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luanlun】悲憤二哥被妖孽兄長當著meimei的面koujiao玩xue,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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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輕輕結婚,外人都說強強聯合,唯一不高興的人只有斐煜。 這位二哥是斐輕輕前半生的領路人,在他看來meimei什么都好,就是有點叛逆。他沒想到,對方最該叛逆的地方居然選擇了順從,感覺自己遭遇了背叛。 為什么? 歷來和父親對著干的meimei,就因為一個能給她生孩子的男人就服軟了嗎? “只能說,老頭人選挑得好。換了其他男人,她不一定看得上?!?/br> 斐煜難得露出一絲挑釁嘴臉:“一個長著女人rou逼的男人,這是哪門子好人選?” 斐鈞很不適應弟弟的粗話,好半響又解釋:“他家世,人品和顏值都是上上之選,身體再契合的話,對老三而言,他們就是天作之合?!弊鳛槁撘鲆环?,斐鈞難得贊同meimei的順從,就像他自己所說,斐輕輕和嚴琚是天生一對。 斐煜很氣悶,他理智上知道家里三個人的選擇沒有錯,感情上卻無法容忍斐輕輕生命中出現比自己更加重要的人。 他可以跟大哥斐鈞吵得天翻地覆,卻不敢跟斐父對峙,也不能給斐輕輕甩臉子。斐輕輕這人,你敢給她臉色看,她轉頭就對著你的痛點狂轟濫炸。 斐煜的痛點是什么?斐家人明白,斐輕輕更明白。 所以,哪怕憋屈憤慨,斐煜頂多是出差幾個月,直接將兩家合作的項目丟開,不在家里出現,對堆滿了庫房的訂婚用品眼不見心不煩。 出差完了后,他直接在機場轉機去了海外度假。斐家在國外一直有房產,海邊別墅都買了好幾棟。結果,他第一天到,第二天睡個懶覺起來就發現家里來了不速之客。 斐輕輕和斐鈞牽著新訓練好的德牧包袱款款的來了,美其名曰:婚前的家庭派對! 斐煜看著坦然霸占了他躺椅和泳池的兩兄妹,眼睛里冒火。 高大的德牧在斐煜腳邊嗅來嗅去,發現是訓練基地里嗅過幾種氣味之一,頓時吐著舌頭蹦蹦跳跳,斐煜一腳將它踹下泳池,冷冷的對水里的大哥問:“你工作忙完了?” 斐鈞手長腳長,很快就在泳池里游了兩個來回,對弟弟冷言冷語壓根不放在心上,對方冷有他冷?對方傲又傲得過他? 大哥沒搭理斐煜,斐煜又把怒火燒到斐輕輕身上,一把抽掉正在涂抹的防曬霜:“你不在未婚夫面前獻殷勤,跑到我這里來做什么?也不怕被未來夫家的人找麻煩?” 斐輕輕不會哄大哥,倒是對二哥有些耐心,笑瞇瞇的說:“我每天都獻殷勤??!我身在二哥身邊也沒忘記給小琚送花,別擔心了!” 斐煜吐血,防曬霜直接砸了。 斐輕輕無所謂,調整了一下比基尼的松緊,屈起一條大長腿,喝上一口冰鎮西梅汁,雙手往腦袋后面一塞,昏昏欲睡。 狗子也汪汪汪大叫,似乎一家子人和狗都在嘲笑他。 大太陽底下,斐煜暴躁的走來走去,一邊數落斐輕輕見錢眼開什么都能出賣,一邊嘲諷斐煜為了籠絡meimei爭奪公司話語權,什么事都肯干。 德牧吐著舌頭看著新主人從泳池這頭走到那頭,路過自己面前的時候,啊嗚一口,直接把對方泳褲給咬住,鋒利牙齒一抬一扯,泳褲一分為二,斐煜眼睜睜看著本來只著片縷的自己瞬間成了光溜溜的rou條,片縷都沒了。 口哨聲從太陽傘底下傳來,得到鼓舞的狗子汪汪大叫,伸長了舌頭從斐煜大腿內側舔到囊袋,再將垂頭喪氣的yinjing舔到腦袋朝天,薄透包皮被拉長,再松開時,粉嫩guitou直接對著熱空氣耀武揚威。 “!”斐煜臉上青紅交錯,大喝,“斐輕輕,把你的狗給我拿走!” 斐輕輕笑得打跌,氣得頭昏腦漲的光裸男人一腳踹過去,狗掉到泳池了,他人也滑了下去,一人一狗相互對視。 “汪!” 失去理智的男人抱著狗頭一陣捶打,將對方當成它兩個主子,打得嗚嗚不止。 斐鈞看他出夠了氣,這才坐在泳池邊問他:“傷著了?” 斐煜不說話,自從大哥給他koujiao過那么一次后,本來就喜歡跟老大對著干的他更滋長了不少傲氣。 穿著泳褲的健壯男人赤裸胸膛在陽光底下閃動著鉆石般的光澤,一雙腿泡在冰藍色的泳池中,光斑閃爍,沖淡了對方常年倨傲的眉眼,低下頭時,難得顯露出溫柔來。 斐鈞靠在弟弟耳邊,輕聲道:“如果傷著了,哥哥給你舔舔就舒服了?!?/br> 斐煜眸光閃爍。 大哥給他舔,比meimei給他舔的吸引力更大。至少,他不需要征服meimei,卻喜歡壓制大哥的感覺。 看著對方低眉順眼將自己的男性器官從頭到尾,從里到外仔仔細細舔吃一遍,不放過每一個角落,也不略過每一個敏感點,那種顫栗快感有過一次終身難忘。 斐煜呼吸的細微起伏被斐鈞敏銳捕捉到了,他深邃目光里帶著一種引人沉淪的吸引力,讓人無法抗拒。 斐煜微不可查瞥了眼不遠處躺著的meimei,對方并不在乎自己有沒有涂抹防曬霜,腦袋上蓋著五彩斑斕的太陽帽睡著了,高大的德牧跪坐在她腳邊,伸著舌頭偶爾舔一下腳趾,像是在標記地盤。 一條狗都敢把斐輕輕當成自己的所有物,斐煜卻不敢。 他心里難受得厲害,撐在池邊的手臂猛地一揮,臺階邊緣的男人噗通落下水。 水面上,渾身赤裸的斐煜仰躺著,原本應該包裹著泳褲的位置已經安放上了兩只手,骨節寬大的手掌在他胯骨上摩擦著,力道有些重,很快就將細膩皮rou磨出了粉色。他的兩條長腿微微打開,哥哥修剪得利落的碎發拂在下腹部,對方說到做到,一個個吻落在帶著紅痕的yinjing處。 說是紅痕,其實更多是被牙齒咬出來的痕跡。 斐鈞對自己懦弱的弟弟有種特別的迷戀,迷戀對方在斐家這個狼群里如羔羊般的單純懵懂,迷戀對方完全不同于家族其他人那樣充滿了攻擊性的rou體,迷戀對方每一個脆弱不堪的破碎表情。 對方越是柔弱,他越是想要將他如花瓣般碾碎,搓揉出汁水,看著親弟弟耐不住打擊低聲啜泣。明明是個有事業也有顏值的男人,卻總是被一家子餓狼欺負得毫無反手之力。 “唔……” 就像現在這樣,身體最脆弱的部分被兄長用鋒利牙齒叼著,尖牙都陷入了柔軟有彈性的嫩rou中,他也不過是發出情動的呻吟,不去阻止,而是享受。 男人大手暗示性的摩擦著他緊繃的大腿肌rou,感受著皮rou下蓬勃生命力,牙齒稍不注意就用了力氣,尖牙幾乎在guitou軟rou上軋出兩個roudong。疼痛讓斐煜眼中多了水色,比泳池中霖霖水光還要破碎。 他屈起一條腿踩在兄長肩膀上,要挾對方:“吃進去!” 往日里這話只有斐鈞對別人說的份,今天,風水輪流轉,商場餓狼主動底下頭顱,順從羊羔的要求,一口就將怒發的yinjing從頭含到了根部。 水聲激蕩,斐煜渾身燥熱起來,他雙腿都踩在了男人身上,一手揪著對方毛茸茸的腦袋,心里總算感覺充實了些。 可惜,他們兩人都忘記了,斐鈞并不是個會伺候人的主。他一般都會被人伺候的那個! 弟弟的yinjing全部放入口中后,斐鈞就覺得呼吸困難,舌頭在yinjing下方局促不已,牙齒無處著力,保持著僵持狀態足足一分鐘后,斐煜就催促起來,壓著他腦袋想要更強烈的快感。 可是,斐鈞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他半懲罰的咬了弟弟一口,差點將嘴里yinjing一分為二,斐煜痛叫起來,手打腳踢,男人為了防止獵物掙脫,手口同時發力,半截yinjing感覺被咬斷了,guitou也碰觸到了狹窄喉管,急促呼吸的口腔開開合合,莫名有了吸吮力道,guitou前端爽得要升天,中段是截面似的痛感。為了防止掙脫,男人還扣住了獵物的臀部,抓著兩團臀rou,十指深深陷入rou縫中,隱藏起來的xue口猝不及防接觸到了池水,水面裹著太陽的溫度,水下壓著冰,刺激得所有rou褶痙攣起來,胯部往上一挺,guitou順著喉管滑了進去。 斐鈞差點窒息,斐煜yin叫著,壓著大哥腦袋往下沉,水面發出拍打聲響,蹲著的德牧抬起腦袋,看著在水中打架的兩位男主人,干燥鼻尖在空中嗅了嗅,仿佛嗅到了某種雄性氣味,它看一眼女主人,又看一樣兩個男主人,最后受不住池水的誘惑,也滑了進去。 斐鈞是個非常有耐心的獵人,察覺到收縮喉嚨能夠給弟弟帶來快感后他就有意控制節奏,一邊用舌頭游走在yinjing周圍挑逗,一邊半松半緊的抓著對方緊實臀rou,兩個大拇指壓在了臀縫中,在水波遮掩下慢慢侵入xue口。 不緊不慢的節奏非常磨人,特別是斐煜有了興致,而給自己koujiao的男人不給個痛快的時候,他恨不得把對方嘴巴撬開,將鼓脹的guitou堵在對方喉嚨最狹窄的甬道處,逼著對方給自己吸出精來。 可是,他力氣不如對方,在水面漂浮的姿勢也限制了大幅度動作,只能打開膝蓋,用腳底踩著對方厚實背脊一次次壓向胯間,偶爾,對方會放松喉管,讓guitou深入半個腦袋,這時候,斐煜兩只手都會揪著對方的腦袋,自己借著水流晃動屁股,用膨脹著怒火的yinjingjianyin著哥哥的嘴巴。 他腦袋里無數幻燈片晃過,有時候是第一次與兄長在辦公室,對方跪在地板上給自己深喉的樣子,有時候自己被meimei摟在懷里,被對方的性器官深深貫入腸道深處,哥哥隱忍強制冷靜的樣子,無數碎片閃過,最后都化為yuhuo的一部分,在身體里燃燒,引誘,川流不息。 斐鈞眼睜睜看著弟弟從抗拒到沉迷,對方所有心神都放在了yinjing上,執著的想要在他口腔中射精,渾然沒有發覺一直徘徊在xue口的拇指已經插入了yinxue內。這個rouxue他舔過,吃過,用舌頭jianyin過,每次性欲來臨時,他總是在自慰的同時,用舌頭舔舐著嘴角,意yin著自己嘴邊另一個saoxue,想象著舌頭舔過腸壁,刮過前列腺時對方高亢的yin叫。 多么sao浪的弟弟??! 多么yin浪的sao屁眼??! 斐鈞目光沉沉,有意將腦袋豎起,嘴巴合攏,從上往下吞吐著兄弟的yinjing。同時,兩個拇指分開了對方的saoxue,讓更多水流注入到了滾熱xue內,身下的人輕微震動下,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很快,又被喉嚨里的吸力給吸引,一上一下迎合起來。 “好熱,哥哥你的嘴巴好會吃,唔,你是不是一直在盯著我的roubang,每天想著要怎么吃我的精水,哈……好會吸,用力吸啊,把我的jingye都吸出來,我要全部射給你,哈,都射給你,啊哈……” 水面上,斐煜不知不覺中被頂到了泳池邊緣,他的腦袋靠在了池壁上,胸膛在水上沉沉浮浮,rutou要么全部侵入到溫熱水流中,要么就浮出水面,被太陽塞得炙熱guntang。 然而,這些都不算什么,他腰腹一下全部都抬起來了,雙腿被兄長扛在了肩膀上,對方用生疏技巧吃著他的性器官,多么的順服,多么的饑渴。 哥哥是個sao貨! 斐煜想著,很快就感覺到體內某個熱點被頻繁碰觸,點火,燃燒,他大叫起來,勾著兄長背脊將自己胯部不停撞擊著對方的腦袋,修理得干凈的下腹部沒有一根毛發,光禿禿roubang被清水沖刷得干凈透亮,哪怕從口腔中抽出來,上面的唾液也沒有絲毫臟污的感覺。 他壓根沒有發覺自己的后xue中已經悄無聲息插入了兩根手指,對方巧妙的壓在了前列腺上,雙重快感讓許久沒有嘗到高潮滋味的男人欲仙欲死。 斐鈞腦袋和手指同時動作,一個吸吮弟弟的性器官最敏感的部分,一個在探索著對方最緊致又最柔軟的肌rou,括約肌。他在鼓動的前列腺上煽風點火,口舌并用挾持著guitou,用吸力讓馬眼興奮得張開小嘴。 實際上,后xue的嘴巴長得更大,已經可以被三根手指撐開,最長的中指依舊揉壓著敏感處,被他包裹住的男人yin叫起來,仰躺在泳池中,腦袋抵在泳池臺階上,兩只手扣著凌亂的濕發,兩條腿屈起,一會兒激烈的并攏著膝蓋想要夾住什么,一會兒又大大敞開,似乎在催促什么盡快進攻。 德牧在水里扒拉著,用堅實的腳掌去摁壓顫巍巍的小rou粒,時不時伸長了舌頭舔一下。狗的舌頭帶著倒刺,稍稍一碰,刺痛撞擊著頭皮,斐煜尖叫著,腦袋直接沉入了水里,連帶著斐鈞也順勢埋了下去。 被淹沒的窒息讓人渾身緊繃,斐煜終于察覺到了xue內的異物感,他不可置信的盯著兄長,推拒幾次,發現對方覆了過來,似乎要親吻他。 不要! 斐煜很抗拒,氣泡不停冒出來,雙腿踹人使不上力,過大的驚嚇和活動量讓肺里的氧氣很快消耗,他不得不張開嘴,斐鈞順勢欺了上來,給他渡了兩口氣。 兩人胸膛交疊著,踢打著從下面浮上來,很快,被堵在角落的斐煜瞪著通紅的眼睛和鼻頭,張嘴啊啊幾聲,雙腿抖動,從哥哥口腔中掙扎出來的yinjing引來了噴射的機會,濃稠白濁混在了池水中,被游蕩的狗子看見,左邊嗅嗅右邊嗅嗅,之后,對那還在射精的深紅色棍狀物產生了興趣,張嘴,直接用舌頭舔了上去。 射精還在持續,倒刺反而襲擊了膨脹到極限的guitou,斐煜在泄精的快感中只覺得被人劈下一道閃電,尖叫著挺起胯部,重重落下時直接落在了兄長的大腿上,對方張嘴就咬住了無人顧及的乳粒,持續在xue內抽插的三根手指全部沒入,xue口,前列腺和邊緣腸壁被猛力抽插碾壓。 斐煜一口氣沒上來,腦袋里噼里啪啦作響,身體徹底失去了控制,在一條狗和一個男人的雙重攻擊下,丟盔卸甲,不止是射精被延長了,后xue的高潮也籠罩下來。 jingye一部分散落在水中,一部分被狗子吃了下去。 后xue中高熱和溫軟相互交替,他能夠感覺到兄長手指的動作,更能感覺到xue口痙攣時所含異物的粗度,很奇怪,被手指jianyin和被roubangcao干居然是兩種感覺。 若要分一個上下,那手指肯定不如roubang,因為腸道沒有得到充實感,更深處的sao點沒有被撫慰摩擦,兇狠的撞擊和狂獵的抽插才能夠滿足日漸yin浪的rou體。 斐煜射精后,前所未有的空虛,他想要比手指更粗更長的roubang! 轉頭一看,兩人鬧出這么大動靜,該醒來的人居然還睡得理所當然,想來是暫時不想搭理他們。 委屈得不行的斐煜爬上岸,還沒走脫就被扣住腳踝,斐鈞沉在水里,冷著眉眼:“怎么,爽完了就走?” 斐煜嗤笑:“對啊,不走還留著干什么,看人臉色嗎?” 斐鈞歷來不管別人臉色,哪怕是自己一直暗搓搓喜歡的弟弟,也從來不會縱容對方爬到自己頭上,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拖拽下來:“說對了,沒有人敢給我臉色看,你也不行!給我嗦出來,否則干死你!“ 斐煜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你干我?” 斐鈞眉頭都挑了起來:“怎么,不行?” 斐煜居高臨下的捏住兄長的兩片薄唇:“你用嘴巴干我還行,別的你行么?” 斐煜這人能夠在斐家順風順水長大,憑借的可不是懦弱,他有種野獸的直覺,能夠避開家里三頭餓狼的紅線。 比如,他知道大哥再怎么垂涎他的屁股,也絕對不會真正的干他。 兄妹luanlun還能說對方喜歡的是女人,兄弟luanlun的話,那不就是讓斐家絕種嗎? 沒看見斐父千辛萬苦給斐輕輕找了個雙性老公,為的就是繼承人! 你們兄妹在床上怎么玩都可以,前提是必須給我留種! 斐輕輕也是個奇人,跟老頭子明里暗里不對付,在和嚴琚結婚這方面兩人居然出奇一致。 明明是斐煜在淘汰兄長,轉瞬自己卻氣得眼眶通紅,滿腹委屈都藏不住,索性甩頭走人。 這次斐鈞沒有攔住對方,在弟弟身影消失在樹叢后,男人撐起上半身,從泳池中爬了出來,用腳踹了下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 “人都來了還不去哄?” 斐輕輕把帽子從腦袋上扯下來:“哄得好嗎?大哥都難得放下身段,要什么給什么了,不照樣被罵得狗血淋頭?!?/br> 斐鈞從地上撿起防曬霜,擠出大塊白色膏體,從曬得通紅的脖子開始涂抹,健壯的胸膛,塊壘分明的腹肌,櫻桃色的乳暈被白色液體滋潤過后透出漂亮光澤。男人相當滿意自己的rou體,指腹在小小乳粒上來回搓揉,用指縫夾著乳尖拉扯彈壓,自顧自的在meimei面前展露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 給弟弟koujiao的時候他的yinjing早就勃起,一直撐在泳褲褲襠里,將黑色三角泳褲撐得滿滿當當,似乎只要走動起來,那根被藏起來的寶貝就會忍不住探出腦袋,顯擺自己的雄偉分量。 斐輕輕雙手墊在腦后,躺在太陽傘底下,愜意的欣賞著面前趨近完美的男性rou體。 很快,男人的褲腰拉開,防曬霜在半空中揚起,蜂擁而出的白色濃稠液體在空中拉長了軌跡,墜入幽深懸崖中。 斐鈞肩膀曬得發紅,肩膀以下依舊保持著漂亮的小麥色,在水珠點綴下,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他指縫中沾染了不少白色霜體,沿著塊狀腹肌深入到了褲襠里面,在太陽底下給自己的雄性寶貝涂抹防曬。如此坦然,自然得像是穿衣吃飯,而不是幾近半裸的站在泳池邊,用緩慢的,挑逗的動作隔著薄薄布料撫摸自己半遮半掩的性器官。 斐輕輕目光果然追隨著手指動作,在泳褲猶抱琵琶半遮面下,將對方神秘三角區域在腦袋里勾畫得纖毫畢現。 男人大手抽出來時,褲襠更為靠下,guitou已經將前面布料撐開到了極限,他卻又往掌心里擠了大塊霜體,岔開雙腿向后腰抹去,邊走邊抹,直接倒在了meimei身邊,霸占半邊躺椅,大大方方的說:“你來?!?/br> 于是,兩瓣如熟桃的臀尖冒了出來,冰冷防曬霜從尾椎淋到會陰,濃稠白液在臀縫處劃拉出一條清晰白線,女人纖細手指一推,臀縫分開,白線粘稠在兩瓣臀rou見,推揉,化開,涂勻,白色薄膜將后臀覆蓋上了一層淡淡光暈。 泳褲沒有扒下來,斐輕輕像是正兒八經的工具人,一心一意照顧著哥哥的身體。更多防曬霜抹在了背部,腰椎,會陰,囊袋上也沒放過,在順著roubang根部摸到了鵝蛋大小的guitou,指腹在馬眼上輕輕拂過,男人喘息著發出暗啞邀請:“你來還是我來?” 斐輕輕沒吭聲,她只是扒拉開臀縫,將瓶中剩余的霜體倒在了對方的后xuexue口。冰涼物體碰觸到滾熱rou褶,男人身體瞬間顫抖,直接翻過身將meimei壓在了胯下。 此時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是防曬霜的痕跡,他用狹窄緊實的rou臀磨蹭著對方的胯部,兩個人都穿著泳裝,一個不肯退掉泳褲,一個沒有解開紗裙裙擺,就這么用下臀磨蹭著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yinjing。 兩人眼神隔空交匯,一個傲慢張揚,一個慵懶肆意,在明朗的太陽下,泳池邊,用自己最脆弱的器官相互撞擊著,試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