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看著同意好的聊天框，滿意的笑了聲。小啞巴看了他一眼，紀盛自己猜測了下，如果他是小啞巴肯定會說。

    你他媽還有臉笑？

    想著秦曜嘴角扯平了，但眼睛還是彎彎的，為小啞巴開門示意，“走吧?！?/br>
    秦曜剛擰開門把，就看見有人影竄過去，宋彭倆人站在墻旁邊整衣服，看著秦曜咳嗽，“出來了哥，有點快啊，哈哈?！?/br>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氣息，小啞巴知道宋彭說的什么意思，但倆人站在他面前堵著他的路，他只能低下頭。

    秦曜很快就意識到了，抬腿往倆人身上掃了一腳，把擋著道宋彭推到路旁，帶著小啞巴走出去，走了幾步回頭看宋彭倆人，他伸出兩根手指點了點。

    等著。

    一路送到電梯，秦曜按了下樓鍵就等在門口，男生站在他旁邊，電梯到了秦曜走進去，看小啞巴沒動，秦曜點著開門鍵看人，“進來啊?！?/br>
    小啞巴神色古怪的看著他，秦曜有點尷尬，他從電梯里出來，“那你先走吧?！?/br>
    小啞巴這才進去，看著男生手里拿著的紙袋，電梯門關上前他囑咐，“洗干凈屁股……”

    洗干凈屁股再抹藥。

    沒說完，電梯門已經合上了。

    秦曜看著電梯指示燈的白色數字從6變成1，他走了兩步來到樓道的窗邊，扶著窗臺往下面看。

    樓下兩側草坪修剪的整齊，傍晚天空微暗，大道兩旁的路燈照出燈影，過了好一會兒，才見有人走出來。

    小啞巴走的很慢，一步一步，走了半道秦曜覺得快看不清的時候，人影停了下來，微彎著腰，伸手扶住了路燈柱。

    秦曜手指不受控制的蜷縮了下，這種程度，抹藥應該抹不好吧……

    宋彭倆人肯定不會等在原地挨揍，秦曜下了樓也沒找倆人，出學校直接回了家。

    他洗完澡出來，坐在床上捏著手機看。

    過了會兒，秦曜在聊天框里打了個你叫什么名字。

    發出去，緊接著又轉了五萬塊錢。

    沒動靜，秦曜有點煩躁的走到露臺吸煙。他把抱枕丟在吊椅里坐上去，手機打開放到大腿上等著。

    外面燈火闌珊，空氣中蕩著淡淡的金銀花香味，不急不躁的，讓人很安心，秦曜伸手把煙從嘴邊拿下來閉上了眼睛。

    又過了會兒，大腿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下，秦曜趕緊拿起來看。

    是宋彭。

    宋彭：哥，王乾之前推給我一藥在國外上學時候用的

    宋彭：一夜沒問題，對身體也沒傷害

    照片

    秦曜看著照片藥瓶上的英文字母發了個滾。

    宋彭：都是兄弟，再說那么久沒干，快點也正常

    宋彭：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用

    秦曜把手里捏著的煙丟進垃圾桶，拿著手機把電話打過去。

    宋彭吸了下鼻子，“哥……真沒啥不好意思的，我朝你保證，除了我們仨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誒不對，那小啞巴也是，除了我們四個絕對……”

    “你想死么？”秦曜平靜的問。

    “……我這不好心幫你么？”

    “想死你就幫?！鼻仃渍酒饋?，“說正事兒，你今天找的人資料呢？”

    “那小啞巴？”

    “叫名兒?！?/br>
    “童蘊?！彼闻碚f，“叫童蘊，我把東西發你郵箱吧，怎么樣，是不是cao過一次就忘不掉？”

    “到底多銷魂，哥我發現你也挺禽獸的，辦公室是哪兒，開會學習的地兒，你們居然……哎?！?/br>
    “再怎么樣也不如你們?！鼻仃姿涣寺曊f，宋彭人就是那么欠兒，隔著屏幕也拿他沒辦法，秦曜直接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后，秦曜抱著平板看資料，一堆沒用的東西，什么小學擱哪兒上的，跟初中填的團員資料一樣，年齡他也大概猜到了，也就一個名兒有點價值了。

    童蘊。

    秦曜輕輕念了聲，他摸著下巴往遠處看，腦子里突然蹦出宋彭的話，辦公室的地兒。

    辦公室，開了個頭，思緒就自己捋過去了，昨天親著的嘴唇跟果凍一樣，溫熱軟軟，本來就飽滿的唇部被啃咬過越發腫脹，摟著腰被迫騎在他身上，身體被cao的起伏，淚珠順著臉頰流到下巴尖，無力的伏趴在他肩膀上，淚滴跟那里的汗珠融合，一齊滑落下來。

    ……

    秦曜往后靠在抱枕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