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奴 上
股熱血沖向大腦,幾乎要昏迷過去。 上下其手的褻玩了一陣,云哥的欲望漸漸高漲,感到忍得越來越辛苦,只想要爆發出來。 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擺成青蛙游泳的姿勢,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著扳開的大腿,感受著緊繃的肌腱,另一手抓擠著抖動的rufang,摩挲著柔軟的美rou,色急的兇器輕車熟路的鉆進大開的蓬門,享用著鮮嫩多汁的肥鮑。 在粗重的喘息聲中,僅僅百多下,云哥的精關就開始跳動。 顧不上到處亂摸了,他的雙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蠻腰,盡量的緊貼著,擠壓著,爆發著。 最后一滴jingye已經射完了。 云哥沒有馬上拔出來,仍然停留在最深處,感受著膣腔的蠕動。 好一會兒,他才挺著略略軟化的兇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將guitou沒入被撐開的櫻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許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給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電她一下。還有,下面也給我關緊來,記住,漏一滴,電一下?!?/br> 仍然感到胸悶頭暈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針強心劑,精神大振。 顧不得口中的兇器沾了多少污穢,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緊緊的,滋滋有聲的吸吮著,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腥臭的男精也突然變得可口,伴著滯積的唾液,咕嚕咕嚕的咽入胃里。 同時,她的陰戶收縮,盡力的阻止每一滴jingye的流出。 *** 拖著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門,白璐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軟的沙發上。 今天從云哥那兒帶回的東西,已經把她壓垮了。 總計有:酥麻一身,jingye一腔,假陽具一根,外加痛恨滿腹。 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嗚嗚的痛哭起來。 “該死的賤人,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老娘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想到這里,白璐心有余悸的輕撫著自己的rufang。 雖然她拼命的夾緊下身,可還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幾滴。 雖然云哥大發慈悲,減了一半的數目,但剩下的三擊,也讓她難以承受。 尤為令她覺得可惡的是,小雨故意挑選她的嬌嫩部位下手,幾乎使她后悔自己為什么身為一個女人。 還好,電擊之后,云哥開恩,只要她吃完自己yindao里的jingye,就可以回家了。 說來也怪,有著輕微潔癖的白璐,認真的舔著用手指挖出的每一點男精,竟然一點也沒有感到有任何難吃。 云哥說話算話,結束了對她的施暴,示意小雨送她回去。 想到云哥,白璐發現,自己竟然對他沒有多少恨意,只是深懷恐懼。 回想起來,只要云哥眼睛一瞪,自己似乎就呼吸不暢,滿腦子想著如何取悅于他。 “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 然而她太疲倦了,就在這胡思亂想中,悄然睡去。 云哥很小心,努力的不在白璐的身體上留下任何痕跡。 白璐很努力,小心的私下用假陽具練習著koujiao的技巧。 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生活就像被強jian,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 何況,白璐已不是第一次被強jian了。 算著朱三的行跡,兩天后,云哥再一次調教了白璐。 有了經驗的白璐,明顯鎮定多了。 當云哥居高臨下的拿出高級數碼攝像機,開始拍攝時,她只是臉上一紅,很快就接受了現實,順從的跳起了脫衣舞。 即使被迫含著蘸滿小雨尿液的假陽具,白璐也沒有反抗。 當云哥將她撲倒在地毯上,肆意的yin辱她時,白璐就像一個熟練的AV女優,渾然不在意一旁的攝像機,主動的迎合著。 特別是她的koujiao技術,雖然還不能令云哥滿意,卻已經有了明顯的進步。 兩個小時的調教,小雨只電了她一次,心里對“sao貨”yin賤度的評價又加了幾分。 表現良好的白璐受到了云哥的贊許。 臨走的時候,她的口袋里多了一張牡丹卡。 雖然不過是一套名牌衣服的錢,可是看著小雨不憤中夾著羨慕的眼神,白璐的疲勞竟一下子消除了一大半。 又過了兩天,接受了對綠帽一無所知的朱三爺的寵幸后,白璐在忐忑中,再一次坐上了小雨的紅色QQ,駛向了被調教的道路。 云哥很有錢。 在黑暗中被牽著前進的白璐,推斷這里是一棟很大的別墅,進而得出了這個結論。 反正是給男人玩,一個男人與兩個男人,又有什么區別呢? 如果侍候得云哥舒服,說不定……又有什么獎勵呢。 想到這里,白璐的心里甚至冒出了一點點期待。 “咦?換了地方?” 沒有柔軟的地毯,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瓷板。 白璐驚疑的看著眼前的大型衛生間,心中升起了一縷不祥的預感。 “把衣服脫光咯。別愣著,快脫!” 云哥不在,面前只有小雨。 原先設計的脫衣動作也用不著了,白璐只好老實的將衣物脫下疊好。 緊接著,她被趴伏著擺在了一張合金床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固定。 “她要把我怎么樣?” 當一個灌滿液體的特大號注射器進入白璐的視線時,她忽然恍然大悟,驚聲尖叫! “不!不要!不要這樣?。?!…………” 然而,被剝奪了行動力的女人是沒有任何能力的。 粗大的注射器離她越來越近。 看著眼前那張可惡的臉上浮現出貓戲老鼠般的詭異神情,白璐心里一個激靈,恢復了理智。 所有的行為都是無用的,只會遭到這個賤人的嘲笑。 有了覺悟的女人,努力壓制心中的恐懼,停止了掙動,認命的等待著凌虐的來臨。 當冷冰冰的器具頂在菊花附近時,雖然已經有了準備,白璐的頭皮仍然一陣陣發麻。 屈辱,怨恨,就像兩條毒蛇,一點一點的撕咬著她的心,帶來無盡的痛苦。 “喂,老實點,不要亂動咯,當心你的屁眼開花!” 一手按住白璐的豐臀,一手拿著注射器,小雨得意的訓斥著,心里滿懷嫉妒的想: “名牌大學生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要乖乖的洗干凈屁股挨插咯?!?/br> 五百毫升的浣腸液注射完了,小雨快速的插上肛門塞。 看著白璐顫抖的裸體,小雨的心中又是一陣快意。 “好好熬著吧!過十五分鐘再來收拾你咯?!?/br> 聽到門關閉的聲音,感受著直腸中如蛇一般的涼膩,白璐的淚水再也閉不住了,將精心修飾過的面妝泡的一塌糊涂。 *** 小雨熟悉的在別墅中穿行,依照云哥的指示,用托盤端著兩杯82年張裕干紅,走進了影像室。 白璐那白皙的身體,赫然展示在寬大的屏幕上。 兩具寬屏,從不同的角度直播著真人秀。 雖然達不到毛發根根可見的清晰度,可是臉上的淚珠卻是晶瑩剔透。 云哥靠在沙發上,并不是一個人獨自觀賞。 他的懷里,正靠著一位麗人。 麗人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裙,裙下是rou色的真絲褲襪,如果是正襟危坐,完全就是一副女強人的樣子。 然而此刻她衣衫不整,正被人上下其手,卻是另一副任君采頡的嬌態。 若沒有親眼看見,又有誰想象得出她依偎在男人懷里的媚態呢? 小雨輕盈的踩著8厘米的高跟,來到兩人面前,雙膝跪倒,螓首低垂,舉案齊眉,恭敬的說道: “主人,欣玉姐,請慢用?!?/br> 云哥從套裝上衣中抽出了還殘留著乳香余韻的手,夾起了水晶杯的高腳,慢慢搖晃,輕輕的啜了一口,另一只手仍在麗人的大腿上挪動。 欣玉姐優雅的端起一杯干紅,對腿上的怪手恍若不覺,笑嘻嘻的說: “小雨,幾個月不見,成熟多了嘛?!?/br> “小雨以前不懂事咯,亂說話,欣玉姐大人有大量咯,請多多包含?!?/br> “行啊,小雨長大了,越來越會說話了嘛。只要你不怪jiejie,jiejie就很高興了,又怎么會怪你呢?” “好了,小雨,趁欣玉在這兒的功夫,你可要多學著點。以后,你要跟欣玉學的東西還多著呢!欣玉,怎么樣?露一手口活給小雨瞧瞧?” 聽到這話兒,欣玉嫣然一笑,膩聲說: “奴婢知道了。不過,主人,這可要您配合才行喲。小雨,端杯溫水過來,不要太涼了,大概四十多度就可以了。jiejie教教你,什么叫做冰火九重天?!?/br> 當小雨端來了溫水時,欣玉已經雙膝著地,跪踞在云哥面前,脫下了小兄弟的束縛。 似嗔非嗔的看了云哥一眼,欣玉輕抿了一口干紅,接著就將半抬著頭的大龍包入兩片豐潤的唇中。 只覺得下體一涼,一股寒流自下而上,直引得云哥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一邊是靈舌輕挑慢抹,一邊還搖頭晃腦,用紅唇磨動著龍頭。 柔軟的膩動,加上回升的溫暖,不禁讓云哥舒服的呻吟了起來。 當涼意將消之時,欣玉快速的含了一口溫水,再次將男根吞入嘴里。 這種燙熨的感覺,仿佛大冬天的日子,一頭鉆進燒得滾熱的炕窩里,那種暖洋洋的舒服。 一邊噙著越發腫脹的巨龍,一邊用如玉般的指甲輕搔下面的蛋袋,欣玉的美目還不忘眨呀眨的,向著云哥放電。 這一刻,云哥真有了一種飛上了云端的眩暈。 吐出了guitou,欣玉一口咽下溫水,向著認真的觀摩中小雨招了招手,笑道: “別在那傻站著了,過來,學著jiejie這樣做。邊練邊學,這樣才學得快嘛!” 胯下的美人兒由一個嫵媚的白骨精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性感的小嬌娃,讓云哥也稍稍失了回神。 雖然已經司空見慣,可還是忍不住再次細細打量了小雨一番。 梳著高高的花苞頭,紫色的嘴唇吞吐著長龍;上身一件白色碎花露臍小衣,現出了半邊胸脯;下面是貼身牛仔熱褲,幾乎將大腿連根露出;腳下踩著紅色水晶高跟涼鞋,透出一個個精心修飾的銀白色指甲。 云哥不由得贊嘆小雨的同化速度。 短短一兩年內,原來那個衣著樸實的的農村女子,已經成功的轉化為一個時尚的小辣妹了。 “紅酒一小口就夠了,先漱一漱口,冷卻一下口腔嘛。用嘴唇包住牙齒,輕輕的磨擦。動作一定要輕柔,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脆弱的哦!快,喝溫水,多喝一點。趕快再含上去,動作一定要快!…………” 欣玉一邊指導著,一邊與小雨輪流的侍候著小弟弟。 兩個大美女同時跪伏胯下,爭相獻媚于前,無疑能讓男人的征服欲得到充分滿足。 小兄弟越發的堅硬了,卻沒有什么想射的沖動。 云哥知道欣玉向來做事有分寸,也不點破,只管靜靜享受。 過了好一陣子,欣玉抬起頭來,嬌笑道:“主人,那個賤人好像火候差不多了哦?!?/br> 目光轉向電子屏幕,白璐的身體雖然被牢牢縛住,卻仍在不停的掙扎。 頭發早已散亂不堪,裸露的肌膚片片潮紅,看起來,這位恬靜優雅的白領美人,已經被折磨的快要發瘋了。 “小雨,去把她收拾干凈了?!?/br> 輕輕拍了拍欣玉那精美的小臉,云哥邪邪的一笑:“你的怨念可是很快就要達成了!” *** 就在白璐被腹中的便意折騰的將要崩潰之時,忽然肛門一松,肚里的污物山洪爆發般飆瀉而出。 立刻,室內彌漫著一股大便的惡臭。 隨著小腹的瘋狂宣泄,白璐竟然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樂,仿佛由地獄直升入了天堂,連充斥的糞臭味都恍若不覺。 一時間,她那大汗淋漓的軀體徹底的放松了下來,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這時,白璐才發現不知是什么時候,合金床已經呈45度角傾斜,而那個該死的小雨正冷笑著站在她的身旁。 小雨從白璐的屁股下抽出沉甸甸的便壺,陰笑著把還帶著體溫的容器塞到她的臉上,將便器的開口對住白璐的口鼻,讓那股劇烈的臭味兇猛的熏著她。 “怎么樣?自己的大便好不好聞?我還以為你有多高貴咯,以為你放個屁都是香的,原來向你這樣的大美人,大才女,拉出來的屎也是這么臭死人咯?!?/br> 受到這樣的羞辱,白璐連就此死了的心都有。 看著她的窘態,小雨別提有多痛快了。 可她還沒敢忘了正事,于是一邊挖苦她,一邊繼續給白璐浣腸。 在等待浣腸液發揮作用的時候,順便用蓮蓬頭灑出的溫水沖洗白璐的下身,以免她的身子殘留了異味,影響云哥的性趣。 當第三遍灌腸結束的時候,套裝上衣被剝脫、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喪失了最初的功能、連小巧的黑蕾絲內褲也已經擅離職守,跑到一條小腿上蕩秋千的欣玉,嬌喘著提醒云哥: “大餐可馬上就要……上桌了哦。主人,奴婢的……身子,你還不是想什么時候玩……,就什么時候……玩嘛。您可別……錯過了正戲哦……” 云哥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rou,惹得欣玉一聲嬌呼,挺著被冰火夾擊之下堅挺無比的怒龍,就這樣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看著云哥的身影出了房門,欣玉的美目閃過一道寒芒,怨毒的喃喃自語: “小賤人,看你還能得意些什么!長得不如我,身材不如我,學歷不如我,能力不如我,竟然敢把我擠下去!告訴你,就算你這個小賤人飛上了枝頭,姑奶奶我也能把你踩在腳底下?。?!” *** 當白璐連眼淚都快要干涸的時候,她終于被小雨抱著,離開了這個恐怖的衛生間。 伴著“噔、噔、噔”的聲響,從里到外都被徹底清洗的赤裸身軀被扔到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如死魚般泛著蒼白的rou光。 喘著粗氣的小雨一邊擺弄著她的身體,一邊抱怨: “瞧你細細小小的樣子,分量還真不輕咯。吃了‘瘦rou精’???” 云哥靜靜的打量著白璐。 平時精明干練的OL形象已經完全不見了,憔悴的神情,柔弱的肢體,就如同被暴風雨洗禮之后的殘花,無助而卑微。 若說原來嫵媚端莊的樣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欲望,現在的凄美卑弱卻令他忍不住想要將她踩在腳底,肆意踐踏,肆意蹂躪。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云哥悶哼一聲,一把抱住涼爽的胴體,迫不及待的將漲得發痛的兇器向微微張開的菊花捅去。 “啊”的一聲,兩人同時叫出聲來。 原來清潔的太徹底,連肛門本來就有的那層油膜都被洗去了,沒有任何潤滑的菊xue干澀無比,自然讓脆弱的兇器也大吃苦頭。 yuhuo中燒的云哥頓時大怒,抬手就給了小雨一個巴掌,對著驚恐的小臉吼道: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拿潤滑油?。?!” 捂著臉的小雨怨毒的瞥了一眼白璐,趕忙翻出一個小瓶,喝了一口,將瓶口往白璐的后庭一插,然后跪下身體,把云哥的兇器吞入口中,努力的鼓動唇舌,為它均勻的涂抹著。 等了片刻,亢奮的云哥一手撥開小雨,另一只手用力一捏小瓶,把里面的液體灌入后庭,接著一拔,終于讓早就迫不及待的兇器開始了它的香艷之旅。 被灌腸灌得幾乎虛脫的白璐,對下體的侵犯只是輕“啊”了一聲。 在經歷清腸清到差點脫肛的痛苦之后,白璐對疼痛的忍耐度有了質的提高。 雖然只要一回想起那場夢魘,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發抖,可是現在這點由兇器的兇猛侵入而輕微撕裂肛門造成的傷害,已經不足以讓她動容。 有了潤滑,得意的兇器長驅直入,貪婪的感受著直腸的緊狹。 括約肌收縮,用力的箍住兇器,卻只是為它提供更強的刺激。 這種艱難的推進,讓云哥不禁回憶起了過去的類似經歷。 “是開發小雨的后庭時?好像沒這么緊。還是給小雨開苞時?那時好像喝多了酒,印象不深,只記得小雨的反抗與掙扎……到底是什么時候呢?好像很久遠的事…… 對了,是第一次玩女人!衛姐的xiaoxue是那么的緊,讓我剛插進去就射了。嘿嘿,劍星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還沒進去就射了……” 沉浸在回憶中的云哥,動作絲毫不亂,屁股有節奏的沖刺著,在白璐的菊花中追尋著快樂,伴隨著肛道的放松,抽動的速度慢慢加快。 身下的白璐,表情麻木,仿佛正在被人蹂躪的胴體不是她的,只有云哥的動作過于粗暴時,額頭才會微微一皺。 小雨自然也沒有閑著,又干起了攝影的老行當。 guitou的一陣酥麻,將云哥從回憶中拉回來。 緊,實在是太緊了。 直腸中倒也罷了,可是菊xue口如同快要崩斷的牛筋,勒得整條兇器一到這個位置就小了一圈,連隱藏的輸尿管都受到有力的擠壓。 那種滋味,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 云哥全力一頂,把整條兇器刺入滑膩的腸道,借助腔壁的溫暖,吐出了今天的第一口jingye。 白璐的后庭實在是太緊狹了,即使欣玉故意用“冰火交加”強化了惡龍的耐受力,也沒有堅持過十分鐘。 當整根大龍從戰場撤退之后,那種被夾得隱隱生痛的感覺仍然纏繞其上,直到再次進入了小雨溫暖舒適的口腔,才慢慢的緩過勁來。 “看來你的屁眼開發的還是太少了。小雨,等會兒找幾張肛交的片子給她學學?!?/br> 說著,一拍白璐白嫩的屁股: “知道了吧,要認真學,下次來可是要檢查的?!?/br> 見白璐沒什么反應,云哥一把揪住她披散的亂發,仰起她那張抽搐的小臉,淡淡的說: “聽見沒有?白大小姐,白大夫人?!?/br> “嗷……聽、聽見了……” *** 當白璐一瘸一拐的踏上回家的路程時,換上了黑色真絲性感內衣的欣玉悄悄的依偎在云哥的懷里。 抓揉著光滑的大腿,云哥笑嘻嘻的問: “怎么著,心里是不是特別舒服?特別解恨?” “哪有呀,奴婢還不是一心為了主人的性福著想嘛。那個小賤人可是個少有的美人兒,不是該給主人玩玩嗎?要依我說呀,這好xue就應該給主人日嘛?!?/br> “好呀,竟然敢罵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只小母狗的?!?/br> “不要啊……救命啊……非禮啊,有人強jian啊……”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的當兒,QQ載著蜷成一團的白璐,離開了別墅,駛向那濃得抹不開的夜幕深處。 而前方遙遠的滿城燈火,是否又能驅散黑暗,為人帶來光明的希望? 一輛天藍色的奧迪A4L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車內明顯經過了改裝。 當前后排之間的淡藍色玻璃升起的時候,車的后部就變成了隱秘空間。 小雨的衣衫凌亂。 粉色的連衣短裙被翻到頸部,不但蓋住了頭,還束縛了手。 紅色水晶高跟涼鞋隨意的堆在車底。 白色的文胸和褻褲則集體擅離職守,將保衛的目標徹底的暴露在涼爽的空調下。 云哥的大手靈活的在嫩滑的身體上作怪,一會兒捏捏翹立的小櫻桃,一會兒拍拍繃直的大腿,深謐的桃源更是重點襲擊的目標,好色的十指們三三兩兩的輪流進入溪谷中尋芳探幽,讓蜜處的氣味散發到整個車廂。 畢竟,明珠市到金圖市的一百四十公里路程,即使走高速公路,也得花上至少一個小時。 再加上不時經過的收費站,耗用的時間就更長了。 這么長的時間,總要找點什么來消遣一下。 升起的玻璃隔板,也不是為了回避駕駛座位上的欣玉。 要知道,小雨的第一次,就是在欣玉的幫助下,被云哥奪去的。 如果不是為了阻擋停車繳費時收費員的目光,云哥會更樂意當著欣玉的面玩弄小雨。 雖然正在褻玩著一具年輕的美rou,云哥的思緒卻已經飛到了金圖市的家中。 “這個時候,薇薇是不是又在幼兒園?天寶他們還好吧。老爸老媽肯定又在地里伺候那兩根寶貝菜秧……” *** 說起費總,也算得上金圖市的一大傳奇人物了。 家境普通,可以算得上是白手起家,卻在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里,成為金圖市商界的風云人物。 據某位與他關系密切的官員的話來說,費總的資產可能超過了十億。 這在豪富云集的明珠市或許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只有中等城市規模的金圖市,已經排得上財富榜的前幾位了。 而且,費總與市公安最年輕的溫副局長,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桿哥們,這在金圖市的官場上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權與錢的組合,構成了金圖市的“最佳拍檔”,雖不能說獨霸一方,可也足以在金圖橫行霸道了。 更何況,市里已經放了風出來,據說溫局很快就能頂掉上頭的王局,成為金圖市公安系統的一把手了。 現在,費總正笑呵呵的與窩在奶奶身邊的三歲兒子鬧成一團。 欣玉在廚房幫表姐薇薇做飯。 小雨則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休息,恢復著疲憊的身心。 吃過了午飯,欣玉說酒店有事,打的走了。 費總讓兒女和爺爺奶奶一起睡午覺,然后拉著臉色微紅的嬌妻,直奔臥房,開始了造人的偉大工程。 *** “胡福天死了?!?/br> “哪個胡福天?” 胸前游動的手停了下來,云哥試探的問: “是那個胡福天?” 薇薇點了點頭。 “終于死了。這個人渣早該死了?!?/br> 薇薇一把抱住云哥,呼吸急促的說: “爺,快點愛我,往死里愛我!” 將薇薇的襯衣迅猛的扒下,用力的一扯文胸,薇薇那美好的胸脯就徹底的暴露出來。 男人貪婪的撲了上去,將她壓在床上,一邊拱著豐滿的胸脯,一邊使勁的撕破身下的褲襪。 薇薇雙手揪住床單,鳳眼緊閉,小嘴半張,快意的享受著男人的粗暴。 每當肢體傳來那種帶著溫暖的疼痛時,薇薇總能感到下體一陣抽搐。 在男人的連續蹂躪之下,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 很快,男人在幽徑探索的指頭遇到了有力的圍攻,緊接著,又是一陣強烈的水攻。 她高潮了…… 薇薇急促的呼吸著,壓抑著體內的喜悅: “爺,讓小賤人來服侍爺吧!” 也不整理一下全身僅剩的破爛褲襪的殘余,就這樣跪在床下。 薇薇仰著頭,流露出一種被摧殘的嬌媚,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韻味。 “爺,今個兒爺想要小賤人怎么伺候?毒龍、吹簫、胸推、rujiao還是繩縛?” 因為激動而略帶嘶啞的聲線傳入耳中,仿佛把男人帶回了數年前的那些個美妙夜晚………… *** 薇薇曾經是胡福天的性奴隸。 沒錯,性奴隸。 那時候,云哥的事業起步還不久。 得知山左省的煤礦特別賺錢,云哥籌集了四千萬,想要加入礦主的大軍。 同原縣煤炭資源豐富,只是交通差了些,可關鍵是還沒有外來商家投資,成為云哥的最終選擇。 同原縣政府對云哥的到來可以說是無上歡迎,開礦事項一路綠燈。 畢竟,之前縣里只有幾個本地人小打小鬧,因為技術落后,設備陳舊,生產的煤炭在市場上根本就沒有什么競爭力。 以至于同原縣的經濟主要來源于男人們出外賣力氣和做小買賣,政府則一直是依靠省里的財政撥款來維持辦公。 在煤礦所在的慶平鎮,鎮長胡爺可以說是正宗的能一手遮天的土皇帝。 云哥很識趣,在付出了四成干股之后,成了胡爺座上最受歡迎的客人。 無論什么時候,官商勾結的能量都是驚人的,結果自然是財源滾滾。 小鎮的生活無疑很單調。 幸好胡爺也是個色中惡魔,手中掌握著十幾個年輕漂亮的花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貨色。 胡爺是個大方的人,不會把好rou爛在鍋里。 只要是縣里排得上前列的人物,大可以盡情享用她們的rou身。 饑渴而寂寞的云哥,自然成為了小鎮招待所的???。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云哥肯定會對“一見鐘情”這種事嗤之以鼻。 然而世事難料,一對狗男女就這樣勾搭上了。 那段日子,云哥常常枕著薇薇的大腿,聽她輕哼著電視里的歌曲。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時間悠悠,一晃就是一個下午。 ………… 接下來可以拍一部狗血電影。對胡爺心懷不滿的云哥,發現胡爺暗中搭上了明珠市首富朱三爺的線,想要吞并煤礦。 經過一番爾虞我詐的暗戰,云哥順利的人財兼收,飄然遠去;朱三爺財大氣粗,靠著在省里的關系洗清了干系,吞下了煤礦;胡爺則在云哥的巧妙cao作下,不幸的成了全國通緝的逃犯。 雖然有情人終成眷屬,家長們也對兒媳婦表示滿意,可是性奴隸的后遺癥卻始終糾纏著薇薇。 原來的身份可以更改,染上的毒癮可以戒除,然而被摧殘的生育能力,只能成為兩個人永遠的傷痛。 深懷內疚的薇薇,在二人世界中,總是以奴婢自居,并且積極的為丈夫挑選合適的女人,好為費家傳宗接代。 第一個進入視線的,就是她的表妹:欣玉。 作為一個有著強烈野心的女能人,欣玉并不介意將自己的身體當做籌碼——如果這樣能帶給她想要的舞臺。 但是欣玉的第一次嘗試失敗了。 朱三爺嘗過鮮味之后,就扔給她一筆小錢,像丟棄用過的保險套那樣,拋棄了她。 怨恨的欣玉來參加表姐的婚禮,卻敏銳的發現了新的機會。 接下來又是一部狗血電影。 在妻子的苦苦哀求、欣玉的半推半就與男人貪新好色的天性下,云哥終于又多了一個女人。 云哥欣賞欣玉的rou體,也欣賞欣玉的能力,不但讓她暖被窩,還讓她管雜事。 而欣玉也不負表姐所望,三年前秘密的產下了天寶。 作為有功之臣,又在秘書位置上鍛煉了兩年,云哥放心的為她在一家下屬的大酒店安了個職務。 欣玉干的很出色,只用了一年時間,就從大堂經理升到了總經理,并在市內開了兩家分店。 薇薇則為他撫養兒女,孝敬老人,做好賢內助。 對云哥身邊的女人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