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難堪【爭吵,辱罵,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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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丸帶點催情成分,還能潛移默化地改變人的體質,是佟紀閑著無聊的時候自己搗鼓出來的,讓他能順利搞男人。 謝清禾泡在浴缸里,喘著氣,胯下紫色的東西已經高高翹起,他湊近佟紀,吻像綿密的雨滴一樣落在佟紀身上。 “給我……我要……”謝清禾嗓子啞得不像話,眼睛已然泛紅。 佟紀的手從他臉上往下滑,一路劃過他的喉結、前胸、小腹,然后握住了他翹起的陽具,上下摩挲起來。 “嗯……啊……好…好舒服……”謝清禾急促地喘著氣,身體隨著佟紀的動作顫栗。 佟紀低下頭,咬住了他胸前的紅果,重重地嘬吸。 謝清禾皮膚是憂郁的冷白色,胸前的東西是艷麗的櫻紅,像奶油蛋糕上點綴的櫻桃,小小的,很是惹人憐愛。 今晚謝清禾喝了不少酒,不然也不會醉成這樣,即便佟紀給他提前清理了一遍,他的身上還是散發著淡淡的酒氣。以他現在的經濟水平,自然喝不了什么好酒,身上的味道也不大好聞,佟紀感覺自己像是在嘬著廉價的櫻桃酒。 佟紀是個很龜毛的人,試了試味道就打算退開了,謝清禾卻食髓知味,抱著佟紀的腦袋往自己胸前按。 “啊……再用力點……咬我……” “咬你哪里?”佟紀問,嘴巴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謝清禾哪里愿意,喘著粗氣,說:“咬我的……胸……咬我的rutou!我受不了了,好癢??!你動呀!” “不對哦,你再說一遍,咬哪里?”佟紀舔了一下嘴里的東西,然后又沒有動作。 謝清禾被他舔得一顫,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流,嗚嗚哭著,說:“嗚……咬我的奶子!咬我!奶子好癢??!用力吸!” 佟紀聽到了想聽的話,也沒再吊著他,用力咬住謝清禾的奶子,用牙齒在上面磨著,時不時重重吸兩口。 謝清禾爽得頭皮發麻,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去,靈魂在佟紀齒間被蹂躪。 “啊……嘶……嗬……好爽……這么會這么爽……啊……”謝清禾呻吟著,身體重重地在浴缸里撲騰。 “啊啊??!要——要來了?。?!啊——”隨著一聲尖叫,他從緊繃的狀態松懈下來,臉上滿是情事中的滿足,雙眼半瞇,嘴角還流著曖昧的水漬。 謝清禾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著,他rutou本就不大,是正常男人的尺寸,佟紀哪還能咬得住,視線下移,果然水里有白色的液體暈散開來。 這缸水已經不干凈了,佟紀也沒了再泡的興致,把還沒緩過來的謝清禾攔腰抱起,在外面簡單地擦了一下彼此,然后把人扔在臥室的床上。 謝清禾嘗了情欲,此時就像個艷鬼,纏著佟紀想要更加快樂。 “給我……我還要……好癢啊……”謝清禾一只手掐著自己的rutou,卻始終得不了趣。 他帶著哭腔,不住的往佟紀身上蹭,另一只手按著佟紀的頭,重重挺身,把自己的胸往佟紀嘴邊湊。 佟紀沒管他的動作,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身后,掰開緊閉的臀瓣,直指深處的xiaoxue。 手指剛摸上去,謝清禾就顫了一下,哆哆嗦嗦地說:“后面……后面好癢啊……” 然后扭著屁股往后壓,希望能把手指吃進來。他現在的動作sao浪極了,胸膛高高挺起,屁股卻往后撅著,還不住地搖擺扭動,活像一條發情的美人蛇。 “給我啊……我想要……進來……”謝清禾央求道。 “要什么?”佟紀一手揉著他的屁股,一手手指戳著他的xue口。 謝清禾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情欲的漩渦,狂亂而失去理智,高聲道:“進來!插進來!不管是什么……插進來?。?!我要……填滿我……” “好癢啊……好空虛……”他的聲音逐漸小下來,動作卻越來越大,也不再按著佟紀的頭了,雙手往后伸,按著佟紀的手,就要往里面推,屁股也同時往后壓著。 “你好sao啊……”佟紀感慨。 “嗯——我sao……給我吧……我是sao貨……填滿我…填滿sao貨的屁眼好嗎……” “求你了……進來吧……我好癢啊……啊——?。?!啊啊?。。?!” 謝清禾高聲尖叫起來,原來是佟紀突然把手指插入了他的xue里一大截。 佟紀的手指被包裹著,只覺得那地方又緊又澀,一根手指都死死絞住,一看就是沒被開發過的xue。 他耐心地給謝清禾擴張,手指在xue里扣挖攪動,不多時,深處就流出了一股水流。 佟紀知道是藥丸正在改變他的身體。 謝清禾一直都處于頭皮發麻的狀態,擴張到最后,佟紀動一下他就顫一下,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人軟軟地倒在佟紀身上,涎水也流了不少到他肩膀上。 佟紀感覺差不多了,就把幾根手指退了出來,抬起謝清禾的屁股,往自己下身壓。 謝清禾的手無意識地環著佟紀的肩,胸膛貼著佟紀的胸膛,整個人都緊緊貼著佟紀,嘴里發出短促的“啊啊”聲。 佟紀這具身體很青澀,roubang也是罕見的粉嫩,一看就是沒經歷過人事的,平時也不怎么用。但是他內里是個不知道搞過多少男人的老司機了,zuoai這種事,對于他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熟練。 roubang進入得很順利,謝清禾只感覺自己后面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在逼近,然后嵌進了自己的身體里。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從他的尾椎骨爬到頭皮,他發出無聲的吶喊,在佟紀懷里大口喘著氣,喉嚨里有沙啞的“嗬嗬”聲,像一個破風箱。 佟紀的陽具又粗又長,頂到一半的時候就進不去了,這個地方就是手指擴張的極限。再往里,就是真刀實槍的疼痛了。 他對謝清禾也沒有什么過于憐惜的情緒,沒想著委屈自己,猛地一抬胯,堅定地往里入。 謝清禾疼得眼淚簌簌往下掉,手指在佟紀背上劃出了不少紅痕,胯下的東西也因為疼痛驀地萎下去。 “好疼……疼啊……嗚嗚嗚……”謝清禾不住地哭。 “不哭,忍一忍,待會就不疼了?!辟〖o干巴巴地安慰他,沒什么真情實感。 “不要了好嗎……太疼了……不要了……”謝清禾哭求。 “別這樣,你喜歡的?!?/br> “疼……嗚嗚嗚……” 佟紀才不管他疼不疼,謝清禾的xue又緊又熱,他自己爽就行了。 反正前戲已經做了那么半天,他也給謝清禾吃了藥,搞不死人,索性就放開手腳去干。 沒再理會他的哭求,佟紀一個勁地往里入,往外抽出來一下,又狠狠地往里推,謝清禾疼得“啊啊”叫,眼淚止不住。 佟紀的動作又快又猛,謝清禾就跟海嘯時大海中的小舟一樣,不住地起伏著,停也停不住。 沒多久,疼痛退去,他自己又得了趣,酸麻的快感直沖天靈蓋,是比被咬rutou和被手指插入更讓他頭暈目眩的快樂! 謝清禾開始回應佟紀的動作,佟紀往上頂,他就往下壓,不過佟紀的動作太快太猛,沒多久他就跟不上了。 正待他昏昏沉沉地享受著的時候,體內某個地方被狠狠一鑿,像是開啟了某個不知名的開關,謝清禾只覺得一團煙花在自己腦子里炸開,巨大的、洶涌的快感把他淹沒! 謝清禾的身體僵直了近乎十秒,嘴巴大張,卻沒有發出聲音,然后軟軟地倒下去,眼睛緊閉,已然是昏了過去。 佟紀看著他叫也不叫,沒有半點回應,對jian尸的興趣不大,把謝清禾的腦袋掰過來,狠狠掐了幾下他的人中,活生生把人從快感的昏迷中掐醒了。 不管怎么樣,佟紀不想jian尸,他就不能容忍謝清禾暈過去,只要他一失去意識,佟紀就掐他,生生把人弄醒,然后再繼續cao他。 謝清禾一整晚都意識模糊,又無法真的暈過去,兩個人在床上胡搞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佟紀射了第二次,放過了他,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謝清禾才堪堪醒來,只覺得自己頭暈腦脹,整個下半身又酸又疼,胸口也有很明顯的刺痛。 他睜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風房間——陌生是因為這個房間不屬于他,熟悉是因為每天晚上他都會來這個房間打掃衛生。 很顯然,這是佟紀的房間。 他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昨晚的回憶像快放的電影一樣涌入他的腦海,謝清禾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宿醉之后的記憶并不是很連貫,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主動勾引著佟紀跟他發生關系,又是一副如何sao浪的樣子與他zuoai。 那些瘋狂的、赤裸的記憶讓他深深震驚,他不能接受自己與一個男人上床,甚至還是被進入的一方! 如果與男人上床他都能感覺到快樂,那么他對那個人的愛算什么呢? 最讓謝清禾無法忍受的是,昨晚的那場性愛,給他帶來的快感是前二十六年里他獲得的任何快感都無法比擬的! 謝清禾很清楚自己不喜歡男人,在此之前他對男人的身體沒有任何想法,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真的只能算得上是酒后亂性。 問題是他要如何對待佟紀?佟紀會把昨晚的事當做沒發生一樣嗎?佟紀會怎么看他? 謝清禾一瞬間有了想從這個房子里逃走的沖動。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已經無處可去了。佟紀的房子是他現在唯一能落腳的地方,他還有著一筆債沒還完,再沒有多的錢去別的地方住了! 如果要離開這里,他就只能露宿街頭! 謝清禾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想法,他甚至還要跟佟紀解釋昨晚的事情,求得佟紀的原諒,讓自己不被他趕出去! 多么可笑,被草的一方還要求得草人的一方原諒! 謝清禾饒是再怎么內心強大,此時都十分絕望與悲哀,眼睛里默默流下來兩行清淚。 佟紀打開臥室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美人垂淚的場景。 謝清禾昨晚哭了幾個小時,現在眼睛腫得像個核桃,身上也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特別是前胸,rutou都被咬破了,上面還有干涸的血跡。他的下半身被被子蓋住了,卻也能想象是何等慘烈的場景。然而謝清禾終歸是好看的,即使此時形容狼狽,也美得讓人想更加狠心地虐待他。 謝清禾沉浸在不可言說的絕望中,沒有注意到佟紀開門的聲響,直到他走近才看到面前有一片陰影。 怔怔地抬起頭,謝清禾見到了此時他最不想面對的人——佟紀。 他掙扎著要跟佟紀解釋清楚,一開口嗓子卻啞得厲害,發出了“嗬嗬”的氣音,竟是一個字都說不清楚。 佟紀見他想說話,忙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床頭柜上,拿起旁邊放了一晚上的保溫杯。 “謝哥,喝點水吧?!?/br> 佟紀把水杯邊緣放到他的唇邊,又稍稍傾斜,謝清禾只要一低頭就能喝到水。 現在不是逞強這個的時候,謝清禾就著佟紀的手喝了半杯水,嗓子里面火燒火燎的感覺終于好多了。 “昨晚的事……是個意外。我很抱歉?!?/br> “謝哥很難受嗎?對不起,我會負責的!” 兩人同時開口,聽到對方的話之后俱是一愣。 佟紀走上前去,抱住了謝清禾。 謝清禾的身體變得太敏感了,僅僅只是與佟紀接觸,就產生了一股令人戰栗的快感,讓他想呻吟出聲。 佟紀感覺到謝清禾變得僵硬的身體,拍了拍他的背,說:“謝哥,別這樣,我會對你負責的?!?/br> 謝清禾沒想到佟紀是這個態度。雖然佟紀說出了這話就代表著不會趕他走,但是他現在更想離開這間屋子了。 尷尬、羞恥、憤怒、無奈、委屈……太多的情緒揉雜在一起,謝清禾的眼淚怎么都止不住,他的頭被佟紀按在懷里,淚水浸濕了那人的衣襟。 “別哭……別哭好嗎?”佟紀手足無措。 好半晌,謝清禾抓著佟紀的衣擺,悶悶地說:“我們就當做這件事沒發生好嗎?” “為什么要當做沒發生?我會對你負責的!”佟紀縮緊了環住謝清禾肩膀的手。 佟紀的憤怒是謝清禾無法理解的。他不喜歡男人,這種事情只讓他感覺到難堪與羞恥,他巴不得兩人就當做了一個夢,夢醒了就橋歸橋路歸路,把這件事掀過去。 “我不喜歡男人,我們也絕無可能,只是酒后亂性而已,不需要你負責?!?/br> 佟紀的想法顯然不一樣。 “可是事情都發生了,昨晚你也很享受不是嗎?為什么我們就不能試著在一起呢?” 謝清禾臉色一青,用盡全部力氣把佟紀推開,自己坐在床上大口喘氣。 “你一定……要讓我這么難堪嗎?”謝清禾憤怒地問,表情很是不好。 “我沒有……”佟紀吶吶地說。 “那你為什么還要提這個事,我是男人,我有愛的人!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么關系,你為什么非要抓著我不放呢?!”謝清禾大聲質問,眼眶通紅。 “我有愛人,我不能背叛她!你別逼我了好嗎?我不需要你負責,我們都忘了昨晚不好嗎?”謝清禾捂著臉,哽咽道。 佟紀臉色也很不好了,但還是走到他身邊,耐心地開口;“謝哥——” “你別喊我!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求你了讓我冷靜一下好嗎?” 謝清禾一聽到他的聲音就神經質地大吼,又從手指縫隙里看到佟紀走了過來,尖叫道:“你別過來!我不是同性戀!” 佟紀覺得自己的耐心應該告罄了,再溫和的脾氣被謝清禾這樣說一通都免不了生氣。他坐在謝清禾旁邊,不顧他的掙扎把人強行攬在懷里,語氣也很不好。 “別她媽裝什么貞潔烈婦了!你口口聲聲說有愛人,說不想背叛她,說你不喜歡男人,昨天晚上主動往我懷里撲的人是誰?!是誰挺起胸把奶子往我嘴里送?!又是誰撅著屁股求我cao他?!” 佟紀大力揉著謝清禾的屁股,又接著說,:“不喜歡男人你昨晚叫得那么sao?!不喜歡男人我一摸你你就浪叫?!不喜歡男人你昨晚還射了那么多次?!晚上睡覺還含著我的東西不放?!” 他這會子很生氣,覺得謝清禾又賤又作,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爽完就扔,拿他佟紀當猴耍呢? “我現在揉你屁股你很爽吧?你感受到沒有,里面還有我昨晚留下來的jingye?!辟〖o說著又捻起了謝清禾的乳尖,又掐又捏,“我掐你奶子你爽不爽?昨天晚上你按著我的頭求我用力吸,這會怎么不叫了?” 謝清禾的身體隨著佟紀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最讓他難堪的是,被這樣辱罵蹂躪,他身下的東西卻不知羞恥地立了起來,身體也在佟紀懷里軟成了一攤春水。不該硬的地方硬,不該軟的地方軟。 “賤人!婊子!這才是讓你難堪知道嗎?”佟紀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嘴上半點不留情,“你昨天還罵你的前女友?我看沒有哪個女人比你更sao更賤,你被甩了不是活該?哪個女人看得上會在別的男人胯下爽得直叫的東西?” 佟紀的話太刺耳了,謝清禾推搡著他,卻沒有半點用,只是一個勁地哭。 佟紀卻不放過他,又捏著他翹起的roubang,罵道:“說你賤你還聽不得了?揉揉屁股就爽得勃起的東西,不是賤是什么?你說是不是?sao貨?!?/br> 謝清禾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又想把佟紀推開,一來二去的,佟紀也被他擦出了一身火。 謝清禾不識趣,他也沒有對他起什么憐惜的心思,干脆就把人按在床上翻來覆去又草了個爽。 昨晚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又折騰了半宿,謝清禾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現在佟紀又壓上來,謝清禾反抗不了,躺在床上一邊流眼淚一邊不停地罵他。 他本來就沒什么力氣了,一開始還能罵出聲,到后來得了趣兒,身體又痛又爽,便只會迎合著不停地呻吟浪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