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鳥(毒癮發作 裸身游街示眾 兄妹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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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承蹲下,直視江殷黯淡的雙眸,嘴角帶起一抹殘忍的微笑道:“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br> 江殷側過頭去,感受著身體里逐漸開始洶涌的痛楚與寒意,是千機散發作的前奏。 下一刻,莊承便看見江殷垂死的身軀里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氣,弓起身子,牙縫里擠出嘶啞的低吟,兩眼圓睜,雙臂環上莊承的腿,不顧一切的尋求這地牢里僅有的暖意。 莊承卻冷冷的將他踢開,用鐵鏈結結實實捆住,嫌惡地撣去腿上被江殷蹭上的污物,看著手腳被捆住的江殷在地上掙扎著,曾經風度翩翩的大梁太子,如今竟像只蠕蟲一般。 次日清晨,江殷被千機散折磨了一夜,渾身散架一般昏昏沉沉地倚靠在墻角,不住的抽搐,身上又添了不少新傷。直到王慶進來提他出去,也無力做什么反應,只是抬眼一瞥。 王慶給他戴上項圈與鐵鐐,后xue用烈酒沖洗以后,被灌滿了烈酒,塞入一根玉勢,其中痛苦難以言表,江殷下唇都被自己咬的破爛不堪,滿頭都是冷汗。 隨后王慶又照著吩咐,給江殷灌下一碗參湯,讓他有了些許精神,把他帶出了地牢。 在地牢里被囚禁了幾個月的江殷,對外界的光線十分敏感,低著頭躲避著陽光,一瘸一拐地被牽著往前走。 王慶并不滿意這樣的成果,他手下調教出來的奴隸,不該有直立行走的權利。但江殷的確是一條訓不服的野犬,王慶做夢都幻想有一天,能夠親手把他從人變為牲畜。 隨后,江殷被鎖上木枷,肩上沉重的分量讓他喘不上氣。幾個侍衛跟上來,一路趕著江殷出宮。 江殷生長在宮中,這些道路都是極熟悉的,卻還是第一次走的如此卑賤,往日都是一群宮女內官隨侍,如今卻帶著傷赤裸著身子,被人用鞭子趕著走。 出了宮,便是都城最繁華的一條大街,渾身的痛楚不說,路人投在身上的目光也有如凌遲的利刃,一寸寸剖開江殷殘破的身軀,時不時還有些爛果子臭雞蛋砸在身上,依稀能聽得幾句百姓的議論——亡國之君,懦夫…… 江殷盯著地上的青石磚,面目灼熱,恨不得登時暴斃于這鬧市中,也好過這樣屈辱。 腳上的鐵鏈拖過一里又一里的路,不變的是周圍一直擠滿圍觀的百姓,誰都好奇他們曾經的天子現下是何等模樣。 侍從將已經精疲力盡的江殷拖上昨日搭設的刑臺上,刑臺上已經跪著一個女子,江殷被強迫跪在他身邊,面朝著臺下百姓。 江殷轉頭望去,這名女子,卻正是自己的同胎胞妹,曾經大梁的和宜公主江籬。 認出江籬的瞬間,江殷大失所望。叛軍攻城之前,江殷便已經送江籬出宮避難,天下之大,卻沒能躲過莊承的緝捕。 更令他憂心的是,江籬是否經歷了自己所經歷之事,粗略看去,江籬衣著完好,只是消減不少,面容也有些憔悴,卻不像受過酷刑與凌辱的樣子。 江籬見到江殷,卻立馬紅了眼眶。江殷形狀看起來比自己凄慘許多,這樣的寒冬里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裸露的肌膚布滿各種新舊傷痕,私處看起來也飽受凌虐,半張的口中能瞥見半截斷舌。 曾經無比尊貴的天家兄妹,如今卻在這刑臺上垂淚對望。 “皇兄……“江籬有千萬句話語欲訴,才講了兩個人就已經泣不成聲。 江殷努力張開被枷住,指骨盡斷的手,往江籬的方向挪去,不能言語,卻還想替她擦一擦臉上的淚,但粗硬的木枷橫在二人之間,如此簡單的愿望都不能夠。 王慶也站上了刑臺,不知從哪里拿出一面鑼敲了幾聲,壓了壓臺下的喧鬧,扯著嗓子開始歷數江殷的罪狀。 樁樁件件卻不假,只是這大梁近百年外戚弄權的積弊,縱使江殷再天賦異稟,也是一介凡人,豈能短短幾年便一掃沉疴? 臺下百姓聽得更是群情激憤,忠大梁者恨江殷懦弱,輕易便降于叛軍,而其他百姓便恨江殷昏庸無能,這天下的罵名,竟都丟到他一人身上。 江殷早料到自己降于莊承便要擔千古罪名,親身面對群憤卻又是另一回事。 他低頭,無奈的笑了笑。 自從生在這皇家,便無一日自由,哪怕自己已經竭盡所能,卻還是淪落到如此遭人厭棄的下場。 或許他錯就錯在為別人做了選擇,他一直覺得人死如燈滅,什么都抵不過活著重要,再抵抗,再多死一些士兵,也無力挽救大梁危亡的政權。 然而今日他在這臺上看的清清楚楚,這些保住了命的百姓,是恨自己的,如同當年自己搏命保住的莊承,恨了自己那么多年。 扮成監刑官的莊承不知何時走到江殷身邊,踢了踢他腿上一處綻裂的傷口,江殷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迷蒙。 “是——是你!“江籬見到莊承,吃驚道。莊承對她笑笑,低身對江殷道:“陛下抬頭看看,面前這些人,你識不識得?” 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一隊大梁的殘兵,身上的軍服破敗,落拓無比。 江殷看出他們的軍服來自大梁最精銳的騎兵,這些人恐怕是大梁最后的士兵了。 士兵見到江殷這副模樣,先是愣了愣神,下一刻卻齊齊俯身拜下,一一報上軍銜與姓名。 莊承沒有阻止他們,任由這些人對他們的皇帝表忠心,待到這幕忠臣良將的戲碼結束,才開口對江殷道:“大陳朝,是容不下這些人的,只是這忠君之義著實打動朕,朕又素來曉得你是最愛惜子民性命的人,朕決定給你一個機會,救他們一命?!?/br> “朕的親兵,一路征戰過來也累了,若是前朝皇帝愿意用自己身子服侍他們,服侍一個朕的親兵,朕就放過一個梁軍,如何?” 江殷聽了這話,眼神倒也沒什么波動,他早料到莊承煞有介事布置這么一出,無非是要進一步踐踏自己的尊嚴。 只是莊承確確實實地抓著了自己的軟肋。 “你這逆賊,要我們兄妹二人性命便來個干脆,這般羞辱,也配為一國之君!”江籬聽了這話,想到自己想來高潔風雅的皇兄被面前這個曾經與他相知的叛賊當作一個禁孌一般玩弄羞辱,又羞又憤,含淚喝道。 江殷轉頭望了她一眼,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勿再多言,不顧梁兵的呼喊,起身走到莊承的親兵面前順從的跪下,低頭回避親兵充滿情欲的目光與臺下百姓或嘲諷或鄙薄的眼神。 親兵面對這具凄慘的雪白rou體毫無抗拒之力,不顧眾目睽睽,極興奮的解開江殷的木枷,上下其手起來。為首一人拉出江殷后xue里填著的銅勢,為著這銅勢的粗大嘖嘖嘖稱奇,又對著江殷后xue流出的那一大灘散發著酒香與血腥味的液體議論起來。 一根接一根粗大的腥臊陽物進入江殷的身體,從口中或是后xue,他的喉嚨在這些士兵眼里與后xue的腸道沒什么分別,比起后xue還要緊致些。 恍惚間,他有點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失去過一只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