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傻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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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的送嫁隊伍再次啟程。 我的心態早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出發前,岳昭暗中向我匯報了兩件事。 此前我的一部分嫁妝行李因為山泥傾瀉被埋在土里,他已經找人全挖出來了。 而大周皇帝,我那個便宜皇兄,又重新賞賜了一波豐厚的嫁妝,禮單比上次還要長。 我又不會生財術,既然他愿意給,我自然愿意收著。 這些禮單賬冊之類的東西本該由我身邊的人收著,但莊園遇襲事件我身邊伺候的人都沒能幸免,所以我就交給岳昭,讓他保管。 見我對他如此信任,他臉上神情有些激動,接著便說了第二件事。 這次他本有幾個心腹部下隨行,上次劫難之后只剩下三人。其中一個被安排在另一邊看護車隊時,卷入山泥之內,被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要不是身體底子好,早就與其他人一樣見了閻王。 這幾人原在金吾衛時,就在他手底下,都是孤兒出身,無牽無掛。 此番皇帝給了他新的命令,留在南啟護我周全,他們幾人也是要繼續跟著他的。 他向我說明前因,征求我的同意,再加上被救出的那人情況有些麻煩。人雖然活著,身上傷已無大礙,但腦子卻壞掉了,變得癡傻,普通護衛的工作恐怕都無法勝任。 眼下行程才一半,他作為領頭,不放心把人單獨留在大周境內,想帶著與我們一起去南啟。 聽他躊躇糾結又小心翼翼的一番解釋,我輕輕笑了,“這有什么,即是你的兄弟,就算我們養他一輩子又何妨?” “我們……”他被我的話驚到了似的,半天才緩過來,“殿下,說的是認真的嗎?” 我拉住他的手,壓低聲音,嬌嗔道,“不是說了,沒人的時候不要叫我殿下,叫我的名字?!闭f話間,我將他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臉頰邊,貼著他的掌心使勁蹭了蹭,“就跟在床上的時候一樣,好不好?” 看他被我逗得有些臉紅耳赤,我彎著眼睛,笑意更濃。 我又提議讓那個腦子受損的扮成內侍,跟在我身邊,既可以代為照看,也不怕被人看穿。 出發那天,岳昭就把人給我帶來了。 我原以為會是個跟他一樣身材健壯,膚色黝黑的糙漢,沒想到是十七八歲的少年,站在岳昭身后顯得身形單薄了許多,白凈的臉上一雙眼睛四處亂飄,無助的表情卻像是三四歲的懵懂孩子。 當時,心下了然,他這種情況應該是大腦缺氧太久導致腦損傷,智力直線下降。 想起我之前還對岳昭他們的懷疑,不由得有些內疚,便招招手,讓這孩子坐到了我的馬車上。 反正他現在是內侍打扮,外人眼中與宮女無異。 接下來的日子,送嫁隊伍幾乎毫無波折地進入南啟境內。護送的兵力比原先多了兩倍,自然不會再出什么麻煩事。 入南啟國境之后,行進速度就更快了,路上幾乎不做停留似的。 跟在我身邊的“內侍”簡二牛,已經被我用各種吃食點心治得服服帖帖,從一開始的局促不安,也變得淡定許多。因為不能說話,平時安安靜靜,有些吃喝拉撒的基本生理需求也會拉著我的袖子哼唧,活脫脫像只被馴服的大型犬。 車窗外的風景變化,道路顛簸,即使加了兩層軟墊,還是讓我睡得很不舒服。 我支著腦袋閉目養神,想著要不然尋個借口把岳昭叫來,他那一身厚實的腱子rou,手感相當不錯,充當人rou坐墊也能讓我途中睡得安穩些。 一睜眼睛,便看到二牛的臉。 他盯著我還淌著口水的模樣,仿佛是餓極的人看到一塊剛出爐的烤rou。 我這才想起來,有兩三個時辰沒給他喂食了。 等侍從送來些點心干糧,我把盤子擺在一旁的小幾上,慢條斯理地擺弄起來,完全不顧那個迫不及待的“餓犬”。 “坐好了,手也放好,不許亂動?!蔽蚁扔门磷犹嫠汛竭叺目谒粮蓛?,才把一塊點心含在自己口里,揚起下巴,示意他可以來吃了。 比起一開始游戲,他連我的唇瓣都咬住,現在調教得已經知道只咬食物。 一塊圓形的點心,被他咬了兩口,只剩一小塊滑進我嘴里。 我故意張開嘴,抬起舌,讓他看到剩下的點心。 他咽下食物,湊過來,主動伸舌進我口中連吸帶挑,把最后那塊點心也吃下去了。 我又取了一塊點心,放進乳溝中間,雙手將衣領拉開一些,挺胸到他面前。他毫不猶豫地唇舌并用,在我胸脯上找到食物,連一點殘渣都舔得干干凈凈。 這點東西都不夠他塞牙縫的,吞咽之后他馬上充滿期待地望著我,緊盯我的每個動作。 我一手取了下一塊糕點,一手則是探向他的褲襠里檢查著。 要是尋常男人,這種玩法,那里早該硬起來了,可他的roubang還處于沉睡狀態,一如他臉上的表情單純無辜。 這樣的傻子也挺可愛的,只不過我不想讓他一直傻著,我想治愈他大腦的損傷。 青魘說過,只有對方跟我心意相通時,與之交合,才能被我體內的能量治愈。 簡言之,我們得互相喜歡。 現在我倒是不討厭他,可在他眼里,我與桌上的點心無異,他對我的身體并不會生出男人的性趣。不過,讓他越來越熟悉我,總歸沒壞處。 車隊離南啟的王城越來越近了。 總算不用停在野外露宿,有正規的驛站休息。 好些日子沒有好好洗澡,我連飯都顧不上吃,讓人先準備了沐浴的熱水。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之后,從浴桶里出來,我才發現忘記把換的衣裳拿過來了。沒讓侍女近身伺候,這些事都是自己來做。 我光著身子從屏風后出來找衣裳時,撞見了一臉迷茫的二牛。 是我讓他一直跟著我的,所以他在我進房間之后,也默默跟著。 此刻他愣愣地望著我的裸體時,我發現他眼神中有些異樣,不是像以前那種看食物的感覺。 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我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到里間。 待我側臥在榻上,把一瓶百花蜜露直接倒在身上,才沖他招了招手。 冰涼的蜜糖正從胸口緩緩下滑,我隨手沾了些,伸進他嘴里。 “嘗嘗看,好吃嗎?” 他像小孩舔糖一樣吧唧著嘴,將我指尖的蜜全舔吮干凈。 我將手指抽出來,撥了撥他的下巴,示意讓他來舔我身上的。 得到“可以吃”的指令,他毫不客氣埋頭在我身上專心舔食了起來。 低頭看他吃得那么開心,我將手里的瓶子一斜,半瓶花蜜都倒在另一側rufang上,冰冰涼涼的觸感滑過乳尖時,刺激得我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他注意到之后,扭頭看到另一邊的花蜜更多,忍不住伸手去接,一把捏住我的乳rou,惹得我一陣酥癢,忍不住夾緊雙腿。 被他趴在身上又舔又吸,我情緒高漲,按捺不住一時的沖動去扯他的衣裳。 把他衣裳扒開之后,暗暗驚喜。 這小子看著身形單薄,脫光了之后,一身精壯的肌rou看著饞人。 本來是我躺著,他趴在我身上舔來舔去,結果變成我們倆黏黏糊糊抱在了一起。 我都已經喘息不定,胸脯起伏,可人家還是只想著吃,兩腿之間吊著的東西乖得不行。 “沒了沒了。去跟我再洗洗吧,這一身黏的也太難受了?!泵鎸@種幼崽心態的精壯年輕人,我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浴桶很大,泡兩個人沒問題。 被我拉下了水之后,他顯得不太自在,老想著出去,還真像一只不愛洗澡的狗子。 “二牛乖?!蔽野醋∷募?,讓他坐下來,自己順勢就坐到他腿上。 他忽然湊過來,對準我的臉頰舔了兩下。 我當然知道他的目標肯定是先前蹭到的蜜糖,可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剛冷靜下去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小腹深處有些燙。 我將他的臉推遠了一些,另一只手就探下去,握住他那根還有些稚嫩的小東西,開始揉按搓弄。 哪怕他沒有情欲,可身體畢竟是成人,非要做,也是做得下去,自然不可能是靈rou合一的程度,就當是替我止渴了。 在我熟手cao作之下,很快他的roubang硬挺了起來。 我觀察著他的表情,試探著抬臀對準那根東西坐了下去。 起初是有些受驚,又有些迷糊,但他并沒有要逃走的意思,我空出雙手摟住他的腦袋,下面開始活動,一邊還輕聲安撫道,“很舒服的,不要怕?!?/br> 水花跳動,我在他身上顫抖著,達到了高潮,便停了動作,依舊抱著他大口喘氣。 而他像是受到啟發,掐住我的腰,開始有模有樣地頂胯,繼續抽插。 “啊……啊……”我被他頂得高潮連連,根本來不及思考其他問題。 腦子壞了,可男人的本能還在。 望著在水中如絲線般逐漸蕩開的白漿,我抿唇笑了。 當天晚上,我把二牛按到了床上,不知不覺就跟他弄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他一副傻乎乎的模樣,精神還不錯,而我卻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離開驛站時,岳昭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送我上馬車時,低聲道,“要不然還是讓二牛跟著我吧?!?/br> 我快速拍了拍他的手背,“沒事,我會照顧好他的。你放心!” 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默默退下。 之后的行程,我在車廂里時,都是坐在二牛的懷里,困了就靠著他睡一會兒。他乖乖摟著我,一動也不動,這人rou墊子服務得很滿意。 等一覺睡醒,睜開眼,我正揪著他的衣領,抵靠在他脖頸邊上,稍微一抬頭就看到他也在低頭看我。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手指撫過他的唇角。 他望著我的眼神似乎平靜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樣餓瘋了想把我當食物吃下去的樣子,也不會半張著嘴淌口水了。 “二牛?你這樣抱著我累不累?”我坐直了些,盯著他的眼睛。 他搖了搖頭,算是回答。 還是有些憨傻。 我暗暗嘆了一口氣,看來不能cao之過急,隨即喃喃念道,“二?!!@個名字也太土了。我給你重新起個名字好不好?” 他眼眸清亮,微微笑著,點了點頭。 也不算太傻嘛。 我歪著頭,想了想,“你姓簡,又正值年輕力壯,不如叫少陽好了。簡少陽,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他繼續點頭,我也很滿意地繼續摟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就在他臉上光明正大地摸了起來,邊摸邊想,果然還是因為臉型偏瘦,所以才讓人有錯覺他這個人也瘦,殊不知脫下衣裳還有另一番風景。 許是想到之前纏綿的片段,情難自已,鼻息微顫,不由自主與他貼得更近了一些。 在我倆唇瓣相距不到一寸的距離時,馬車車輪越過一段坑洼地段,顛簸之下,我們重重地撞到一起。我的唇瓣被他的牙磕了一下,疼得我立時捂住嘴,眼中閃起了淚花。 他表情有些慌張,伸出手來想要摸我被撞的位置,停在半空又怯怯地收了回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不信撞那一下,他的嘴不疼,便問道,“你呢?沒撞到嗎?疼不疼?” 我一開口,他的表情更驚慌了,“血……” 我才察覺到口中腥咸味,嘴唇被撞破了,流了點血。 咦?不對,我瞪大了眼,“你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