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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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郊野,毗鄰進京官道,有一處暗娼館子,是往來的行路之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這幾日,行路客對這家娼館的議論多了起來,據說這娼館新進了個絕色男妓,是個被人調教好的貨色,只可惜是個呆子,又瞎又啞。 娼館二樓的房中,彌散著膩人的脂膏味道,同極重的人味混合在一起。屏風后鋪了氈毯的地面上,兩個彪形大漢正一前一后地壓著一個瘦弱的青年男人,兩根怒漲的陽物深深沒入他的后xue,帶著血絲與jingye抽插著。 前頭的大漢一邊動作著,一邊往青年的臉上甩著巴掌,嘴里罵道:“這老鴇子真滑頭,這么一個被人玩爛的貨色也敢開這個價?!倍耸晴S局的鏢人,聽聞有絕色,沒忍住從盤纏里拿了銀兩上娼館享福,到了享用“美人“時,才發現他身上兩處伺候人的孔洞已經松弛,空有一副清俊模樣,卻全無意思,哪怕他懂得如何扭動身子配合。 兩個鏢人草草了事,估摸著還剩些時間,氣不過,便對著被換了春藥,癱軟在地的男人動起拳腳來。 那男人足足捱了一炷香工夫的毒打,鏢人拽著他的頭發,他的頭在地上足足磕了七八下,淌出血來昏迷不醒,鏢人這才停了手,嘟嘟囔囔的擦了擦身子出門。 “哎呀夭壽啦,你們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等下怎么接客啦!“老鴇進去帶男人洗刷,見到他的慘狀,驚呼道。 “拿這爛貨以次充好,爺爺我沒砸了你這爛攤子就知足吧!”那鏢人彈了彈腰間佩的長刀,粗著嗓子道。 在這娼館里進出的什么人都有,不清楚底細,這老鴇也不敢發作,只好自認倒霉,叫幫工來把男人抬到后院清洗。 一個長柄豬鬃刷子輪流在他咽喉與后xue進出,井水一遍遍地灌進去,直到身子里頭的白濁液體被悉數洗凈后,幫工才拿塊舊布擦干他的身體。 這些魯莽鏢人下手極黑,男人的頭磕壞了,血一直止不住,眼前蒙著的紗布也被眼眶里流出來的血染紅。 幫工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郎,在這娼館中也長過不少見識,卻也真的不曾見過如此英俊之人,若是好好整飾起來,定不輸官中的貴族子弟。 許是這般的美貌才為他招惹了禍事,幫工少年著實是同情他的。他看起來也只有二十出頭,卻被人玩弄成這副模樣。 幾個月前,一個獐頭鼠目的老頭急急的把他賣給了娼館,沒要多少銀子。老鴇自然是喜出望外,雖然他身子已經不行了,可憑著這張臉,倒有望賺筆大的,到時就能關了娼館衣錦還鄉了。 幾個月光陰,他便已經為老鴇接了幾百個過路客,老鴇也掙了個盆滿缽滿。每回他接完客,都被交給幫工少年洗刷,久而久之,這少年對他也起了憐愛之意。 此時,少年便有意放慢了洗刷的速度,讓他在下一次接客前能夠多歇息一會兒。 這娼館新近火爆的男妓,正是宮城里失蹤的江殷。王慶假傳圣旨將他帶出宮外后,一路暴虐,江殷此前好不容易恢復一些的身體與神智又變得更糟。 直到后面朝廷的追兵追的急了,他才匆匆忙忙把江殷轉賣給途經的娼館,自己拿了錢跑路。 王慶自幼家貧,被賣入宮中凈身,終日遭人鄙棄,卑賤無味的人生,直到江殷落入他手中時才有了幾分意趣。 得知新君對江殷態度大變后,王慶便失魂落魄,每日茶飯不思,徘徊在江殷所在的寢宮附近,那日莊承匆匆前去議事,他便惡向膽邊生,才有了之后的事。 快被追兵追上時,他本想先滅口了江殷再自裁,刀子都架到江殷脖子上了,卻不忍下手。 這是他此生最完美的作品,將九五至尊改造成一只下賤奴畜,怎么能這么輕易毀滅?王慶臨時改了主意,賤賣了江殷,自己找了個破廟自裁了。 莊承再勃然大怒,從死人身上也問不出什么,憤然將王慶挫骨揚灰,可也尋不到江殷的下落。 江殷失蹤,莊承更加無心政事,短短幾個月,民生凋敝,叛亂四起,人間又是處處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