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初遇-夢境還是重生(h自己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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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點,” 于荊介的聲音混在一浪一浪的水聲里,卻格外清晰,顧漣喬大張著腿緊緊環在于荊介腰上,在一波一波撞擊下有些回不來神,水霧蒸騰,溫熱泉水圍繞,腳踝的金玲隨著擺動一晃一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水隨著性器撞擊被帶進花xue,又隨著溫膩的花液流出來,溫泉福地,到處蕩漾著鈴聲和呻吟,譜成誘人的小調,激的于荊介眼睛發紅。 他發狠地重重碾過花核,引起更劇烈的顫抖, “怎么還這么緊,” 于荊介撐開褶皺頂進去, “喬喬抹了什么嗎?” 顧漣喬眼淚掛在睫上,要墜不墜,顫著嗓子, “沒....??!” 于荊介狠狠頂了進去,語氣惡劣, “那就是只抹了我的jingye?” “嗯...啊...” 顧漣喬神識不清,下意識的應和讓于荊介更加熱切, “既然如此,喬喬可要好好含住?!?/br> 更猛烈的力道伴著guntang的jingye讓顧漣喬無暇顧及其他,劇烈的快感把她充上高潮,她在顫抖中昏了過去。 頭有些痛,顧漣喬迷迷糊糊地想去碰一碰額頭,卻覺得昏昏沉沉地動不了,她不由呻吟了一聲。 很快額頭的紗布被掀開,清涼的藥重新敷蓋,嘴唇被喂了一些水,顧漣喬試圖睜開眼睛,卻仍然被拉扯著墮入黑暗。 半夢半醒中能感到額頭的疼痛,嘴里有時候被喂進苦澀的湯藥,她已經許久沒有嘗過苦味,然而推拒的念頭遠不能支撐她抗拒,她只能被迫吞咽下去。 在這種昏沉狀態不知過了多久,她努力掙扎,終于在陽光在眼皮跳躍時睜開了眼睛。 一時有些看不清,顧漣喬緩了好一會,這里的布局很熟悉,但是擺設卻有些陌生, “阿介?” 顧漣喬這才發現自己嗓音干啞聲音低微,幾不可聞。 “你醒了!” 帶著點興奮的聲音傳過來,顧漣喬看過去,一股怪異感襲上心頭。 于荊介端著藥碗,輕車熟路坐在床旁, “來,先喝藥?!?/br> 熟悉的苦味蔓延,她已經很久沒有試過,顧漣喬嫌惡地偏過頭去,心里疑惑漸深。 這里是什么地方? 自己什么時候受傷的? 阿介看起來,好像有點不一樣? 于荊介也不惱,把碗放到一旁,聲音帶了調戲的意味, “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漣喬疑惑地看過去,這話好像有點熟悉。 “我是你夫君?!?/br> 顧漣喬平素清冷疏離,而如今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忍不住逗一下,更何況自己與她雖未見過,卻有婚約,這么說好像也不算太過分吧? “夫君?!?/br> 顧漣喬眨眨眼睛,歪頭看著于荊介,這句話帶著疑惑,但這疑惑卻不是沖著這個稱呼,畢竟于荊介拉著她胡鬧的時候什么稱呼都喊過,喊他夫君再正常不過,而是沖著于荊介的態度。 太奇怪了,自己受傷了,他居然沒有過來抱著自己安慰,而且他的打扮也不一樣,還有這個屋子... ?。?! 顧漣喬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他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嗎? 清麗的眉眼含著嬌意,歪頭時額發微微垂下,似冰霜初融,于無意間流露出極端誘人的媚。于荊介有些怔愣。他想過顧漣喬各種態度,或嗔怒或凌厲或不屑或疏離,但是絕對沒有考慮過此時這幅親近依戀的模樣。 顧漣喬忍不住皺眉,是夢嗎? 好像從這里開始,于荊介一直在外頭為玄賦宗主尋一些藥物或者內丹。 他絕對想不到,他信賴的師尊最后會用這些他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偷走他的靈根,然后在他反抗后直接封鎖他的記憶,甚至為了斬草除根,于自己與他的婚契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聯合魔族誣他墮魔。 之后便是漫長的灼焚痛楚。 顧漣喬壓下滿心憤恨,抬頭近乎貪婪看著此時依然眉目張揚的天真臉龐,有些心疼的抬手摸上去。 低啞的嗓子聽不清在喚誰的名字,但是讓她露出這幅神情的,絕對不是自己,于荊介有些惱怒。 但是只有一點點,照顧了未婚妻好幾天,她卻把自己認成別人,任誰遇見了這種事不得生氣呢。 于荊介在心里為自己解釋。 “玄賦宗,于荊介?!?/br> 有些生硬的聲音帶回了顧漣喬的理智,她忍不住低低咳了幾聲, “給,先喝藥?!?/br> 苦澀還停在唇齒間,顧漣喬不想碰這個,但是阿介親自熬的藥,總不好駁了他的心意。 顧漣喬認命般低頭抿了一口,更直觀的苦澀拉扯神經,她瞬間后悔。 于荊介本想讓她自己端著藥,但看她這樣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也沒說什么,反而從旁邊拿了一顆蜜餞遞給顧漣喬,然后又被理所當然地從指尖咬走。 明明沒有親近到這種地步,于荊介卻只能以不跟病人一般見識為借口安慰自己,不去計較她手都抬不起來這種事。 只不過,于荊介飛快瞥了一眼似乎有些濕熱的指尖,不自在稔了一下。 顧漣喬無知無覺地咽下蜜餞,苦大仇深看著這碗藥,最終還是救助似的看向于荊介。 眼睛里頭含著委屈的水意,任誰看了忍心強迫她? 于荊介估摸著她的身體狀況,把藥扔在一邊,又去倒了一杯蜜水過來。 清甜的水潤澤喉嚨,唇被潤的有些紅艷,顧漣喬愜意彎起嘴角,下意識向于荊介笑了笑。 然后看到了他眼里明顯的驚艷。 “阿介?!?/br> 少女的呼喚召回了于荊介的理智,他幾乎紅著耳朵狼狽躲開了顧漣喬的視線,后知后覺發現這稱呼好像,太親密了些。 “顧漣喬?” 于荊介努力讓自己聽起來沉穩一些, “我發現了你的玉佩?!?/br> 白暖玉端端正正刻著她的名字,干脆凌厲,一如這個人的感覺。 不過,于荊介瞥過這一身素白,有些思緒亂飛,她身上要是有個艷麗的東西就好了,比如紅色寶石。 在未確認情況之前他沒有把顧漣喬的傷勢告訴任何人,一則為了保護她,更多的則是他正在執行的任務有些隱秘,越少人知道越好。 顧漣喬沉思著。 自己以前就是在醒來之后接著離開了,是在后來的接觸中才慢慢動心。 不過這次肯定不能離開,自己得先讓他相信自己,然后防著那老匹夫和魔尊勾結陷害。 哪怕這是個夢。 不過這個夢也太真實了點。 “我宗門出了些事情,我暫時不能回去?!鳖櫇i喬斟酌著開口,卻不自覺帶了依戀,“我想在這里待幾天?!?/br> 于荊介猛的站起來,顧漣喬躺著還不覺得,但她此時坐在床上才發現衣襟領口寬松,動作間隱約可見白膩軟rou。 丟下一句“好”字,于荊介幾乎狼狽而逃。 于荊介是肆意張揚的性子,初識尤愛招惹自己,每每自己怒意壓抑不住的時候又來討罰,就那樣一步一步試探自己的底線,又明目張膽地讓自己把戒心越放越低。 也是后來才知道自己當時冷漠疏離,只有生氣時眉眼才靈動三分,他當時愛極了自己這幅模樣,才三番兩次來招惹。 屬實討厭。 然而不知道是顧及受傷的自己,還是因為此時的任務,他對待自己格外小心翼翼,甚至有點避之不及。 顧漣喬確實想不明白,難道是自己額頭受傷沒有那么好看,才讓他沒有那么上心? 然而顧漣喬不知道的是,每晚她睡后,一墻之隔的于荊介在夢里,被誘人馨香折磨的輾轉反側。 溫熱軀體一絲不掛,緊緊貼著堅硬的胸膛,熨帖舒適,眉目含情,少女低下頭來乖巧地舔舐著自己的嘴唇,而于荊介卻僵直著身體任她為所欲為。 柔軟rufang在胸前亂摸,微涼的手掌在腹部亂蹭,大腿也勾在腰上,柔軟馨香圍繞在自己,于荊介近乎癡迷。 “這是什么?” 少女的眼神帶著疑惑,她被硌了一下,低頭往身下看去。 蟄伏的巨龍已經覺醒,耀武揚威般戳著少女的大腿軟rou,少女伸手下去。 微涼觸感從敏感灼熱的性器瞬間蔓延全身,快感從尾椎骨傳入頭皮,于荊介瞬間醒了過來。 大腿間一片濡濕黏膩,于荊介頹喪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于荊介早出晚歸,顧漣喬幾乎搭不上話,更別提讓他熟悉信任自己。額頭上的傷幾乎好了,但是還留有痕跡,新長的嫩rou稍粉一些,泛著癢,總有些不舒服。 這晚于荊介提了酒回來,熟悉的味道,顧漣喬順著酒香出去,見著亭子里孤獨自飲的少年。 “阿介?!?/br> 顧漣喬喚的輕,卻仍讓似乎醉酒的少年轉過頭來。 眸色認真,月光似撒在他眼里。 “顧漣喬?!?/br> 顧漣喬坐在他對面,看著眼神帶了三分醉意的愛人,忍不住笑了笑, “為什么不叫我喬喬?” 于荊介似思索了一下,半晌才開口, “喬喬?” “嗯?!?/br> 顧漣喬好久不見他這樣迷糊軟糯的模樣,一時有些新奇,記憶里于荊介總是千杯不醉,好好的酒不喝非要來討自己嘴里的,又舔又吻,然后那吻就變了味道,總能發展到別的地方。 顧漣喬忍不住笑了一下,伸出手指點著他的額頭, “壞蛋?!?/br> 于荊介似被這溫熱觸感燙了一下,飛快低頭避開,許久才抬眸看著顧漣喬,語氣帶了委屈, “今日是我生辰?!?/br> 顧漣喬怔了一下,頭頂月亮圓滾滾掛在樹梢,格外亮堂,她一時沒有分清現在的日子,也就沒有考慮過生辰的時間,此時被于荊介委屈的語氣說出來,心里驀的生出幾分愧疚,也顧不得計較他剛才的閃躲,手指壓在水潤的眼尾, “對不起啊,阿介,我忘了?!?/br> 于荊介沒有過生辰的習慣,沒人記得也沒人關心,然而看著顧漣喬這樣的眼神,他卻驀的有些難言的委屈,甚至自私地想得到更多。 “喬喬,”于荊介推過去一壇酒,“要不要嘗一嘗?!?/br> 如果她喝醉,自己就可以稍微出格一些,就可以抱著她回房,就如同當時救她的時候,明明她傷的那么厲害,自己卻依然注意到了馨香軟嫩。 誰知顧漣喬沒有看那壇酒,只抬起身子,輕輕的靠過去,溫柔而細致地把酒潤濕的唇舔干凈了。 濕滑的舌頭沿著唇縫舔過,柔軟觸感自唇上蔓延到全身,于荊介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他把顧漣喬一把拉到自己腿上,低頭顫抖地貼的更緊。 但也只是貼著,于荊介饜足地唇瓣貼著碾轉,極不得章法也不敢深入。 顧漣喬難得見他這么青澀的模樣,即使自己微張了雙唇,也不見他更進一步,哪像以后,即使自己推拒,也要用舌頭撬開唇齒鉆進來。 柔軟的舌頭沿著唇縫,顧漣喬撥弄著于荊介的牙齒,示意他張開。 于荊介眼里迅速滑過一絲酸澀,幾不可見,他乖巧的張嘴,任由柔軟的舌頭在自己口腔掃蕩,一點也不疼,似乎極熟悉口腔的結構。 于荊介難耐的嗚咽,幾乎軟弱可欺任由顧漣喬勾著自己的舌頭纏弄吮吸。 一根銀絲勾出,顧漣喬舔著自己的嘴唇,在月光下格外水潤, “很甜?!?/br> 不知在說酒,還是在說人。 舌尖在唇上打圈,無端誘人的緊,幾乎是顧漣喬開口的一瞬間,于荊介低頭吻了上去,學著顧漣喬剛才的方式,于荊介舌頭撬開唇齒鉆了進去,勾著軟嫩的舌頭吮吸,魯莽青澀的動作讓顧漣喬有些疼,不過更多的是有趣,她軟了身體,任由于荊介緊緊抱著自己,貪婪地來討唇間香甜的津液。 于荊介橫沖直撞,似乎宣示主權般逡巡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勾著敏感的舌頭糾纏,吮吸酒香清甜的津液,力度控制的不太好,然而顧漣喬格外包容,只是微微的呻吟喘息。 顧漣喬沿著領口伸進去,手下的肌膚探硬,肌理分明,她輕車熟路勾開腰帶,躍躍欲試的小家伙打到了她的手心,跳動的筋絡格外清晰。 顧漣喬半環著它,堅硬似鐵灼熱guntang,再熟悉不過。 然而一只手抓住了正要擼動的顧漣喬。 于荊介狼狽的趴在她的肩膀,閉著眼睛甚至不敢看她,聲音滿是痛苦, “他是誰?” 顧漣喬一時有些楞。 “你在透過我看誰?” 每一次與她對視的時候,總能看到她微微晃神,而后嘴角的弧度彎的格外開心。 “喚你喬喬的人是誰?” 親昵熟稔的稱呼,是曾經親密糾纏的戀人嗎。 “吻你的人是誰?” 為什么對唇齒如此熟練,對男人身體這么熟悉。 為什么偏偏是你? 于荊介不敢想象他們經歷過什么,如果相愛,自己或許可以退出。 趁自己還沒有陷得太深。 顧漣喬笑出聲來,于荊介不肯讓她看見此時的表情,她也不強求,只是手里的東西卻無比誠實的跳躍著,討好的往手心里鉆。 于荊介抓的并不緊,于是顧漣喬輕而易舉掙開了。她大拇指滑過滲液的馬眼,稍稍潤滑了下掌心,便沿著柱身滑動起來,手指滑動著轉換方向,撫摸著每一寸肌膚,鈴口的分泌物越發黏膩,顧漣喬沾著潤滑,在脹熱的yinjing撫摸揉按,力道或輕或重。 她格外偏愛那兩顆卵蛋,柔軟微涼,含著彈軟的子孫囊,因滿含而飽漲,鼓鼓囊囊。 耳邊的喘息難耐劇烈,顧漣喬隨著他的節奏或快或慢,或輕或重,終于在他繃緊的身體和劇烈的喘息中感到了guntang黏膩射入手中的熟悉。 乳白jingye掛在手指,拉扯出黏白絲線,顧漣喬偏頭去吻他,卻見他突然偏開,垂眸看著自己跨間的狼藉,伸手拿自己的衣擺把黏膩的手擦干凈。起身就要離開。 顧漣喬拉著他的手,力道并不重,但沒有被掙開。 于荊介被牽著坐下,顧漣喬則毫不客氣坐在他胯上。牽著他的手指,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向下,撥開衣擺,探到了一手泥濘。 “濕了?!?/br> 顧漣喬的語氣不像在說自己的花唇有多渴望,而像是贊嘆今天月色不錯。 于荊介下意識動了動,緊致濕熱從四面八方裹著了他。 “你不必如此?!?/br> 于荊介艱澀開口, “若是要退婚,或者...唔!” 于荊介的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舌頭緊接著探了進來,勾纏著攪動。而身下的手指也被她牽引著進進出出,發出yin靡水聲。 顧漣喬深知自己的斤兩,耐著性子用手指一點點擴張,直到于荊介四根手指都進來來放它們離開。 顧漣喬感到貪婪的花唇饞的滴水,早就迫不及待。她尋著硬挺的性器,扶著想慢慢坐下去。 于荊介禁錮著她的腰,感覺到一滴黏膩熱流落在自己yinjing上,他不自覺顫了顫。 然后他執著地不讓顧漣喬坐下,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顧漣喬渴望地舔著下唇, “坐你?!?/br> “你或許是一時賭氣,那個人,”于荊介心臟酸澀,卻支撐著說下去,“你們應該好好談談,而不是像這樣?!?/br> 這算什么呢,于荊介覺得痛苦又悲哀,自己在替情敵說話嗎? “真可愛?!?/br> 顧漣喬愛憐地親親他泛紅的眼尾, “我是你的,阿介?!?/br> “只有你?!?/br> “我愛你?!?/br> 于荊介不肯放手,很明顯不信,甚至還可能認為她醉了。 顧漣喬更急迫地尋他的嘴唇,舔咬吮吸, “你這幾天都不理我,阿介,” “不要這樣對我?!?/br> “疼疼我?!?/br> 顧漣喬嘴里說著哀求的話,語氣卻理所當然的嬌慣,她胸前蹭著于荊介的,軟綿觸感清晰傳來,身下愈發脹大堅硬。 顧漣喬能碰到一點頭,花xue貪婪吮吸,柔軟緊致讓于荊介幾乎發瘋。 然而他把顧漣喬放在自己腿上,埋在她的發絲,語氣卑微懇切, “不要這樣對我,喬喬?!?/br> 顧漣喬額頭抵著他的,意識到如果不能給他一個解釋恐怕都今晚是吃不到了。 “我中了媚藥?!?/br> 顧漣喬不可能把別的事情告訴他,一是太驚世駭俗,二是太耽誤時間,她快忍不住了。 于荊介似乎突然明白過來,他皺著眉頭,滿含愧疚, “是我這兩天忽視你了?!?/br> “不是這兩天,是我一開始受傷就中了,” 顧漣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磨蹭著親在他下巴上, “難受...我忍了好久...” “阿介,幫幫我?!?/br> “我可以替你找那個人?!?/br> 顧漣喬已經不想再跟他廢話,之前纏著自己不依不饒,如今自己想要一回怎么這么難。 “只要你幫我,” 顧漣喬深呼吸,直直看著于荊介的人眸子, “我以后就是你的?!?/br> “以后沒有別人?!?/br> 于荊介沒有說話。他低頭看著猙獰挺硬的性器被纖細手指握住,牽引著送到花xue里去。 花唇在滴液,一滴一滴黏在自己yinjing頭上,染的亮晶晶的。 guitou被吮吸,于荊介繃直了身體,濕熱糾纏絞緊,他克制不住悶哼一聲,guntang灼白染臟了流水的xue口。 于荊介耳尖紅的發燙,他此時的舉動太過丟臉。 仿佛剛才的推拒不是因為照顧顧漣喬,而是因為自己不行。 誰知顧漣喬卻絲毫不介意,她“啪嘰”一聲親過來,安慰地揉著他的頭發, “沒關系,第一次都這樣?!?/br> 于荊介眼睛暗紅,里頭風暴氤氳, “因為他第一次也這樣嗎?” 顧漣喬怔了一下,她總是分不清兩個人,這樣不太好,更何況他第一次沒有這樣。 “阿介...唔!” 而且未等她開口,就被突然的挺進打斷。 這個姿勢本來就深,就算剛才做了十成十的擴張也是杯水車薪,更何況于荊介方才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 顧漣喬痛的說不出話來,于荊介的動作卻還是又狠又快,一下一下狠狠釘入宮口,青澀的花xue哪能受得住這樣的cao弄,顧漣喬逃離著抬臀,卻被狠狠拉下進入地更深,她難耐的嗚咽, “好疼!” “阿介,不要!” 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于荊介停了下來,xuerou瘋狂吸緊含纏,他沒有動。 “我和他你更喜歡誰?” 顧漣喬只是哭,豆大的淚水guntang沉重,灼的于荊介心里發酸。 “不做了...嗚嗚...” 顧漣喬哭著拒絕,然而抬臀的動作依然被禁錮,她動彈不得。 慘兮兮窩在于荊介懷里,顧漣喬淚水透過衣衫印到他的心口,于荊介聽到自己妥協的聲音。 把顧漣喬稍移開一點,于荊介抽出來,撐開的褶皺被劃過帶開的癢意絲毫抵不過它帶來的疼痛,顧漣喬顫的厲害。 抱著顫抖哭泣的人,于荊介安慰親著額頭上那塊新生的粉rou,懷里的人顫的愈發厲害, “你何必來招惹我?!?/br> 顧漣喬哭的更厲害了,她緊緊揪著于荊介領口, “阿介...”泣音斷斷續續, “抱抱我...” 于荊介抱住她,手掌沿著她的脊柱滑下, “無論你會不會忘記他,” 輕輕的吻落在耳邊, “你以后只屬于我?!?/br> 你自己說過的。 “嗯?!?/br> 顧漣喬應著,卻不知聽懂了沒有。 于荊介整理了一下她散開的衣服,抱著她回去。 顧漣喬安安靜靜窩在她懷里,卻在他放下自己欲轉身離開是扯住了他的袖子,力道不重,但他回過頭來。 水洗的眸子格外清亮,顧漣喬拉著他,“已經不疼了?!?/br> 于荊介呼吸重了一瞬,他緩緩轉身抱住顧漣喬,語氣顫抖, “你何必來招惹我?!?/br> 顧漣喬雙腿夾住他的腰, “你輕一點就好?!?/br> 于荊介掀起她的衣擺,小心翼翼脫下里褲,可憐的花唇被水打濕,一道小小的縫染了點紅,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明顯,于荊介手指挑起了那點血漬。 顧漣喬看過去,記憶力自己第一次好像沒有流血??? 果然還是這個年少的阿介太魯莽了! 于荊介在控訴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他低頭,似討好似安慰,把花唇的血漬舔凈,又無師自通伸進去。 依然濕熱,像是長著無數張小嘴,緊緊吮吸著探入的舌頭,即使不久前進行了擴張,于荊介依舊進的艱難。 不過舌頭柔軟,即使蠻橫一點也不會受傷。 于荊介開始攪動,舔舐里頭的褶壁,柔軟的舌尖勾觸每一塊軟rou。 顧漣喬躺在床上,手指緊緊抓住床單,雙腿不由地夾緊,把自己往于荊介唇齒送。 由生澀變的純熟,于荊介牙齒研磨著花核,又次次舔過那塊敏感的軟rou,讓顧漣喬忍不住顫抖著撒下一股一股豐沛花汁,又被饑渴的少年盡數吞咽。 舌尖的進攻開始變快,顧漣喬揚起脖子,難耐溢出長長的呻吟,許久才脫力般癱軟在床上。 于荊介覆上來,他在柔軟的胸前拱火,聲音壓抑低沉,性器不斷戳著花唇,被溢出的花汁打濕。 “可以嗎?” “喬喬,可以進去嗎?” 顧漣喬抬起手臂捂住眼睛,含糊不清應了一聲。飽脹感瞬間襲來。 性器的觸覺比手指,比舌頭都要敏感的多,此時于荊介快要被這股快感逼瘋,緊致含纏,似乎把自己絞死在里面,他寸步難行,喘著粗氣,勉強克制著現在把自己交代出去的沖動。 適應了一會,于荊介才開始挺胯,這份濕熱裹緊無與倫比,如置天堂,他舍不得離開,磨磨蹭蹭的抽插著,而此時興奮難耐的顧漣喬卻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扭著身體靠近,催促著, “阿介...快點呀...” 于荊介聽話的加快了力道,又重又快,全無技巧,只有蠻力。 而顧漣喬在這樣強烈的攻勢下丟盔卸甲,幾乎顫抖著到達高潮。 迎頭而來的熱液和xue里突然顫抖的絞緊狠狠刺激了激動的小家伙,于荊介忍不住一同交代出去,而guntang的jingye又多又濃,盡數打在敏感的宮口,惹的顧漣喬又一次顫抖著呻吟,在極致愉悅中失去意識。 意識回籠時耳邊響著熟悉的鈴鐺聲,顧漣喬發覺自己后背頂著光滑石壁,一條腿高抬,另一條腿勉強踮著,于荊介壓在自己身前,正狠狠地頂撞過來,飽脹感與酥麻感自交合的地方蔓延,爽的她頭皮發麻,呻吟不斷。 于荊介突然湊過來,咬著她的耳朵,含糊不清, “喬喬,” 臀下飛快擺動,次次撞著敏感的宮口,顧漣喬顫抖地攀上他的肩膀,迎頭淋下黏膩熱流, “我和他你更喜歡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