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上吃奶‖膝蓋頂蛋‖女裝白絲‖感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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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之旅 天氣轉涼,又到了最適合泡溫泉的季節。 在晏清的威逼利誘下,季深好不容易從繁忙的公務里抽身,騰出一個假期,便被她強制拉去泡溫泉。 臨出門前季深看到晏清神神秘秘地帶上了一個小箱子,憑借他對主人的了解,這里面裝的指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心頭涌現一絲不祥的預感,他怕是不能安安穩穩的度過這段假期。 果然才到溫泉山莊不久,晏清的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試圖把東西弄到他身上。 明明知道他能猜到她是故意的,還特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非要纏著他回屋換衣服。 說實話這種小把戲,他這么多年在商場見多了,但是沒有辦法。即使知道晏清不懷好意,他也不得不從,無奈的被她牽進了屋子。 季深被晏清牽進手拉進房間,看著她壞笑的從箱子里抽出一件白色蕾絲紗裙,拿著裙子對他比劃。 白色蕾絲紗裙非常薄,還是晏清特意買了男生??畹拇筇?。 即使這樣,在套上季深的身上之后,在他堅持健身后流暢的肌rou線條的襯托下顯得可憐兮兮,堪堪的掛在身上。 光線透過紗裙剝露出星星點點的陰影,季深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全被半透明的薄紗所包裹顯出一股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這個裙子最大的賣點,除了其半透明鏤空的設計,還有它精巧的結構。 在季深穿上這件裙子后,只要他一大幅度活動,衣襟會自然而然的散開,特意暴露出一覽無遺私密部位,一舉一動都是極致的勾引和風情。 這樣的設計讓季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晏清用火熱目光視jian了好久,才發覺此事。 明明坦誠相見過多次,偏偏季深還是不爭氣的在她那塊要將他點著的目光下紅了耳根,暗地里緊抿薄唇四肢僵硬。 看著季深羞澀的不敢移動,反倒助長了晏清的惡趣味,讓她對季深大肆上下其手。 手指隔著布料摸上飽滿的胸口,輕薄的布料什么都無法阻擋,誠實地將季深胸rou的顫動反饋在掌心。 微涼的指尖捏住紅棗狀大小的乳尖惡意的把玩撥弄著微微張開的乳口將其反復摩擦,留下幾道靡靡的紅痕勾勒著蜜色的乳rou。 貼身的紗衣助紂為虐的折磨著嬌嫩的奶頭。挺翹的rutou將衣物頂出一塊明顯的凸起。暗紅的顏色仿佛熟透的果實散發著勾人的甜美。 受到誘惑的晏清低下頭伏下身,尖銳的犬齒一口擒住腫大的rou塊肆意啃咬。 酥麻的電流從乳尖傳來激蕩全身。季深強忍著喉頭的喘息聲,垂頭盯著晏清的發頂小小的發旋。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的后背,將她摟進懷中,發出了一聲細不可聞的滿足的喟嘆氣。 而晏清光顧著埋頭吃奶,嚙咬著發硬的rutou,手也不老實地沿著季深的腰線游走,流連的撫摸著結實的腹肌在全身四處點火。 不止如此,看著季深逆來順受的被自己折騰像一只忠心耿耿的大狗,晏清心頭涌上一股暖流,決定稍微給他點兒甜頭吃。 于是乎晏清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強硬的把一條腿插入季深緊擠的兩腿之間。 不出她所料果然已經勃起,還可笑的是季深竟然試圖靠閉緊雙腿夾住rou莖來掩飾他的yin蕩。 真是不誠實的賤貨,還試圖維持著他那可笑的自尊亦或者是所謂的體面。 不過今天她心情好就先放過這個不守規矩的sao貨,畢竟他已經被自己玩的將近半個月沒有射過精了,jingye充斥著原本就比常人腫大的囊袋將上面的褶皺都撐得緊繃變得光滑又敏感,稍有風吹草動都會讓他甘之如飴。 有時季深本人輕微的碰觸,都會帶來洶涌的快感和同意。更不用提晏清打算用膝蓋頂弄這處。 手臂環住季深的脖頸,似無骨的藤蔓一般纏繞在他的身上,十指插入他的發間糾纏著他烏黑的發絲。 白凈修長的腿屈起膝蓋在季深的腿心碾弄著硬挺的jiba,上下顛碰著充斥著jingye的囊袋。 季深渾身緊繃像一只拉伸到極致快要斷掉的弓,眼尾微微泛紅,唇間也溢出一些毫無意義的字符。 如此直接的頂弄下體讓季深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下身的jiba上,靈魂也跟著roubang的上下跳動一同震顫。 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結實的小臂上青筋鼓起。季深用一只無力的手擋住了臉,試圖遮擋一些他迷離yin亂的表情。 失神的雙眼望向潔白的天花板,一邊不知所謂的想著他已經許久沒有發泄過了。 因為晏清喜歡看到他達到高潮時不得釋放的yin亂求饒的表情,欣賞他渾身大汗jiba憋的紫青。 囊袋由于過度的充盈而肥大到女子的手掌那么大,搖搖晃晃的綴在腿間,時不時打在細膩的腿rou上。讓他連走路都會陣陣失神,整個人沉浸在yin欲的海洋里。 他非常清晰知道晏清不是自己的良人。她甚至不會關心這樣玩弄他的身體,是否會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 她僅僅只是拿他的身體取樂,他也只能拿他的身體來取悅晏清來勾住她,讓她不要離開他的身邊。 有時季深也會感到陣陣無力和頹廢,晏清好像一縷捉摸不定的風。 也許今天她眷顧了自己,但眷顧終究是眷顧,他卻貪婪的渴求著長長久久。 他本該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卻在屢次晏清的夜不歸宿下徹底慌了神。 他沒有勇氣和底氣質問晏清去哪里,究竟將他擺在一個什么樣的位置? 他們相識相知數年,她甚至連一個男友的名分都沒有給他。 他于她而言,只是一條狗嗎? 只好日日夜夜的向神佛祈禱,祈求他們大發慈悲的讓這里風在他身邊留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但沒有人能捉住風。他不知道她下一剎那會飄往何方。只能漫無目的的在荒原中奔跑,試圖捕捉那一絲風吹過的痕跡。 這也是他那么努力在名利場場廝殺的原因,只有站得更高,望得更遠,他才有那么微小的底氣去觸摸那縷風。 他的一切都是為她而存在,她給予的或苦痛或甜美都是他珍藏的瑰寶。她是他唯一的神明,他是她最虔誠的信徒。 或許是他奢求太多了,能夠以卑賤之軀短暫的陪伴在她的左右依然是他此生最大的榮幸。 季深微微垂下眼眸掩蓋住復雜的心緒,伏在晏清的耳畔發出喘息聲,只要能夠吸引住她的目光,他什么都愿意。 “主人,求您了…慢,慢點…賤狗,唔…賤狗rou要到了啊…” 伸手握住季深抽搐的jiba,彈動他顫動不已的碩大guitou。晏清半蹲下身,用臉湊近他的guitou仔細觀察。 火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皮膚上,實在是太近了仿佛只要一挺腰就能碰到晏清挺翹的鼻梁。 明明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蛋囊上提擠出濃郁的jingye,在輸精管里橫沖直撞宛如活蛇般竄動不止,激蕩著飽受折磨的尿道內壁。 但是他的神明,他的主人就在面前,他怎么敢去不管不顧的釋放,只能緊咬牙關強行抑制住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