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溫泉,插入后xue(誘惑進入花xue
白悠琰再有意識的時候,還沒睜開眼就感到下身一陣酸痛。只用了一瞬間,他就想起來自己在昏迷前所做的一切......太羞恥了。 他一睜開眼睛,就對上殷惟漆黑的雙眼。 “......”白悠琰看著男人,覺得自己可以直接去世了。 好死不死,他睡了...哦不,他被睡的對象是幾乎和皇帝同一地位的攝政王殷惟。 這事過于驚悚,白悠琰閉眼睜眼、閉眼睜眼重復了好幾次,終于絕望地發現這不是幻覺。 “醒了?”看著他難以置信的面容,殷惟淺淺地笑起來。 他生得好看,鳳眼微微上挑,笑起來的時候眼里像是映著整個世界。 ......和進入自己的那玩意兒一點兒都不像。 白悠琰默默捂臉,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他破釜沉舟地和殷惟的視線對上,剛想說什么補救的話就感受到身下似乎有什么東西硌著。他僵硬地動了動,xue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流......在流? 白悠琰一言難盡地看著殷惟。 殷惟表情沒有一絲被抓包的不好意思,他俯身把白悠琰抱起來,在他耳邊輕笑道:“帶你去泡個溫泉洗洗?!?/br> 身體一動,白悠琰就感受到自己的xue確實被什么硬物塞住了,被堵在里面的粘稠液體開始大幅度流動起來。 他默默夾緊腿,并不是很想讓男人射進去的jingye在路上流出來。 殷惟看著白悠琰的動作,微微挑眉。 白悠琰不太清楚的是,這個宮殿是殷惟在宮中所擁有的兩個宮殿之一,因為較為偏遠再加上殷惟不常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宮殿的存在。它外表看起來很普通,但里面卻非常寬敞?;▓@、溫泉什么的應有盡有。 殷惟把他抱到溫泉旁時,溫泉正在冒著水蒸氣。白悠琰眼睛一亮,恨不得立馬跳進去,他現在腰酸背痛腿也麻,泡泡溫泉那當然特別舒暢。 殷惟把白悠琰放在池子里,準備順便給他把外袍脫了,卻沒想到幾乎是他一伸手,白悠琰就用眼神堅持地拒絕。 “你要穿著袍子泡溫泉?”殷惟歪著頭,似笑非笑。 “不...不可以嗎?”白悠琰心肝兒都在顫,他才和殷惟做了那種事,他怕要是全部都脫了又會引發什么腥風血雨。 殷惟點點頭:“也行?!?/br> 白悠琰松了口氣,卻沒注意到殷惟眼底一閃而過的狹促。 殷惟脫了衣服也站進池子里,溫泉剛好淹沒他的下半身,深刻的人魚線蜿蜒而下,指向一個隱在溫泉里的地方。 白悠琰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他剛才見識過殷惟那東西的大小了,著實沒想到自己的xue真能吃下去。 玉勢被白悠琰取出,溫泉水下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從xue口涌出,最后被溫泉稀釋。但殷惟之前射得太深,此時沒有外力的作用,一些jingye依然留在xue里沒有流出來。白悠琰臉都糾結成了一個苦瓜。 弄出來吧,就要掰開xue用手去引導;不弄出來吧,留著其他男人的jingye在xue里總也感覺不對勁。 白悠琰偷偷看了眼對面的男人,見著他在閉目養神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的動靜,慢慢把自己的身體沉下去,只留下一個頭還在水面上。 被溫泉霧氣遮擋著,白悠琰看不太清楚自己的花xue,也并不想看清楚。但掰開時的腫痛讓他想起不久前男人的roubang狠狠在這里馳騁的事實。 臉突然開始發燙是怎么回事......嗯,肯定是因為溫泉水太熱了。 好不容易把殘留的jingye都弄出來,白悠琰慢慢站起來,略帶心虛地看向殷惟,發現殷惟在朦朧的霧氣中抱手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太清楚。 “怎么了嗎?”白悠琰眨眨眼。 “洗完了?”殷惟意味不明地問。 “是...是吧?!卑子歧o張起來,洗完了,殷惟不會要跟他算賬了吧。 殷惟從霧氣那端走過來,左手抬起碰了碰白悠琰已經被溫泉水打濕得徹底的衣衫,指尖仿佛不經意地經過某兩個凸起的小點,白悠琰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卻發現自己本來就靠在池邊上,退無可退。 殷惟一邊用指尖打著轉摩挲那兩個敏感的小點,一邊笑著問:“衣服濕噠噠地黏在身上多難受啊,我幫你脫了吧?!?/br> 他的聲音像是帶著蠱毒一般誘惑,但白悠琰腦子里一直繃著一根線,聽到他說話就下意識搖頭。 見此,殷惟并沒有氣惱,反而笑得無辜:“這可是你說的?!?/br> 沒給白悠琰反應過來的時間,他左手輕揪住白悠琰的一只rutou,另一只被他低下頭直接含住,舌尖代替了指尖,隔著布料色情地舔弄rutou。 白悠琰是雙性人,rutou比正常男人的要大一些,又比女人的小,但敏感程度更大,他當下就被刺激得呻吟出來,布料和嬌嫩的皮膚比起來到底是粗糙,刺激得他的身體不自覺地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擺動。 相比起這邊被舌頭欺負得開始腫脹的rutou,另外一邊孤零零的只有手在擺弄,顯得可憐極了。白悠琰眼里含著情欲上來時的眼淚:“你也舔舔那邊啊?!?/br> 在這種事上,殷惟對他百依百順,又去賣力地舔弄另一邊rutou,趁白悠琰失神時輕咬乳首,惹得白悠琰高聲尖叫。 “還脫不脫,嗯?”殷惟的唇離開rutou,拉出一道狹長曖昧的銀絲。他湊到白悠琰耳邊,細細密密地噬咬他的耳垂。 “脫,脫......嗚嗚嗚......” 聽到肯定的答復,殷惟稍微用了點兒力咬著白悠琰的耳垂,得心應手地把他的衣袍脫下,兩個小巧又硬挺的rutou驟然暴露在空氣中,白悠琰忍不住地輕顫。 殷惟把自己和白悠琰的位置換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抵在池岸,把白悠琰強勢地鎖在身前,兩只手環過身子去逗弄rutou,舌頭在耳洞里抽插進出,模仿性交的動作。 白悠琰差點兒站不穩,全靠支撐在殷惟身上。 悄然挺立起來的性器抵在后xue,偶爾就著溫泉水小幅度地滑進去又抽出來,不給人個痛快。 白悠琰的眼尾飄上一抹緋紅,那是被情欲沾染的顏色。他難耐地動了動身子,想往最為火熱的那處貼。 “你進來呀......”白悠琰低聲嘟囔著,看著男人沒有動作,扁了扁嘴,掰開自己的后xue,找準一個位置后朝roubang貼了上去。 殷惟的眸子變得幽深,忍住一入到底的沖動,耐心看著白悠琰拙劣地動作。 后xue比起花xue要更為緊致些,粗長的roubang只進去了一個頭就被卡住,白悠琰使勁咬著唇,既想讓男人的roubang填滿自己,又覺得自己的后xue承受不住。 “要不你到前面來吧?!卑子歧奈惨糗涇浀?,一雙桃花眼水光瀲滟,勾人不自知。 “前面再做會痛的,乖,你用點兒力就進去了?!币笪┕粗子歧鼭裢傅念^發,在他耳邊說道。呼出的熱氣讓白悠琰又戰栗起來,但這句話意味太深,他茫然地按照男人的說法往后繼續坐。 “好痛......”哪怕只進去了一點,白悠琰仍然覺得一陣脹痛,xue像要裂開,他連連搖頭想要退出,但殷惟哪會給他機會。 roubang快速撤出,以又準又狠的力道和速度裹挾著幾股溫泉水進入后xue,白悠琰被突然進入的粗大東西和guntang的水刺激得不住蜷縮,前面直接射了出來。 “太大了,快出去,后xue要壞了......”白悠琰嗚咽著,極力想要掙脫殷惟的懷抱。 “怎么會壞呢?我們寶貝兒的小嘴可貪吃了,多粗多長的roubang都吃得下......你看,你把roubang全部吃下去了?!币笪┛粗子歧y受的小臉也很心疼,但此時撤出來是不可能的,他拉著白悠琰的手摸到他們的相連處。 后xue的褶皺都撐到發白,但里面的光景卻和外面不一樣。 xuerou收縮著迎合性器,一張一縮地像是在啃咬,性器一做出要撤出的勢頭就被急急地挽留住,軟rou舍不得roubang離開后xue。 rouba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撤出,又以更大的力道破開xuerou,進入那個小小的通道,每次都從最外面cao到最里面。 不知道是頂到了哪一點,白悠琰疲軟下去的yinjing再次射出白沫,被干得爽到翻白眼,抓住殷惟的手媚叫:“好快——再快點兒......哥哥快把我cao死了?!?/br> 殷惟暗罵一聲“sao貨”,一邊繼續大力抽插。 白悠琰的yinjing軟了又硬,硬了又軟,最后射出來的只有稀稀拉拉一點點。但這場cao干遠沒有結束。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殷惟才終于射到里面。一股又一股燙得驚人的jingye撞擊到前列腺,白悠琰竟是又高潮了一次。 白悠琰劇烈地喘息著,這次他沒有被下藥,也沒有暈過去,更能真切地感受男人對他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