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懷孕的老男人主動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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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獨自坐在選手席的角落里,鏡頭大多數時間給不到他身上,所以還能把手機摸出來,他下載微博登錄從前的那個賬號,因為手機號發生變動,折騰許久才進去。 這個賬號的粉絲不比他現在的微博粉絲少,進入的那一瞬間差點被私信消息卡到死機,而最后一條微博赫然還是四年前發的。 他一條條翻看自己的舊微博,除了上傳的不露臉視頻和技巧討論,大部分微博的主語都是特定的——小晏叔叔。 阮昭從前并不是細心的人,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從小在晏長雪身上建立起來的依賴與親近有多可怕,此時,他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那些過往,才明白昨天晏長雪說“是我的錯”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樣的相處,拿掉屬于長輩的稱謂,完全就是情人的模式。 他當年真的不愛晏長雪嗎? 他在微博里毫不吝嗇地說喜歡、想念、心疼、擔憂、傷心、嫉妒……他仗著晏長雪沒有微博,在互聯網的角落里坦蕩承認著他的愛戀,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是什么樣的情感。 那晏長雪明白嗎? 小少年并不是一無所知,他開始躲著小晏叔叔。他在微博上寫——今天的致愛麗絲送給叔叔,希望叔叔早日適應沒有我去煩他的日子。 阮昭關上手機,心想,小晏叔叔大概從來都不相信我愛他。 他可真是個混蛋。 阮昭揉揉臉,郁悶地蹲在嚴樗身后,如果,如果他當年發現了自己愛上小晏叔叔,怎么舍得忘記他……他難道就沒想過有一日阮昭會主動追尋失去的記憶? 茅醫生神神叨叨,可有一句話沒有說錯,只有他知道密鑰放在哪里。阮昭從小就不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對藏東西完全沒有興趣,哦對了,他小時候曾經用mama的象牙首飾盒藏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然后埋在了哪里? 不記得了。 嚴樗推推阮昭,“小阮,盧老師叫你呢?” “我不認識他?!比钫殉弥菹r間四處找晏長雪,按照小周的說法,他應該已經到了。阮昭這時候完全沒心情理盧寒。 盧寒湊上來:“師兄你就和我合奏一曲,就一次,我憋得難受?!?/br> “嚴哥,盧老師找你合奏呢?!比钫衙鏌o表情。 “師兄!”盧寒急了,噼里啪啦地說:“你是真忘了還是玩我啊,一句話讓我憋四年,我就不該答應你,還什么你啥時候彈鋼琴啥時候告訴你,你這四年不會撂挑子沒摸過鋼琴吧?”盧寒痛心疾首,“你太讓我失望了!” “等等,”阮昭擰著盧寒的耳朵:“小爐子你給我好好說,我讓你告訴我什么話?” “你彈不彈?” “鋼琴在哪?!?/br> 鋼琴在舞臺中央,阮昭坐上去的那一刻才發現晏長雪就坐在觀眾席靠后的位置,大半個人落在陰影里,看不真切。阮昭遙遙望著他。 他懦弱又任性,所有的勇氣都是鋼琴給的,可有一天鋼琴成了他的心魔,于是他逃避了四年。 現在呢,阮肇,你還要逃到什么時候? 你還要小晏叔叔等多久? 阮昭抬手,遙遙注視著晏長雪。 貝多芬第五號小提琴奏鳴曲,獻給我的小晏叔叔。 琴聲交互跳躍,導播在耳麥里嘶吼,給鏡頭鏡頭!不是盧寒,給阮昭!全部給阮昭,一號稍微推一下,給特寫! 現場的觀眾很多都是追著愛豆來的,并沒有聽出來這場合奏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現場專業人員不少,自然能識別出這場世界頂尖樂團級別的合奏,有不少人已經情不自禁地站起來了。 盧寒的身份大家都知道,這個阮昭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合奏都沒有被盧寒壓住,居然現在都沒名氣,娛樂圈里的那幫人都瞎了吧。 一曲終了,盧寒放下小提琴伸手朝阮昭笑,這個曲子是兩個人合奏過很多次的,這一次也極其默契,棋逢對手從來都是幸事,阮昭上前和他擁抱。 盧寒心情舒暢,拍拍他的后背:“師兄,四年前你打給我最后一個電話里交代是四個字——泡桐樹下?!?/br> 阮昭喟嘆,早該猜到的。 主持人收到臨時安排,一定要把阮昭弄到場上,然后就念廣告的功夫,就找不到阮昭了。 按照流程來說阮昭的鏡頭都結束了,他繞過觀眾摸到晏長雪面前,趁著沒有人注意,湊近晏長雪的耳邊問:“叔叔,可以親你一下嗎?”他低頭亮晶晶地望著小晏叔叔,“我知道我的記憶藏在哪里了?!?/br>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比钫研募庥炙嵊置?,琴聲比他的話語更能表達他的內心,剛才,他在表白啊,叔叔一定可以聽懂,阮昭嘀咕著說:“我親了……”他之前肯定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此時偏偏緊張起來,像是在交付初吻一樣,怎么不是呢,這是他第一個愛上的人,阮昭緩緩低頭貼著晏長雪的唇,逐漸加深這個吻。 晏長雪摟著他的后背,閉上眼,腦子里回蕩的都是阮昭說,“我快要想起來了?!?/br> 他快要想起來了。 他就要離開了。 直到阮昭把他送回公寓,晏長雪一句話都沒有說,沒有問他什么時候會想起來。 “叔叔,我回去了,哎你搭理我一句嘛?!?/br> 阮昭膩在晏長雪肩膀上撒嬌,這樣的動作他以前應該經常做,他搖著晏長雪的脖子想再騙一個吻,忽然聽見晏長雪說:“別走了?!?/br> “???” 晏長雪低頭抖著手指解開兩顆扣子,白色的吊帶露出來,他還在孕期,分泌的乳汁已經把吊帶弄濕兩片,濕透的布料貼在他的乳rou上,隱約顯出粉白瑩潤,阮昭目不轉睛地看他解衣扣,接下來是圓潤飽滿的腹部,晏長雪皺著眉,反應過來自己大肚子的模樣大概很丑,手指攥著衣角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的身體在孕期并沒有強烈發情跡象,輕微的情動歸結于可以忍的范圍,晏長雪不會求歡,咬牙忍下羞恥,仰頭看著阮昭,“阿昭,阿昭……”他說不出更直白的話,就這么喊阮昭的小名,一邊嫌棄自己這個丑陋的樣子,一邊又忍不住想留住阮昭,想與他肌膚相貼,想和他纏綿歡愛。 他這樣青澀又放浪的模樣幾乎把阮昭勾得瘋掉,他抱起晏長雪往臥室走,一邊念叨著:“叔叔你等會可不能反悔,我不喊叔叔了行嗎?長雪?阿雪?老婆?喊老婆可以嗎?” 晏長雪哭笑不得,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阮昭像是生怕晏長雪后悔一樣飛快地脫掉了他的衣服,故意只留下了吊帶,緊張歸緊張,阮少爺的惡趣味還一點沒少,晏長雪卻因此松了一口氣,手臂攀著阮昭的脖子和他接吻。 老男人挺著大肚子的柔軟身體落在他的掌心,等著他任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