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愛他 (荊棘條 自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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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光包裹著呻吟與淚水,漫開在這一室,照在了楚子櫟的臉上,他的雙眸沒有光,沉寂得如一潭死水,麻木的看著他們——正如宋寧璩以前要求的那樣。 “嗚嗚嗚嗚…寧璩…求你了…嗚嗚嗚嗚啊…求你把它拿開嗚嗚嗚嗚……jiba要被刺穿了……” 宋寧璩特地把荊棘條的尖刺都對準塬的yinjing,只要他稍微勃起,這些尖刺就會令他生不如死。所以現在整個yinjing都紅腫無比,rou眼可見的,尖刺大多都插進了rou里。 塬的哭聲大過了呻吟,痛苦已經掩蓋了歡愉。 “賤人,都這樣了還出這么多水?!彼螌庤痴f著,把手伸到結合處,摸了摸,又把手指插進了塬的嘴里,快速攪動的時候也加快了抽插速度。 “嗯…”溫暖的xiaoxue配合得很完美,緊緊含住了他的yinjing,宋寧璩在快速抽插中射了出來,乳白色的jingye從染血的xue口流出。 宋寧璩似乎挺滿意這次的zuoai,所以也就解開了塬yinjing上的束縛,但后xue的自慰棒他并沒有打算拿開,他轉頭對楚子櫟使了一個眼色,楚子櫟便乖巧的爬了上來。 宋寧璩讓楚子櫟把那纏著荊棘條的自慰棒從塬后xue咬出來,插進自己的后xue,他還特地將所有的的尖刺都朝外的再纏了一遍,楚子櫟心里一陣翻江倒海后卻依舊照做。 低眉順眼,極盡服從。 他的蜜xue沒經過任何擴張,即使這根自慰棒上已經有很多愛液可以讓它進得順利,但楚子櫟依舊只能將它送入一點。 “璩……求你…”楚子櫟知道乞求并沒有什么用,但是他還是想抓住這一點光,就像曾經無數次在絕望中哭喊著乞求一樣,這已經成了他的常態。 宋寧璩不說話,戲謔的看著楚子櫟痛苦得將要扭曲的臉,等著他進一步插入。 塬在一旁卻看得十分歡喜,早就聽說宋寧璩在家里養了一條狗,他今算是見著了,這狗生得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娼都要嫵媚,眉眼姣好,薄唇挺鼻,面容蒼白卻絲毫不掩俊秀,眼中含淚卻攝人心魄。 特別是現在他那誘人的xue口向人毫不猶豫的張開始,配上他痛苦又魅惑的臉,更加的嫵媚妖嬈,讓塬都忍不住心動。 但即使這樣,塬仍舊看不慣這條狗,從他進這個房間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指不定又是一個為了高攀宋寧璩而不擇手段舍棄自尊自由的人。 放棄自己的人,遠比什么都讓人可恨。 “璩…放過我…求你了…” 已經插進去一半了,尖刺仍舊十分猙獰的露在xue口處,鮮血從緋紅的xue口流出,已經染紅半個床單,無法想象,在未擴張的情況下,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插入這一半的。 “夠了?!彼螌庤逞垡娭杳赃^去就放過了他,畢竟楚子櫟今天并沒有做什么敗壞他心情的事情,他也只是單純的一時興起罷了。 他還是想要把最痛苦的東西,留到楚子櫟最絕望的時刻。 楚子櫟把忍痛把自慰棒取出,一場煎熬過后,他瞬間癱軟了下來,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他已沒了力氣去合攏他的腿,任鮮血從xue口處流淌。 沒事,或許沒多久就會結疤。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但沒等楚子櫟徹底緩過神來,宋寧璩突然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他狼狽的滾落下床。 “滾去把自己弄干凈?!背訖档皖^看了眼自己,塬的愛液與血液,宋寧璩的jingye盡數混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他突然覺得自己好骯臟。 現在的楚子櫟只有緩慢的爬進浴室,每動一下都能扯得后xue隱隱作痛,他簡單的用花灑清理了一下后就躲進放好熱水的浴缸里。 熱水包裹著他每一寸肌膚,這里,遠比待在那個充滿暖氣的屋子里溫暖。浴室外又響起了嗤嗤的水聲與塬的呻吟,宋寧璩的喘息,他們又開始了一場交歡。 楚子櫟此時卻充耳不聞,溫暖的環境勾起了他的回憶。 還記得上次他覺得泡澡很溫暖的時候并不是在被折磨后的被放過,而是五年前,與他的戀人一起。 那時他們剛向父母出柜了,但雙方父母都極力反對他們便策劃了一場私奔。他們一起去到了另一個城市,開了一個房間,在浴缸里泡了一次澡,第一次發生了關系。 那時的浴缸很小,楚子櫟坐在他戀人的身上,聽戀人給他描繪充滿光芒的未來,一房,兩人,三餐,四季。平淡又懷著熱烈的愛情,這也是楚子櫟所向往的。 就這樣談著談著,楚子櫟覺得背后有根粗大的東西硌著,他提出用手幫他解決,但他的戀人拒絕了,他吻了吻他,緊緊的抱住,少年的聲音還有些稚嫩,但他說得慎重,“我現在只想抱住你,這樣就像抱住我的整個世界與整個青春,子櫟,我愛你?!?/br> 楚子櫟看著他的臉,回吻,也道:“我愛你?!?/br> 水汽氤氳下的那張臉,是少年桀驁不馴的臉,是青春陽光帥氣俊朗的臉,是年少時愛著楚子櫟的宋寧璩的臉。 楚子櫟陷入了回憶中,殊不知淚水已經從臉上劃過幾道,枕著后xue的痛,房間的呻吟與年少時的夢,他昏睡了過去。 “cao?!北M情歡愉過后的宋寧璩毫不猶豫地將塬打發走了后,準備泡個澡放松放松,卻見楚子櫟仍舊躺在被血染成淡紅的浴缸里,他嘴唇發白,儼然一副瀕臨死亡的樣子,他伸手摸了摸水,已是冰涼。 宋寧璩立刻將楚子櫟從水里撈出,打電話叫了他的醫生。 “宋寧璩!我他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子櫟現在的身體經不起你這樣造,你不知道現在室外氣溫都零下十幾度了嗎你還讓他在冷水里泡了這么久,他現在快燒到四十度了,你還要不要他活了?媽的混蛋?!?/br> 宋寧璩聽著林岐的謾罵,也不作聲,只是低頭抽著煙。 “這后xue的傷口是怎么回事?嗯?宋寧璩?你又變著花樣搞他了對嗎?你知不知道這傷口不及時處理就有失血過多和感染的風險,你可真是風流啊寧璩公子?!?/br> 一陣冷嘲熱諷后林岐并沒有消氣,邊處理傷口邊咒罵著,傻逼,混球,狗東西等字句悉數落入宋寧璩耳中。 處理了近一個小時后,林岐轉身對他說道:“已經給他吃了特效藥了,傷口也處理好了,體溫你時刻關注一下,看有沒有下降,我先走了?!?/br> “我送你吧?!彼螌庤辰K于開口,但聲音卻帶著一點沙啞,不知道是因為剛zuoai沒多久還是因為別的。 林岐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倚在了門上,問道:“宋寧璩,你究竟怎么想的,活生生的人你要將他整成這樣?!?/br> 宋寧璩揉了揉眉心,沒了平日里的張狂與不羈,此時更多的是疲憊,他露出了林岐從未見過的笑容,帶著無奈與痛苦。 他聽見他說,“我愛他啊…” 只是我的愛瘋狂到變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