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坐在椅子上xue里有東西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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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兒剛亮 作為一個不是很勤奮的女子,她是可以睡到自然醒的,但是今天,她是被幾個粗使仆婦,在臉兒上扇了幾個巴掌給直接扇醒了。 姜舒然這能忍嗎? 她站在床上,回扇了那個麻桿兒一樣的仆婦2倍的干脆巴掌,“你是個什么東西!我是主母的女兒,你竟敢扇我了?” 仆婦捂著臉,跟著巴掌尖叫幾聲,這姑娘手勁兒比之前不知大了多少倍,幾下扇的她臉都腫了。 仆婦心覺自己背后靠著朱姨娘,只當她是個不受寵的嫡女。 畢竟之前的姜舒然都是唯唯諾諾,忍氣吞聲的,今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還敢打她! 這回她也不上手了,而是給其他三個身高力壯的仆婦使了眼色,姜舒然也看了看自己的小小手掌心,好像比以往力道大了不少倍,重點是扇人還不疼??! 還沒等她開心完自己的莫名提升的戰斗力,眼見三個力壯的仆婦就擼袖子向她沖來,只見她靈巧的左右騰挪,將她們一并狠狠的打上了一頓,并且保證每個臉兒比來時大上一圈才肯停手。 母親這時候才被動靜驚動,姍姍來遲的在門口探頭探腦,“女兒你怎么了嘛?” 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人影,嚇得驚呼,又捂住了嘴兒,“……然然,”她正準備斥責,目光轉向姜舒然,立馬心疼道,“誰打你了?” “娘親,我沒事兒,我已經把她揍到起不來了?!苯嫒粨P起的小臉兒上滿是驕傲。 母親也不好說什么,只能上前抱著女兒勸道,“是朱姨娘派來的人,只要別過分,咱們避開點兒就是了,你爹寵幸她,咱就不要跟她對著干……” “我不要!以后誰再打我,我就三倍奉還!” 可她畢竟是個十五歲的幼女,很快就站到了父親屋前,父親坐在當家的木椅上,傳話的人說父親要審問她,他手中抱著六個月的肚子,像是在極力隱忍什么,面色也不太正常,兩頰酡紅,口中嬌喘,雙腿兒還在微微顫抖,看起來很誘人。 朱姨娘站在一側,緊緊的靠在椅子邊,一手背在身后,好像在擺弄什么。 姜舒然心中默默明白父親這個時候正在遭受什么,但卻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是不明白的才對,難道她從穿越又轉重生了?還是不對,到底是哪里對不上呢? “我雖是姨娘,可夫君既然要我,代為掌家,那府中失竊,我總是要管上一管的,你說是吧,姜大小姐?”朱姨娘眼中的傲慢,分外直白。 姜舒然怎么會客氣呢,“你掌家就讓下人,偷襲主子?你要是管不好下人,不如這家我來掌?” “放肆!” “去你的放肆!我是嫡女!你就是個可以隨時被我送走的姨娘!我是主!你才是仆!要管也是我管你的去留才對!” 朱姨娘被氣的,背后的手不斷動作起來,父親險些當眾失態叫出聲來,只能緊緊的抱住腹部,蔥根玉指還不敢使勁兒,雙腿兒有些痙攣的抖了幾下,深深喘息幾下,強忍耐著道,“……姜……舒然……跟……姨娘……道歉……” 姜舒然冷笑幾聲,欣賞著父親被情欲折磨的嬌媚姿容,慢悠悠的說道,“父親,你身子不適的話,不如,我去給你找個大夫吧,這姨娘怎么管的家,你連話都說不順了,還有時間教訓我,有這個功夫,還是帶著說話都嬌喘……哦不,說話都喘的父親,看看身子吧?!彼挪粫退?!她就是要站在這里,看他選擇的“愛人”,折磨他! 朱姨娘手中狠狠又動幾下,父親雙腿兒緊緊絞住,連話都說不出口了,眼眶發紅的看著她,似要哭出來了,又像是在求救。 姜舒然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幫他,畢竟他肚子里,還懷著弟弟呢。 “姨娘?” “怎么?認錯了?”朱姨娘傲慢神色不改,篤定她會認錯的模樣。 姜舒然動作極快的在屋中轉悠起來,這倒讓朱姨娘不安起來。 “你瞎走什么?” 朱姨娘使了顏色,姜舒然身后跟著幾個監視她行動的仆婦,可她繞著繞著就小跑了起來,突然就朝著朱姨娘裝了過來,朱姨娘知道她早上打了四個仆婦,看她橫沖直撞的有些害怕的扔了受傷的東西跑開。 姜舒然沒剎住車,直接沖著氣囊一樣的東西,踩了上去,耳邊是父親刺耳的痛苦又極致舒爽的媚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舒然聞到了父親的味道…… 他兩眼發直,身體在抽搐,褲子很快就被自己的腿間yin液弄濕了,等他回過神來,勾人的媚眼,迷離的看著她,粉嫩小舌舔了下嘴角。 姜舒然看了一愣,心中生出一種感覺,這人是父親,但又不是父親。 看了父親剛才的模樣,姜舒然第二回硬了。 朱姨娘帶著仆人們離開了,母親不知怎的也離開了。 屋中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父親美的雌雄莫辨,膚若凝脂,他的膚質嬌嫩還不留疤痕,即使懷了第五個孩子。 姜舒然退了父親的衣物,身上肌rou白皙結實,只是腹部臃腫卻沒有什么紋,父親雙腿禁閉,還在哆嗦。 姜舒然強勢分開他的雙腿,雌xueyin水泛濫成災,一個膠皮管一樣的管狀物,從雌xue伸出,花核漲的巨大,姜舒然拉著管子輕輕拽了一下。 “哈啊啊……不要……不可以……xue里有、東西……你幫我取出來,太滿了,好難受……” 姜舒然看著父親求她,心中升起無法言喻的爽感,她曾經似乎被父親跟姨娘欺壓多年,從未翻過身,而今父親竟然在求她! 姜舒然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撥棱,紅腫的花核,故意問道,“父親怎的不去求姨娘幫你把這些東西拔出來?終于發現她不是良配了?” 父親的身子被她幾下折騰的全身繃緊,抱著肚子弓起腰肢,雌xue裹著管子一翕一張,雙腿兒極度岔開,似乎又不想放出xue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