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也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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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圍獵時的住處方向極好,今晚夜色又格外好了些。是而謝長衣一睜眼就發現沈晏看著自己。 “元郎?你怎么了”沈晏瞇著眼,像是被剛吵醒一樣。 謝長衣開口:“沒什么事?!?/br> 這一開口不要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的聲音為何會這么喑啞。 “你騙誰呢,”沈晏清醒了點,“你剛剛就差沒把我當抱枕磨禿嚕皮了,我說,你小子該不會長這么大還喜歡抱著人睡覺吧?”沈晏本是開玩笑地朝下一摸,手指探到濕漉漉的東西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于是謝長衣就看著,剛剛在夢里還被搗弄得爛熟的人聞了聞自己的手指,然后和自己對上了目光。 謝長衣別扭地挺直了脊背:“怎么了?看什么看,聞什么聞?” 完了,謝長衣剛說完這句話就暗道不好。 他現在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胯間黏糊糊的。 “噗嗤——”沈晏沒忍住笑,“不會吧,我們的東宮到現在還沒通曉人事?” 謝長衣看著月光下的沈晏側臉,莫名和沉浸在歡愉中的沈晏對上了臉。 “快告訴我,殿下在夢中可是夢到了什么?”沈晏存了逗弄的心思,好小子,剛蹭著他就把這玩意兒xiele出來。 看他不得欺負回去。 “為什么會做夢?我的殿下誒,夢遺不得是做夢做出來的?你還真不知道啊,快說,你夢里夢到的是誰?!鄙蜿踢€沒發現謝長衣眼神里的侵略性一點一點增強。 謝長衣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別人演的活春宮哪里有趣,更何況那人根本不是自己認識的沈晏,cao弄那個沈晏的也不是自己。 他捉住沈晏的手,慢條斯理地靠在了自己的那玩意兒上。 沈晏被這個舉動弄得莫名其妙,摸到那玩意兒的時候忍不住嘟囔:“你這是驢玩意兒?怎么以前沒發現你小子長這么大?” 謝長衣湊過去,將沈晏逼退幾寸:“我是第一次,你教我。教會了,我幫你?!?/br> 靈活的手指不知何時探進了沈晏的褻褲,輕輕點了點沉睡的命根子。 比起隔著層睡褲的沈晏的手,謝長衣可是毫不客氣地和沈晏的roubang赤誠相貼了。 沈晏嘆口氣,伸出指尖彈了彈尺寸驚人的rou刃:“殿下,雖說好兄弟之間可以互相解決,但您這也未免太強買強賣了吧?” 這才多大啊,怎么就長了這么粗這么長的一根玩意兒。 沈晏自覺很久沒有紓解,想著今晚黑燈瞎火的正是干壞事的好時候。 這東西隔著褻褲便覺得可觀,誰知道在月光下彈出來的時候沈晏還是愣了一下,這是吃什么長這么大的? 和謝長衣那張人畜無害眉清目秀的臉蛋不一樣,這東西略顯猙獰,兩個囊袋沉在手里有些重量,少了褻褲遮擋的驢玩意兒直戳戳地坦露在月光下。 謝長衣今年才十六吧,沈晏忍不住咂舌,這玩意兒長得和嬰兒手臂一般,上面還有青筋,一點都不隨主人的那張臉。 沈晏把手指伸到謝長衣面前,指尖帶了淡淡腥氣。 他的手生得好看,修長細直,關節有力,往日舞刀弄槍射箭都是一把好手。 指腹帶了不薄的繭,方才試探性摸上去的時候謝長衣差點沒忍住。 “看什么?你讓我干擼不成?”沈晏本是想讓謝長衣將床頭的茶壺拿來,蘸點水。 謝長衣垂眼看著這只手,就是這只手,剛剛在夢里。 指尖發白地無意識地扯著身下的床褥,手指有多用力,呻吟就有多婉轉。 最后被成年的自己抓著掰開強迫性的十指扣緊,被迫承受著身下的撞擊和頂弄。 沈晏剛想說夢遺一次而已,不至于魂不守舍活像被人揍了一頓一樣,誰知道這人忽然張嘴將自己的手指含了進去。 溫熱的觸感舔弄過指尖,沈晏驚得把一雙狹長的眸子瞪得通圓:“你不嫌——臟嗎?” 謝長衣忍住叼著這指尖干些別的事情的想法,將指尖頂弄出口腔:“你別告訴我你用這只手剛處理完你自己這玩意兒?”說著,曲手抓了一把帶著硬茬兒的器官。 沈晏倒吸一口氣,仍然是開玩笑:“哎,您說巧不巧,剛好?!?/br> 嗯哼,謝長衣哼笑一聲:“最好是?!?/br> 沈晏沒搭理這人,想來少年思春還是緩一段時間,他甚至叨叨幾句:“你宮里沒給你賜人?這事情不要做多了,容易傷身?!?/br> 驢玩意兒在他手里脹大了一圈,顯得更加猙獰可怖。 沈晏不禁咂舌,這玩意兒未免有些太大,怕是日后床事間也很難盡興,畢竟太大了,捅進去不得把人疼得兩眼發黑。 可是這未免也太持久了吧,沈晏緩緩擼動,指尖輕輕點了點柱頭,他的手都酸了,這玩意兒還沒有泄出來的意思。 但耳邊沉重的呼吸越來越重,眼看著謝長衣動了情,沈晏吞咽一口,他也硬了。 可是不把這大爺伺候出來,這豈不是落了面子? 難不成這就是真正的天賦異稟? 謝長衣自然是舒服的,他整個人倚在沈晏身上,看沈晏一雙手靈活地逗弄自己的roubang,渾身都是愉悅的信息。 不過,還不夠。 謝長衣閉目,夢里的沈晏嘴角通紅,難受地蹙著眉,唇邊還有沒有吞咽下去的白色液體。 “我幫你吧?!敝x長衣抬手攬過沈晏的后脖子,吻了上去。 比夢里親吻的感覺好多了。 沈晏應當是沒有反應過來,輕而易舉地就被謝長衣頂開了唇舌。 唾液糾纏,銀絲從兩人微微分離的唇瓣處牽扯開來。 沈晏愣在那里,他從沒想到謝長衣會動情吻他。 這人無師自通般追著他的舌尖,舔弄過每一寸口腔內壁。 一只手摸進了褻衣,沈晏唔的一聲,這人作怪的手摳挖起了乳首。 甚至惡劣般的捏了捏前胸:“你奶頭怎么這么敏感?!?/br> 沈晏砰地一聲,腦子里像是炸了朵煙花。 “你真是班門弄斧,”男人的尊嚴怎么可以這么被歧視,好歹他可是比這個兔崽子大了兩歲,自然通曉人事也比他早。 沈晏反手松開了那驢玩意兒,不甘示弱地勒過謝長衣的脖子,重重吻了上去。 沈晏雙眼看著床帳頂,也不知道怎么發展到這一步。 吻著吻著謝長衣就把自己壓在了身下,然后呢...... 然后,然后堂堂東宮就把自己那玩意兒含在嘴里。 溫軟的口腔包裹著那處,沈晏忍不住拽著謝長衣的頭發,他舒服地快要爆炸了,恨不得把全部的柱身都頂弄到深處。 嘖嘖的水聲從身下傳來,謝長衣雖然努力,可還是第一次做這事青澀得很,牙齒不小心磕碰到囊袋,聽得上面傳來一聲咝了一口氣。 謝長衣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成年的自己會想聽到沈晏的哭腔和隱忍。 真的好聽。 謝長衣并沒有避開,任由那一股粘稠液體噴灑出來,他甚至將嘴邊的腥味液體吞了下去。 “承安,該你了?!?/br> 謝長衣看著已經爽得迷迷糊糊地沈晏。 心下一動,為什么非要默認夢里的謝長衣和沈晏是走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呢? 他現在就生出了將沈晏折騰得下不了床的念頭。 無他,帶了迷離艷靡的沈晏,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