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luanlun】哥哥主動灌腸,將自己洗得干干凈凈被親妹舔xue舌jian,yin亂擺臀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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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是干柴烈火,斐輕輕在餐桌下吃夠了親哥哥的豆腐,如果不是廚房阿姨出來收拾碗筷,估計客廳就要上演一場活春宮了。 因為午夜約定,斐煜幾乎是飄著回了房間,背靠在門口發了好久的呆。 此時此刻,他都覺得一切像是在做夢,夢里那個女孩拖著輕便行李箱,目光冷厲,頭也不回的離開。 五年了,從最初心心念念,到最后心如止水。 他一度認為對方不會再回來。 回來干什么呢?父親不喜歡她,把厭惡都擺在臺面上;大哥輕視她,提醒得最多一句是“你是女生”。 種種跡象都表明,父兄早就知道輕輕身體異常,覺得她是個怪物。 她是怪物嗎? 那個跟在他身后笑意盈盈看起來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女孩,也是危急時刻拼盡全力保護他的騎士! 在這個家,一直都是他們兩個相互取暖。 他一度以為生活會毫無波瀾過下去,沒想到幸福就是泡沫,一戳就散。 大哥的冷眼,父親的責罵落在頭上,作為哥哥,斐煜應該要保護meimei,替她遮風擋雨。事實卻是,她不留余地的激烈反抗,將維持了十九年平靜海面給掀開,露出深海猙獰礁石。 斐煜深深吸口氣,打開浴室放水,從儲物柜里翻找了許久才找到一根細管,里里外外沖洗干凈后放在了馬桶蓋上。 “洗干凈點?!卑岛瑫崦恋脑捲诙吇厥?,瞬間就能讓他想到炙熱身軀和甜蜜親吻。 他已經許久沒有灌過腸了,記憶還停留在樊輕輕十九歲那一年。 年輕氣盛時,兩人都急躁,一個來不及戴套,一個忍不住發sao。在家斐煜還可以忍著羞恥自己灌腸,在外面興致來了,一個吻,一個擁抱就動情,斐輕輕怕內射讓他不舒服,口袋里就總是塞著各種顏色的套子。 今天,好像都忘了。 浴室水聲不斷,斐煜簡單沖洗了一下身體,拿出潤滑劑涂抹在后xuexue口,經過下午激烈的性愛,這里重新恢復了彈性。 稍稍碰觸下,腦袋里就回憶起了roubang在里面沖刺的滋味,又麻又癢,心癢難耐。 “唔……”斐煜喘了口氣,撐著身體靠在梳洗臺上,軟管艱難抵在xue口,模擬著roubang在xue口挑逗動作,一點點塞了進去。 水流開關才打開,溫熱液體就沖到腸道深處,腦袋都要炸了,身體瞬間被激蕩水液沖得毛孔大開,這種感覺像是被內射,射的還不只是jingye,還有尿液,將狹窄下腹灌得滿滿當當,沒有一點余地。 非常難受,肚皮不停往下墜去,斐煜幾乎是趴在了臺面上,夾緊屁股,水管像是多出來的一條尾巴,搖晃著,擺動著,挑起身體久違記憶。 “嗚啊,難受……輕輕,唔……” 斐煜眼角泛淚,移到馬桶上,才坐下,就感覺喉嚨都有水要沖了出來,把他憋得滿臉通紅。 第一次灌腸是清洗腸道,第二次灌腸就增加了潤滑液。畢竟,腸道不同于女人yindao,總是干澀多一些,用潤滑劑后自己也少受罪,重要的是,roubangcao起來會更加爽。 斐煜知道斐輕輕喜歡蠻干,特別是準備充足情況下,不把他干死不罷休。 為了自己少受一點罪,也為了讓對方干得盡興,他不得不忍耐著羞恥,暗含著期待一遍遍清洗身體。 xue口被反復使用,幾乎都合不攏了。 連續灌腸了三遍后,他才放下軟管,活動了一下發軟雙腿,靜靜的將身體沉入浴缸之中,不多時就昏昏沉沉睡過去。 夢中亂七八糟什么都有,父親飽含怒意的臉,大哥拐彎的腳步,一切影像最后凝聚成了一片rou色,他坐在琴凳上,身下剛剛剪了短發的女孩扣著他腰身,滿嘴笑意的問:“怎么不彈了?” 斐煜沒有答話,只是縱容著胯間作亂的手指,沿著roubang根部滑到會陰處,用力一摁,琴弦響起,愛麗絲樂曲隨著對方指尖跳躍著。 他身體成了琴譜,會陰連到后xue,幾個連奏xue口就松軟,指尖稍稍用力,臀部迫不及待抬起,在樂聲中,他含糊請求:“進,進來?!?/br> 可是,女孩不肯服從他命令,而是繞著圈在xue口撫弄,密集褶皺細細顫抖著,xue口軟rou想要夾住惡劣手指,卻怎么都無法如愿。 “輕輕,”斐煜帶著哭腔,“給我!” 眼角淚水被吸吮而去,干燥身體被溫暖包裹,黑暗中,斐煜睜開眼,看到落地窗下斑駁月色。 他被人擁抱著,一條腿架在了對方肘彎,夢中搗亂的指尖正放在了后xuexue口,察覺到他醒來,斐輕輕笑問:“清洗干凈了嗎?” 斐煜偏過頭銜住她唇瓣:“干凈了?!?/br> “真乖!” 小腿被徹底抬起來壓在了胸口處,身后的女人滑了下去,帶著熱度掌心從胸口撫摸到腰腹,最后一把扣住了roubang,臀rou微顫,xue口突然被什么碰了碰。 舌頭,是她的舌頭! 斐煜瞪大了眼,蟄伏roubang刷得跳了起來,喉嚨里發出暗啞呻吟:“輕輕……” “乖,放松,讓我好好的嘗一下?!?/br> 那種地方……哪怕是愛到深處時,斐輕輕都只舔過一次,而且因為年輕,因為焦急,舔舐過程稱得上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斐煜都沒情動,對方就吃完了。 今夜則不同,如今的斐輕輕耐心十足,技巧也很高超。舌尖靈動的在xue口外圍舔舐了一圈,時不時在xue口頂兩下,就像是在敲門,詢問它的主人‘我可以進去了嗎’,斐煜興奮又羞恥,抱著自己小腿,腦袋埋在了枕頭中,除了急促喘息說不出一個字。 被撫摸的roubang在她掌心里跳動著,guitou也干干凈凈,馬眼深處有情欲在醞釀,囊袋不輕不重的顛兩下,腰臀就抖得厲害。 “哥哥?!?/br> “唔?” “哥哥的屁眼好sao??!” 斐煜:“……” “它在吸吮我的舌頭,你說它要干嘛?” 斐煜繃著屁股,面紅耳赤,黑夜中他根本不敢開燈,也不想回答對方問題。 斐輕輕不放過機會,自問自答的說:“它是不是在問,你看我漂亮不漂亮?” 斐煜腦袋都要冒煙了,忍得渾身發顫,好半響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覺得它漂亮嗎?” “漂亮,”舌頭從下往上深深一舔,會陰連帶著xue口,到包圍著xiaoxue的所有皺褶都顫抖起來,“剛剛在浴池里我就看過了,是誘人的粉紅色,等我cao熟了,它就會變成櫻桃色,好吃又好看?!?/br> 斐煜羞恥得抓住了枕頭,將懷里小腿抱得更緊了一些:“喜歡的話,就多吃一口?!?/br> 于是,xue口被頂開了,舌頭cao入了xue內。陌生觸感讓斐煜叫出聲來,腰軟了,臀也抖了起來,對方直接在xue內抽插著,粗糙舌苔和柔軟舌尖在人體最為隱秘的地方進犯,cao干,完全不同于roubang的做派,卻有種自己再一次被干得失身的錯覺。 “輕輕,哈,輕輕……好舒服,屁眼,屁眼好舒服,唔,啊,舔死了,要被舔死了,哈……” 斐輕輕扒開兩瓣rou臀,讓后xue完全暴露出來,小小的yinxue因為失去了舌頭的撫慰而蠕動著,借著月光可以看到里面鮮紅腸rou。 對方洗得很干凈,渾身都有清淡的花香,是樊輕輕最愛的梨花。 這個可愛的男人,記得她所有的一切。 樊輕輕也愿意給予對方想要的東西,舔xue從xue口舔到xue內,用舌頭去尋找前列腺??上塘?,堪堪觸碰到凸起的邊緣就無法寸進,懷里的人呼吸粗重,自己主動掰著臀部,將xue口拉開,送到她嘴邊,哭泣著哀求:“還要,輕輕,還要,舔我的sao屁眼,嗚嗚……好舒服,sao屁眼好舒服……” 整個人被壓在了床上,屁股撅了起來,斐煜兩根手指深入xue內,翻開腸rou,一邊yin叫,一邊晃蕩著臀部:“啊,啊啊啊啊,好棒,舌頭好棒,碰到了,碰到前列腺了,呀啊啊啊啊……” 一根舌頭還不夠,斐輕輕抓著他的手指去尋摸凸點,壓著指腹在那小塊地方研磨碾壓,斐煜掙扎不開,只能被情欲捕獲瘋狂的搖擺著腰臀,把手指和舌頭吃下去。 “噎,啊,要,要來了,唔……輕輕,要來了哈……” rou臀瘋狂抖動兩下,舌頭趁機退出,yin液跟隨其后,從小xiaoxue口噴到空中。 斐煜仿佛死過了一回,雙手無力跌在了床褥中,屁股還保持著撅著的姿勢,雙目放空,嘴巴微張。 斐輕輕瞧了眼,捏著他下巴深深的親吻。yin液的味道在口腔中相互交換著,斐煜全都吞了下去,抱著她腦袋將舌頭全部吃了遍,又親吻唇角,鼻頭,吃光了殘留的yin水。 “把我cao死吧!”他說。 人被翻轉過來,床頭的小燈也打開了,兩人赤裸相見,樊輕輕傲人的rufang也鍍上了一層金色,仿佛神邸。 神邸打開了他的雙腿,在雄赳赳的guitou上彈了下,掌心從臀rou最高處撫摸到大腿根部。 “哥,說請你快cao我?!?/br> 斐煜滿含愛戀:“輕輕,請你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