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向山沒有叫他的名字。 對,那個人選擇在倆人第一次真正zuoai時告訴了他名字。 周揚,周揚,周揚,好熟悉的名字。 向山的四肢被束縛,難以動彈,但仍然攔不住他上下搖動臀部,一下一下地鑿進周揚的屁股里。 周揚一手向后,撐在向山的大腿上,一手抓著向山的手揉自己的rutou,周揚被頂的前后搖晃,yinjing在對方插入后,變得萎靡。 “你的jiba好大,把我插痛了,好痛啊,你慢一點?!?/br> 在喝了那杯水后,向山已經被情欲淹沒,哪里能聽到對方叫痛,甚至對方的臉變得模糊,只能看到對方白皙的身體前后搖動的幻影。 周揚放下揉著自己rutou的手,將鐵鏈拉緊,向山的手不是被鐵鏈束縛,就是被對方的手束縛。 “向山,你好不聽話啊,我讓你慢點?!敝軗P使勁夾住向山的rutou,高高地捏起,rutou變得腫脹也沒有放下來,“聽不到嗎?” 向山被痛意拉回了些許理智,向山忍著痛意,不得不降低了腰部的速度,緩慢的插入對方,退出對方。 周揚低頭看著向山忍著痛意的眉眼,難耐的喘氣,周揚剛萎下的yinjing竟然慢慢地硬了起來,周揚松開掐著對方的rutou,俯下身子,雙手穿過向山的腋下,抓著向山的肩膀,yinjing在前后的搖晃中,一下一下磨著向山的肚皮。 向山這次清楚地看到了玻璃,看到了天上的月亮,看到了湛藍的夜晚,向山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他害怕夜晚會記錄他僅剩下半身思考的一面,他為在月亮面前展示自己的yin蕩而羞恥,更重要的是,他看到兩個人像水蛇一樣交纏的畫面反射在玻璃上,yin亂,骯臟。 緩慢地抽插讓向山的情欲更加難以紓解,他喘著氣求救:“求你...讓我快點...讓...我...” 周揚聞聲,笑了,他好愛向山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憐惜,周揚提出條件:“那你叫我,叫我的名字,我允許你快點?!?/br> 向山困難地張口:“周...周...周...”太難了,沒有呼喚過的名字,沒有見過的人,叫名字這樣一個親密的動作,這樣的變態不配擁有,向山難以張口,難以叫出這個讓他變成受害者的人的名字。 但再一次變得野蠻的欲望,讓向山再一次被打敗。 “周...周...揚...周...揚...周揚...”向山叫的磕磕碰碰,沉重的心理負擔讓向山忍不住開始流淚,接著抑制不住地小聲嗚嗚哭,最后開始一邊哽咽大哭一邊叫著周揚的名字。 周揚無奈,他輕輕地捧起向山的臉,用溫柔的眼睛看著向山:“乖,別哭,我們在做快樂的事?!?/br> 周揚開始加快前后上下的搖動,讓對方的yinjing進入得更深,減緩向山的欲望。在向左搖晃的一小下,周揚感到向山的叫聲突然急促了一下,體內的yinjing顫了一下,周揚開始重復向左搖晃,向山叫聲越來越急促,哼哼聲替代了哭聲。 周揚開始很累,他減慢了速度,都不想再動了,甚至他開始懊悔不應該在水里下藥,向山總是不射。 向山看著對方停下,又開始著急地嗚嗚哭。 “我好累,你自己動吧,我允許你快點?!敝軗P再次憐惜,再次抱住了向山的腰。 向山得到了允許,喜極而泣,開始如脫了韁的野狗快速慫動,頂的周揚嗚嗚咽咽地叫,他知道周揚在痛,但他仍然沒有減慢速度。 月亮逐漸落下,太陽正要躍出地平線,向山的欲望逐漸得到紓解,向山在最后的沖刺中再一次加快速度,向山終于噴射,兩人在這次噴射中共同吼了出來,向山的yinjing早已疲軟,甚至沒有射。 向山在射出的那一瞬間,變得精疲力盡,還沒來得及享受快感的纏綿,陷入了昏睡,發出了呼嚕嚕的聲音。 周揚看著向山秒睡,開始推他,向山沒有反應。 周揚抬起手狠狠甩了向山一巴掌。 向山瞬間被打懵,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著周揚陰沉的眼睛,向山瞬間清醒,向山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么場景,臉色變得蒼白,他cao了囚禁他的人,還cao了一晚上,對方會不會后悔而痛下狠手,雖然明明對方才是罪魁禍首。 周揚松了松向山的鐵鏈,坐在了向山的臉上,下令:“給我舔干凈?!?/br> 向山看著湊近的菊花,一陣莫名的委屈涌了上來,眼睛變得通紅。 周揚見向山又紅了眼睛,再次嘆息,“快點舔,不然會拉肚子,舔完讓你睡覺?!?/br> 向山吸了吸鼻子,他看到周揚的菊花被他cao了后,變成了一個微張的小洞,剛射進去的白色jingye流了出來,滴在向山的臉上,濃厚的腥味撲向向山。 周揚催促:“快點?!?/br> 向山不情愿地抬起頭,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著自己的jingye。 酥麻的感覺從菊花傳來,周揚甚至舒服地呻吟:“再舔深點?!?/br> 向山把舌頭伸進那個洞,旋轉著舌頭,在菊花口一圈一圈地舔著,他聽到周揚的呻吟變大,更加賣力地舔著,希望快點結束,好讓周揚允許他睡覺。 斷斷續續舔了兩三分鐘,向山終于舔干凈。 周揚看著向山仍然通紅的眼睛,以及紅艷艷的嘴巴,看著周揚好心動,周揚忍不住再次覆身,和向山接吻。 吻畢,周揚溫柔地笑:“你永遠不知道每一天我會因為你無數次的心動?!?/br> 周揚一只手橫跨向山的胸,輕輕拍著向山的肩膀,輕聲:“睡吧?!?/br> 向山早已撐不住,看著太陽已經躍出了地平線,不同于清冷的月光,陽光投射在向山身上,照的向山渾身暖呼呼。 甚至在最后一絲清醒的些許,向山想,原來平時總是感到很熱,是因為太陽的照射。 之后幾天,周揚不再給他戴眼罩,周揚沒有再做什么,除了向山每次尿尿后,會被對方舔干凈。 周揚在的時候,周揚會抱著他繼續聽殺人電臺,有時還會放相聲。 周揚不在的時候,他只能看著太陽緩慢升起,緩慢落下,簡直度日如年。 有時會看到自由的飛鳥在窗外飛翔,向山好羨慕那些鳥兒,有時看著成群的鳥兒停歇在窗外嘰嘰喳喳,向山總是忍不住哭,周揚回來看到他的眼睛,不會說什么,會再次舔上來。 有時看到陽光透過玻璃,溢滿室內,向山會止不住天真地幻想,自己化為光線,穿過玻璃,讓周揚尋無可尋。 向山試過掙脫鐵鏈,但是毫無辦法。他只能在房間內走動,看著植被,向山覺得這些植物和他一樣可憐,只能被鎖在這里,向山甚至站在玻璃前,看著窗外各色各樣的樓頂,一直舉著手,試圖對外求救,向山還嘗試過用植被的汁液在玻璃上寫下SOS。 周揚回來看到后,笑瞇瞇地夸他聰明,夸他可愛,再告訴向山外邊的人是看不到室內的,這是單向玻璃,價格昂貴。 向山陷入絕望,他不應該低估周揚的認真,周揚為他特意打造了一間豪華的監獄。 向山死氣沉沉,如同沉入海洋的鳥兒,如同遨游空中的魚兒,難以呼吸。 向山感覺到無盡的孤獨,他甚至有時候會有那么一點希望周揚快點回來,只有周揚在的時候,他才可以聽電臺,和人對話,哪怕難以忍受的愛語。 第二次zuoai時,是在黃昏下做的,微暗的光線沒有陽光那么明亮,也沒有月亮那么清冷。 在昏暗的視線下,向山低頭看著周揚的頭上下浮動,yinjing在對方濕熱的嘴巴抽插。 向山覺得自己一定不是個合格的囚犯,哪有囚犯會這么不自愛,哪有囚犯會這么毫無尊嚴,哪有囚犯會這么輕易敗給欲望,哪有囚犯會這么輕易地硬起來。 周揚敵人的身份,已經阻擋不住向山在看到對方的嘴唇,對方的身體,對方的菊花不自主蓬勃而發的欲望。 周揚舔硬向山后,并沒有讓向山插入。 周揚讓向山給他擼射,周揚的yinjing早在他給向山koujiao時,向山忍不住哼哼叫中硬了起來。 向山還沒有碰過周揚的yinjing,難耐的欲望讓他不敢輕易廢了周揚。 向山將手覆蓋上去,周揚的yinjing并沒有他的大,顏色也沒有他的黑,甚至長得還算好看,向山從莖根向上滑動,再向下滑動。 “你技術好爛,我教你?!敝軗P雙手握著向山的手。 向山聽到這話,又忍不住哭唧唧。向山的手被帶到guitou,繞著guitou旋轉,guitou的液體滲出了很多,淋滿了向山的掌心,就著液體快速上下滑動,每次到guitou時,向山的手會被抓緊。 向山聽著周揚的呻吟,自己的yinjing也開始一跳一跳的。 周揚看到后,松開了握著向山的手:“讓我射,我就給你?!?/br> 向山想讓自己的jiba快點出來,哪怕是對方的手,還是對方的嘴,如果是對方的菊花那更好。 他開始快速擼動周揚的yinjing,像剛才教的那樣,到guitou時會握緊,還會在guitou轉圈,抓幾下周揚的囊袋,周揚驚于對方的學習速度,最后一股濃白的液體終于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