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十全大補湯(媽給我喝的湯里下了東西,那你去找雞)
丈夫的……責任……你不是個受嗎?你能受得了嗎?“額……呵呵呵……正常的生理需求罷了,見笑了,不用,你……其實不用勉強的……”顧相宜說完這句話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不用勉強,什么意思?她都走了,寒沉還皺著眉頭想了好久。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寒沉已經去上班了,連早飯都給她做好了,看見桌子上熱騰騰的面和紙條,顧相宜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也許蜜蜜說的很對,都已經三年了,當初是寒沉不嫌棄我,在風口浪尖上收留了我,堵住了所有人的口,連澤到現在都還沒有來找我,當年的事情他也沒有任何解釋,我還在等待些什么呢? 寒沉哥哥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他是天底下頂好的男人,不應該擁有一個這樣的婚姻的,就算他是個受,我這個做妻子的也應該要對他好一點,不能夠嫌棄他。 顧相宜吃完了面,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媽……寒沉他最近身體不太好,你說我應該做些什么給他補一補???” “身體不太好?”電話那邊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就炸了,“怎么會身體不好呢,我就知道你們三年都沒有孩子肯定是寒沉的問題,畢竟他都三十多歲了,力不從心是常有的,就你那破手藝也別拿出來顯擺了,你放心,媽現在就去給你弄……親家母上次給了我一點好東西,保證把我們寒沉補得壯壯的” 她還沒有來得及阻止,mama就風風火火的出發了,還買了一大堆東西過來,什么甲魚,生蠔,竟然還有牛鞭?我去……這……這都是些什么??! 顧mama也嫌自己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兒礙事,連忙把她趕走了,顧相宜看著這些東西都眼睛疼,躲在自己的畫室里一下午都沒出去。 直到接近晚上六點,寒沉回來了,看見正在廚房里忙碌的岳母,立刻洗了手,“媽,你怎么來了,我來吧,肯定是相宜一個人在家吃不了飯吧,都是我不好,明天我就請個阿姨來照顧她” “別動,放著我來,你坐著就好,已經可以出鍋了”老母親搶下了他手里的活,連忙把他推到餐桌上坐了下來,還高聲沖樓上喊了一句,“相宜,下來吃飯了” 顧相宜看著自己的老母親將一盤一盤十全大補的東西端上了桌,臉都要紅到脖子根了。 顧mama率先給寶貝女婿盛了一晚甲魚湯,“小沉啊,工作辛苦了,喝碗湯補補” “謝謝媽”寒沉接了過來,又聽見自己岳母說了一句,“這個甲魚啊,是我特地在農貿市場買的,營養價值很高的,里面我還放了牛鞭,蟲草,枸杞,還有十全大補藥,最適合身子虧的男人喝了” 寒沉喝到嘴里的湯差點就一口噴了出來,憋紅了臉,捂著胸口咳了好幾下。 顧相宜紅著臉拽了一下老母親,“媽!你在說什么??!” “哦哦哦……”年輕人臉皮薄,說不得,說不得,老母親心領神會的和自己女兒對了個眼神,“小沉啊別介意啊,媽沒有別的意思啊,就是希望你身體能好點,早點給我們添個外孫……來來來,再喝一碗,再喝一碗……還有這個生蠔也是好東西啊,多吃點,多吃點……” 這一頓飯下來,顧mama硬是逼著她的寶貝女婿喝了滿滿四大碗湯,吃了七八個生蠔才算完,要不是顧相宜攔著,她連那一杯打了五顆生雞蛋的東西都要逼他喝下去。 晚飯過后,顧mama是心滿意足的走了,連小區的大門都沒有出,就給自己的盟友回了個電話。 “親家母啊,你之前和我說我還不相信,怕用了那個藥啊對他們有影響,現在相宜都說了小沉最近身體不好,我才知道原來你說的是真的,這下可好了,我們就等著抱孫子吧!” “我早就和小沉說了讓他吃點藥補補,他就是不聽我的,女婿還是怕丈母娘啊,那個藥可不能給相宜補啊,小沉就是個輸送器,只要東西出來了,怎么造都無所謂,相宜可金貴著呢” “知道了,我一直盯著呢,相宜是一口沒喝,小沉足足喝了四大碗呢,這下一定能成!”這一頓cao作可是廢了這兩個老母親的苦心。 晚飯過后,夫妻兩人洗漱完像平常一樣穿著寬松的居家服窩在客廳里。 顧相宜看著電視刷著手機,寒沉坐在電腦前面處理著工作,他有書房的,但是只要在家里,他就想看著她,即便是工作,都想和她呆在同一個空間。 身體里突然竄出來一股無名之火,好熱啊,好渴啊。 寒沉松開了衣服上面的兩顆扣子,喝了幾大杯涼水了,卻依然沒有絲毫緩解,冷氣機開的二十四度的恒溫,他竟然都熱得淌下了汗。 她就躺在沙發上,穿著粉粉嫩嫩的兔子睡衣,帽子上還長了兩只長長的兔耳朵,她的耳朵,她的脖子被海藻一樣長發掩蓋著,若隱若現,相宜,她的皮膚一定很軟,軟得能掐出水來。 昨天就是在這里,她坐在地板上,張這腿,雖然穿著內褲,但是我能想象到,一定能想象到的,想象到里面景色有多么美妙,我們結婚了,我們已經結婚了。 寒沉看著沙發上軟軟嫩嫩的女孩,咽了口口水,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 顧相宜聽到了響動,立刻站了起來,看見他的樣子,愣住了。 他看起來好熱啊,連眼睛都紅了,里面藏著野獸一般的欲望,更可怕的是,他雙腿之間的那個東西已經抬起了頭,看尺寸就不是一般人。 “你,你,你……怎么了……寒沉……” 男人哽咽了一下,喉結上下滑動的聲音,像是要吃人,脖子上連青筋都鼓起來了,“媽給我喝的湯里肯定加了別的東西,相宜,我……” “不行……你別過來!”她下意識的就是反抗,抱著抱枕往后退了一步,誰說他是個受了,受哪有這么大的東西!像頭畜生!“你……你……不行,不行,寒沉,你去泡個冷水澡”他最近是不是感冒了啊,“實在不行,你讓黎以州給你找個雞……” 什么?什么?找個雞!這丫頭……腦子里裝得都是什么??! 寒沉也懶得跟她廢話了,轉身將自己關進了浴室,沖了個側頭側尾的涼水澡。 但是沒有用,整整三十分鐘了,皮都起皺了,一點用都沒有,他都能感覺到身體里血流的速度越來越快,血管都要爆炸了。 他摸到了手機給他那個開夜總會的朋友打了個電話,“以州……” 聽他這虛弱的喘息,對面的人經驗豐富還以為他在干什么好事,“干什么???這么晚打電話,聲音還成這個樣子,你不會在爽吧,然后找刺激?” “說什么呢,我被人下藥了,現在血管都要炸了,怎么辦?” “你被誰下藥了?” “我丈母娘” “大哥,你丈母娘是想抱孫子了!你怎么就不能理解老人的一片苦心呢?” “她不讓我碰,你快點給我想個辦法,我現在已經在流鼻血了”寒沉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來的血,甩了甩自己的手。 “有沒有搞錯啊,你們都結婚三年了,你還在禁欲啊” “少廢話,快點” “拿刀放血!千萬不能淋冷水??!冷熱刺激,血管真的會炸的!等血流出來了,在開冷水” “你不早說!”寒沉將手機拍到了一邊,出去找了把水果刀,就站在冷水下,化開了自己的胳膊,鮮血在巨大的壓力下擠壓了出來,順著洗澡水滿滿的往下掉。 淋浴器里冰涼的水嘩啦啦的往身上砸,就像冰刀子一樣刮著熾熱的rou,寒沉閉著眼睛,緊緊的捏著拳頭,腳掌死死的摳著地板,想用著襲身而來的寒涼牢牢的把獸欲禁錮在里面。 胳膊上的傷口就像是一道釋放的口子,把無形的野獸化為了有形的鮮紅的液體,順著洗澡水嘩啦啦啦的浸透著地面。 顧相宜就站在外面,她是看著他出來拿了把刀,然后一直沒有出來,她等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見浴室流出的水帶著鮮艷的紅色,這一刻,她心臟都要嚇停了。 “寒沉!寒沉!寒沉!”她著急忙慌的拍著浴室的門,“你在干什么!你開門??!你別想不開??!你開開門啊,寒沉!寒沉!” 浴室里的水流聲很大,他全部的精力都用來控制自己的欲望了,根本沒有聽到門口女孩的呼喊,顧相宜叫不開他的門,連忙跑過去拿了備用鑰匙,開了門。 門突然打開,男人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穿上浴袍,她就飛一樣的沖了過來,緊緊的捏住他正在流血的胳膊,關掉了淋浴器里的水。 “你,你怎么能自殺呢!寒沉……我們都是獨生子,你死了,媽該多難過啊,對不起嘛,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妻子,可是,可是你也不能想不開啊……我……我……” 浴室里水霧朦朧的,將她眼角的那顆淚痣襯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聲音軟軟綿綿,略帶哭腔,撓得他心里癢癢的。 “我沒有想要自殺……是,是以州說的,放血能讓我舒服一點……別哭了,我不會自殺的,永遠都不會的,嗯?別哭了,嗯……”他還像小時候哄她那樣抹掉了她臉上掛的淚。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才發現,他……他……他沒有穿衣服,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下體的樣子,只掃了一眼,那根龐然巨物就又抬起了頭。 顧相宜羞紅了臉,轉過了身,寒沉拉下了旁邊干凈的浴巾,將自己擦干了,包裹了起來。 他其實說了他可以自己來,但是她不放心,拉著他坐到了沙發上,拿出了醫藥箱給他處理著胳膊上的傷口,“黎以州出的什么破主意啊,怎么能讓你自殘呢!他自己怎么不去劃拉自己一刀啊” “這種事情,沒有辦法的……媽她,太想……” 她沒有意識到他話里的意思,只是很隨意的回了他一句,“對不起,寒沉,我會跟我媽說的……”,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睛,看清楚了里面的欲望,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下。 男人看見她這個反應,一句話都沒有說,站起身就準備走了,可沒曾想,女孩的聲音連連從后面追了上來,“如果你,你接受女人的話,我……我……可以試試……” 他似乎在確認她說的話,回頭挑了挑眉毛。 顧相宜想到了蘇蜜的話,也想到了這些年寒沉對她的好,畢竟都是夫妻了,一直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的,寒沉會被憋死的,這次他拿刀放血,下次還指不定變成什么樣! “我的意思是,接受女人,是什么意思?” 顧相宜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蘇蜜,和我……懷疑你是個受……” “呵呵呵呵呵……你們這些小女生,想象力還真豐富哦”寒沉大笑著坐了下來,顧相宜偷偷看了他一眼,“我……我是可以試試……不過,可不可以先不要那啥……我可以用別的幫你,讓你不要那么難受” “用什么?”男人不解的問道,女孩繼續回答,并且伸出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在小黃片里面看到的……” “我沒有強迫你,你要是為難,可以回去睡覺的” “沒有,不強迫,不強迫,是我自己愿意的,這些年,是我對你不起,寒沉” “不后悔?” “不后悔”女孩堅定的點了點頭,男人靠在沙發上,輕飄飄的說出了四個字,“那你來吧……” 顧相宜像赴往刑場一樣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移了過去,蹲在了他腿間,那個龐然巨物支得像頂帳篷,就算是隔著褲子她都能聞到屬于雄性特有的味道了,她顫抖的伸出雙手,想要解開他的褲子。 寒沉抿著笑意看了她一眼,“相宜,這地毯很軟的,如果你跪著的話,他會出來的快一點的,我們就能早點去睡覺……”跪著?寒沉?寒沉也懂這些? 她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臉,他哪里還像是什么穿著西裝的紳士,分明就是只野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