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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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元宵佳節。 桃花村村口,莫家醫館嫁小郎君。 要說起這事,還真是說來話長。 這莫家小郎君名叫莫晏溫,生的一副俊逸清風的好相貌,性子也和善,十年前隨父親到此定居,父子倆都習得一手好醫術,村里人無不夸贊。 只可惜莫父醫人難自醫,三年前病故,只留下剛滿十七的愛子莫晏溫。 許是老天憐見,見他孤苦一人,月前,村里的冰人特意上門,與他說鎮上杜氏醫館的當家人聽聞他品行上佳,正好家有一子,年二十三,性情雖頗為冷淡,但為人絕對沉穩可靠,幾年前便告知家里不愛女色,若不介意同為男子,可愿結個良緣。 莫晏溫想了想,答應了。 莫父生前最擔憂他的婚事,因他身體特殊,他也未曾考慮過這就是,這杜公子他是有所聽聞的,為人冷淡不近女色是說輕了,是不近人才對。 正好他對這個非常滿意,所幸便當成全了他爹未了的意愿。 元宵佳節,杜家的花轎如約而至,莫晏溫最后回頭看了眼自家的醫館,有些不舍的嘆了口氣。 大概以后就很少回來了。 蓋上紅蓋頭,他坐進轎子里。 桃花村離鎮上不遠,幾刻鐘便能到,杜家的公子沒來接親,因為臨時收治了一位被刀砍掉了手臂的病人。 這個莫晏溫十分能理解,所以也不生氣,花轎就這么一路平穩的到了鎮外的會英橋,與另一家的花轎隊伍撞了個正著。 昨夜下過雨,路滑不好走,本就小心翼翼的,這一時慌了神,竟是兩對腳底打滑,個個摔了個四腳朝天,眼花繚亂。 莫晏溫扶好轎子問了句:“發生了什么事?” 離得近的轎夫連忙爬起來,誠惶誠恐的回道:“路滑不好走,郎君莫怪!” 這轎夫好生客氣?出發前那位還大著嗓門笑著讓他一定要給他們包個大大的禮錢,這會兒倒是客氣了,莫非是因為怕他摔著了,所以愧疚了? “不打緊,我沒什么事,繼續走吧?!?/br> 轎夫松了口氣,應了聲:“是!” 沒想到臭名昭著的紈绔子,居然能迎娶一位這般大度的小郎君,真是可惜了。 這天色尚早,還有些昏暗,加之轎子相仿,兩隊人馬居然全然不絕已經將轎子抬錯了! 半個時辰后,花轎落地,轎簾子被掀開,一只大手伸進來。 這杜公子的手怎的這般干凈白皙,沒有一點繭子? 倒是不像個會上山采藥的手,莫不是特意保養了? 將手放到新郎手上,他正要走出轎子,誰知竟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打橫抱起,周圍隨即響起一片起哄聲。 怎么回事??? 不是說杜公子性情冷淡,不喜與人接觸嗎??? 好不容易拜了堂,新郎出去敬酒了,他這才松了口氣,把蓋頭拿下來,自己在新房了轉了轉。 這屋子好生闊氣! 在鎮子上開醫館這么賺錢? 拿起一只汝窯瓷瓶看了看,隨即窮鬼附身一般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賣了他也買不起這瓶子! 杜家這么有錢??? 怎么沒聽人說過? 忙了一天了,他也累的夠嗆,此時餓的不行,將桌上的糕點吃了個七七八八,又喝了兩口喜酒,這才緩過勁兒來。 又無聊的坐了會兒,天都黑了,屋外終于傳來踉蹌的腳步聲。 他趕忙把蓋頭蓋上坐好。 門被推開,新郎踉蹌著走過來掀開他的蓋頭,剛掀開還沒來得及看,就醉的站不穩撲在他身上。 這叫什么事兒? “咳咳…那個夫……夫…” 委實不太好意思把那個稱呼叫出口:“你…沒事吧?” 新郎掙扎著站起來,看見他后眼睛清明了瞬間,隨即又迷迷糊糊的問道:“你怎么長這樣?” 嗯?他不長這樣長哪樣? 倒是這位杜公子的長相,與他想象的相差甚遠。 他還以為杜公子是一副雅致的容貌呢,而且以前也是這般聽聞的。 現在一看,跟雅致不能說相差甚遠,至少是毫無關系。 這人生的威武高大,眉目粗獷俊美,渾身都是nongnong的侵掠性,若是放到軍中,也毫不突兀。 把人扶到床上靠坐好,問道:“我應該長什么樣?” 宗珩盯著他的臉:“你不是,應該長得特別兇嗎?三頭六臂,法力無邊?” ??? 三頭六臂? 法力無邊? 特別兇? “…誰說的?是生病了嗎?還是眼睛瞎了?我可以替他看看?!?/br> “對!就是這樣!我娘說的!” 杜老夫人??? 不可能啊,杜老婦人不是,已經去世好多年了? “杜唔??!…” 宗珩吻住他的嘴啃了半天,然后松開,醉的稀里糊涂的嘀咕著:“真甜,小寶兒~~,嘿嘿嘿~~,如果是你的話,被你管著也行……” 他說話聲越來越低,眼看著就要睡著了,卻突然驚醒般站起來,去桌上倒了兩杯酒。 “交…交杯酒,不能…忘了?!?/br> 這人,有點可愛… 宗珩拿著酒站不穩了都,搖搖晃晃的來到他面前突然跪下:“娘…子,交,交杯!” 噗…… 人看著就一副不怎么精明樣子,能做出這么傻乎乎的舉動也顯得特別正常。 “你先起來,乖啊?!?/br> 讓他不自覺就軟了聲音,想要哄著他。 宗珩呆呆的看著他的笑,咽了咽口水:“你真好看…” 這人… 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 把人扶起來,兩人交杯而飲,喝完,宗珩一骨碌躺床上,拉扯著衣服。 估計是想睡覺,穿著衣服不舒服吧。 替他脫了衣物,又喚人打了盆溫水替他擦了擦身,終于是舒服了點,不再亂哼哼了。 洞房花燭夜,新郎喝醉了。 嗯………… 總不能,讓自己來主動吧。 所以今天就先睡吧。 脫了衣物躺上床,宗珩長手長腳突然搭在他身上,將他摟進懷里:“唔…,難受…” 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耳朵上,像是噴了一抹紅霞你,那耳尖頃刻間就紅透了。 體內緩緩升起一股難言的燥熱。 他清心寡欲,不可能是因為被撩撥了一下就忍不住了。 約莫是那酒有問題,素來就聽說過,新婚夜會弄點不傷誰又助興的酒水,看來是真的。 宗珩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上蹭,嘴里又開始亂哼哼,呼出的熱氣全撒在他身上,手腳將他摟得越發緊,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唉,該來的逃不掉,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紅著臉將手伸進宗珩的褻褲里,握住那根東西… ?。?! 握!握不??! 怎么會有人這么大! 他慌亂的要收回手,宗珩卻一把按?。骸皠e,別走,幫幫我…” 宗珩力道太大,他根本沒辦法抽出手來,臉紅的滴血。 得不到緩解,宗珩抓著他的手,用那根東西去蹭,掌心漸漸沾上了些液體,讓他更加羞恥難言。 說好的,性情冷淡呢? 宗珩磨蹭了半宿,根本解不了心中的饑渴,聲音逐漸帶上了茫然的著急。 “難受…” 他也難受啊,原來兩個人都是雛嗎? 不應該就算是雛,他們也是學醫的,還能…還能不知道那檔子事兒怎么做不成? 看了眼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大家伙,嘆了口氣。 喝醉了的原因嗎? 也好,這樣好歹能讓他不那么羞恥。 希望明天他不要記得今天晚上的事兒。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宗珩的臉,騎在宗珩腰上,松了褻褲的腰繩,把那冒著蓬勃熱氣的東西掏出來,狠了狠心,彎腰含在嘴里。 這東西不好好潤滑,受傷的只能是自己。 他是做了什么孽,還得伺候別人…弄自己。 宗珩發出愉悅的低吼聲,低沉而醉人。 這時候倒是不那么稚氣了,渾身都是屬于男人充滿欲求的樣子。 不得不說,他,有點喜歡這個聲音,尤其是這個聲音是因他而來的。 身下的蜜xue因為這個聲音也微微濕潤起來。 宗珩在欲望中稍微醒了酒意,撐起身體看著背對著他的莫晏溫,咽著口水摸向他纖瘦和度的脊背。 真美。 莫晏溫被他摸的顫栗,嘴里用力一吸,那東西又粗了一圈。 宗珩呼出一口氣,無師自通的在他嘴里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莫晏溫被他連抽送幾下,竟沒了力氣,雙臂軟綿綿的撐在宗珩雙腿兩側,任那東西在自己嘴里yin弄。 “嗯……” 這,這是自己的聲音嗎? 怎的這般,怎能這般柔媚… 宗珩動作一頓,有些用力的把他拉了起來,讓他換了個姿勢,面對著他的臉騎在他跨上。 莫晏溫細細的喘息著,不太好意思與他對視,白皙的胸口一起一伏,將宗珩勾的直咽口水,隨后毫不客氣的一口含住左邊的乳尖大力吸吮外加細密的撕咬。 “別!唔……” 胸口被咬得有些痛,但又不止是痛,他既想推開宗珩,卻又想要更多。 宗珩吸吮許久,將那顆乳尖吸的又紅又燙才松開,隨后將另一顆也欺負了一遍,滿意的抬頭看著莫晏溫。 只見莫晏溫雙眼氤氳,喘息著輕輕顰著眉,嘴里咬著自己的右手食指,看起來又媚又可憐。 “我弄疼你了嗎?” 莫晏溫紅著臉搖搖頭,放下食指:“沒有…” 宗珩放了心,手掌按在他的后頸將他壓低親上去。 兩人意外的合拍,情動不已,渾身都出了一層薄汗也不愿意放開,唇舌濕答答的交纏。 莫晏溫身下已經濕透了,褻褲都浸透了一大片。 兩人分開片刻,隨后更加熱烈的擁吻,宗珩摸到他的身下,毫不意外他多了一個蜜xue,并用力揉弄起來。 莫晏溫從沒被弄過這里,哪怕自己都沒有,此時被人這般直接大膽的yin弄,心中說不出是羞恥多一點還是隱秘的歡愉多一點。 “嗯唔……別!別伸進去唔?。?!” xue口滑膩軟嫩,宗珩本能的想要讓這個地方更濕更美味一點。 于是插了一根手指進去,接著被那美妙的感覺奪走心神,控制不住的又加入了一根。 莫晏溫后仰著身體,潮紅著臉想逃,被宗珩另一只手牢牢控住,最后只能放低了聲音求饒:“不…不要這樣,” 宗珩吻住他的嘴,將舌頭伸進去攪弄,讓他說不出話來,身下去越發過分的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蜜xue發酸發脹,莫晏溫沒了力氣抵抗,那手指似乎抵住了蜜xue里要命那處,讓他想哭卻又不是真正的想哭,唯有抓緊宗珩的肩膀任他予取予求。 過了片刻,那手指抽動時逐漸帶起水聲,且越來越大聲,莫晏溫羞恥難當,逃避似的推開宗珩纏吻的唇舌,埋進他的肩窩里:“別…” 宗珩粗重的喘息著,摟著他的腰,手指加快了速度,也加重了力道。 “啊嗯嗯嗯嗯………慢…唔!……” 高潮即將到來,莫晏溫控制不住自己一邊顫栗發抖,一邊將自己往宗珩身上貼,哪怕讓他這般無助的人就是宗珩。 重重的捅弄了幾十下后,宗珩將莫晏溫弄上了高潮。 高潮過后,兩人相擁著喘息對視。 宗珩憋的臉上充滿血色,卻沒有立刻插進來,顯然在等他緩過勁來。 這個大家伙,還,還不錯。 兩人已是伴侶,這種事,自然要兩個人都得趣才好。 他紅著臉,扶著宗珩的東西抵住自己早已濕的滴水蜜xue:“進…進來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