噠」的 聲音,間隙在逐漸拉長,節奏也越來越緩,車就快到站了。韓雪盡力的貼近窗子 向火車運行的方向看去,卻又嫌棄的不去碰觸,窗子上油膩的指紋印記是她所排 斥的。這是表弟居住的城市,也是她即將要生存的地方,據說表弟特意請了假來 接她,這讓韓雪疲憊的身心還維持著一些熱度,不至于就這么冷下去了。 雖然保持著聯絡,但韓雪已經和白仲夏這個表弟有三年沒見過面了,說是表 弟,其實是很牽強附會的叫法,各種借光的親戚關系她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是 記得升大四那年學校放假,回家后得知竟然有一個遠親要去她那上大學,長輩托 她幫忙照顧,那時的韓雪還是很熱心腸的,愉快的答應了下來。 回到學校那邊,與這個表弟的初次見面,白仲夏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像是仲 夏的白色陽光,干凈、耀眼,良好的家庭及教育,讓這個剛步入大學校園的男孩 彬彬有禮,而且一聲聲「姐、姐」的叫著自己心里發甜,瞬間拉近了韓雪的心靈 距離,飯后,韓雪開心的邀請白仲夏去自己租的房子坐坐,她忘記了自己昨晚才 洗了好多內衣,表弟看到后尷尬的大紅了臉。 當然,什么也沒發生,尷尬過后,兩人的關系卻更近了,至少韓雪是這么覺 得的,她會親昵的揉亂白仲夏的頭發,也會在走路的時候挽著他的胳膊,短短一 年的時間,韓雪和白仲夏已經和親姐弟差不多了,然后韓雪畢業了,心高氣傲的 她選擇去南方開創自己的未來,在那里她事業順利,并且遇見了愛情,但也蹉跎 了青春。 因為和南方男友難以調和的文化差異,韓雪在距離婚姻殿堂一步之遙處卻沒 能更進一步,告別了傷心之地,輾轉多年,四處漂泊,雖然憑借自己的能力,積 累了一小筆財富,卻未能再遇愛情,就在一個月前,她獨自在遠方過了自己的3 3周歲生日,鏡中的自己雖然還那么精致,可眼角的細紋如細刀割過,灼的她發 疼。 「???姐,要不你回來吧,我家有地方??!」前天晚上不知怎么就按了表弟 的號碼,可能是三年前參加白仲夏婚禮時就讓她有些耿耿于懷,這樣的女子也配 擁有我表弟?可表弟傻傻的笑著:「哪有,小暖挺好的!」唉……傻弟弟,女人 的好你哪里懂得。所以當表弟近乎客套的讓她回家,她竟然就答應了,是那么迅 速,以至于白仲夏都愣了一下。 但她不想在意這些了,她告訴自己,是表弟讓我回家的,不是我自己要回去 的,她自動忘記了父母的苦口婆心勸她回家時的堅決不聽,她迅速的辦理了辭職 ,買好了車票,只帶了少許私物,就回來了。房東阿婆驚訝的問:「小雪,家里 出事了?」她神秘的點了點頭,阿婆是個好人:「那也不用退房啊,這么多東西 都沒收拾呢!」韓雪看著北面天空籠罩的霧霾:「阿婆,我不回來了,不嫌棄的 東西你就留著吧!」 火車突然就停了,雖然晃動不是很劇烈,但卻將韓雪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別的乘客早早就堆聚在車廂的兩端準備中國式下車了,還好韓雪的行李少,堪堪 趕上了人群的尾巴下了火車?;疖囌驹趦赡昵胺铝?,即是熟悉又是陌生,韓雪 故意拖慢了速度,等人流在兩側匆匆而過,她怕白仲夏看不到自己,老老的、瘦 瘦的自己。 北方的冬季四點,已經亮起了路燈,出站口那里的執勤人員不耐煩的呼喝著 「快點!快點!」可韓雪看著出站口外那個高高壯壯的身影幾乎走不動了,黑色 的羊絨風衣,白色的襯衫,傻傻的對她跳著招手,一如那年初見,干凈,耀眼。 看到韓雪終于加快了腳步,執勤大姐松了口氣,以為是自己的氣場起作用了,其 實韓雪只是心疼了那個男人。 多好的男人啊,奈何是自己的表弟,韓雪心疼的看著白仲夏凍得通紅的鼻尖 ,眼中含淚:「傻小弟,等很久了吧?」白仲夏依舊是傻笑,走上前來要幫韓雪 拖行李箱:「不冷!姐,我都想你了!你……」沒等白仲夏說完,韓雪直接撲進 了白仲夏的懷里,緊緊的摟住他的腰,在心底感嘆道:「嗯,表弟婚后有些發福 了呢……」她以前有偷偷用手臂的外側去感受,那時的白仲夏要瘦些。 韓雪用自己的身體感受著緊摟著的男人,放肆的去享受不屬于自己的懷抱, 而白仲夏遲疑了一下,也摟住了韓雪,并略微用力,安慰的說到:「姐,回來就 好……」 韓雪側著頭貼著白仲夏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嘴角帶笑,是啊 ,回來就好,弟弟,千萬別怪我哦…… 韓雪和第媳蘇暖其實并不熟悉,她也對身前的這個貪睡的小侄女沒有什么親 切感,弟媳婦喋喋不休的嘮著家常,搭載著滿滿的幸福感,聽在韓雪耳朵里卻是 那么刺痛,嫉妒的種子瘋狂的生長著,廚房里白仲夏忙碌的聲音,更是讓韓雪有 爆發的沖動,然而她是過來人了,城府之深是蘇暖這種溫室花朵難以想象的,此 刻的韓雪笑的很「親切」,聽的很「耐心」。 「姐,你不知道,這孩子才折磨人呢……」蘇暖三句話不離孩子,韓雪狀似 聆聽,其實是在端詳蘇暖,在和自己做比較,蘇暖產后剛滿一年,還沒有完全的 恢復,臉蛋和身材都還有些走樣,披頭散發,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完全沒有什么 美感,而反觀自己,精心梳理過的長發,畫著淡妝,深灰色的裹身裙,深黑不透 光的保暖褲襪,當然,還有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紫色內衣,都要完勝弟媳,可偏偏 ,幸福的不是自己。 人啊,為什么命運如此不同啊,想自己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也是魅力四射, 愛慕者、追求者不在少數,初到南方,也是光艷照人,可現在,虛耗青春,蹉跎 歲月,人老珠黃,對面的女人明明沒做什么努力,畢了業,回了家,卻輕而易舉 地收獲了幸福,有了孩子以后更是當起了全職太太,有老公疼著,有父母寵著, 真是羨慕啊。 「開飯嘍!」白仲夏圍著圍裙,戴著隔熱手套,將最后一大盆「毛血旺」端 了上來,那是自己上學時最愛吃的菜,大四實習那年她經常帶著表弟去打牙祭, 表弟竟然還記得,她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恨不得再抱一次,卻只能繞到白仲夏 身后,幫忙解圍裙,「好弟弟,算你有心……」韓雪在心里默念著,卻還是忍不 住用手拂過白仲夏結實的脊背,去感受那確確實實的存在感。 「???怎么做這么辣的菜啊……」蘇暖嗔怪白仲夏,「還做這么多,怎么吃 得完?」 「啊,這不是還有別的菜嘛!」白仲夏也不解釋,只是沖著韓雪做了個鬼臉 。韓雪心里暖暖的,弟弟是特意做給自己的,jiejie懂。 太久沒吃到北方的米,北方的菜了,韓雪又特意吃了好多毛血旺,這簡單的 接風宴竟吃的韓雪香汗淋漓,面泛桃紅,這個季節的南方,正是濕冷傷人的氣候 ,韓雪幾乎都忘記出汗是什么感覺了,還是家里好啊。 其實剛吃了不久,小北鼻就開始哭鬧,蘇暖就去哄孩子了,只剩下韓雪和白 仲夏兩個人吃,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韓雪坐在白仲夏的對面,房間很熱,飯菜很 熱,韓雪很熱,排出的汗液不能有效的擴散,黏黏的貼在身體的表層,特別是保 暖拖鞋里面的腳腳,潮濕得近乎曖昧,「天吶,我好熱……熱得心癢……」 韓雪偷眼看了看哄孩子蘇暖,喝了一大口紅酒,決定借著酒勁,進行一下大 膽的嘗試,她開始扯開話題,「弟弟,一晃這么多年了,你都成家立業了,還記 得當年嗎?」 「當年?什么當年?」白仲夏停下筷子,好奇的看著韓雪。 「嗯……就是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啊,你看了jiejie的內衣……竟然會臉紅哦 ,說,你都動了什么壞腦筋?」韓雪壓低了嗓音,聲線卻更加性感。 「姐……說什么呢!」白仲夏沒想到韓雪會說這個,很是窘迫,臉都憋紅了 ,以前韓雪可從來沒提過這茬,他一直以為韓雪并不知情呢。 「呦~臉紅了,被我說中了吧,告訴jiejie,有沒有亂想?」韓雪前傾了身體 ,送上耳朵,似乎吃定了白仲夏。 白仲夏雖然還紅著臉,可也不是小男孩了,何況他和韓雪自來不生分,一些 小玩笑還是開得起的的:「嗯,有啊,回去還做了春夢呢,是關于jiejie的?!?/br> 韓雪沒想到白仲夏會直言相告,而且被男性的氣息吹在耳邊,竟然沒出息的 打了個冷戰,「壞弟弟,竟然在夢里輕薄jiejie,」她又偷瞄了一眼蘇暖的方向, 蘇暖已經抱著孩子進去臥室了,「弟弟,jiejie好熱啊,出了好多汗,襪子都濕了 ,你摸摸……」她大膽的將右足從拖鞋中抽了出來,在桌子下面把腳伸到了對面 ,直接將潮濕的腳掌覆蓋在白仲夏的襠部,并輕輕的加力揉弄,調情意味再明顯 不過了。 白仲夏被韓雪突如其來的挑逗驚得向后躲去,幾乎把座椅撞倒,發出了很大 的「哐當」聲,韓雪依舊從容的坐在位置上,嘴角掛著神秘的笑,白仲夏一時不 知怎么應對,臥室里的蘇暖也聽到了聲響,沒有出來看,卻也在臥室里問到:「 老公,怎么啦?」 「沒事,我把菜弄在身上了……」白仲夏本能的保護韓雪,掩飾了過去,但 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韓雪。 「那么大人了,還是毛毛躁躁的,一點也不小心!」韓雪適時的接過話茬。 見蘇暖沒有懷疑,白仲夏壓低聲音問道:「姐,你這是做什么?」 韓雪用只有白仲夏能聽到的聲音說到:「做什么?弟弟,你夢里想的事情, jiejie不介意哦……」 白仲夏疑惑的坐回位置,盯著韓雪的眼睛,想從里面看出玩笑的影子,可韓 雪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影子,表姐在表達什么?她不介意和我zuoai么?可我們是 親戚啊…… 「姐,我……」 可韓雪卻突然笑了:「哈哈,被我騙了吧!不過jiejie真的好熱,坐了一天的 火車,身子也乏了,我先洗澡睡了?!拐f完也不等白仲夏回答,就起身了,經過 白仲夏身邊的時候還用右手的指尖劃過他的整條手臂,卻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白仲夏渾渾噩噩的收拾了碗筷,腦海里不斷的復現韓雪的腳掌覆蓋在自己的 襠部,裹著黑色褲襪的腳掌更顯修長瘦削,帶著潮濕的熱氣,溫柔的揉弄自己的 roubang,舒服的要死了,白仲夏活了三十年,還從沒被這樣勾引過,欲望的火苗在 心里升騰,難以熄滅。 可之后,韓雪并沒有再給他獨處的機會,洗好澡的她直接進了客房,連眼神 都沒和白仲夏交匯,白仲夏只能煩躁的看了會兒電視,然后洗漱上床了,蘇暖哄 睡了小北鼻,正靠著床頭刷朋友圈,見白仲夏進來也不抬頭,只是問到:「表姐 睡了?」 「睡了吧,應該是坐車太累了……」白仲夏蹭到蘇暖身邊,隔著睡褲摸蘇暖 的大腿內側,「老婆,我們好久沒做了……」 蘇暖直接拍掉了白仲夏的手:「別鬧,孩子剛睡著!」 白仲夏還不死心,有對蘇暖說:「我輕一點……」 蘇暖不耐煩的推開他:「不要!表姐在呢,你想讓表姐聽到么!」 白仲夏覺得有點委屈,有了孩子之后,蘇暖更多的是在照顧孩子,冷落自己 好幾次了,可想想蘇暖帶孩子也不容易,也沒辦法。 知道事不可為,白仲夏只好熄了床頭燈,煩躁的躺下了,卻不知,房門外韓 雪一直在偷聽,夫妻二人的對話都被聽了去了。韓雪滿意的一笑,這弟妹還真是 配合自己啊,男人啊,一旦燃起了欲望,還不能被滿足,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 來的哦!輕手輕腳的返回房間,韓雪鉆進了溫暖的被窩,很快就睡著了,夢里, 她被一個男人緊緊的摟在懷里,很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太過缺德了,韓雪感覺到了上天的惡意,第二 天早上衛生間中的她很痛苦,昨天的晚飯吃得太多,吃得太辣,已經適應清淡飲 食的韓雪剛大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臭臭,過粗的便便撕裂了她嬌嫩的肛門,而 辣椒油的殘留分子讓整個菊花像被烈火炙烤一樣疼。 「我真是醉了!這算是被爆菊了么?」韓雪覺得哭笑不得,看著廁紙上鮮紅 的血跡,「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也沒敢用水清洗,用濕巾輕輕擦了擦,穿好 衣服打車去往醫院看病。 韓雪睡了個好覺,起的很晚,白仲夏已經去上班了,而弟媳蘇暖也不知道抱 著孩子去哪里玩了,韓雪坐在計程車的后座,屁屁仍然辣痛,只好變換各種坐姿 ,嘴里還不時發出輕嘆嬌喘,司機師傅不斷的溜號從后視鏡里偷看,差點闖了紅 燈。韓雪雖然知道司機在意yin自己,但因為有自己在意的事情,也不氣惱。 醫院永遠是不缺患者的,韓雪來的又晚,掛了肛腸科的號竟然還要等十多個 人先看,在候診區的長椅上坐下,周圍幾乎都是猥瑣的老頭子,韓雪也只能忍著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終于聽到叫號器喊到自己的名字,診室里面坐著一個四十 歲出頭的男醫生,禮貌的請韓雪坐下。 醫生聽了韓雪的描述:「按您的說法,考慮診斷肛裂,需要到cao作間為您做 個肛門指檢,以明確肛裂的嚴重程度,還能明確是否有其它并發癥,您看?」 「……」韓雪有些躊躇,讓一個陌生男人給自己做檢查,有點難以接受,「 大夫,有沒有女大夫在啊……」 「外科都是男大夫的,如果您覺得不方便,可以讓家人陪同,當然也可以不 做這個檢查,您自己做下選擇?!?/br> 韓雪猶豫著,肛門實在是很疼,可讓誰陪自己做檢查呢,貌似只能是表弟白 仲夏,那可是自己的隱私部位啊,難道真的是命里注定的孽緣么?他為自己做的 辣菜導致了發病,所以該陪自己看病,所以也可以看自己的下體,所以……韓雪 胡思亂想著,「嗯,大夫,我叫家人過來?!?/br> 出了診室,韓雪撥通了白仲夏的號碼:「弟弟,班上忙不忙?」 「不忙,怎么啦,姐,你在哪???這么嘈雜?」 「在二院看病,你能請假過來一下么?」 「???怎么生病了?怎么沒來我們醫院?昨天不是還好好的么?」白仲夏的 聲音瞬間變得焦急,聲調也不自覺的提高了,這讓韓雪很是心暖。 「還不都是你,做那么辣的菜,醫生說是肛裂,要查體,需要家人陪同?!?/br> 雖然心暖,可嘴上韓雪還是要嗔怪一下的,其實她不知道,她的語調完全是小女 人在撒嬌。 「好,我和主任說一下,早走一會兒,馬上過去?!?/br> 韓雪像個沒耐性的孩子一樣,撂下電話就跑到醫院門口,隔著玻璃門翹首期 盼白仲夏的身影出現,就是不知道,如果白仲夏看過了自己的下體,該是怎樣的 情形呢,那可是看了自己內衣都會做春夢的純情弟弟啊。 大概等了二十分鐘,白仲夏的身影出現在了韓雪的視線里,還是昨天的那身 黑色毛呢大衣,「哦,弟弟好帥……」明明已經過了犯花癡的年紀,可面對自己 喜歡的人,韓雪還是矜持不了。 「姐,著急了吧,我找了半天車位?!?/br> 「才沒著急呢,你來了就好?!鬼n雪親昵的挽過白仲夏的胳膊,隔著衣服把 自己的胸脯貼在了上面,白仲夏也有所覺,卻沒拒絕。 韓雪確定自己的這個表弟是個老好人,很難拒絕自己的,她早就計劃好了, 逐步的擊穿白仲夏脆弱的防御,最終讓這個男人淪陷,至于淪陷后的事情,韓雪 才懶得想呢,她要的只是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 「姐,嚴不嚴重???」白仲夏打斷了韓雪的意yin,關切的問到。 「現在還不知道呢,要醫生檢查過才知道呢!」 快是午飯的時間了,患者也明顯減少了,韓雪挽著白仲夏回到肛腸科門診的 時候恰巧沒有人在看病,「嗯,大夫,我家人來了,可以做檢查了?!?/br> 大夫示意二人跟他去cao作間,房間很空,只有一個檢查床,靠著一邊的墻是 器械用品臺,「把褲子脫了,跪在床尾?!勾蠓虻恼Z氣很平靜,也不看二人,顯 然是把白仲夏看做是韓雪的愛人了,直接準備檢查用品去了。 白仲夏急忙想表明身份,卻被韓雪掐了一下手臂給制止了。韓雪大方的脫掉 外套,扔在了白仲夏手里,沖白仲夏眨了眨眼睛,又自然的脫去牛仔褲和保暖褲 ,僅著一條淡黃色的小內褲,這讓白仲夏很局促,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哪里。 韓雪也不遲疑,褪去下體最后一道遮蔽直接塞在了白仲夏手里了,大方的爬 上了檢查床,大夫也戴好了手套,做好了準備,韓雪按大夫的指示擺好了姿勢, 這姿勢還真不是一般的羞人呢,只見韓雪分著雙腿,跪在了床尾,伏下上身以便 讓屁股高高的撅著,白仲夏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男人又都好色,白仲夏想, 偷偷看一眼表姐也不知道,不看的話太可惜了…… 可視線一挨上韓雪的下身就挪不開了,只見韓雪擺著羞人的姿勢,兩個臀瓣 光滑白膩,肥而不贅,下身的毛發有些稀疏,根本不能有效的遮擋陰戶,大yinchun 是略深的紅色,也是飽滿多rou的樣子,夾著的小yinchun看不清楚,而性器上方約一 橫指的地方就是命苦的肛門,竟是好看的粉紅色。 白仲夏發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他結婚已有三年,也不是沒上過色情 網站,女性的下體竟然有如此大的沖擊力,只能解釋成特殊的人導致的,表姐韓 雪的赤裸性器對自己產生了非常強烈的性信號,加上多日未能發泄,白仲夏不爭 氣的勃起了,怒張的roubang被束縛在有些緊身的褲子里,說不出的難受。 檢查過程其實很短,韓雪光著下身下了床走回到白仲夏面前的時候,他還沒 完全恢復從容,韓雪看到表弟丟了魂的樣子,知道自己又成功了,表弟忍不住偷 看了自己的女人花,叫他完全淪陷在自己的色情攻勢下已不會太難、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