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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溪不小心踩到了枯枝驚動了黑衣人,眼看著對面一群人提刀沖過來。 “快走!”余燼眼疾手快,拉上薄溪就跑,馬匹被驚動了早就逃竄的無影無蹤,他們兩個只能徒步逃跑。 黑衣人在身后窮追不舍,馬上就要追到眼前。余燼抱起薄溪提起輕功。 身后一記飛鏢襲來,“小心!”薄溪出口提醒,被余燼側身躲過。 黑衣人緊追不舍,同時不停的放暗箭,余燼和薄溪忙于躲避很快被追了上來。 余燼停下腳步,又得解決這些人還要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黑衣人提刀襲來,余燼一個側身踢飛他,與剩下的黑衣人打斗起來。 薄溪躲在一邊,這種時候他也幫不上什么忙,盡量不給余燼添亂。 薄溪看著余燼雖然應付起來有些吃力,不過還好沒有受傷,到時候抓了這些人依舊可以去稟告皇上。 薄溪在一旁暗自思索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一道利箭像他射了過來。 “快躲開!”余燼急呼,身體已經上前替他擋了這一箭。 拼著最后一絲力氣,余燼斬殺了那個黑衣人,然后倒在了薄溪身上。 “三殿下!三殿下!” 黑衣人已經被斬殺殆盡,此處已經變得一地狼藉。余燼又昏迷了過去,薄溪沒有更好的打算,更不可能丟下他,于是一人背著他往山下走。 剛剛被黑衣人追時他們四處逃跑,早與山道偏離,背著人走了半個時辰,薄溪終于認命,他們在山里迷路了。 天色暗下來,薄溪背著人找了一處山洞勉強落腳,他們今夜不回去,明日會有人來找的,也不用太過擔心,只是熬過今夜就好。 外面已經飄起了細雨,好在洞里有些草垛和干柴。 薄溪生了火,又扶著余燼坐在火邊。 “殿下!醒醒!殿下!殿下!”余燼依然昏迷不醒。 經歷了這一件件事,薄溪對余燼已經沒有過多抵觸心理了。當初因為他突然出現在朝堂上還妄想搭上他,薄溪嘲諷他不自量力。后來余燼在朝堂的所作所為讓他收了幾分成見。 今日欠了他一次又一次人情,現在還到了共患難的地步。 薄溪輕輕掃了一眼余燼的傷口,那本來是他該受的傷,卻被三皇子阻擋了。說不清怎么的,心里突然涌現出一股暖意。 “冷……”薄溪湊近耳朵聽清了余燼說的話,抱緊他往火堆旁湊近了一些。 “還冷嗎?”回應薄溪的是余燼依然顫抖的身子。 薄溪摸了下余燼的額頭,居然發熱了!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嗎?薄溪心里愧疚心更重,三皇子這般都是為了救他。 薄溪腦子里天人交戰了半天,最后還是靠了過去。小心的脫下余燼的衣服,傷口處還留著血,薄溪撕下衣服一角給他包扎。 余燼嘴角緊緊抿著,眉頭皺起,額頭浸出了冷汗,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薄溪心里有些酸澀,盡量放輕動作。 包扎完傷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薄溪想到接下來要做的,難得紅起臉,他脫下兩人衣服,赤裸著身子抱在一起,給受傷的余燼取暖。 被衣服包裹著的兩人坐在火堆旁,用這種方法余燼臉上的表情好受了一些。 余燼的腦袋側垂在薄溪懷里,無意識的蹭了一下,薄唇剛好碰到了薄溪胸前的小紅豆。 薄溪輕抿嘴了下嘴角,那里敏感的察覺到了柔軟的唇瓣,抬手想扶起余燼,不小心卻讓他把整個紅豆含進了嘴里。 “嗯唔……”,更要命的是,昏迷的余燼還在下意識的輕咬他的rutou。 那處敏感頓時傳遍全身,一種說不出的酥酥麻麻往下身游走,帶著難以言說的爽意。 余燼還在昏迷,薄溪竟然萌生了荒唐的想法,他沒再阻止余燼,輕輕的蹭了蹭身子,讓余燼含的更多些。 rutou被下意識的輕含吮吸,薄溪已經爽的想叫出聲,好在還有一分理智克制。 這邊含著,另一邊的rutou突然有些瘙癢。薄溪小心的把另一邊的rutou遞到余燼嘴邊,被含住后舒坦的呼了口氣。 外面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洞內薄溪閉著眼享受酥酥麻麻的快感。 第二日,薄溪醒來發現兩人還抱著立馬分開,余燼依舊昏迷不醒。薄溪想到昨晚的事有些惱自己的放縱,好在這事只有他知道。 “丞相大人!三皇子殿下!” 外面傳來侍衛的呼喊聲,薄溪手忙腳亂的穿好兩人的衣服才裝作不慌不忙的出了洞口。 侍衛們聽到薄溪的回應,很快發現了他們,帶著兩人下山。 薄溪一回到獵場就向皇帝稟告了山中遇到的刺客一事,皇帝聽后勃然大怒,自己的兒子好端端的去狩獵卻躺著回來,當即令人徹查此事,同時命隨行太醫醫治三皇子。 承吉跟在一旁擔憂的看著床上的殿下,暗恨自己為什么不跟著殿下。 三位太醫診治了半天猶豫著向皇上稟報,“啟稟陛下,三皇子受的箭傷上有毒,這毒十分罕見,微臣可能要研究幾日才能解?!?/br> “哼!一群廢物!朕要你們有什么用?”皇帝怒吼道。 “陛下息怒!”薄溪俯手說道,“微臣與民間素有神醫之稱的祁游有幾分交情,可讓他為三皇子醫治?!?/br> “那就有勞愛卿了!” “只不過那祁神醫性情古怪,從不愿踏皇宮一步,還望陛下恩準,將三皇子安置在微臣府中醫治?!?/br> “好,朕準了!” 余燼受傷昏迷不醒,他身邊的小太監一直鞍前馬后的伺候,太子和六皇子得到消息第一時間過來探望。 薄溪沒想那么多,只當是皇家還有幾分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