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手銬和你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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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歲背后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他又疼又癢,拿出了醫藥箱給自己換藥,等到能去醫院上班時,已經是三天之后,他在醫院忙碌了整整一天,深夜才回到家中。 臥室的燈是亮的,阮歲換上了拖鞋,心臟懸空,走到了門口。 已經有一個禮拜沒見的蘇湯正靠在床頭柔柔地看向他,暖調的燈光傾瀉了滿屋子,對方毫無半點瑕疵的美人臉上陰影明明暗暗,一種明知是假的也招人飛蛾撲火的深情,在他眼波流轉中蔓延開來。 阮歲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氣,看著尚未顯露出本性的對方輕聲詢問道: “我、我可以先去洗個澡嗎?在醫院忙了一天,身上不太干凈……” 他的聲音實在太小,也太沒底氣,如果不是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再沒有別的音源,蘇湯無論如何是聽不清楚的。 阮歲見對方沒動靜,以為是沒有聽到,握緊了拳正準備再問一遍,卻見對方點點頭: “去吧?!?/br> 阮歲松了口氣,這對他來說無異于意外之喜,驚喜的神色免不了浮現在了臉上,連連朝蘇湯道謝。 等到對面的人擺擺手,讓他出去,阮歲轉身的瞬間換了表情。 洗完澡以后,阮歲忍著冷赤裸地走了出去,他體態修長,肌膚瑩潤,天生少毛的特征使他看起來比尋常男人更加白皙。 總被說招搖的桃花眼里似浸著一汪泉水,浴室蒸騰的水汽把熏得眼角微微泛紅,濕軟的碎發搭在額前,鼻梁高挺,嘴唇紅艷,腰肢柔韌沒有半點贅rou,一雙腿又長又直,不難想象其纏繞腰間時何等的快活。 蘇湯看見此情此景拍手稱笑,夸贊道: “真是個會勾引人的sao婊子?!?/br> 他對阮歲的識時務感到滿意也不滿意,滿意是這么聽話誰不喜歡,牢記自己說的每條規訓;而不滿意則是,他怎么借題發揮,順理成章地教訓人呢? 他可是憋了滿肚子的火氣呢。 阮歲對這樣的謾罵不為所動,掛起面具般的笑,從臥室門口跪下,一步一挪地膝行到了蘇湯身邊。 “主人,請問有什么吩咐sao婊子的嗎?” 蘇湯笑的危險,掀開身上的被子,不無惡意地把腳伸到了阮歲的臉上,從額頭到眉毛、鼻梁,嘴唇,他用腳趾在阮歲面部滑動,最后來到了唇邊,笑嘻嘻地說道: “嘴巴張開,主人要用腳cao你的sao嘴巴了?!?/br> 他的腳比臉還白皙,阮歲低垂著睫毛,鴉羽般投下一片陰影,內心有多抗拒多厭惡多痛恨,表面就有多平靜多淡定多欣然,看著壓在唇上的腳趾動了動唇: “是的,主人?!?/br> 他張開了嘴巴。 蘇湯不擔心他會咬到自己,無比自如地將腳趾伸了進去,在溫熱的口腔中放肆攪動,并不時褻玩對方柔軟的舌頭。 阮歲沉默地接受著,大張著嘴,紅艷艷的舌頭甚至主動去勾纏蘇湯的腳,留下曖昧的水漬。 等到他下頜酸軟之時,蘇湯將腳抽了出來,隨意在阮歲身上擦了擦,命令他再去洗一次澡。 阮歲錯愕又好笑,這是在嫌棄他的口水還是嫌棄自己的腳? 但他沒有任何質疑,低頭答好,只是在浴室刷牙時恨不得將皮rou都刷爛。 再次回到臥室,他一把被蘇湯拉到了床上,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手腕上莫名多了一圈銀質的桎梏。 他動了動手,發現兩只手腕都被拷在了床頭,此刻渾身赤裸,別無遮蔽,全然一副任人魚rou的樣子。 這樣的狀態,他經歷過,但那是剛開始的兩年為了教訓他,等到一切“步入正軌”時,手銬這種東西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阮歲最討厭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哪怕沒被拷住也不會反抗,但主動的和被動的,感受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 他冷下了臉,如玉似的精致面孔看向蘇湯: “我可以知道為什么嗎?” 蘇湯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對此情此景無比滿意,“當然是因為手銬和你很配啊,不要以為自己在醫院做的那些小動作沒人知道?!?/br> 他的眼底有著陰鷙,手指在阮歲平坦的胸膛上滑動。 “你最好收起這份心思,這是勸告也是警告?!?/br> 寵物不乖想要發點脾氣,可以,但如果想傷害主人,尖爪利齒,全部要根根拔盡。 阮歲心臟一再沉下,脆弱的面具被撕開,俊秀出塵的臉上宛若結了一層寒冰。 “所以呢?又想怎么懲罰我?強jian還是輪jian,或者又把我關起來?說實在的,這些把戲你不膩我都膩了,有本事就讓我真心實意的跟著你,強迫算什么本事?” 蘇湯手指微微一動,下一秒渾然不在意地笑了出來: “這種激將法對我來說太嫩了,你還是先想想怎么對付那兩個人吧?!?/br> 阮歲被拷起來cao得汁水淋漓,蘇湯雙手揉捏挺翹的臀rou揮舞著jiba狠狠往里cao干,濕滑的肛周在摩擦之下愈發紅艷,秀氣的yinjing翹在小腹嫩生生的流水,是未經人事的粉白色。 他掐著阮歲的腰宣泄怒氣一般動得飛快,交合處“咕嘰咕嘰”的水聲響亮悅耳,每次進去都干得極深,帶出媚紅的腸rou。 阮歲痛恨身子的不爭氣,sao逼中yin水流了一灘又一灘,在再次頂到敏感點時顫抖著腿根通過后xue達到了瀕臨滅亡般的高潮。 他平時的saoxue就十分緊致,蘇湯好不容易cao開了,高潮時又絞得死緊,宛若無數雙小手按摩擠壓他的jiba,大股大股guntang的yin液兜頭澆下,爽得蘇湯jiba直跳,在對方控制不住的呻吟聲中再次將sao逼cao軟,狠狠一撞,射在了里面。 這晚做了很多次,最后蘇湯撫摸著阮歲因為內射太多而鼓起的腹部,笑著說: “你看像不像懷孕了,你要是個女人,咱們孩子都能滿地爬了吧?” 阮歲躺在床上,感覺隨著他的擠壓后面在源源不斷地流出jingye,臉上的潮紅未退,嗤笑一聲: “別做夢了,我要是倒了八百輩子霉壞上你的孩子,第二天就去醫院墮胎?!?/br> 最后阮歲的下場是被cao的神志不清,昏睡過去之前,還聽到蘇湯在問: 那你想懷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