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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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子也有幾個貼身手下,不同于夜航的半路出家,三個都是從小玩伴,父親千挑萬選的優質人才,在半年前的逃亡混戰中,小三不幸重傷,至今昏迷不醒。 而小一小二身上纏著明明暗暗的犯罪痕跡,花了大力氣,如今才放出。 白糖子把花放在小三的床頭,強忍著起伏的情緒,小二已經沁出了淚,只有小一輕聲安慰著兩人,最終自己也是顫了音。床上的人兒面色蒼白消瘦,純靠機器藥液的供給勉力維持著。 三個人忘不了共同的仇恨,炙熱的情緒涌動,冤有頭債有主,下小三狠手的人他們一定會找出。 那晚實在太混亂,有政府過來的人圍捕,也有私人武裝趁機搗亂殺人。 要不是所有人拼盡全力把白糖子和徐伯送了出去,估計白家現在還在監獄蹲著。 那晚和夜家沒關系,夜家也是遭到了襲擊,自顧不暇的應對,根本來不及對付白家,白夜兩家幾十年爭斗,暗殺之類的事情卻從沒發生過。 目測白夜落難之后,夜家多多少少給與方便,也沒向別人一樣一窩蜂的落井下石。 白糖子靠在車里,小二匯報近期的動向,他負責的那個項目,本來是和夜家競爭,但不知道為什么,夜家臨時退出了,所以我們輕而易舉的拿到了,白糖子睜開閉著的眼睛,思索了好一會兒。 夜航在玩什么,上桿子送錢? 貴族的運動一向以騎馬狩獵來獲取心中颯爽英姿的古代情懷,夜航也不例外。白糖子鄙睨著雙眼,隔一個空曠超級遠的大廳就掃到了那人渣的存在。 真是欠揍的與眾不同??! 白糖子睨著那雙漂亮的眼兒,十分愉悅的走上前。 如同奔赴情郎的可人,卻在見到對方的一剎那一把薅住對方的衣領。 夜航有點懵的看著來勢洶洶眼睛含著笑的白糖子,心里竟奇異的產生著莫名其妙的快感。 夜航咂咂嘴,有點期待:“想玩什么?” “玩你?!卑滋亲油轮鴼?。 要是你不長的那么漂亮,這句倒真有威脅的作用。 如今對上白糖子精致的面顏,夜航一下就不行了,從下到上仰視著白糖子,白糖子似笑非笑的目光把他罩著——夜航想硬。 夜航咽了下口水,媽的,cao出毛病來了。 再抬頭還是白糖子精致的鎖骨和纖細的脖頸。漂亮的像只白天鵝。 白天鵝終于冷了臉,對方眼中翻滾著的情欲太明顯,就差明晃晃的寫上我想cao你四個大字。 白糖子一腳踹向夜航的肚子,夜航利索的閃身,白糖子再一擊,夜航躲避不及,被一腳踹在肋骨上,夜航蹙著眉,扭著白糖子的腳脖,在下狠勁的一剎那想到了這雙腳曾經被自己架在肩膀上怎么樣的為所欲為 和上下搖晃,瞬間小了力氣。 白糖子得寸進尺的把腳踩在夜航的肋骨上。 不自覺露出白白的一段裸足。 夜航吸了口氣:“哎哎哎,過分了啊,你以為我不敢還手啊?!?/br> 白糖子就著這個囂張的姿勢,打開了手機。 夜航奪過去,里面有他父親烏七八糟和十幾個人一起開性愛爬梯和拿真人練習射箭的惡劣場景。 作為H市明面上的經濟之父。 ……這視頻沒法公開! “哪來的?”夜航已忘記了肩膀上還架著的腳。 白糖子勾唇笑笑:“撒了幾個月的網,就如你那晚拿出的性愛照片一樣,實屬我猜測之內,一出夜府的第一件事,我可是就卯足了勁的干這個啊?!?/br> 白糖子嘆口氣:“本來想拿到你的,沒想到你還真冰清玉潔的那么潔身自好,這份視頻(白糖子近了身),可是花了我不少錢(又笑了笑)真的,老貴了?!?/br> 夜航不知道哪里聽出了偏差,愣是回了句:“當然,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br> 說完這句話兩人有一瞬間的沉默。 最先惱怒的還是白糖子,他收回自己的腳,一把抵在夜航的脖頸上:“你他嗎,我的視頻還給我,你父親的我還給你?!?/br> 夜航腳下用力,差點就反擊成功,誰叫自己鬼迷心竅,先是手軟了現在想硬,估計行不通,白糖子死死按著,夜航又點喘不過氣,就那么受制于人,斷斷續續的夜航還是鬼扯出了:“就不……” 白糖子一把把夜航灌像桌面,夜航手一撐,還是額角碰到了一塊。 瞬間紅了一片,夜航站起身咳嗦,白糖子趁機補了一腳,夜航又一次被白糖子踹在地上。 夜航瞬間跳起:“媽的……”黑色的高檔襯衫已經被扯出了一個角。白糖子伸腿又踢,兩人在寧靜古雅的大廳里發出不合時宜的打斗。 員工幾次提醒經理去勸架,經理說了幾次不用后急了:“你他嗎是不是不想活了,別說他們打架,就算拆了這個廟老板屁都不敢放一個。小癟三?!?/br> 員工被罵的憋屈,又瞬間被兩個氣質高貴的人的身份給驚到了。 旁邊一個員工悄咪咪地說:“這是咱市的兩個太子爺,白家和夜家。精著點……”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個員工不說話了,這次徹底被驚到了。 不認識市長可以,沒聽說過白家和夜家,那你就不要在這個H市混了。 流水的市長,鐵打的白夜,過路的小孩,都要給他們交稅。 兩人持續激戰。 申道面對著小一小二,近七八年的交情了,主子打了,手下上不上呢? 對面也有這種困惑,以前雙方群架也不是沒有打過,但今天兩位小主子明顯沒有知會自己,還是靜觀其變吧。 夜航昨晚沒睡好,沒幾十招敗在白糖子腳下,夜航靠著站著喘氣,身上又多了兩個鞋印,他再一次自己勸慰自己,昨晚沒睡好,不是他打不過。 白糖子又一次沖上來,老板已經端著果盤過來了,細看還端著幾條熱毛巾。 這是唯恐打架之后的口渴和擦手的需要? 夜航確實需要,畢竟身上幾個印子。 白糖子猛攻了幾下,夜航又一次被踹的抵在了墻上:“你有完沒完?!?/br> “沒有,好玩,我還沒玩夠,你要這么倒了我還挺傷心的?!边@話莫名耳熟——夜航那晚說過,晚會上。 夜航蹙了下眉:“要比比別的?!边@也是兩人十幾年來經常打斗后的下臺階話,白糖子差點就隨口說了句好。 后知后覺的咽了回去,學著夜航的語氣:“就不?!?/br> 旁邊的四人中有三人都扭曲了一下,這他媽畫風明顯不對。 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大家都給對方面子的。畢竟下次輸的也可能是對方。 這次是改了規矩? 小一小二看向申道,申道回復一個“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的”的眼神。 老板還在傻逼的陪笑著,舉著托盤活像個彌勒佛。 夜航泄憤的笑了一下,莫名覺得白糖子有點可愛,根本就是個少年嘛。 也對,白糖子和他確實還只是個少年,只不過是兩個在家族壓迫極訓下早熟的少年。 兩個芝蘭玉樹的少年望著草坪上騎馬回來的三三兩兩的人,自動的都去擦手、吃水果,外人看來幾乎是一場玩笑。 只有白糖子知道不是,可事情的發展似乎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 兩人太熟了,熟悉到白家倒閉夜航也只是上了他不假,但確實沒對白家落井下石,這點白糖子還是感激的,所以也并未對夜航產生往死里報復的想法。 但不死里,惡意折辱強上的痛卻心口難消。白糖子想到反攻這一條,看了看夜航金刀闊馬的繃著寬闊的臂膀在肆無忌憚的吃著西瓜,瞬間毛孔飛漲的在心底搖了搖頭。 這想法太恐怖了,他沒興趣。。。 反正就是要報復,不行就每天打他一頓。 白糖子示意老板先走,老板哎哎的點著頭,如退朝一樣的退了下去。 白糖子還是那句,視頻交換,夜航回一句,換一半。 白糖子正在咀嚼的嘴,差點咬了舌頭。 怎么想起來的,怎么想起來這句話的,什么叫換一半。 白糖子氣的:“還有你國外母親的,要不要看看?!?/br> 夜航終于停止了他的狼吞虎咽,睜著還算精明的眼:“你他嗎是下血本了?!?/br> “幾百個游艇沒了?!?/br> 夜航盯著白糖子的眼:“牛。逼?!背粤丝谖鞴希骸皳Q,再加陪我睡一覺?!?/br> 白糖子想立即把西瓜砍在夜航臉上,夜航回過頭:“拿西瓜砸我之類的~~~~就不必了吧。。?!?/br> 說完夜航又埋頭吃西瓜,今天輸給白糖子,臉面無光,我只吃西瓜。 白糖子氣了半響,想說什么又無從說起,這又不是談生意,還能磨個幾個點,這他媽從哪磨。 夜航又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爸媽都結婚了,他們不要臉最多就是老不要臉,你可還沒嫁人,好好想一下?!?/br> 白糖子終于做了自己剛才就想做的事,把西瓜砍在夜航的臉上。 門外靠墻的遮陽傘下,一個帶著墨鏡面容姣好的小少年喝著咖啡,問身邊的隨從:“剛才那倆,如果我猜的沒錯,是白家和夜家的兩個小公子?!?/br> 隨從點點頭,齊望林目送著白糖子離去的背影:“屁股翹的那個,我要他全部資料?!?/br> 隨從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這哪是屁股翹,明顯就是看臉起意嘛??! 隨從說了句是。 齊望林喝凈杯中咖啡,朝夜航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