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穿越
晚上九點,Z城二中晚自習結束,學生一涌而出,回宿舍的回宿舍,回家的回家,半小時不到,教學樓就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而這個時候,唐許才合上練習冊,慢吞吞地整理書包,關燈關門,走出教室。 少年身量修長,因為缺乏鍛煉顯得有些單薄,寬松的校服校褲被他穿出了oversize的效果,蒼白的臉萬年面無表情,所有情緒都被藏在一副黑框眼鏡之下。 轉過一條街,岔路口出現在眼前。右邊的街道是夜宵一條街,燈火通明,但卻繞了二十分鐘的路,左邊是一條又長又黑彎彎曲曲的小巷子,穿過去就到了他要去的地方。唐許如往常一樣,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黑燈小巷子。 張斜陽倒也不是故意跟蹤唐許的。他逃了晚自習,和兩個狐朋狗友剛從網吧上完網出來,身上一分錢都沒了。正巧看見了他們班學霸拐進了他的地盤,——二中附近所有偏僻街角巷子都是他的地盤——湊上來給他送錢的嘛不是,于是他招呼著兩個小弟尾隨了上去。 “學霸晚上好——啊,巧了嘛不是,”張斜陽叼著煙頭,頭發剃得只剩貼頭皮的一茬青。那煙已經燃了半根了,是他最后一根煙,被他掐滅了準備省著抽,此時拿出來找找氣場,“你走的這條道,是哥們兒的地盤哦?!?/br> 唐許冷靜地看著他,放下書包拉開,又把自己的校服褲兜內襯翻開給他看:“我沒錢?!?/br> 張斜陽的臺詞還沒說出口就被人搶答了,一口氣憋在胸口,暴躁地一腳踹到唐許肚子上,他長得高大,又成天不務正業,不是在籃球場拍著球,就是在街頭巷尾拍著板兒磚,一身健碩的肌rou,踹得唐許當即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沒錢?你走了老子的地盤你說沒錢?那怎么辦,要么給過路費,要么老子剁了你的腳!” 兩個小弟一左一右地上去,一腳腳地踹在唐許的背上和腿上,一邊罵罵咧咧。 地上的人被踹地蜷縮著,雙手護著頭,卻依然咬著牙一聲不吭。 張斜陽聽著那一聲聲腳踹在rou上的聲音,見這四眼田雞還不求饒,只好出聲:“停停?!@樣,念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兒上,明天,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把錢帶來,不然——”張斜陽把煙一捏,狠狠地扔在學霸的臉上。 “聽見了沒!” 唐許喘著氣,痛苦地皺著眉,他的眼鏡已經掉在了一邊,被小弟一號一腳踩了個粉碎,狹長的鳳眼失了焦距,瞇著眼看向張斜陽,半晌,點了點頭。 張斜陽這才帶著小弟一號和小弟二號心滿意足地走了,臨走之前還威脅了唐許一番。 第二天晚上,張斜陽剛剛九點就等在了巷子里,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等了二十來分鐘,才等到人。 唐許沒來得及去配眼鏡,帶的隱形,沒有了黑框眼鏡,竟是像換了個人似的,叫張斜陽愣了兩秒才認出來。 “錢帶來了嗎?” 唐許站在巷口沒朝前走,而是退了幾步。 張斜陽剛要上去追他,就見巷口停了好幾輛車,陸陸續續下來十幾個黑衣墨鏡的大漢。 面無表情的唐許背著校門口九十九塊錢一個的尼龍布書包,穿著被評為“全市三十六所中學最丑校服”的寬大校服,頭發像是姥姥剪的。 他對身后的人揮了揮手,那群人便站成了一排,只出來了三個人,抓住轉身要跑的張斜陽。 這些人還穿著西裝皮鞋,帶著墨鏡,像是黑社會出街。為首沖過來的那人一腳踹在張斜陽的肚子上,把他踹出去兩三米,碰地倒了下去,腦袋似乎磕到了什么東西,讓他大腦空白了一瞬間,整個人天旋地轉,一股想要嘔吐的感覺。另兩人跟著上來猛踢他的后背屁股大腿,但他已經無暇顧及身上的疼痛,他覺得天地旋轉越來越快,嘔吐感越來越強,耳邊的動靜越來越模糊。他摸到了從頭上涌出來的溫熱液體,第一反應是完了,上醫院的話又得花多少錢啊,第二反應是,他可能撐不到醫院了。 他從護著腦袋的雙臂間,看見唐許站在一旁冷靜地看著他,那雙眼睛里毫無情緒波動,既沒有報復的快感,也沒有一絲同情。失去意識前,他聽見唐許用他那毫無感情起伏的聲音問他:“還收保護費嗎張斜陽?裝黑社會你夠格嗎?” 劇烈地疼痛伴著天旋地轉,眼前終于一片白光閃過,張斜陽徹底失去了意識。 —————————————— “啊……輕、輕一點——公子,奴家要死了、哦呃……” 醒過來的時候,張斜陽一身酸痛,尤其是雙腿之間,火辣辣地疼,腦袋倒是毫無感覺。迷迷糊糊中他想,太他媽損了吧,我都暈過去了他們還踢我的蛋??? 意識慢慢清醒,張斜陽察覺出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柔軟舒適的被窩里,耳邊是女子漸趨高亢的呻吟—— 嗯???? 張斜陽一跟頭坐起來,被子從起伏的胸口滑下去,這一用力,腰部和腿間的酸疼更甚,但張斜陽沒顧及上,他目瞪口呆地看著一旁矮塌上正上演活春宮的男女。 嬌小的女子一絲不掛地被趴按在矮塌上,翹著屁股,她身后的男人穿著寬大的古裝袍子,張斜陽這個半文盲看不出是哪個朝代的制式,只見那男人將下擺束在腰上,褲子褪去了一點點,只露出一根粗長的東西,半跪在女子身后,一手掐著女人的屁股,一手摁著女人的腰,兇狠地挺著腰。兩人交合的部位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張斜陽的眼前——女子的陰戶肥厚,艷紅發黑的xuerou被撐開來,一根巨物不停地來回抽插,打得流出來的yin水泛出了白沫。 張斜陽咽了咽口水。 那男子被突然坐起來的張斜陽吸引了注意力,停了動作看他,長發原本綰了個發髻,此時松松垮垮地歪到了一旁,干脆抬手拔了發簪,一頭青絲傾瀉而下。臉頰微微帶著性事中的紅,狹長的鳳眼中卻不見一絲情緒。 唐許????? 他身下的女子原本差幾下就要高潮,被他生生停了動作,扭過頭來抱怨,屁股一扭一扭地,主動去taonong還留在xiaoxue中的粗硬物事。 “公子,動一動嘛,人家還要~” 張斜陽被她叫腿間流出一股粘液,還沒來得及細想,就看見了那女人的臉。 那女人竟是他暗戀了一年半的女神劉悅悅! 張斜陽高一的時候其實并不是那么混混,但后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讓他領悟:簡單的人生就是順心隨意破罐子破摔,沒有人值得他多看一眼,沒有事值得他多付出一分心思。從此,張斜陽這名字走到哪兒臭到哪,老師提到他無不擺擺手嘆口氣說句“算了,管不了,由他去”,他對所有人都毫不在意,只除了一個人,那就是劉悅悅。 她可以說是張斜陽藏在心底最深處的一抹白月光,一顆朱砂痣,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么好的她,只好深藏心底。 而此時,張斜陽的女神正放蕩地張著腿任人玩弄,甚至沉溺其中。 滔天怒火洶涌而起!張斜陽一拍床板,怒吼道:“我cao你媽的!天殺的狗男女!你們干什么!” 這聲怒吼和想象的效果有些出入——張斜陽喊出口的聲音,纖細嬌柔,媚氣入骨,百轉千回,嬌嗔一般甜膩。 張斜陽倏地閉上了嘴。 他這才開始正視自己身體的異常。 蓋在身上的綢緞被面絲滑柔軟,順著他曲線起伏的胸脯滑了下去,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張斜陽呆呆地低頭看著胸口那一對飽滿挺立的傲人酥胸,心說這得是E還是F呀。兩顆艷紅的rutou硬挺著,右邊兒的乳暈還掛著個牙印,張斜陽魔怔一般,抬起手去托揉了一下那兩團軟rou,又捏了捏右乳尖兒,一股被吸吮過度的針刺般的疼傳入大腦,他想,怪不得右邊的rutou比左邊看著大一些呢,腫的呀。 他想,這個春夢也太獵奇太刺激了,難道是片看多了所以才這么細節這么真實的嗎? 對面長發版的“唐許”——梁王府世子梁衍文已經站起了身向他走過來,張斜陽還沉浸在玩胸的樂趣里,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等他猥瑣地將右手伸到被里,準備摸摸自己下面是不是也這么逼真的時候,才發現床旁站著的人正抄著手,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斜陽姑娘這是還沒要夠?”梁衍文挑著眉看他,語氣古怪而嘲諷。 “什么姑娘?!——咳咳。我摸我自己關你什么事?”張斜陽瞪著眼前的人,因為他坐在床上的關系,仰著頭看人總覺得輸了氣勢,只好用盡力氣試圖用眼神殺死挑釁的人,“我就摸,你怎么地、呃哎……” 而此時,在梁衍文視角下,便見這位從前清純溫柔的斜陽姑娘,裸露著身子,仰著巴掌大的小臉一臉媚意,雙眼含春地直視著他,手在被子下引人曖昧聯想的部位微微動著,勾引人的把式坦率而大膽。 被捉著腰一把拖出來的時候,張斜陽一邊想著既然是春夢那就讓它爽個夠,一邊又糾結夢到變成女人就已經很離譜了怎么還得被唐許這個狗東西cao,猶豫間,“唐許”已經一手掰著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摸到他腿間,兩根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了紅腫熱痛的小逼里。 伴著一聲女人的尖叫,張斜陽痛得一個兔子蹬鷹踹到了梁衍文的臉上。 被踹開的男人徹底黑了臉,斜陽姑娘原本是翠香閣賣藝不賣身的藝伎頭牌,他砸重金才換得她的初夜,柳mama一邊喜笑顏開地差人把幾大箱的銀錠往樓里抬,一邊帶著龜奴連哄帶騙加恐嚇地把人送進了他房間。 起初斜陽姑娘是不愿意的,哭得厲害,也掙扎得厲害,他破了她的身,cao了兩次,那女人依舊在哭,后來干脆像條死魚一樣任他動作,垂涎已久的美人,吃進了嘴里卻是索然無味了,梁公子對這強jian式的情事失去了興趣,于是叫了柳兒來作陪,情事進行到一半,斜陽姑娘又像是想通了一般來勾引他,卻沒想到還是在玩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張斜陽: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梁大公子此時的憤怒值已經被點到最高點了,他一向脾氣暴躁,若是真生氣了較起真來連帶著在場的人都遭殃,柳兒知道這一點,縮在一旁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罪魁禍首還不知道自己點了多大一把火,還在叭叭地澆著油:“兄弟你腦子不好使嗎?你會不會cao女人?這是能直接捅的嗎?疼得爺都沒興致了?!睆埿标柋P著腿彎著腰,低頭掰開自己下面查看傷勢,見只是有些紅腫,并沒有想象中的破皮之類的傷口,只是因為過于緊致干澀,“你他媽不知道要做前戲嗎?打飛機還得抹點潤滑液呢,你這個傻逼!” 梁衍文聽不懂什么是打飛機,但他的意思倒是領悟了一大半:斜陽姑娘怪他野蠻粗魯,希望他憐香惜玉溫柔地cao她。怒火被他的錯誤理解澆熄滅了,梁衍文面色怪異地冷笑一聲,從背后抱起張斜陽,一轉身靠坐在床上,寬闊的胸膛緊緊貼著張斜陽的后背,大手從她的腋下伸出去,覆住那兩只渾圓豐滿的雪乳,大拇指摁在乳珠上刮弄揉搓,他張嘴含住張斜陽的耳垂,舌頭打圈地舔弄,繞過一圈吐出來,潮濕溫熱的曖昧的氣息噴在張斜陽的耳廓上。 “原來斜陽姑娘是怪在下沒有憐香惜玉,那好,就讓你知道什么是人間極樂?!?/br> 男人的手帶著力度揉搓著,給了站在一旁的柳兒一個眼神,柳兒就赤身裸體地爬了過來,她沒有張斜陽這新身體身材火辣,生的嬌小玲瓏,rutou和乳暈格外的大,讓張斜陽遐想連篇。她跪趴在張斜陽的腿間,氣息噴在嬌嫩的yinchun上,抬眼似挑釁又似勾引地看他。張斜陽看過的片再多也不過是理論知識,哪見過這陣仗,頓時心跳如鼓,腰肢軟了下來。 女人摸上了他的大腿內側,一只手順著大腿和陰戶間的溝壑來回撫摸,另一只手一使勁將他的另一條大腿壓下去,將他腿間的rou蚌扯得微微分開來。濕軟的舌頭舔上了張斜陽的逼口,靈活的舌尖從逼口往上一掃,濕漉漉地抵著yinchun上方的小紅豆來回舔弄,小小的陰蒂硬挺起來,從yinchun里顫抖著探出了頭。 觸電一般的快感從陰蒂擴散至全身,張斜陽主動將雙腿張得更開,手按著柳兒的頭,扭著屁股迎合那攪動的舌頭,他雖從沒有性經驗,但他以為這一切都是春夢一場而徹底放飛了自我,只遵從本能追求快感,故而顯得青澀又yin蕩,嗯嗯啊啊地大聲呻吟著。只三分鐘他就被舔得兩股戰戰,嫩紅的逼rou抽搐著,xue口收縮,噴濺出一小股汁水。 張斜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癱軟在梁衍文的懷中,等到高潮的余韻過去,他才感受到微微分開的逼rou正在被一根粗長的東西來回磨蹭,耳邊的喘息聲重而緩,像是情緒爆發前的克制,一雙揉遍他全身的大手正色情地在他小腹打著圈,而后穿過稀疏的毛發朝下摸去,所過之處皆是一陣酥麻。 張斜陽剛潮噴過的xue又流出了一股yin水,沾在橫在xue口的yinjing上,浸濕了那根布滿青筋的野蠻東西。 男人輕笑一聲,翻身將張斜陽壓在身下,戲謔道:“姑娘這么饞?下面的水可止也止不住了?!彼鋵嵰矂忧椴灰?,捏著著張斜陽的腰,挺著腰一下下地頂著,碩大的guitou搗在泥濘一片的嬌嫩xue口,yin水蹭得那駭人的玩意兒濕亮。 張斜陽已經是yuhuo焚身無力反抗,身體空虛得要尋個物事填滿它,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小逼正隨著guitou的撥弄一張一合著,緊閉的xue口被扯開了紅潤的小口,勾引著身上的人插進去狠狠地捅他。他臉頰緋紅,雙腿纏在唐許的腰間,意亂情迷中只分心疑惑了一瞬:學霸竟然有這么好的身材,腰臀肌rou緊實流暢,哪怕放松狀態下,腹部的人魚線也十分明顯。 就這一瞬間的分心時,那兒臂粗的jiba就捅了進去,張斜陽痛得臉色發白,而這個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卻直接動了起來。銷魂緊致的xiaoxue吸得男人快感重重,他將一開始放的“要讓斜陽姑娘嘗到人間情事極樂”的狠話拋之腦后,只顧自己享受了。 “唐、唐許!啊——” 男人臉色一沉,大力抽插幾下:“斜陽姑娘可看清楚我是誰了?” 身下的人已經痛得咬緊嘴唇他也毫不在意,說到底不過是花錢買個樂子,無論是千金一夜的斜陽姑娘還是隨叫隨到的柳兒姑娘,于他都只是玩物而已。 然而男人對自己床上的人總是有獨占欲的,張斜陽被自己cao著還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顯然觸怒了他。 “cao你的人,你可要看清楚,畢竟是你第一個男人……”梁衍文抓著張斜陽的頭發讓他抬起頭來,胯下半點不慢,“是我梁衍文?!?/br> 被迫抬起頭看向兩人交合處的張斜陽,只見一根紫紅的jiba正在他的腿間進進出出,那東西粗如兒臂,青筋盤虬,即使是自信如張斜陽,也不得不承認: “唔,好大?!?/br> “但你是誰?我草你媽的傻逼——哈、呃…你他媽想捅死我嗎?放開我……呃唔、嗚好疼,好疼啊。這不是夢嗎?” 張斜陽終于開始意識到,這個夢太真實了,這么痛了也醒不過來,實在是不對勁。他想后退讓楔進身體里的硬物拔出去,被人雙手掐住腰箍在原地,這幅身體力氣遠遠不如他從前,動彈不得的他被迫接受著健碩有力的男人粗暴的cao弄。 梁衍文將他一條腿拉到肩上,扶著yinjing對準艷紅的逼口,一沉腰把那駭人的東西一插到底,一只手掐在張斜陽的頸上,不管不顧地撞了起來,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嬌嫩的外陰上,yin靡地啪啪作響。 張斜陽咬著嘴唇,掐著自己的大腿,但他怎么折騰,這夢境都沒有醒來! 這不是夢! 張斜陽的大腦一片空白,身處的境遇也由不得他去仔細思考這些離奇的變故,況且這個神似唐許的男人的jiba還插在他的身體里—— 自己被男人cao了這個事實讓他微微作嘔——至少此刻是的,他刻意不去看男人的臉,一扭頭卻見一旁的柳兒跪分著雙腿,盯著他和男人相連的部位臉色潮紅,手指消失在腿間的陰影里。 這當然比男人的jiba能喚起張斜陽的性欲。 柳兒見他看向自己,手指晃動得更快了,嘴里發出輕哼呻吟,漸漸地夾緊腿絞著自己的手,哆哆嗦嗦地將自己送上高潮了。 張斜陽看直了眼。 柳兒爬過來親他,從他的眼睛舔吻到側頸,那只剛剛自慰過的手濕淋淋的,撫在他臉上,揉過他紅潤的嘴唇,把自己噴出來的微微腥膻的東西擦上去。張斜陽聞見那氣味——也許還混有之前梁衍文射進去的東西也說不定,他舔了一下,沒嘗出味道,卻舔得那兩根手指越發囂張,伸進他的嘴里攪弄著他的舌頭,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梁衍文動作更加無所顧忌,大開大合地cao著身下人,漸漸感覺xue里越發濕潤,知道已經cao得身下人動了情。張斜陽早已忘記了自己是男是女,他癡癡地仰著頭,目光渙散,腦海一片空白混亂,身體卻在這顛簸間享受著追逐著最原始的快感。男人的手揉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陣麻癢,張斜陽的rutou硬挺腫大,在空氣中顫動,吸引人去咬它吮它,他的腰軟成了水,飄飄然忘我yin叫呻吟,全身仿佛只剩下了被激烈抽插的地方還真實存在著。高熱生猛的rou棍將他的xue谷填得滿滿脹脹的,嬌嫩的xuerou甚至能感覺出那玩意rou筋盤虬的起伏,抽出時帶得yin靡艷紅的xuerou翻出,復又狠狠地插進去,堵住洞內春光。粗暴的撞擊顛得張斜陽后腦不斷磕在了床沿上,他滿臉潮紅,浪蕩地呻吟:“好深,重一點重一點,啊哈,好爽?!?/br> 疼痛感早已消失,快感劇烈迸開來,xue里不斷分泌出yin液,狹小濕滑的rouxue抽插間帶著細小的水聲,xuerou像呼吸似的嘬著那根撐得整個rouxue飽脹滿足的陽具。 張斜陽臉上一涼,才發現自己被cao出了眼淚,他也無暇顧及,他被卷入快感的海浪里,一波波地起伏顛簸,只有吸咬住那根粗硬的jiba才不會沉入海底。 “姑娘舒服嗎?”男人放緩了動作,下身緊緊抵著xue口,微微晃動,攪弄著馬上要到高潮的逼rou。 “不要叫我姑娘,唔、啊……我不是……啊哈——” 梁衍文只當他是被cao得神志不清,jiba打個圈抽了出來,將射精的沖動壓下去,又用磨人的速度慢慢插進去了guitou刮過xuerou,抵在sao心上緩緩地磨。 “重,要重一點,”張斜陽不滿地扭動,半睜開杏眼睨他,“cao死我啊,你他媽不行了?” 被激將的人一挺腰狠狠地插進去,如張斜陽所愿,打樁似的狠cao,連根退出又一捅到底,次次都頂到sao心上。激涌的快感里,張斜陽承受不住似的,想要逃開又想要更猛烈的cao弄,花xue收縮抽搐,整個人哆嗦起來。 梁衍文知他快要到了,將他抱起來按進懷里,自下而上地狠cao,囊袋拍打著鼓脹的rou唇,陰戶都被蹭得發紅,xue口的yin水打出了白色的泡沫。粗壯的手臂緊緊箍住張斜陽的后背,梁衍文低頭含住他的rutou吸吮,兩人汗濕的皮膚互相摩擦著,粘住的幾縷長發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決堤般的春水自xiaoxue深處迸發涌出,澆在梁衍文突突跳動的guitou上,又在抽插間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來,將梁衍文的毛發淋得濕透。 高潮的人神智全無,花xue整個都在痙攣,沉淪在欲海里,眼淚和口水橫流,忘我地yin叫著:“唔、好爽,尿、尿出來了!” 但插著他的人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挺得更深更狠。潮噴后張斜陽渾身無力,攀在梁衍文身上,被頂的一下一下晃著。高潮被迫延長的感覺又爽又難以忍耐,他罵著,讓梁衍文退出去,男人充耳不聞。那根東西發狠地撞擊間,打開了xue底的小口,于是他又被迫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剛潮噴過的小逼卻只是大力收縮著,已經噴不出yin水來。 張斜陽的叫聲已經帶上哽咽,被cao得翻著白眼。 “別動了,哦……真,真要尿了,出去,嗯,出去??!” 梁衍文感覺guitou像是被一張小嘴吸吮著,莖身被劇烈收縮的xuerou包裹絞緊,張斜陽已經被cao哭了,他也毫不在意,繼續打樁似的cao他。突然張斜陽低叫著癱軟了身體,一股持續不斷的溫熱水流從xue里漫出來,更多的水液被他的jiba堵在xue里,每次抽插帶出一大片。張斜陽被cao尿了。 男人被這氣味微微腥臊的尿液澆得雙眼猩紅,感覺到自己也快到了,大手掐著張斜陽的屁股按向自己,jiba死死抵進xue里,低吼一聲,將一股股粘稠的熱精澆進了張斜陽的zigong里。 “啊唔、好燙,好燙!好脹,要、要流出來了……”被干得軟爛的xue眼吃到了guntang的濃精,張斜陽喘息平息下來才后知后覺自己被內射了這件事,睜開眼瞪向梁衍文,“你怎么射進來了!” 他一臉高潮后的饜足,淚眼朦朧,xiaoxue里的東西還沒退出去,喘息間上下起伏的奶rou在梁衍文身上一蹭一蹭的。 “懷、懷孕了怎么辦?” 梁衍文眸色沉黯地咽了咽口水,懷疑這女人是故意的,但他今天已經射過三回,一時半會兒硬不起來了。 他把張斜陽從懷里推開,軟下來的東西依舊十分有分量,從那銷魂的xue里滑出來,帶出來一股yin水jingye尿液的混合物。他轉身去了屏風后,腿間的剛剛作威作福結束的東西軟下來也是沉甸甸的,浴桶里的水溫熱剛好,識趣的下人時刻都保持著浴桶有熱水。 他跨進浴桶,隔著屏風梁衍文毫無真心地道:“懷孕了就生下來啊,在下八抬大轎娶姑娘回府?!?/br> 實際上,翠香閣的姑娘都長期服藥,只要藥不停就不可能懷孕,柳mama在這一方面管的極為嚴厲,開樓至今二十多年,從沒聽說過有翠香閣的姑娘懷上恩客的小孩——即使有,柳mama也會讓它變成沒有。所以這一點并不需要擔心。 所以梁衍文只當這問題是斜陽床事后的調情手段。 被推倒在床上的張斜陽,一身濕淋淋的,下身更是被xue口流出的混合液體沾染得臟亂不堪,被cao得合不上的xue口紅艷艷地張著小嘴,小yinchun和陰蒂都已經充血紅腫。這幅香艷的場景給個鏡子給他自己看,怕是也會讓他自己都想cao了自己。 但他此時只是驚恐到快要暈過去:什么?老子變成女人挨cao就算了,難道還要讓老子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