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將正道大俠調教成性奴(彩蛋:捆綁koujiao)
一個多月沒怎么發泄,可謂是干柴烈火,直到深夜齊沐陽才精疲力竭的躺下睡覺,手摟著溫香軟玉的沐花魁,陽具還插在人家身體里,沒心沒肺的睡的一臉香甜。 一覺睡到第二日中午,在起床后又將懷里的美人壓在身下xiele一通火之后,才起床。 “小王爺,奴家恐怕不能伺候你洗漱了?!?/br> 他被干的太狠,起床的時候雙腿發軟打顫,站都站不穩,前后兩個yinxue都被干的紅腫,微張著合都合不攏,那一身膚若凝脂,潔白如玉的肌膚滿是青青紫紫的印記,和布滿身體的吻痕,最起碼好幾天都不能見人。 “無妨,以往多是小七伺候本公子洗漱,今日本公子也伺候小七洗漱!”說罷,他便抱著沐花魁走進了浴池,仆人早已經準備好了熱水,齊小王爺撤退了伺候洗漱的丫鬟,他親自為沐花魁洗漱。 作為嫖客,齊小王爺算的上是比較貼心疼人的,他沒有什么太惡劣的性癖,也不太趾高氣揚,大多數情況下脾氣也挺好,長的英俊,器大活好,出手闊綽,還很護短,在教坊司和各大青樓里,特別受歡迎。 不過齊小王爺雖然好美色,但他貴精而不貴多,只要是個美人他都愛調戲,且男女不忌,不過真正入眼的卻少之又少,雖然他好色的名聲已經聲名遠播,但真正上他床的卻沒幾個。 浴池里,齊小王爺看著沐花魁被他弄出的一身青紫和紅腫,樓在懷里疼愛的親了親:“我真是該死,弄疼美人了!”他揉捏揉沐花魁被干的紅腫的合不攏的下體,惹得沐花魁在他懷里又是一陣嬌喘輕哼,肚子里的白濁也順流了出來。 “假惺惺、唔…之前我在床上哭著求饒也不見你心疼……啊,輕點……”他眼睛又氤氳著水汽,他身子嬌氣,怕疼的厲害,雖然他忍耐力很強,但在疼的時候會忍不住流下生理性眼淚,讓人我見猶憐。 “子柒難到不知道,把美人干到哭的求饒是對男人來說最大的夸獎嗎?” 沐子柒輕哼了一聲,沒理會他,張著腿,感受著他的手指插進他身體里摳挖的感覺,忍不住在他懷里輕喘著氣,哼叫著,腦袋靠在他胸膛,身體止不住的扭動著。 “小七好sao??!幫你清洗呢,就跟勾引我似的,我都快都你蹭硬了!” “不、不要了……”他眼角眉梢都已經緋紅一片,雖然已經被勾起了情欲,但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蕩婦!”齊小王爺輕笑著在他耳邊說道。 沐子柒耳尖紅的幾乎滴血,連下身都緊夾著他的手指,接著便氣惱的轉頭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還害臊了!”齊小王爺也不惱,反倒嬉皮笑臉的在他身體里繼續用手指抽插著,引出了大量深埋在體內的jingye:“小七真能吃,吃進了好多我的精水,還藏的那么深,是想趁我不注意,給我懷寶寶嗎?” “混蛋,誰、哈……誰要給你懷孩子!” 洗漱之后,齊沐陽吃了些吃食墊了墊肚子之后才離開教坊司。 在齊沐陽離開后,丫鬟們給沐子柒涂身上抹著化淤消腫的藥膏,用豐胸的乳膏替他涂抹在胸部,按摩一炷香的時間讓其徹底吸收,下面兩口rouxue和屁股重點養護,除了要涂抹消腫止痛的藥膏之外,他需要插入昂貴的溫潤的玉勢溫養,讓其恢復盡快的緊致和粉嫩。 每天都需要用奶浴泡澡,食物也是精心配置的,各種養護配方,讓其他眾多花魁都自愧不如。 沒辦法,他就是個靠出賣身體存活的,他必須要牢牢抓住齊小王爺的胃口。 離開教坊司后,齊沐陽跟著幾個狐朋狗友又開始在城內鬼混,他有幾個玩的不錯的朋友。 一個叫司徒川,荊州州牧司徒文君之的二子,長的斯文白靜,說話溫聲細雨的,仿佛跟人說話都會臉紅似的,卻是一個十足的黑心棉,經常一臉軟懦無辜的干一些令人頭皮發麻的事。 另一個叫高時澤,刑部尚書之子,體形微胖,男女不忌,葷素不忌,跟齊小王爺一樣臭名昭著,是個心狠手辣的惡霸紈绔,脾氣暴躁,卻很講義氣。 還有一個叫牧濁,是個武林敗類,武功不高,逃跑功夫和歪門邪術當數一流,跟齊小王爺性子特別投緣,不過他很多數時候都不在荊州,只有在外面闖禍了以后,才會跑到這里來躲難。 他們幾個,是燕北封地,荊州境內出了名的紈绔敗類,聚在一塊兒時,出門必定雞飛狗跳,所經之處,良家婦女都不敢出門。 在一處酒樓的包廂里,司徒川和高時澤走了進來。 見到齊小王爺的一瞬間,司徒川眼睛就亮了,一聲“沐兒哥!”叫的柔腸百轉,他本身就是清秀斯文的小公子模樣,聲音也溫聲細軟的,聽的人耳朵都酥了,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德性,還真會誤以為他是個喜歡他的兔兒爺。 “沐哥兒!”高時澤也向他打著招呼,他嘿嘿的笑著:“在家待了這么久,憋壞了吧,我給你帶了一個禮物,保證你喜歡!” 說完,他便將身后之人牽了過來,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二十五六歲左右,長相威猛正氣,不怒自威,但脖子上帶著一根狗鏈子,鏈子的一端被高時澤牽在了手里。 “跪下,叫主人!”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的鏈子交給齊沐陽。 男人沒有一絲猶豫,砰的一聲跪在齊沐陽面前,磕了一個響頭,叫著主人,然后便一直跪趴在他腳邊,如同一條狗一般, 齊沐陽一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人。 “這不是上次那個招惹我的那個正道俠士嗎?當時挺厲害的??!還是哪個門派的武林高手來著,把我的仆人都打死了幾個,還害我摔下里馬,在家躺了一個多月?!?/br> “賤奴沖撞了主人!罪該萬死!求主人責罰!”當時那個一臉正氣,威武不凡的武林高手,如今才短短一個多月不見,就成了一副被訓練了這副模樣,天知道,他在這一個多月內經歷了些什么。 不過,他那兩個狐朋狗友確實挺有手段! 高時澤是刑部尚書之子,打小就見慣了各種嚴刑拷打,心狠手辣,脾氣也暴,司徒川是個黑心棉,壞胚子,鬼主意多的狠,這兩人湊到一塊干壞事,那黑心程度,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于二。 “沐哥兒,他現在已經被廢了武功,逐出了師門,還被貶為了奴籍,這是他的奴契,你收好,以后,他就是你的奴隸了,要殺要剮,隨你樂意!我們已經調教好了,不管你如何折磨他,他都不敢反抗!” 說完,他便低眼看著男人:“還不好好伺候你的主人,若是沒令他滿意,后果,你是知道的?!彼就酱ㄩL的斯文白靜,說話一向溫聲細語的,就算是威脅的話也依舊清潤溫軟,比起那個手段很辣的高時澤,這個長相斯文說話文靜的男人更加令他膽寒心驚,身體嚇的都忍不住在發抖。 “是,主人!”男人如同一只狗似的規矩討好的跪在齊小王爺的腳邊,他扯下自己腰帶,脫掉身上唯一一件外袍,光溜溜的展現在眾人面前。規規矩矩的跪趴在齊沐陽身下,隔著衣服舔舐著他的陽具,那熟練程度,讓人為之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