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嫌棄就來做吧(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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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腦袋枕著別人的大腿睡一晚上,并不舒服,尤其是脖子。 盡管這樣,我還是一覺睡到了天亮。 “哎!天亮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不是說好了我們輪流守夜的嗎?” “無妨,我輩修行之人,本身就已經不怎么需要睡眠了,打坐調息也是一樣?!?/br>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再內疚了。 因我口渴又想找水源洗漱,他帶我到了附近一條溪澗邊,我們就分開行事。 我在上游,他在下游。 等我快速收拾好之后就想著去看看他,本著幫助殘障人士的心情,并不是想要偷看他換衣服洗澡什么的。 結果我就看見他赤著上身,在水邊洗臉。 身上的傷痕果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紅痕,而雙眼比較嚴重一點,沒了眼珠,傷口似乎一直沒好。他洗臉時都不住地往外滲血水。 等他仰頭給自己上藥的時候,我走過去,“不如我來幫你吧?!?/br> 聽到我的聲音,他有些遲疑。 “臉上的傷自己不好處理,我們交換,如何?一會兒也要麻煩你幫我弄一弄?!?/br> 這么說,他才同意。 盡管他的臉上沒有眼睛,但輪廓依稀能看出幾分俊朗,要是眼睛沒有受傷,大概率也是個帥哥。他真的傷了鬼王嗎?那他的眼睛是被鬼王摘了?我壓住心底十二萬分的好奇,表面平靜地幫他上好了藥,換上了干凈的布條重新束在他的臉上。 其實這么看,也挺好看的,另有一番風味。 我打住腦海里的臆想,將手里的藥瓶塞回給他,側了臉對著他,“需要我給你指出我臉上的傷在何處嗎?” “不用,我能感應得到?!?/br> 他手勢很輕,我幾乎沒感覺到什么不適就已經結束了。 我想了想,拉開衣領,“對了,我身上也有傷呢?!?/br> 他咳了一聲,面色忽然有些泛紅。 “這位置也不太好自己處理,麻煩了?!?/br> 身上的傷從肩上一直劃到胸口,雖然他臉很紅,可手很穩。 我心底不由嘆息,到底還是瞎了,這么一對大白奶子擺在眼前都不帶揩油的。 “你的藥是不是很靈,不會留下疤痕吧?”我伸手摸向他胸口,誰讓他剛才被我打岔就來不及穿上衣袍,這種便宜此時不占以后機會不多啊。 他被我摸得身子顫了一下,才答道,“這種傷藥治療外傷確實很有效果,但姑娘的傷口有些太深,想要完全恢復,還需一些上品靈藥輔助。你既不會武功,也不會道法,血脈天生凝阻,只怕事倍功半?!?/br> 說著,他已經上好了藥,收回手,轉身一招就把自己的袍子抓在了手里。 眼看他就要穿衣服了,這種春光可不是隨時能見的。 我抓著他的手臂,貼身靠上前,裝出泫然欲泣的模樣,“那,那我是不是一輩子都要帶著這種難看的疤痕了?” “皮相并不重要?!彼p輕一個轉身,我還沒碰到,已然被他避開,“姑娘無需太過介懷?!?/br> 我重重嘆了一口氣,“你是修士,當然不在意這些了??煞踩司妥钤诤踹@些,若是這疤痕不除,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你嘴上雖然說著沒關系,恐怕也是嫌棄我的?!?/br> 我蹲下來,抱著肩膀,嚶嚶嚶假哭起來。 “姑娘誤會了?!彼哺椎土松碜?,在一旁安慰道,“在下并沒有嫌棄你?!?/br> “你真的不嫌棄我?” “當真?!?/br> “那你可愿當我是尋常女子那樣看待?” “這是自然?!?/br> “那你可愿與我做一些尋常男子與女子做的事?” “可以。呃……是什么事?” 他反應倒算是快,我卻不給他再逃走的機會,抓著他的手,撫上他的臉頰,吻了上去。 嘴唇貼在一起時,我有些意外,他居然沒有躲。 非但沒躲,甚至還將我穩穩地托住。 我干脆摟住他的脖子,大膽地親了起來,整個過程里對方完全沒有任何回應,我像是在親吻一座帶著體溫的泥塑木雕??伤竭€是軟的,哪怕只是我一個人的一廂情愿,也讓我身體發生了些許變化。 一邊親吻,一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趁他有些分神,唇縫不是閉得那么緊時,我將舌頭送了過去。 他口中好熱,舌頭好軟,我試探著繼續深入,一只手就滑進他的衣襟里,在他胸口微微用力揉捏了起來。男人的奶頭,欺負起來也是好玩的。 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也加重了,才抓起我的手腕,將我推開。 “你這是要做什么?”他唇瓣上還閃著水潤的光澤。 我咂了咂嘴,“不是說了,做男人與女人之間能做的事咯?你答應了的呀?!?/br> “我幾時……” 我已經扯開他的衣襟,低頭含住他一側的rutou,啜出響聲,繼而打斷了他的話,聽他鼻息一沉,身體肌rou線條也跟著繃緊,反而顯得更美味了。 在他遲疑的時候,我已經把他壓倒在溪澗邊的石灘上,衣服也被我扯得沒剩多少,只是褻褲的帶子太難解了。 我一邊親吻著他的唇,一邊隔著褲子的布料揉搓著底下的roubang,早已蓄勢待發,藏也藏不住了。 “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想你想得已經濕透了……”我輕咬著他的耳垂,低語著情話。 “此處過于空曠,我們換個地方?!彼麤]有拒絕,耳朵紅得厲害。 我心里笑道,我都不介意,你個瞎子還挑什么地方。 不過最后還是隨了他的愿,我們倆又進了林子里,鉆進一棵空了心的老樹干里。他在周圍布下結界,以防有動物誤闖。 他在那里布置的時候,我就貼在他身后,伸手從他襠下套住前面那根棒子來回撫弄著。 就怕耽擱這么一會兒,偃旗息鼓壞了我的好事。 等他封完結界,自己解開了腰帶,一轉身就把我攔腰抱了起來。 “一刻都等不了了嗎?”他一改之前木訥的氣質,帶著幾分挑釁。 我的手臂搭在他肩頭上,雙手摟住他的腦袋按向自己雙乳之間,“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 還以為他真的是風流人物,沒想到褲子都脫了,結果找不到門路,試了幾次都沒捅對位置,弄得我直叫疼。 “你先放我落地?!蔽夷椭宰?,一只腳踩在地上,一條大腿架在他胳膊上,伸手撫著他的男根,幫他找對了地方。xue口處早已泄洪,濕滑無阻,他一頂胯,整根roubang都送了進來。 我嬌哼了一聲,身子輕顫著撲倒在他懷里。 開好了頭,接下來順利了許多。 他抽插的動作越發的熟練,雙手穩穩將我的身體托舉著。我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下身的激蕩,呻吟愛喘根本不可控。身體深處像是被他點燃了一樣,guntang地快要將我融化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上xiele幾回,忽然他撈住我的大腿,扭動腰臀,以畫圈的姿勢在我體內攪動著roubang。 刺激一下子翻倍,我一直大張著嘴,浪聲yin叫得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后,還是我哀聲求他快些完事,不要再讓我高潮了。 他將我放到地上,調轉了體位,從后面掐住我的腰,狠狠地cao弄了最后幾百下,終于射了出來。 roubang從我體內拔出時,一股熱漿順著我的大腿根緩緩淌下。 我虛弱無力地靠坐在他懷中,一邊給自己順著氣,一邊問道,“你以前跟不少女人做過這種事吧?” “你是第一個?!?/br> “騙人!” “這種事有騙你的必要嗎?”他唇邊似乎浮起一絲微笑。 我還是不太信,“可你剛才做得挺……好的呀?!蔽衣曇羧趿讼氯?,即使臉皮厚到我這種程度,當面夸人性能力這種事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畢竟也活了兩百多年嘛?!?/br>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個世界普通人壽命到底是多少?他活了兩百多年,又算是什么程度呢?為了掩飾尷尬,填補空白,我隨口說道,“那你第一次給了我,該不會讓我對你負責,跟你成親吧?” “你要是愿意,未嘗不可?!?/br> 我傻了,這木頭原來打的是這種主意,還真以為他是根木頭呢! 還好他提議再去溪邊清理一下就離開這片林子,才讓我好假裝沒聽見他最后說的那話。 接近中午時,我們到了他之前說過的伏海鎮。 坐在路邊的小吃攤上,我低頭專心吃著碗里的食物,絲毫沒有留意到有人朝我們來了。 “元師兄!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了,咦?師兄受傷了?那不如跟我們一同回去早些治療?!?/br> 我一抬頭看到幾個衣著打扮跟他差不多樣式的修士已經站在邊上了。 “小傷而已,我已經自行處理過了,不礙事。你們可曾收到靈鷸的消息?” “不曾收到,此番我等只是奉命巡查,剿敵……” 元昰一抬手,那人的話音戛然而止,才注意到桌邊還坐著一個不太起眼的我。 我快速嗦完碗里最后一點湯底,大咧咧地起身,“那我去邊上轉轉,你們說完話我再回來?!?/br> 沿著這一條不算太熱鬧的街道,我隨便逛了逛,身上又沒錢,看個眼熱,估摸著他們應該說完那些不想旁人知道的要緊事,我才回到那個攤位邊。 果然,元昰已經起身,他徑自走到我跟前,“接下來我要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不便再與你同行,你若是沒有其它地方去,可以先隨我同門去九凌閣……” 他頓了頓,補充道,“在九凌閣等著我回來,再替你解決你的麻煩??珊??” 我抓起他的手掌,將他之前給我的令牌塞回給他。 “這令牌你可以先拿著,回到九凌閣之后也方便你行事?!彼]有打算接。 “我不去九凌閣,你去哪兒我跟你一起去!” 我們之間的對話聲音雖然不大,但那邊九凌閣其他弟子聽得清清楚楚。 一個眉目清秀的女修臉色難看得緊,“元師兄!她到底是什么人?你們……你們……” 看她這副模樣,又用仇視的眼光瞪著我,分明就是情敵了嘛。 我轉了轉眼珠,兩步走到元昰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沖著他們那邊笑了笑,“剛才沒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我是元昰未過門的妻子,單名一個琳,你們都是元昰的師弟妹,那以后也可以叫我琳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