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h】
綁匪讓人質給他口叫虐待人質,那綁匪被人質口得情迷意亂叫什么? 唐早胡亂的把褲子提上,根本管不上他那根兒上面還滿是黏糊糊的口水和jingye,沾在布料上捂得難受。他想發作,剛張開嘴,目光掃到邵傾殷紅的嘴唇上還沾著幾滴濁液,腦袋里“轟”的一聲,剛剛那蝕骨的快意讓他的耳根充血而變得通紅。 邵傾坐在水泥地上,看著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綁匪先生把話咽回嗓子里,兇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背過身子離開的時候,耳根都紅透了,心中覺得有趣,如果不是要做一個合格的人質,此時真該吹上口哨調戲人。 一條被洗得發白的毛巾被扔到了臉上,邵傾看著去而復返的綁匪,褲子穿得也不是剛剛那條了。心里發癢,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我的床上功夫,怎么樣?” “......”唐早臉青紅交替,氣成了只河豚,偏偏那小少爺還不死心地繼續追問,“怎么樣?” “閉嘴!” 唐早怒吼,哪管自己是不是惱羞成怒,不知道是不是對sao貨兩個字有了點說不清的心理陰影,最后還是沒把這兩個字加上,只是把門狠狠甩上,鐵門發出震天響的聲音,人揚長而去。 當然,氣惱歸氣惱,唐早不可能離開藏身的地方。估摸著這會兒天快亮了,邵家還挺招人喜愛的小少爺一夜之間消失了的消息也瞞不了多久,可能這會兒已經有警察和邵家的人在滿世界尋人了。 唐早現在在一個臨近郊區的廢棄倉庫,相當隱蔽難尋。 說來這小少爺也確實是受寵愛,年紀最小,還是母親不知姓名的非婚生子,但還深得邵家老爺子喜愛,連帶著成了別人眼中釘。 唐早在箱子里翻翻找找,把要拿的東西放在腳邊,又隨便翻出來兩包面包,剛把在旁邊的牛奶也一起拿出來放在地上,突然又想到什么yin穢色情的畫面,一腳把牛奶踢開,換回了兩瓶礦泉水。 他捧著東西走回那件小屋子,突然又在角落里瞟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你的早飯?!?/br> 唐早把東西丟在邵傾面前的地上,手里一個金屬質感的東西泛著光,相當引人注目。 他心情變得十分的好,不管邵傾看著他手中的東西難以言喻的眼神,把鐵鏈子的一端拴在墻上的鐵環上,另一端的狗項圈自然是扣在了邵傾的脖子上。唐早站直身子,看著自己的杰作,不知道哪里來的狗鏈子把大美人拴了起來,平白填了幾分羞恥py的味道。 “......你品味好獨特?!?/br> 小少爺大概也沒想到唐早要這么整他,嘴角抽搐。 唐早似乎是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局,心情好得想要哼歌,踢了踢腳邊的毯子,示意邵傾自便。 “雖然那邊說要留你一條命,但一不小心出了點什么意外也合情合理?!毖韵峦{之意不言而喻,唐早自然不會違反要求撕票,沒人和錢過不去,但嚇嚇不聽話的人質,找回一個綁匪的尊嚴還是有必要的。 唐早期待看到邵傾那張精致的臉上淚流滿面求他,或者撲上來求他不要傷害他之類的,卻發現對方沒什么大反應,不由心中罵了一聲無趣。 “我沒手?!鄙蹆A看了看被子和食物,無辜的扭了扭被反捆在身后的雙手。 唐早把繩子解開,還沒等邵傾活動活動胳膊,又從褲兜里掏出一把手銬,把邵傾的手鎖在身前,既給了他一定的活動空間,還限制了他的自由。 “......你品味還真是獨特啊?!?/br> 邵傾抻了抻手上的手銬,相當結實,不知道是從哪里整來的。 “你喜歡這種?” 唐早沒理他,坐在地上,撕開了一袋面包,塞到嘴里,整個腮幫子都鼓鼓的。 唐早也不是第一天干這種勾當了,以前他綁過一個富家的小姐,醒過來之后又是哭又是鬧的,給她食物和水也一看不看,整張臉都被哭花了,唐早被吵得難受,好說好商量著對方也像瘋了一樣哭鬧,最后實在受不了,把人弄暈過去捂住嘴巴世界才清靜下來。 而這個人呢? 把那床舊被子平整地鋪到身子下面,整個人舒舒服服地往上面一坐。那面包只是小賣部里賣的普通貨物,卻被他吃得和什么高級餐點一樣,被捆著雙手也不見一點狼狽。半長不短的金長發柔順地貼在臉側,昏暗的室光讓那金色看著柔和了不少。那張臉溫和而又無害,符合所有少女對“王子”、“少爺”的幻想??匆娞圃缭诖蛄克?,還歪過頭沖他笑。 唐早噎了一下,灌了口水進去,又被嗆得咳嗽。 “老實點?!?/br> 唐早別開頭,低聲警告了他一句,又錯過人質先生臉上玩味的笑容。 接下來的幾天平靜的有些詭異。邵傾大概是世界上最省心的人質了,不哭鬧,也不嫌棄破倉庫的簡陋環境,能見到唐早時就纏著他聊天,見唐早不理他就安靜的坐在角落里。脖子上不大和諧的破舊項圈依舊扣在上面,唐早突然又覺得這人像狗,比如說圍著主人轉圈的金毛犬之類的。 “你把名字告訴我吧!”這會兒邵傾又纏著把他綁走的綁匪問名字。他無聊地側躺在地上,仰視著黑著臉抽煙的綁匪。那白襯衫在身上穿了三四天沒換過了,已經被他折騰得皺皺巴巴,他剛才一翻身,不知有意無意,勁瘦的側腰和人魚線一覽無余。 “告訴你好讓你之后把我做掉?”委托人那邊不知出了什么事情,離說好的期限已經沒剩下多長時間,卻遲遲不來聯絡。唐早不清楚那邊的計劃,但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就是什么“把想要的給我再還人的情節”。 他煩躁地把煙掐了,這活兒其實不難,只要把人綁走幾天到點還回去,但愿意做的人卻沒幾個。誰不知道邵家家大業大,如果不是真差那幾個錢誰愿意往槍口上撞。 唐早知道自己不是多聰明的人,但直覺告訴他這事兒現在有點不對勁。他想著要不要早點跑路,找個地方先避避風頭再說。只是他急需一筆錢,這單子他只拿了一半的定金,拿不到尾款,之后也不知道要躲多久,這么看來倒成了虧本買賣。 要不干脆把這人賣了......或者毀約直接管邵家要贖金? 唐早瞇起了眼睛,又把這個念頭掐滅了。他敢鋌而走險綁走人只是因為他在這件事兒中扮演得只是個再小不過的小角色,這單生意對于急缺錢的他也算個天上掉餡餅的活兒,有風險但未必不能逃。但直接出面和邵家的老爺子作對,之后若是被當做主謀,面對的危險就完全不同了。 那小少爺又開始嚷嚷什么“我怎么能舍得你?”,靈活的紅舌頭還舔了舔嘴唇,眼含秋波,唐早光是看著他的暗示就覺得一股邪火直接從小腹涌了上來,磨了磨牙,真不知道這種妖精是怎么被人灌溉出來的。 唐早的煩躁誰都看出來,幾乎24小時和他面對面的邵傾自然也能看出來,他纏著唐早的同時又在觀察著他的神情,見唐早隔三差五地掏出手機看一眼屏幕,對外面的狀況心下了然。 算算時間也快到了收網的日子,看這綁匪的樣子,估計背后的人現在也不好過。邵傾自然不是觀賞用的花瓶,他早就知道會有這出綁架,甚至就在這個膽肥的綁匪在暗中觀察他找機會下手的時候就心知肚明。當然他老實地被綁走也不是有什么特殊愛好,只是想把后面搞小動作的人揪出來,確認下他那珍惜的那份兄弟友愛是不是喂了狗。 而且被綁也不是沒有意外收獲的...... 皺著眉看手機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鼻梁很挺,此時嘴角微微抿起,看上去難以接近,但是微微向他后側看去,就能看見紅透的耳垂。視線偶爾還往他的人質那里飄一下,又迅速收回去。 邵傾本以為囚禁生活或是痛苦難熬的又或者是枯燥無聊,但現在卻恨不得這日子能再延長幾天,于是又開始作妖。 “我想洗澡?!?/br> “忍著?!?/br> “可是我都臟死了?!鄙蹆A得寸進尺,他的鞋子早就被他踢到一邊了,這會兒赤著足就去sao擾唐早。 “那也忍......”唐早說到一半覺得小腿癢癢的,低下頭一看,話又咽了回去。 一只白皙的腳在他小腿肚上摩挲,腳腕處骨節凸起,有種異樣的美感。 唐早想,大概自己這輩子所有變態的想法都集中在這男人身上了,因為他此時對那只腳的評價只有兩個字。 下流。 唐早呼吸停滯了一瞬,偏偏那只作亂的腳偏不停下來,柔軟的腳趾肚從小腿肚滑到腳踝,緩緩地在皮膚上畫著圈。 “......怎么樣?”在唐早的自制力崩壞之前,他聽見那只腳的主人這么說道。 說實話,這連燈光都隨時要滅掉的破倉庫哪里有熱水,就連唐早出了汗覺得難受也不過是拿毛巾澆上水擦擦而已。 邵傾不可能不知道這里的環境,未言說的潛臺詞兩人都心知肚明。 “你是不是欠cao?沒有男人的jingye就活不了?”唐早壓在那人身子上,聽見聲音從自己嘴里傳了出來。 本來這話應該是具有侮辱性的,但被人禁錮著的小少爺只是低笑一聲,沒有去反駁,手腕上的鐵鏈隨著動作發出“沙沙”低響,他手臂前伸,揪住唐早的衣服領子向下一拉,兩人的唇就貼到了一起。 這個情況一點也不適合清純文藝的“四唇相觸轉瞬即離”,唐早張嘴含住那條在他唇縫處試探的舌頭,卷到嘴里糾纏。那舌頭的主人乖順地任由唐早掠奪,口腔里每一處都侵犯遍了,唐早放開邵傾喘息,邵傾卻又主動把自己送了上去。那條柔軟的舌頭順著未合上的縫兒鉆進去,纏綿悱惻地描繪著唐早的上牙膛,那地方敏感,唐早自己的舌尖舔過去都瘙癢難耐,幾乎一瞬間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邵傾不單是舔,變本加厲,趁著唐早不備幾乎把舌尖頂到最深處了,而后又瘋狂而激烈的索取,纏著唐早的舌頭卷動,唾液垂成絲從嘴角滴落下來。 唐早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被邵傾的深吻親的窒息,腦子里漿糊一片??柘履菛|西在邵傾把腳尖搭上他的小腿的時候就硬了,被牛仔褲繃著,漲得發疼。 邵傾嘴上與唐早難舍難分,手沒閑著,把牛仔褲里關著的那根硬物放出來,兩只手握住根部開始上下撫動。 唐早一看這人在情事上游刃有余地模樣就心中暗自不爽,于是把邵傾褲子也扒了下去,那根兒前段冒水的硬物一下子蹭到了唐早的掌心。 “這東西長你身上真是浪費?!碧圃玎托σ宦?,單手握住了那根尺寸了得的東西,擼動了幾下,就漲得更粗大,“還不是只能被人干得流水兒?!?/br> 邵傾笑了,淡色的發把臉孔上的血色襯得更妖艷,像是色情漫畫里吸人精氣的魅魔,聲音極低,“怎么會沒有用......你會愛上它的?!?,說完就挺著腰用自己那根兒去蹭唐早那根兒,頂得唐早的龜眼又涌出了點腺液。 邵傾那東西也確實是男人中少見的白凈,除了大小略顯猙獰以外,甚至配得上玉莖兩個字,確實招人喜愛。聽說外國人性器粗壯,邵傾也完美繼承了他那半西方血統里的優良部分。 激烈地蹭著,兩根roubang緊緊地貼在一起,邵傾兩只手握著,唐早這時才發覺那人手指雖然白皙柔軟,皮膚光滑細膩,卻修長而又骨節分明,把兩根性器緊緊地包裹住,掌紋隨著動作磨著敏感的表皮。唐早的衣服被汗浸濕了,粘膩的貼在身上,飽滿的胸肌把腰顯得很細。 唐早的手下滑到對方的囊袋,不輕不重地一抓,頓時聽見邵傾一生悶哼,臉上表情扭曲了一瞬,繼續再接再厲。對方一只手報復性地握著guitou,掌心搓揉著頂端,把鈴口滲出來的液體暈開,幾乎有些粗暴地按壓那個小孔。唐早那里真的是太敏感了,那么幾下就已經要爽得腰軟。他扭著屁股想躲,邵傾卻使勁捏了下他的guitou,疼和爽交織,唐早恨得牙癢癢,但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不敢亂動,于是也學著邵傾的樣子伺候著他那根roubang,得到的報酬是更刺激的扶慰——邵傾一只手在唐早馬眼那里轉著圈摳挖搓揉,另一只手飛速地上下taonong,唐早爽得已經快聽不到別的聲音,唯獨手銬隨著邵傾手里下流的動作所發出的激烈的碰撞聲讓他更加眩暈。 唐早咬住下唇,瀕臨爆發,已經沒法分神顧及手上的動作,感到自己的手被另一雙手包裹著、帶動著飛速上下擼動,腿根終于無法忍耐的抽搐著,渾身一抖,jingye一股一股噴射出來。 邵傾的yinjing還硬著,對著失神的唐早,毫不掩飾自身的侵略的欲望,窄腰前挺,那根roubang順著因劇烈動作而撩起的背心鉆進去,火熱的性器貼著腹肌的勾兒,有力的腰飛速律動。唐早只覺得那處皮膚快要被火點著的燙,無意識向后仰身,卻被更使勁地頂了幾下。唐早喉嚨里發出難堪的低吟,感受到在他身上作亂的roubang抖動幾下,還沒意識這意味著什么,邵傾大股的jingye已經沖破精關,濺射到唐早的小腹和胸膛上,整個上身濕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