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心思 h
童念醒來,房間里一片昏暗,只留了沙發一角的落地燈還亮著, “醒啦,過來吃點東西吧?!蹦腥俗陉幱袄?,翹起一條條腿,徐徐翻著手中的書,聲音低沉,深情看得不甚分明。 童念用被單裹了身子,腿芯兒一片粘膩濕潤,不知道是他的jingye還是自己的yin水兒,亦或是二者都有。 身下的床單浸漬了一塊,讓她有些難為情。 見朗景輝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她兀自勾了吊帶和內褲背著他穿上,赤腳走在光潔的地板上,坐到他的身旁,吃著還算溫熱的晚飯。 一邊小心翼翼抬起眼皮看著一言不發的男人,今晚的他太過沉默和安靜。 氣壓太低,她明顯能察覺出男人的不悅。 仔細又小心的審視, “別光看我,喝點粥?!?/br> “哦?!毕袷巧险n做小動作的學生,被老師發現點名,做賊心虛的童念埋頭喝粥,一面近乎討好的問他吃沒吃過飯,要不要再吃一點, “不了,我用過了?!?/br> “再陪我吃一點嘛?!彼y得對他撒嬌,盈盈閃耀的眸子,像是黑曜石一樣璀璨,讓他想起她學生時代每每犯錯的樣子,總是像現在這般一番小心翼翼地觀察之后,對自己各種恰如其分的討好,撒嬌。 以往,他都極為受用,包括現下。 但這回,他明顯心里有氣,不想給她這個臺階。 “你好好吃,我去書房忙一會?!贝笫謸徇^她的長發,一如既往的溫柔,男人吻了吻她的頭發,留給她一個頎長的背影,輕輕帶上她的房門。 童念有些莫名,男人每次和自己歡愛過后都會抱著她溫存一番,對她永遠都是寵溺縱容。今晚這般,當然讓她感到莫名。 佇立在門口的朗景輝吐出胸腔的一口悶氣,穩了穩心緒,去了書房。 什么年紀了還耍小孩子脾氣,連他自己都覺得幼稚可笑,竟然會吃自己兒子的醋。 幾十歲的人了,他絕不是個小心眼兒的人,但腦海里不?;胤磐钤谒瘔糁凶晕康漠嬅?,她因為另一個男人情動不能自已,還是在和他歡愛多次之后,陶醉沉迷的表情,艷若桃李的面容,修長光潔的雙腿交纏在一起,追求瀕死快感的樣子。 讓他情動,挪不開視線,津液吞咽的厲害,下體羞恥的充血腫脹,內心滋生的嫉妒又像是野草一樣,急速瘋長。 腦海里有個聲音在放肆嘲笑他,自己愛著的女人,并沒有在他的身上得到滿足,還需要靠意yin別的男人,用自慰的方式來紓解自己的欲望。 委實可笑,對他是最直截了當的侮辱。 他嫉妒得快要發了瘋,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握拳,青筋暴起,他一貫的忍耐力在這個時候瀕臨奔潰。 “你覺得她和我談倆愛,當真是因為這張臉嗎?”兒子邪佞的笑涌現在自己的眼前。 那樣的礙眼,那樣的讓人感到憤怒。 他定期健身,總是四十幾歲的人了,朗景輝對自己的rou身一直保養得當,頭一回讓他產生了懷疑,甚至動了自我懷疑的念頭。 他了解自己的兒子,裴世脾氣秉性都不像他,更多的時候急躁囂張,從來說一不二的果斷狠戾。 童念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定不會像自己這般的溫柔耐心,他能想象地出自己兒子的霸道兇悍, 童念,她,她是不是……? cao! 他狠狠甩了甩腦袋,不耐煩的用手撫了撫后頸短短的發茬,去了書房,頗為用力的關上房門,從書桌的抽屜里拿了煙來抽,一面開了落地燈,頭靠椅背,閉目平息內心的怒火。 腦子里全是童念在裴世身下放浪形骸的樣子,欲仙欲死的神情,一面叫著自己兒子的名字,嘴里全是浪蕩的yin詞穢語。 男人最原始的獨占欲和毀滅欲很不能讓他將在自己腦中交媾的年輕男女撕碎。 他現在有些理解為什么很多男的愛而不得,就會將女人當成性奴和禁臠囚禁起來,關在暗無天日的房子里,終日蹂躪。 夾了香煙的大手用力拉回在臉上胡亂抹化一番,吸掉最后一口煙,用力將煙頭掐滅在煙缸里。 他拿了案卷過來,想要用徹夜的工作麻痹自己,找回自己的理智,不再讓腦海里荒yin無道的幻境牽著鼻子走。 過了良久,房門被敲響,他埋頭喊了聲進來,依舊埋頭奮筆疾書,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聲,抬頭看到是端了水果和熱茶的童念。 她在白色吊帶里加了一件文胸,下身穿了包著臀的短褲,家里開了地暖,溫暖舒適,連他也只是著一件薄薄套頭v領長衫。 “記得喝?!奔氶L的手臂白皙泛著盈光,裸露的胸口和脖頸還有被他嘬出的吻痕,是的,是他親自締造的,除此以外,別無他人。 她鹿一樣的眼睛小心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離去,被他一把拽了手腕兒,女人踉蹌著后腿跌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圈抱在懷里。 飽滿的胸脯起伏的厲害,她微微驚呼,皺起的眉眼,眼里寫滿疑問。 朗景輝鏡片后的眼神沉了沉,纖腰盈盈一握,坐在自己腿上的翹臀緊繃結實,雙腿修長,看看包裹著兩瓣臀rou的短褲,這會勒緊她的陰阜,三角部位被勒出肥厚的形狀。 男人一言不發,一臉冷峻,大手從她的吊帶的領口一把扯下,連同她的文胸一起,豐腴白嫩的奶子顫巍巍的彈跳了出來,粉嫩的奶尖兒剛剛被他嘬到紅腫,現在正嬌俏地挺立,像是冬日枝頭的紅果。 男人不由分說,一口咬上她的奶子,大口包裹,恨不能直接吐了,任由她低聲尖叫喊痛, 隨即吐了出來,粉嫩的rutou被打濕,昏暗的燈光下閃著亮光,男人伸出舌頭,色情的在她的乳暈上打圈,舔弄她的乳孔,包裹,吮吸,舔舐,無不色情。 抬起眼皮,望著她皺起的眉眼,耳畔是她呢喃著不要,小手跟他胸膛無力的推搡。 “阿輝,不,不要,你在忙……”又嬌又糯。 他抬起眼皮,眼神深沉宛若碧潭幽湖,俊臉太過威嚴。 拒絕,為何要拒絕,她不一樣很喜歡被自己抱,被自己親,被自己愛撫,甚至還是少女的時候,就對自己各種肖想和意yin。 難道,是嫌他老了? 他猶記得她上學時候打球的樣子,短短的球服,白色的長襪,包裹著翹臀的短褲,她那時候還沒褪去青春期的嬰兒肥,大腿緊繃,結實有力,翹臀圓潤,白色球服下豐滿的胸脯因為彈跳,顫巍巍的抖動,來回蕩漾。 白的的少女文胸隔著球服顯現出來。 嬌俏的馬尾來回飛舞。 放學回家一身新鮮的汗味,那是青春和夏日的氣息,像是橘子汽水,又像是紅色的山楂雪糕,酸甜可口。 他猶記得她坐在這間書房寫作業的樣子,穿著白襪的小腿修長光潔,交叉在一起,脖頸上的絨毛,身上泛著牛奶的芬芳。 高興的時候跳起來,輕輕攬住自己的脖頸,自己的腰,亮盈盈的眸子從來不舍得從自己身上移開,偷偷地注視,明目張膽的直視,熱烈,隱晦,炙熱,暗戀得那般明顯。 給她抱一下,撫摸一下她的頭發,拍拍她的肩膀,都能讓她高興上許久。 他有不小心碰過她嬌嫩萌芽的胸脯,也有輕輕摸過她修長的大腿,不小心用手背蹭過她的翹臀。 最喜歡的還是攬著她的細腰,鄭重大方的同別人介紹。 他再克制再禁欲,他也是個男人。 青春鮮嫩的rou體面前,甘愿成為俘虜的男人,被少女告白也會沾沾自喜的男人。 更不用說他心里不為人知難以啟齒的齷齪心思。 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下流。 肖想,意yin,甚至是想著她的倩影笑靨在無人的深夜里打飛機,想要射精在她的白色襯衣和球襪上。 想她用穿了球襪的纖細腳趾摩挲自己的性器,想要她穿著球服跪在自己的腿間含著自己的腫脹陽具,甚至想要她背對自己跪在他的書桌上,夾緊雙腿,稚嫩的陰阜因為擠壓,變成飽滿的青桃。 任由他舔舐,jianyin。 現在,她竟然對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