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和學長 搬出宿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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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色鬼。 -不 秦曜輕哂,“拒絕的可真干脆?!?/br> 他拍拍小啞巴的屁股,“總有一天?!?/br> 沒說完,小啞巴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早飯弄得清淡,秦曜煮的海鮮粥,蛋黃的蝦子跟蟹rou融在粥里,青菜切的極碎撒在里面,青青點點。 秦曜非得用嘴喂小啞巴,弄得飯桌上的氣氛跟粥一樣粘稠。 出門前換衣服,秦曜摸了摸小啞巴的脖子,上面有他啃的痕跡,夏裝,遮不住的。 小啞巴也在發愁,蔫蔫的看向秦曜。 秦曜瞇眼一笑,“朋友問就說交女朋友了?!?/br> 窗邊清風微撫,夏季陽光落了進來,秦曜背著光,親完小啞巴直起身把人摟在懷里。 小啞巴下巴搭在秦曜肩膀上呆呆的看著窗外陽光,剛剛秦曜笑的就跟著光芒一樣,燦彩奪目,讓人移不開眼睛。 待秦曜輕捏他的后頸,小啞巴才會過神來,撅著柔軟的唇部,趴在秦曜脖子上吮了下。 有點癢,小啞巴親得有點癢,酥麻,如同一陣小電花,劈里啪啦鉆進心里,他鬼使神差的掐了把小啞巴的腰,“親深點,給我也留個標記?!?/br> 趴在自己脖子上的人用了點勁兒。 明知道這樣會有麻煩。 之前知道小啞巴想進會里,秦曜就把人添進來了,中午幾個部長開會討論新生晚會拉贊助的事兒,小啞巴坐在秦曜不遠的地方,低著頭。 他知道秦曜一直往這邊看,目光炙熱,生怕誰不知道一樣。 宋彭在倆人之前打量。 果然會開完了以后,一行人先走,宋彭拉住秦曜看脖子,“我看你跟那小啞巴,是不是要一起出柜?” “叫童蘊?!?/br> 王干站在旁邊一臉的不高興,先走出去了。 “好好,童蘊?!彼闻砀牧丝?,“我說真的,你沒事兒,那小,那童蘊可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是個啞巴,還他媽是gay,你讓人知道別人怎么看,別說其他,就他們宿舍的人,誰還跟他接觸啊?!?/br> “是么?”秦曜睨了眼宋彭,“他馬上就從宿舍搬出來了?!?/br> “搬出來?” 秦曜點頭,“去我那兒?!?/br> “你他媽不是有潔癖么,我可都沒去過你家?!边€好哥們,宋彭為自己打抱不平。 秦曜聳聳肩,“你又不是我愛人?!?/br> 宋彭cao了聲,看著秦曜走出去的背影,“還是我介紹給你的呢,重色輕友?!?/br> “隨便嘍?!鼻仃状?。 他心情頗好,說起話來也輕松,可能是因為跟小啞巴互相蓋了章。 出了門他就拿起手機給小啞巴發信息。 -在哪兒? 很快人就回了。 -回宿舍的路上 -停那兒等著,我送你回去 …… 有什么好送的,小啞巴還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現在沒下課,路上人也不多,背靠樹蔭也不算太曬,等了沒一會秦曜就來了。 跑過來的,額角有汗,手臂擺動有力,壓著他大腿的時候特別實在。 隨隨便便就把人折起來了,秦曜說小啞巴身子軟。 秦曜打眼就看到人了,他慢慢停下步伐走過去,到長椅坐下。 四下沒人,秦曜挑起小啞巴的下巴就是一啄。 小啞巴手心滾熱,一臉慌張。 秦曜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把小啞巴從高度緊繃親到軟軟呼呼才放開,他站起來揉著人的頭發,“不用害怕,走吧?!?/br> 小啞巴跟他站起來,走到大路上,秦曜輕勾指尖把小啞巴的手牽過來了。 小啞巴微動沒脫開,秦曜攥的更緊,很熱,手心有汗,到了宿舍樓下松手,清風微撫,手掌被吹的有些涼。 “好看么?”秦曜食指蜷起勾了勾人的鼻梁。 小啞巴怔愣片刻,點了點頭。 好乖,他喜歡小啞巴帶點迷戀的看著他,讓人。 讓人很有安全感。 也想欺負。 看著小啞巴進了宿舍樓,秦曜走到吸煙區抽了根煙輕咬在嘴里,下面有點難受,跟小啞巴在一起他時時刻刻都想發情,連小啞巴要不要搬出宿舍都忘記問了。 他給小啞巴發信息。 小啞巴回了,同意了,還說了謝謝。 秦曜說他不想聽到謝謝,短信轟炸逼著小啞巴打了喜歡你三個字。 后加上稱謂,男朋友還是老公。 過了好一會兒小啞巴發了個男朋友。 哇。 秦曜要雞叫。 下午上課,秦曜坐在窗邊,外面暇白的云朵被風卷出老遠,烏云滾滾,變天了。 涼風舒爽,饒是夏季雨,空氣卻不沉悶,一瞬,傾盆大雨瓢潑而下。 不少沒帶傘的人犯了愁在教學樓大廳聚著,秦曜非常沒有情誼的把宋彭甩在大廳了。 秦曜有傘,宋彭苦苦哀求也沒用,他要去接他的寶貝兒。 剛到小啞巴宿舍樓下,還沒站定給小啞巴發信息,一個人就送宿舍樓跑了出來,沒帶傘,直直跑進呼呼的大雨中。 秦曜只瞥了一眼,然后跨步追了過去,他拉住小啞巴把傘撐著他頭頂,看著他滿面雨水,嗓音不悅道:“怎么了?” 小啞巴不讓跟著,秦曜把傘遞給他站在原地,“有事兒你先去,我在這里等你?!?/br> 怎么可能原地等。 隔著雨幕出了校門,秦曜被雨水打到眼睛疼,他搓了把臉,隔著很遠,看著小啞巴站在路邊跟車上的人拉拉扯扯。 拉、扯、 秦曜牙都要碎了,幾乎瞬間就奔了過去,跑的極快,胸腔起伏一把把小啞巴拉到了身后,抬腳就往車門踢去,男人的手被夾到發出哀嚎。 小啞巴在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秦曜才把腿放下來。 車門開了,秦曜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西裝,看起來很是矜貴,男人看小啞巴,聲音沒有了剛才的狼狽,“童蘊,他是誰?” 這個男人讓一瞬間秦曜心里生出無數想法,誰? 以前跟童蘊發生過關系的人么,看起來年齡挺大了,秦曜覺得自己腦袋快裂開了,雨聲轟鳴,震得人發昏。 “你是誰?”秦曜問。 “我是他父親,接他回家?!蹦腥撕谜韵?,目光平靜。 秦曜皺了下眉回頭看小啞巴。 小啞巴點頭了。 “你要跟他回去么?”秦曜問。 “童蘊?!蹦腥藚柭暤?。 “童童?!鼻仃啄讼滦“偷念^,已經被雨水澆了個透,他把人拉在身后,對男人說,“他不想跟你回去?!?/br> “童蘊,我是你父親?!鼻仃讚踝⌒“偷哪?,“天王老子來也不行?!?/br> 秦曜攬著小啞巴的肩膀往避雨處走,“有本事讓警察來找我?!?/br> …… 小啞巴臉上濕濕的,舔過去有點咸,像淚。 秦曜把人抱在懷里感受著懷里人的抽動。 過了會兒他扶著小啞巴的肩膀起來,擦擦眼睛,“別哭了,先回家吧,會感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