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驢的luanlun人生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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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看誰尿的遠,誰要是尿的遠誰就是老大?!广~鎖個頭最高,站在入春 的土埝子上喊了一聲。 于是一眾孩子都站在了土埝子上跟銅鎖排成一排,迅速解開花棉褲,露出自 己的小雞雞來。 「不行,不行,俺剛尿了沒多久,俺還沒有尿意?!谷耙贿吶氯轮还?, 一邊無奈地掏出小雞雞。 「怎么不行了,你不想尿你就下去,等著當小弟去吧?!硅F柱塊頭也不小, 急赤白臉的哄三蛋下去。 「快點快點把,我都等不及了?!箙侮柾芭胧箘抛鲋鴦幼?,憋得滿臉 通紅,靜等喊開始了。 「好,預備,起?!广~鎖大喊一聲。 幾十道白刷刷如小噴泉一樣的尿流噴射而出,有的高有的低,射在一冬凍過 的黃土上,濺起一層灰塵,伴隨著那蜿蜒的似是噴泉的尿線上,反著一股土腥臊 味,而冷淡的日光照射在那尿線上,還能映射出一些紅綠的彩色光芒來,大家一 陣哈哈大笑著,忽然呂陽大喊一聲,那尿柱奮起直追,像是爆裂的水管子似的, 忽然噴薄的很遠很遠,足有別人的兩三倍遠。 「哇,哇?!贡娙舜蠼兄?,「毛驢兒你怎么尿這么遠啊?!?/br> 毛驢兒就是呂陽,因為呂與驢同音,同齡的孩子們就叫他毛驢兒了。 等尿完后,一些孩子起哄喊著毛驢是老大,銅鎖很不開心,本來他個頭最高, 又是他的提議,最后讓毛驢撿了個便宜。 上前推了呂陽一把道:「你憑什么當老大,數你個頭最高,還是數你力量最 大?!?/br> 鐵柱心里也不服氣,也跟著嚷嚷著:「就是,就是,我看銅鎖大哥才是老大?!?/br> 「那不行,我尿的最遠,我當然是老大,你不能破壞規則啊?!?/br> 「那是你耍賴?!硅F柱高聲嚷著,「你個頭不是最高,力氣也不是最大,為 何能尿的那么遠?!?/br> 「我沒耍賴,我沒耍賴?!?/br> 「就是,毛驢哥沒耍賴,我站在他旁邊了,他使勁兒尿我都看見了?!谷?/br> 舉起弱小的手臂說了一句。 「你滾一邊去,輪不到你說話?!广~鎖一把推開三蛋,轉過身對呂陽說, 「你沒耍賴你就能尿那么遠,超過我們兩三米,你肯定耍賴了?!?/br> 「耍個屁賴,老子就能尿那么遠,這不老子還有尿意,要不再給你們尿一次?!?/br> 說著呂陽又重新站在剛才的位置,雙手向下一撥拉,棉褲就掉在了膝蓋上,露出 一具碩大的陽物來。 「哇,你的怎么這么大?」二嘎子首先看到,嚷嚷起來?!父业牟畈欢??!?/br> 眾人一聽,頓時都圍了過去。于是一陣驚訝聲。 「媽的,你真他媽的是個驢啊,才十三歲就長這么大一東西?!广~鎖憤憤不 平又羨慕不已。 「就是,我們叫你毛驢子一點不假,你就是個毛驢子。而且是個大叫驢?!?/br> 鐵柱也嚷嚷著。 「你們他媽的管不著?!拐f著呂陽一用力,一條水柱忽然像離弦的箭一樣噴 薄而出,一下子射出去三四米,足足比剛才還射的遠了一米多。 「哦,毛驢兒贏了,毛驢兒是老大了?!谷白痈吲d的手舞足蹈,他最想讓 毛驢當老大了,因為毛驢從不欺負他,且時時的幫助他。 嗙的一聲,銅鎖拿著鞋幫子摔了三蛋子腦袋瓜上,頓時閃的三蛋子眼冒金星, 那眼淚哧溜溜滑落下來,嚇得一聲不再敢吭。 「你干什么打人?!箙侮柍槠鹧澴雍傲艘宦?,「你定的規則,我贏了你還不 服,你還動手打人?!?/br> 銅鎖忿忿不平,彎腰穿上千層頂布鞋道:「就動手打人了,我他媽就是老大, 誰要不服跟我比比?!拐f著伸手指著周圍十幾個孩子。 這些孩子平時被他欺負慣了,看他這么一說頓時都縮頭縮腦向后退,就連鐵 柱都有些害怕,臉上一副討好的樣子。 「我就不服你,你輸了還不認輸,媽的,我看不起你?!箙侮柊炎约簳o 了旁邊哭泣的三蛋,又緊了緊褲腰帶,顯然準備好了一場惡戰。 「你不服?」銅鎖鼻子里噴出一股輕蔑來,捋了捋棉襖袖子,開始往呂陽身 邊蹭去。 呂陽不甘示弱,張開架勢等待著。三蛋怕呂陽受傷,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被呂陽撥拉開了,而其余的人,都自覺的退到三米開外,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 多說話更加激怒銅鎖,惹來不必要的挨揍。 銅鎖看他絲毫不怯場,更加氣憤,握緊拳頭揮舞過去。呂陽身材比他矮了一 個頭,看拳頭揮舞過來,趁機低頭,堪堪閃開。趁著銅鎖門戶大開之際,猛然前 沖,一把抱住銅鎖腰肢,猛然來個摟腰過背摔。 撲通,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么回事,銅鎖已經重重摔倒在硬邦邦的凍土地上。 頓時鴉雀無聲,眾人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了,沒想到劇情反轉,個頭矮小的 呂陽竟然把高了一頭的銅鎖摔了個四仰八叉。 銅鎖畢竟年輕,被這一摔,顯然沒有心理準備,咕嚕嚕就爬了起來,嚷嚷道: 「這地怎么這么不平,怎么不小心絆倒了?!拐f著一個勁兒的用腳踢著地上的土 坷垃。 「是啊,銅鎖哥,這地太不平了,你沒受傷吧?!硅F柱是銅鎖的跟班,上前 替銅鎖拍打著身上的泥土,一個勁兒地討好的說道。 「邊去,邊去?!广~鎖很不耐煩地推開鐵柱,又重新向呂陽走去?!改銈€毛 驢,這次我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媽跟你姓?!?/br> 說著飛起一腳,照著呂陽胸口踢去,這次銅鎖沒敢再用拳頭,他生怕呂陽再 鉆到自己腋下來個摟腰過背摔。 說遲不遲,說快不快,呂陽一把抓住胸口踢來的一腳,一個箭步上前,端住 了銅鎖的褲襠,同時彎身用肩膀扛住他的半個臀部猛然向上一推。 銅鎖偌大的身軀向個飛出去的紙飛機似的,猛地甩出去兩三米遠,重重地跌 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塊石頭上,一下子摔的再也起不來了。 眾人更是驚訝,都想上前去扶一把銅鎖,可是迫于他平日的yin威又都不敢過 去,靜靜地等著他慢慢爬起來,可是吭哧了半天,銅鎖都沒有爬起來,最后不得 已說道:「毛驢兒,以后你就是老大了?!?/br> 「哦,毛驢兒哥哥是老大嘍?!谷白拥谝粋€呼喊起來,高興地把書包仍的 老高。 眾人也都開心地歡呼起來,從此再也不受銅鎖的窩囊氣了,毛驢可是個乖巧 的孩子,只知道幫助別人,可沒見過他欺負人的。 還有小半年就小學畢業了,今天是個周末,被不遠處同樣回家的莉莉看了個 正著,莉莉是呂陽的鄰居,平時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放學后銅鎖喊上全班男生 去村外野地里玩耍,她偷偷跟了過去,看他們到底干啥,沒想到看到了呂陽英勇 的一幕。 這群孩子就生長在這樣一個地方,這里西面一帶都是山區,山窩子里有一條 曲折的小河蜿蜒而下,徑直流向東邊的平原上。而這個小河在這一帶叫做沙洺河, 他們住的村子叫做沙坡溝。 剛剛打春的沙坡溝還是一些冬天的氣息,沙洺河上仍然是一層厚厚的冰,唯 一不同的是可以聽見冰下面潺潺的流水聲了,而河道旁邊干燥的垂柳在遠遠的看 來,竟然泛起了一絲絲淺綠,是的,春天來了,雖然溫度不見得低多少,但是萬 物最先感知。 呂陽今天很是興奮,帶頭沖在最前面,揮舞著手中的書包,像個得勝的旗子, 呼喊著往村莊里跑,而緊隨其后的就是三蛋子了,他永遠是呂陽的小跟班,并且 決定自此之后死心塌地跟著這個大哥哥,也是格外興奮地喊叫著跑著。而最不開 心的當屬銅鎖了,他沒想到會被個不起眼的小子打敗,因此郁郁不樂地跟在后面 磨蹭著往家里走,本來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的鐵柱也訕訕地跟他招呼了一下后, 也甩開了膀子找他的新主子去了。 呂陽的父親呂更民是個退伍軍人,自從退役后就在沙坡溝種點地,偶爾進山 打打獵,也不出去打工,因此家里過的緊巴巴的,而呂陽的mama王雪琴卻是個十 里八鄉聞名的美人,別看呂陽都十三歲了,上面的jiejie呂貞貞今年也十五歲了, 可是王雪琴仍然半老徐娘,甚有女人味兒,一舉手一投足都能惹的眾人追捧不已。 因此惹的呂更民常??鄲啦灰?。 回到家中,呂陽徑直到廚房內,先開水缸蓋子,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起 來,大冷的天也不覺得涼。 「臭孩子,怎么都大晌午錯了才回來,又去哪里野去了?!雇跹┣賴Z叨著, 把飯菜端了上來,又對著院子里做木工活兒的父親呂更民喊了一聲,「當家的, 吃飯吧?!?/br> 呂貞貞聽到叫聲,放下作業,從里屋出來,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邊。一圈海 碗早已舀好了玉米面粥,桌上放著幾盤小菜,其中是一盤野兔rou,一盤腌黃瓜, 還有一盤炒雞蛋,雞蛋嫩黃嫩黃的,絕對是家養的柴雞蛋。 一家人還沒有坐好,呂陽的手已經伸到了桌子中間的饅頭框里了,啪地一聲, 王雪琴拿筷子打在他的手上,「猴急,猴急,就知道猴急,洗手了嗎,你看你那 小手黑油油的像是抹了一層黑油?!?/br> 呂陽很不情愿地出去洗了手,又疾馳麻黃地跑回來,拿起個大饅頭啃上一口, 又抓起一塊兔子rou大嚼起來。 「弟別急,都是你的,jiejie不吃都給你留著呢?!拐f著呂貞貞把盤子向他那 邊推了推,放在了他的旁邊。 「嘻嘻,還是jiejie好?!箙侮枬M嘴東西,從嘴縫里擠出來幾個字,一臉傻笑 的看著jiejie。 呂更民自從退役之后就變得悶頭悶腦的,總是耷拉個腦袋不愛說話,可以說 一錐子扎不出個屁來,看起來壯壯實實的,就是說不出句完整話,家里啥事兒都 是媳婦王雪琴出頭料理,他總是蹲在墻根下一個勁兒地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袋。 他看著一家子其樂融融地他甚是欣慰,倒了一杯小酒,滋溜一口下肚,仍不 動筷子,看著全家人吃得噴香,他是最開心的。家里沒啥收入,他時不時的上山 打點野味,今天大早晨上山,到半晌回來,手里提了兩只野兔,一只給了隔壁柳 家,一只自家燉了。 隔壁柳家是一家寡婦,柳鳳兒是這個村土生土長的人兒,家里招了個上門女 婿,可是生下女兒柳莉莉后,他就得了一場病死了,剩下這對孤兒寡母的相依為 命。柳鳳兒與王雪琴關系不錯,整天膩味在一起干家務活兒,常常嘮家常,而柳 鳳兒人長得漂亮,自從成了寡婦后一雙杏眼更加水汪,身子越長越風韻,惹得很 多后生半夜拱門子??蓞胃窨偰苈犚娏P兒半夜起來罵街,還放開家里的大黃 狗,那大黃狗也是滲人,汪汪叫著就沖向了大門,下的那些二流子尥蹶子就跑。 慢慢全村人都知道柳鳳兒的堅貞,村里也就沒人再來sao擾了。 柳鳳兒長得漂亮,加上又會來事兒,看著呂陽出落得越來越利索壯實,心里 更是一百個開心,滿嘴兒叫著兒啊兒啊的,總是半開玩笑地說要把同歲的柳莉莉 嫁給他做媳婦。 柳莉莉也出落的跟水蔥兒似的,相當水靈,看的王雪琴一家也是很開心,內 心里也把這個丫頭當做了未來的兒媳婦,因此王雪琴也總是半開玩笑的讓柳莉莉 喊她mama。倆家心照不宣,但等著倆孩子初中畢業,一畢業立馬給他們成親,好 結成兒女親家。所以倆家走的越來越親近,地里有啥活兒啥的呂更民二話不說, 默默就給收拾了,由于是把種地好手,農活兒干的漂亮,地里的收成也不錯,柳 鳳兒家里小日子也過得去,加上柳鳳兒編的一手好籮筐,是不是的讓呂更民趕集 給捎帶著去趕集賣了,她家的日子比呂更民家還滋潤。 吃完飯后,也不用去上學了,呂陽一溜煙兒地跑去了隔壁他柳姨家里,他幾 乎長在了隔壁院子里,有事兒沒事兒就愛去那邊玩兒,家里大人知道倆孩子親近, 也不攔著,故意給他們創造機會讓他們在一起多玩兒。而呂貞貞自覺地收拾完碗 筷后,回屋學習去了,她已經初三了,再過小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因此學習格外 用功。 「柳姨,柳姨,莉莉在家么?!惯€沒有進門,呂陽扯著嗓子就喊起來了。 「賊小兔崽子,叫mama,別總姨姨的喊?!沽P兒看呂陽跑進院子里,甚是 開心,一手撩開厚重的棉布門簾,斜依著門框納著鞋底說道。 看著呂陽進屋坐在了炕沿上,柳莉莉趴在桌子上寫作業,開心地問他今天是 怎么把銅鎖摔地上的。 「嗨,還不是爹教我摔跤,我還以為用不上呢,結果三兩下就把他撩地上了?!?/br> 呂陽高興,說起來也豪邁了許多。 「就是,我就知道更叔教的好,那銅鎖還急赤白臉地說自己絆倒的,可拉倒 吧?!沽蚶蛘f道。 「怎么,你當時也在場了嗎?」 「是啊,我在大土疙瘩后面了,我怕他們欺負你,在后面追著看了,萬一你 被屈了,我好回家喊更叔?!估蚶蛘f道。 「還是莉莉姐好,恩,以后我就娶你做媳婦了?!箙侮柌逯f著,稚氣的 臉上浮現了一絲大男人似的豪邁。 「去你的吧,我才不做你媳婦呢。沒羞沒臊的?!估蚶蚯文樢患t,低頭說道。 「噗嗤,」柳鳳兒看著倆人青梅竹馬的樣兒一笑道:「你小子可不許耍賴, 將來我可指著你養老呢?!?/br> 「放心吧柳姨,我一定支撐起這個家,把咱們這兩個家都養的好好的,將來 都住大別墅?!箙侮柎舐暤卣f著,擺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子,卻露出一副稚嫩的聲 音來。 「嘚嘚,還是你好好學習吧,柳姨有你這句話就值了?!沽P兒甚是開心, 從抽屜里拿出糖果,遞給呂陽,「吃吧兒子,莉莉都舍不得吃呢,專門給你留的?!?/br> 「啊,謝謝姨,謝謝姐?!箙侮柡敛豢蜌?,剝開一顆放進嘴里。柳莉莉與他 同歲,但是生月略大。 看著呂陽吃得帶勁兒,柳姨坐在呂陽旁邊問道:「甜不兒子?」 「柳姨最好了,」說著上去樓住柳姨脖子,扭轱轆糖似的攪在了柳姨身上, 嘴巴還啪嘰朝柳姨臉上親了一口??吹睦蚶蛞魂嚹樇t,都這么大了,還跟個孩子 似的,比我跟媽都親密。 「啊喲,小祖宗,不許叫姨,叫mama?!沽桃魂囆腋?,村里人重男輕女, 她從來就是喜歡兒子,總是毫不遮掩地疼愛呂陽。 「媽,好mama?!拐f著又吧唧吧唧親了幾口。 「行了,行了,沒羞沒臊的,趕緊下來吧,那是我mama好不?!沽蚶蚍浩?/br> 一陣醋意,忍不住喝止道。 從柳姨身上下來,呂陽從框子里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里,說道:「我不跟 你們說了,我約了三蛋兒了,我們要一起去河里捕魚,晚上我給你們送魚?!?/br> 說完尥蹶子沒了影子了。 剩下柳姨跟柳莉莉在家閑聊。 「今天陽陽跟人家打架了?」柳姨身為關心地問道。 「可不,把銅鎖摔了兩個跟頭,銅鎖再也不敢炸翅了?!估蚶虻椭^一邊寫 作業一邊說道。 「噢喲,這臭孩子,也不怕打著了,看我不告訴他家大人?!沽绦睦镏蓖?/br> 突?!冈僬f了銅鎖可是咱們村主任的兒子,打著人家了咱也擔待不起啊?!?/br> 「打他也活該,誰讓他挑事兒呢?!?/br> 「你具體說說是怎么回事兒?!沽套?,認真地聽著。 于是莉莉就仔細的把來龍去脈給mama詳細說了一遍。 柳姨沉默半晌,忽然沒來由地說道:「二嘎子真那么嚷嚷的?」 「嚷嚷什么?」柳莉莉沒有明白過來,忽然像是明白了似的,認真點了點頭 說道:「是的,他還說比他爹的還大呢?!?/br> 「???」柳鳳兒又是沉默,緊跟著發覺自己臉頰有些發燙,不由自主摸了摸 臉頰,那是剛才呂陽親她的地方。二嘎子是誰?老嘎子的兒子,老嘎子跟媳婦在 街上干架,媳婦嫌他那玩意兒太大,整的太疼,就不讓他整,結果兩個人就沒羞 沒臊的打到了大街上。那會兒柳鳳兒還心想,老嘎子那家伙能多大呢,他那媳婦 有這么好的玩意兒不用還吵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逼玩意兒。 「你說陽陽那玩意兒我也見過,就跟個鉛筆頭似的,他們怎么就非說他的那 個大呢?!沽蚶蛉耘f感覺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啊,那會兒他們才四五歲,一 起光著屁股玩泥巴,他那玩意兒當然跟個鉛筆頭似的。 忽然像是醒悟了什么似的,柳鳳兒又問銅鎖摔的重不重,柳莉莉說看著銅鎖 一瘸一拐地回家的。 柳鳳兒也顧不得納鞋底兒了,放在桌子上趕緊過去隔壁告訴王雪琴一聲。 轉彎就是隔壁呂更民家,呂更民正在院子里打家具,從小學的手藝,當兵之 前就靠這個手藝活兒掙下一份家業,娶了十里八鄉漂亮的媳婦?,F在手藝也沒落 下,仍舊四處接活兒掙幾個零花錢,只是現在人們都有些閑錢了就看不上手工打 制的家具了,都興去城里買家具了,城里的東西都洋氣,買回來新媳婦也待見, 受歡迎的很?,F在談戀愛結婚搞的就是洋家具,這樣才能娶到媳婦。只有買不起 洋家具的才找木匠打家具,這也是無奈之舉,因此木匠活兒現在也不多,活兒也 不好干了。 呂更民低頭彎腰干的很認真。柳鳳兒上來就開始說個沒停,把上午發生的事 兒一五一十的給他學了個透。呂更民頭也不抬,仍舊忙活著手里的活計,像是沒 聽到似的。 柳鳳兒剛要發脾氣,忽然王雪琴在屋里叫了一聲:「喲,他姨,這是相中俺 當家的了?如果相中了直接領回家吧,俺白送給你?!?/br> 「呸,你個sao狐子,俺才不稀罕呢?!沽P兒弄到挺尷尬,啐了一口,扭著 腰肢走了過去,「就你家這個銀槍蠟樣頭我才不稀罕呢,你丟著只個兒用吧?!?/br> 「咋了,下面不行,不還有嘴嘛?!雇跹┣僖凰κ?,笑呵呵說道。 對話全讓呂更民聽見了,可是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們,手里活計并沒有停 止,臉上也浮現不出什么波瀾,他早料到這倆娘們兒之間沒什么秘密,他的事兒 柳鳳兒知道的透透的。 「什么事兒啊這么火急火燎的?」 「陽陽把銅鎖打了?!沽P兒說道。 「什么?」王雪琴一臉驚訝,「走屋里說?!?/br> 在屋里,柳鳳兒把來龍去脈給王雪琴講了個清楚。說的王雪琴的心里突突只 跳,就準備提點禮物去主任家看看去。 正在說著,村主任周鐵生領著一眾親戚過來了,沙坡溝周家是大戶人家,周 鐵生弟兄五個,子侄輩更有二十多個。這樣呼啦啦來了二三十個人,一下子把呂 更民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呂更民你找死是不?」周鐵生上來就說,「看你兒子把我兒子打的,現在 屁股都腫成一個蛋了?!拐f著拉過銅鎖來,褪下棉褲,那屁股腫的老高,上面已 經抹了很多紅貢水子。 「把你家毛驢叫出來,我們今天不把他煽了?!箮讉€年輕后生氣憤地喊道。 「哎呀,這不是村主任嗎。趕緊的,趕緊去屋里喝口水,大冷的天的?!雇?/br> 雪琴在屋里安頓好大閨女呂貞貞不讓她出來,趕緊從屋里出來說好話,上去摸著 銅鎖的腦袋,又是看銅鎖的屁股,「怎么會弄成這樣,看我回來不收拾那王八羔 子?!?/br> 又低頭摸索著銅鎖的頭哄著銅鎖道:「哎呀孩子痛不,阿姨今天給你做好吃 的,別走了,回來看我不收拾那小兔崽子?!?/br> 銅鎖抬頭看著王雪琴正在低頭看自己屁股,那豐滿的胸部正好摩擦著他的臉 頰,一股雪花膏的味道飄進他的鼻孔,一時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感染了他, 讓他這個十五歲的小伙子忽然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丹田也有一股子翻騰勁兒, 他的臉蛋一下子紅了起來,嘿嘿幾聲道:「沒事,姨,沒事?!?/br> 看著這孩子那不中用的樣兒,周鐵生上去就是一腳,正好提在銅鎖那腫起來 的屁股上,一下子弄了個狗吃屎?!缚茨阈∽幽菓Z樣,人家打了你你還沒事?!?/br> 「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孩子受了傷,你怎么還踢孩子啊?!雇跹┣倮?/br> 銅鎖,用胳膊護住了銅鎖的腦袋,在胸口一陣的摩挲,弄得銅鎖一個勁兒地發軟, 忍不住又禿嚕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心頭說不出的受用,哪里還顧得上疼痛 呢。 「老悶驢,把你兒子叫出來,看我今天不收拾他?!怪荑F生咋呼著,輪著胳 膊指著呂更民喊著。他們呂家就這樣,爹是老悶驢,兒子是小毛驢,誰怪他們姓 呂呢,在本村就這么一戶呂姓,是個小戶,也怪不得人家這樣欺侮。 聽著隔壁這樣吵鬧,柳莉莉從屋里出來,爬到墻頭上一看不得了,這不是村 主任領著人來打砸嗎?她迅速從墻頭上下來,領著阿黃出去了,直奔村外河洼子 去了,聽呂陽說他在那里砸冰打魚。 周鐵生看呂更民不吭聲,依舊老實巴交的不成樣子,心中更加氣盛,順手抄 起一根木棍輪在院子里的木制家具上,周鐵生的子侄們看叔叔開大了,也都抄起 家伙開始猛砸,這小院子瞬間開了花了。王雪琴看勢頭不對,起身迎上去抱住了 周鐵生,不讓他繼續打砸,柳鳳兒也從屋里跑出來一個勁兒的勸解。 周鐵生怒從心起,正在氣頭上,那管你誰是誰呢,一把甩開了王雪琴,她那 瘦弱的身軀哪里是周鐵生的對手,一把甩出去老遠,撲通摔在地上。 這個舉動徹底惹火了呂更民,他一把摔了自己的旱煙袋,三步并做兩步沖了 上去,速度飛快,一腳踢在了周鐵生肋骨上,撲通,周鐵生甩出去老遠,摔在地 上,還滑出去幾米。這一腳下去周鐵生就沒有再爬起來,疼的他氣都喘不上來, 無奈只好用手指著呂更民。 周家子侄們一看這個家里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這樣打了,頓時炸了鍋了,幾 十個人順手抄起家伙要來干架,有的拿著搬磚,有的拿著斧頭,還有順手抄起刨 子鋸子的。更有年齡青澀的年輕人順手扇了柳鳳兒一巴掌,把柳鳳兒也打倒在地。 呂更民又是一個側踢,一下把那個年輕人踢出街門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 鳳兒迅速爬起來,趕緊向屋里跑。 爬在地上的銅鎖此刻有些著急了,一邊護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邊喊著, 「哥哥弟弟們別打了,我的事兒我自己處理?!?/br> 此刻他說話哪里還管用呢,那些人早開始跟呂更民干了起來,銅鎖一把抓起 王雪琴就向屋里跑,三拖兩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里,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 呀,我的屁股?!?/br>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里,定睛一看是銅鎖把自己拉進屋里的,而且 還閃了個屁蹲,趕緊上去問他疼不疼。由于剛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褲把拉下 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還有那寬寬的胯骨。 銅鎖心頭猛跳,沒想到看到了王雪琴這么潔白的身體,簡直看直了眼睛,口 水都忍不住流了下來。王雪琴哪里顧得上這些呢,鋪在銅鎖身上一個勁兒的問他 疼不疼的。 外頭早已經大戰起來,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呂更民也被逼到了墻 角。這個時候呂陽從外面火急火燎地攛了回來。 眼看著一大群人在家里欺負家人,從那伙人后面飛起一腳,把一個年輕后生 踹了個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個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蓋撲通跪在那人肋骨 上,只聽咔嚓一聲。 還沒等旁邊那人舉起手中的斧頭,他又攛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懷里,一頭 拱了他一個跟頭。一氣呵成,弄傷三個。里面呂更民趁機飛起連環腳,啪啪啪, 爺兒倆一陣趕緊利索的對打,十幾個人倒在了地上喝油連天,再也爬將不起來了。 「你們狗日的竟然欺負到我們家了,你們也不問問我是誰?」呂更民一般不 開口,此刻威風凜凜,一股英雄氣概,「老子在部隊可是偵察連連長,連軍區首 長都歸我保護,想當年老子全軍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戰場上一個人俘虜了一個 連的越南鬼子,你們竟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了?!?/br> 平日里連個整話都說不清的呂更民此刻說話一套套的,「你們要是再找我家 的事兒,我可以殺死你們全周家信不?」說著走向院子里放著的做木工活的木桌 子,那桌子長寬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時在上面鋸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間,忽然猛喝一聲,運足力氣,兩只胳膊在胸前呼 啦了幾下,像是在運氣,猛地舉起手掌拍在了那張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聲,那 桌子面板被拍了個粉碎。 眾人嚇得一陣驚愕,周鐵生躺在地上開始有些發抖。 「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對著你們的天頂蓋劈上一掌,我看你們見不見閻 王?!箙胃裣蚯耙徊接质且荒_踢在周鐵生屁股上,說道:「滾?!?/br> 周鐵生顧不上疼痛,爬將起來,捂著肚子溜了,眾多子侄們看叔叔帶頭跑了, 哪里還敢吭聲呢,一個個夾著尾巴溜了。 銅鎖本想站起來走的,卻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讓他在家吃了飯再走,銅鎖 本想走,但看王雪琴這么熱情,一時沒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個厚厚的 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熱鬧的人都散了后,呂更民和呂陽收拾了一下殘破的院子,才進了 屋里。呂更民本就不是個壞人,看見銅鎖坐在炕沿上,也沒說什么,上去撫摸了 一下他的頭說,今晚在這吃吧,叔給你燉雞。 銅鎖看到了今天的呂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滿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 不安,沒想到呂更民這么和藹,一時打消了顧慮,重重點頭道:「恩,謝謝叔?!?/br> 說完又忍不住沖著呂陽訕訕笑道:「我回家也沒說,是我爸爸發現我不能坐了才 問我的,我被逼無奈才說是你打的,我不讓他們來,他們非要過來的?!?/br> 「沒事,銅鎖哥,是我不對,以后我咱倆就是哥們兒,我不會再打你的?!?/br> 呂陽大度的說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認你做老大?!广~鎖重重地點點頭,他平時很跋扈, 但是有比他強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本來早該上初中了,可是因為 學習不好留了兩次級,就成了村小學的一霸了,加上父親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 把別人放在眼里,這才有了今日之禍。 「可別,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還是我銅鎖哥?!箙侮柪氖终f道。 「啊,這就對了,你們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鎖住護著我,我就被那 王八蛋們打死了?!雇跹┣偃耘f心有余悸地說著,但內心卻對銅鎖相當有好感。 「是啊,你家當家的還挺爺們兒,以前我咋沒有見過呢?!沽P兒歪著頭一 個勁兒地猛瞧蹲在炕邊的呂更民,他低著頭一個勁兒地抽著旱煙袋,又恢復成以 前的悶頭樣子了。 「是啊,我也沒見過,沒想到你這么英勇啊?!雇跹┣僖彩强渥约耗腥?, 「你看著吧,我以后肯定對你好?!?/br> 柳鳳兒用胳膊肘子輕輕撞了一下王雪琴悄聲道:「這可不像你說的那糟糕啊, 是不是你弄錯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爺們兒了?!?/br>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個屁,兩碼事兒,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樣嗎?」 他們說話都被旁邊銅鎖瞧了去,銅鎖進來初懂人事,他爹周鐵生最近趁著他 媽去姥姥家的檔兒,把村里一個sao狐子領到家里在倉庫的柴火垛上猛干,那sao狐 子一個勁兒的忸怩哼唧,簡直是爽翻了天了,這些事兒都被他看在了眼里,從此 他知道了原來那事兒是那么的銷魂。他聽她們倆那樣說道,似乎明白了點什么, 又感覺模棱兩可。 王雪琴和柳鳳兒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間擺著一個搪瓷火鍋,下面還放著 幾枚無煙的木炭,火鍋里燉的是家里剛飼養一年的小公雞?;鹂粺臒岷鹾醯?, 頭頂上一枚十幾度的燈泡被蒸汽蒸的晃來晃去,讓屋里更加顯得昏暗了。 王雪琴讓呂陽去隔壁把柳莉莉叫過來,一家人圍在炕桌上,柳鳳兒與王雪琴 挨著坐,王雪琴旁邊就是銅鎖,對面坐著老實巴交的老悶驢呂更民兩邊坐著倆黃 花大閨女柳莉莉和呂貞貞,呂陽坐在銅鎖的一邊顯得跟銅鎖甚為親切。 柳鳳兒從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黃酒,給呂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 破天荒開始讓呂陽也喝了一碗,為的就是陪著銅鎖喝上一碗。 大家盡興吃著喝著,聊的好不開心,柳鳳兒是個天生風趣的人,又和王雪琴 要好,就一個勁兒的開玩笑,等到酒過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熱的時候,柳鳳兒忽然 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間有東西蠕動,她悄悄向下看去,發覺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 腰上,而且伸入棉襖里摸著她的胯骨。 這一驚讓她的心肝撲通亂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沒 事兒人似的,仍舊談笑風生,而旁邊的銅鎖臉上卻陰晴不定,一副迷離享受的樣 子。柳鳳兒沒敢揭穿,只是陪著大家談笑。 其實當喝了三碗米酒的時候,銅鎖大膽了起來,剛開始猶豫著坐在了王雪琴 旁邊,為的就是能靠近她,剛開始只是耷拉著手臂,把手掌插在兩人之間,用手 背輕輕地摩擦王雪琴的豐臀,可能隔著棉褲,僅僅摩擦幾下沒有什么感覺,銅鎖 就試探著用手探開她棉衣縫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覺到王雪琴 身體一震,緊接著肌rou變得緊繃。 銅鎖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應,沒想到她依舊跟大 家談笑風生,就像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 這種無聲的沉默其實是一種變相的縱容,至少銅鎖是這么認為的,他變得更 加大膽,尤其是又喝了兩碗米酒,酒勁也上來了,他趁著屋里煙氣迷蒙燈光昏暗, 輕輕把手掌繞到了王雪琴后背,探進她棉衣里,摸著她細膩光滑的腰肢,甚至探 進棉褲內,摸著她渾圓豐滿光滑的圓臀,銅鎖秉著呼吸,不敢大聲喘氣,生怕王 雪琴發怒,到時候就太尷尬了,他偷偷地感受著王雪琴的變化。 王雪琴臉蛋紅撲撲的,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銅鎖撫摸的緣故,她今晚 倒想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一臉的迷離與羞澀,她輕輕的往前移動了下臀部,好 讓銅鎖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銅鎖頓時像得到了回應一樣,身體內頓時感受血脈噴 涌。 毫無顧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個屁股蛋子,緊緊揉捏蹂躪著, 別提多興奮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兒也爭氣地翹了起來,把棉褲頂了個帳篷。 王雪琴自從男人當兵退役回來就一直沒有享受過正常的性生活,長期的不接 觸男人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加上今天銅鎖不顧一切的保護她,讓她對他心 生好感。 當她感受到銅鎖輕輕觸摸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像觸電似的,從腰部直接電擊 到大腦,她的身體不由控制地緊繃,進而顫抖,而她那敏感的xiaoxue也感受到了電 擊的快感,呼啦流出一絲液體,她能感受到內褲的潮濕,同時她也能感受到臉頰 的潮紅與發燙。 她的身體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記了拒絕,腦子已 經被快感驅使,等到銅鎖把手探進后背摸她的屁股時,她竟然為了快感而輕輕抬 了一下屁股,為的就是讓銅鎖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驚訝,知道在這種場合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尤其面對著自 己的男人自己的閨女兒子,可是她的身體就是那么的不爭氣,偏偏不由自主地抬 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銅鎖肆意揉捏她的豐臀時,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 只稚嫩的小手,雖然揉捏的毫無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氣息,能感受到男 人的雄性的氣息,她不爭氣地xiaoxue又流出很多液體。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門戶洞開,如果不是這種場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 下面肆意撻伐一頓。她迷離了,借著喝了黃酒的酒勁掩蓋著,她忍受著,她享受 著,她難受著,同時她還防備著周圍的目光,生怕被別人瞧出一點不對勁。 可是這種不對勁還是因為銅鎖的太過大膽被柳鳳兒感知到了,銅鎖嫌揉捏美 臀不過癮,竟然想環抱著王雪琴,想從那一邊伸手進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 做對了,他摸到了她的陰毛,一絲絲的,光滑柔軟,他輕輕地用手拔了一根,動 作激烈了一點,王雪琴也抖動了一下??墒沁@個動作太過激烈,被柳鳳兒發現了。 柳鳳兒是個好女人,她能體會到女人的不易,她對王雪琴有同病相憐的感情, 當她感知了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門兒,跟對面的呂更民開起了玩笑,也跟 呂陽亂開著玩笑,好掩蓋旁邊他們的茍且。 銅鎖把那跟陰毛攥在手里,趁著昏暗的燈光放在了鼻子上聞了一下,這個動 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動,她知道,那是這孩子留的念想。銅鎖與 王雪琴對了一個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離,同時像是得到某種暗示,或者 是某種約定。 他懵懂地感覺到,他獲得了她的認同,他對著她晃動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陰毛, 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內的內襯口袋里,讓它貼胸挨著自己。這個舉動很溫暖, 王雪琴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道:「今天多虧了銅鎖侄兒了,來,嬸嬸敬你一杯, 感謝你的保護?!?/br> 銅鎖趕緊舉起碗,慌忙說道:「我感謝嬸嬸還來不及呢,謝謝嬸嬸的接納?!?/br> 「什么接納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學,是哥們兒,你來我家吃飯就是應該 的?!箙侮柡榷嗔?,對銅鎖是一百個熱心,絲毫沒有發現銅鎖話里的含義。 旁邊柳鳳兒心頭明鏡兒似的,一語雙關道:「難得你呂嬸兒喜歡你,以后好 好待你呂嬸兒就行?!?/br> 「那是,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广~鎖起身舉起大碗,認真地說道, 說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樣子嚴肅而認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淚花,但是仍然極力忍著,怕別人看到,激動地道:「行, 嬸嬸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嬸嬸懂你的心了,嬸嬸肯定會對你好的?!箘倓傉f完, 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對勁,頓時一臉的尷尬。 說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簡直像是明目張膽的告白。 柳鳳兒趕緊端起酒杯道:「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呂陽得到了這么一個好兄 弟,以后銅鎖就是呂陽的好兄弟,就是呂家的好侄兒,以后咱們把他當家人看待?!?/br> 全家人舉杯,開心而熱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這樣讓柳鳳兒輕松給他們遮掩 過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鳳兒,而柳鳳兒跟沒事兒人似的,像什么都沒 有發生。 晚上銅鎖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飯飽了才飄飄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軟曲折 的陰毛放在鼻子前面熱烈的聞著,又放在嘴里熱切地舔著咀嚼著,似乎在感受和 回味著王雪琴的體香和溫度。一路跌跌撞撞地趕回家里,醉意朦朧地發現一屋子的人,銅鎖定睛一看,除 了躺在床上的父親還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兒子,你可回來了,他們沒有把你怎樣吧?我說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 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讓我去啊?!广~鎖mama李秋麗摟著銅鎖的腦袋哭泣著說道。 「媽,我沒事,呂更民叔叔他們家請我喝酒吃飯了,我和毛驢兒成了好兄弟?!?/br> 銅鎖醉意朦朧地掙脫mama的懷抱說道。 「什么?」全家人納罕,「我們正在想辦法血洗他們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 投敵叛變了」 「你們不許去,誰要去了我跟你們斷絕關系,我就離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 河自殺?!乖诩揖瓦@么一個帶把的兒子,周鐵生那是一百個呵護。大家聽他這么 激烈的鬧騰,頓時泄氣了,都抬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周鐵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鐵生有氣無力的說道:「改日再說吧,等銅鎖酒醒了再說?!?/br>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滿屋子的旱煙氣和李秋麗的哭泣。 「好了mama,睡下吧,我說的話算話,我跟毛驢成兄弟了,誰也不許去報復, 誰要去報復我真的死給你們看?!广~鎖借著酒勁兒指著他爹說著回里屋他自己的 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mama燒的熱滾滾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脫了個干凈,然后 小心翼翼地從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陰毛,放在了嘴里咀嚼著舔舐著,然 后把手抓住翹的硬邦邦的陽具上猛烈地擼了起來,同時嘴里呼喊著:「雪琴嬸兒、 雪琴嬸兒?!埂?/br> 第二天早晨,天清氣朗,陽光明媚,三蛋兒來家里叫呂陽出去砸冰網魚,呂 陽隨便扒拉了幾口吃的就要出門,在門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牽著一條母狗,灰 色的毛發,豎著耳朵,看著靈敏度很高,呂陽很喜歡。 二嘎子說這是二舅從部隊轉業時帶回來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現在發情 了,想用柳鳳兒家的大黃配種,大黃個頭很大,在村里是最厲害的狗。 呂陽二話沒說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里喊了幾聲也不聽有人回答,呂 陽忽然感覺憋尿,便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褲腰帶就往廁所里跑,還沒到廁所就把那 家伙事兒掏了出來,忽然看見柳姨蹲在廁所內,一時倆人愣在當場。 呂陽也不避諱,扭身就在旁邊馬桶里尿了起來,柳姨弄了個大紅臉,抬頭看 了一眼呂陽那東西,可能呂陽憋尿憋久了,那家伙硬邦邦地,尿的稀里嘩啦聲音 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緊,嚇了一跳,媽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 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說比他爹的還大呢,看來所言非虛,呂陽一邊尿一邊跟柳 姨說起借黃狗的事兒。 當柳鳳兒聽說是配狗,死活不讓用,說那怪臟道的,不想讓大黃沾一身sao回 來。呂陽說這大黃都十來歲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個種,柳姨仍是不答 應,怕大黃得了什么臟病回來,治都沒法治。無奈呂陽無精打采地出來給二嘎子 說了。 柳鳳兒等呂陽走了,心里就泛起了癢癢,腦海中揮之不去地是呂陽那白嫩泛 紅又粗又長的陽具來,弄得她渾身麻癢麻癢的,像是有蟲子在身上抓撓似的,她 于是支著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莉莉本來正在做作業,聽mama這么 說,只好極不情愿地提著東西去了。 話說回來,呂陽他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去村支書家借他們的狗配種,村支書 的狗也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個頭也不小,就是不愛叫喚,總是悶聲躲在籠子里, 但畢竟也算一條狼狗,名聲再不好名氣在那放著呢。 大家都推舉呂陽去借狗,因為呂陽現在是村里孩子堆兒的老大。呂陽只好厚 著臉皮去借狗。 進門喊了一聲杜叔兒。 村支書杜青風正在院子里坐著看報紙,一眼看是呂陽來了,趕緊站起來讓座, 嚷著讓家里的給倒水,這股子熱情勁兒可從來是沒有的。 杜家在沙坡溝是個小姓,因為杜青風能干,在村邊包了個魚塘發了家,被鄉 里定為村支書。因為平時周鐵生霸氣慣了,杜青風沒少受氣,在村里做不了主。 昨天整個村子都見識了呂家爺倆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讓村支書杜青 風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著怎樣拉攏呂家時,呂陽來家里求見,自是喜出望外, 杜青風的媳婦李桂蘭長得白白凈凈的也見過些世面,自然伺候的萬分周到。 「嬸兒不必客氣,我今兒個來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個種,別的也沒啥事?!?/br> 呂陽站著沒有坐下。 「坐,坐?!苟徘囡L非拉著他坐下,「你嬸子給你倒的熱茶水,坐下閑聊會 兒吧?!?/br> 無奈呂陽坐下,聽著村支書在旁邊念叨,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問的呂陽汗 都下來了。從沒見高高在上的村支書這么的熱情過。 呂陽正在想怎么抽身離開,忽然屋里出來一個女孩,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 穿的一身城里人的裝束,一看就挺洋氣的,這個女孩叫杜思敏,已經在省城讀大 學了,據說學的是師范。 別看杜青風的閨女十八九了,杜青風到還比呂更民小上兩歲,呂更民當年當 兵去了,結婚晚,杜青風初中輟學后就早早結婚了,那會兒也就是個十六七歲, 因為頭腦敏捷,在外闖蕩了幾年后回來承包了一個魚塘發家了。 「爹媽,你們說話小聲點,我正在思考論文呢?!乖瓉矶潘济粼趯懸黄P于 鄉土的論文,現在回來體驗生活,因為在屋里構思不出來,又聽見外面說的熱鬧, 就出來打斷他們。 「你看你這閨女,這不是正在跟你呂伯家侄兒說話嗎,你看你沒禮貌的?!?/br> 杜青風板著臉說道。 「沒事,沒事,我也沒啥事兒,我這就離開了吧,千萬別耽誤了jiejie的前程, 畢竟這是咱們村第一個大學生?!箙侮栂騺沓绨荽逯疫@個jiejie,長得又好看, 又聰明伶俐,還有文化。 他最喜歡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學校只要哪個女孩子學習好,他就愿意跟人家 親近,如果哪個女孩子學習不好,即便長得再漂亮他也不愿意多搭理一句。 「歇會兒再走唄?!拐f著杜青風也站了起來,他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也是 親的不得了,閨女說不讓太吵,雖然他訓斥了幾句,還是心疼女兒,也就站起來 不留客人了。 他說著走到狗籠子跟前用繩子把狗牽著放了出來。呂陽牽著出去了。臨走李 桂蘭從屋里出來跑到呂陽跟前朝他衣袋里塞了一把糖果,說道:「吃吧孩子,嬸 兒就喜歡你這孩子,以后常來?!?/br> 杜青風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婦,扭頭開心地笑著對呂陽說:「回家給你爸 媽問好,改日我登門拜訪?!?/br> 呂陽牽著狼狗出來,鼻子里仍留著李桂蘭身上散發的清香,「嬸兒的手真嫩, 比我mama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趕不上吧,還是支書的婆姨享福?!顾睦锵?/br> 著。 出了門拐過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翹首以望。忽然看見呂陽 牽著那條大狼狗出來,開心地跳了起來:「毛驢兒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br> 三個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邊的沙灘上,把兩條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開河上 凍的厚冰,把漁網拉進去,就坐在河邊等待著魚兒入網,他們一邊看著兩只狗互 相跑著跳著,一邊坐著扯閑篇。 那母狗已經發透了情,攆著那公狗一個勁兒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籠子里待 得太久了,出來后只顧著瘋跑,自由地撒歡兒,一時沒有顧忌那條發情的母狗, 等跑的活動開筋骨了,那條公狗才扭頭過來去母狗屁股后面聞去,一會兒舔舔那 母狗的陰戶,一會兒低頭聞聞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調著屁股,翹起尾巴,單單站著等著公狗的撻伐,過了那么一會兒, 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聳動了幾下,就插入進去,一個勁兒地聳動著,又過了一會 兒兩條狗分開,屁股對著屁股,頭朝相反方向就這樣連著。 「毛驢兒,好看不?!苟伦訂柕?。 「這有啥看頭兒,我真想提個半截磚給他砸開?!姑H兒說道。 「你可別,砸開了咱們還怎么要小狗,你不是還想抓我一只小狗嗎。砸開了 就不能生小狗了?!苟伦诱f道。 「這狗的小雞雞可真大啊?!谷白油嶂^一直朝那狗屁股后面看著。 「大個屁,比你的是大,可沒法跟毛驢哥的比?!苟伦诱f著朝三蛋子頭上 敲了一下子,「看你那sao氣樣,像沒見過個什么似的?!?/br> 三蛋子捂著腦袋不敢吭聲,委屈地看著毛驢。 「我的又不大?!箙侮柕皖^看了一眼褲襠里,因為剛才看狗配種,自己褲襠 里也有了反應,支起來一個帳篷。 「你的可不小,軟不拉幾的都比我爸爸的長了,」二嘎子說著看了一眼呂陽 的褲襠,「喲,毛驢兒你硬了,快掏出來讓大伙看看?!拐f著硬要呂陽掏出來。 三蛋子也沒見過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兒,聽見說也想看看呂陽的那家伙兒到底多大, 便攛掇著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