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男孩子(22-23)
29年11月2日 第22章:被詛咒的力量 「你是……星龍高中的校長大人吧,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該不會是想要收 我做學生吧?」 盯著面前腰上纏著皮鞭的女校長,云清晨心生警惕,可是面上卻不動聲色, 甚至還能跟對方開口詢問打趣。 然而鈴木牙衣子似乎并沒有跟他聊天的念頭。在來之前大姐已經交代了她的 目標,那就是要殺了這個人。在這個女人的戰斗力全面壓倒男人的世界,她無論 如何也不會允許出現一個比女人還強的男人,找到的話,就一定要殺掉。 雖然眼前的這個家伙,并不是真正的男人,但是某種意義上說,「他」比男 人還要讓人討厭。 至少男人還有根能用東西,而「他」連那根東西都沒有。 鈴木芽衣子雙手一攤,哼道:「讓我瞧瞧,你們這群不惜把自己宮了為代價 強練卡普法的家伙,換來的力量到底有多強!」 云清晨眼睛一凝,眼珠瞬間變成了亮眼色,猛地向身側閃避了過去,下一秒 他所在的位置就多了一條白皙的長腿。狠狠地踹在了空氣中。 這一下如同點燃了火藥桶,鈴木芽衣子沒有用武器,雙拳緊握,一腳踢空后, 緊接著照著云清晨的面門打了過去。 那些以自宮為代價強煉卡普法的男人,她又不是沒見過。上大學后這樣的家 伙她親手殺了不少,他們中沒有幾個值得她動用武器。 大姐對這個男人評價很高,芽衣子很想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云清晨不退反進,一把抓住芽衣子的胳膊,然后用另一只胳膊肘狠狠地撞向 了衣子的胸口。 「咦!」芽衣子一驚,對手的實力遠遠超乎她的預計,輕敵的她反應上慢了 一拍,只來得及運足氣勁聚于胸口,硬受了這一擊。 云清晨的這一擊,打個正實,但是效果卻沒有他預計中的那般好。 手上傳來的感覺,就象是狠狠地頂在一塊柔韌的橡皮上一般,芽衣子順勢飛 了出去,摔在遠處,卻又很快原地站起。 rufang是天然的rou墊!運足氣勁后,就成了最好的緩沖物,云清晨出乎意料的 一擊,只是讓她受了極輕微的傷害。 而一擊得手的云清晨沒有去管趴在地上掙扎著起身的芽衣子,而是沖向了藤 原盾子。 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對手輕敵的便宜,這兩個女人每一個都不好對付。一旦 她們聯起手來,更是天大的麻煩。他現在想做的事,就是在對方回過神之前,趕 快突破逃走。 藤原盾子最可怕的地方,是她的心靈控制力,個人的rou搏能力在五人中很其 實很一般。 芽衣子和云清晨交手的時候,藤原盾子正閉目對他做精神干擾。當云清晨攻 向她時,這個雙馬尾粉紅發的高個御姐睜開眼,驚訝地看著他。 「你居然對我的心靈控制力完全免疫?」 藤原盾子驚訝中,抬腳踢向云清晨,誰知對手反應比她還快,在被踢中的瞬 間低身一府,險而又險地避過。然后前沖掠過,從后面抱住了盾子,盾子趕忙用 胳膊肘撞向了云清晨,卻被云清晨躲過。 與此同時,云清晨的膝蓋也頂在了盾子的腿彎上,盾子立刻失去了平衡,蓄 勢待發的攻擊也胎死腹中。就在此時芽衣子再次沖了上來,拳頭夾雜著勁風從背 后偷襲向了云清晨,云清晨猛地轉過身,強迫著盾子面對著芽衣子。 芽衣子一見是自己人,趕忙收手,結果險些被這股沖勁給震暈。云清晨抓住 機會,乘勝追擊,直接將手中的盾子丟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芽衣子身上,芽衣 子趕忙伸手接住,結果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然后略顯狼狽地站了起來。 「呵,傳說五龍,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么?!?/br> 云清晨冷聲道,目光卻投向兩人的身后。 「小鬼,別囂張。只是我們為了避免反噬,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用上?!?/br> 芽衣子和藤原盾子收起了臉上的不屑以及輕敵,表情重新變得嚴肅起來。 下一秒,站在云清晨面前的芽衣子,眼睛同時變成了亮銀色,此時她已摘下 了纏在腰間的長鞭,完全收起了先前的輕視。 芽衣子冷冷地道:「剛才只是用了百分之五的力量和你玩,現在看來我得認 真一點了?!?/br> 藤原盾子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形象,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口,站在一邊,提醒隊 友道:「百分十可能不夠。這家伙也有和我們一樣的問題,所以他也沒有全力以 赴。為免他狗急跳墻,一階變身恐怕罩不住。我勸你最好用上二階,不,還是用 三階的力量才最保險?!?/br> 芽衣子白了她一眼,「你連一階變身都不想用嗎?什么時候你是這么講一對 一公平對決的戰士精神的人了?」 盾子揉著太陽xue抱怨道:「我和你不同,你的力量反噬只是反映在rou體上, 我可是反映在精神上,事后難受一整天的感覺可很不好受?!?/br> 因為共同的原因,她們和他在先前的戰斗都努力壓制著自己,三人全都沒有 用上全力。 云清晨一臉嚴肅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身后。剛才云清晨提前先一步爆發, 搶得了先手,好不容易打開一道間隙想沖出去,誰知道門口方向卻傳來一道無形 的精神壓迫力,那不可一世,不可觸碰,不可直視,有若面對吞天巨獸的恐怖感 覺,竟逼得他緊急止住了步伐。 「身為武者,就要擁有而逆流而上的精神??ㄆ辗ǖ脑{咒,只是上天給我們 的磨煉,瞻前顧后,畏懼痛苦,你們又如何能超越自我?!?/br> 冰冷的聲音從外面飄了進來,僅僅只是聽著聲音就讓云清晨毛孔大豎。 一身大紅色無袖旗袍勁裝的女人邁著優雅的步伐,從入口處拐角處探出身來。 身材上,她比藤原盾子還要高一點,旗袍的叉開得很高,走路時,時不時地 將兩條雪白長腿暴露在外。比起貴賓房時長發披肩,現在的她將用一條束帶將一 頭嫵媚的大波浪長發簡單地束在了腦后。 她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是凌駕于天地之間的王者,那股與生俱來的尊 貴氣質和讓人心生臣服沖動的感覺。 「是她,果然是她,真是糟透了?」 云清晨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整個人的氣場瞬間變了。他的眼神不再隨意, 而是死死地盯著那個女人。 「凱瑟琳閣下,真沒想到竟然有幸在這里碰到你?!?/br>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第23章:人間之神 短暫的對視之后,云清晨終于開口說了一句,也僅僅是這一句話,之后就再 也沒開過口。他發現,在這個強得被稱為「人間之神」的女人面前,連正常的說 話,都變成極費神的事。 「全力以赴吧,你只有一招的機會?!?/br> 凱瑟琳微微揚起下巴,沖著云清晨開口說了一句。 云清晨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自己對上這個對手,勝算是零! 「如果能給我時間,我在將來一定能追上她!」 可惜世界沒有那么多如果。猥瑣發育才是王道,他參加高中大賽本身就是個 錯誤。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 他的基礎心法:燎原心法和波紋能量,本質上就是追求一往無前,有進無退。 想得太多,顧忌太多,本身就和功法的風格不符。 不熱血,不激昂,是練不成這兩門功法的。 面對著這位行走于人間的神明,他現在能作的,只是拿出自己最強的實力拼 命,直接將背在身上的行囊給拿了下來,里面裝著他的武器,拆成了三段的長槍。 云清晨撫摸著自己被拆解成三段的長槍,就如同在撫摸著愛人的皮膚一樣, 眼中滿是專注的神色。某一時刻,他的眼神陡然犀利了起來,將長槍給拼接到了 一起。云清晨握住長槍的一瞬間,整個人的氣勢也隨之達到了頂峰,整個人如同 一把出鞘的劍一樣鋒利。 一股沉悶而壓抑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著,盾子和芽衣子識機的后退一步, 站在了凱瑟琳的身后,這才避開了凱瑟琳身上釋放出來恐怖的壓抑感的正面沖擊。 后退的時候,她們看到凱瑟琳的眼睛也開始變色。不過與芽衣子和云清晨不 同,她雙目中的銀色并不純粹,確切地說應當是銀中帶著微藍。 原因是現在的她并沒有完全進入一階的戰斗狀態,只是進入一半的一階而已。 「能讓大姐用半成的力量對抗,看樣子這家伙實力不弱呀?!?/br> 即使凱瑟琳最多只用了半成的力量在對敵,芽衣子已感到十分驚訝了。原因 是這一年來,隨著大姐的武藝越來越高,根本就沒有哪個對手能讓她晉入一階變 身狀態。 過去的一年里,在與那個地方出來的那些家伙的戰斗中,她出過幾次場。每 次都沒有動手,僅僅只是站在那兒,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全場,對手就不戰自潰。 少數的膽敢硬扛者,甚至被她一眼活活瞪死。 事后尸檢時,官方發現那個倒霉蛋的腦子已變成了漿糊。 今天的她,強得可以以眼殺人! 云清晨的臉色十分凝重,這是他有生以來面對的最強敵人,也是他畢生努力 的目標,也是有發自靈魂深處的畏懼。 凱瑟琳的氣場太強大了,她的嘴角永遠都掛著若有若無,藐視一切的弧度, 如同世界上最強大的神明。她自信并且自負,可是她卻有自信的資本。 因為她是這個世界公認的最強者,她甚至被世人稱為:行走于人間的神明! 體育館出口處上天花板的嵌式燈具,仿佛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影響擠壓,在這 時噼里啪啦紛紛作響,自動爆碎。無數的玻璃碎片化成雪花冰屑,紛紛落下,也 落在了云清晨的身上,卻沒有一片落在凱瑟琳的身上。 仔細一看,這些碎片在即將落在凱瑟琳頭上的時候,竟然直接被一股力量給 粉碎了,化成粉末被擠壓到一旁。 「你的武器殺神呢?」 為了說這一句話,他在說話的過程中,眼睛先是由銀轉金,再然后由金轉紅, 眼瞼處甚至溢出了兩滴黑血。 云清晨費了好大勁,才有機會在對方面前開口。 「那東西,去年就不用了!」 凱瑟琳伸出右手,放在身前,然后緩慢地握成了拳頭,周圍的風以凱瑟琳為 中心開始出現了細微的起伏和變化,仿佛被拳勁給絞碎了一般。 「我只出一拳!如果能接住不死,我就放你一條生路?!?/br> 云清晨深吸了一口氣,將渾身的氣勢都賦予在了自己抓著長槍的手上,目光 如炬,整個人如同變成了一座雕塑一樣,進入了完全靜止的狀態。 「要是能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就好了!只要我再多做幾次夢,多取得幾世的力 量……」 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剛冒出來,就被云清晨拋諸腦外,而后他手握長槍,一股 奇異的波動,以他自身為中心向周圍擴散著,如同水面上的波紋一樣連綿不絕, 卻又如同大海上掀起的幾朵浪花一樣。 一旁圍觀的藤原盾子和鈴木牙衣子早已經屏住了呼吸,她們感覺到,如同波 浪紋一樣的無形能量波動,正在以連綿不絕的架勢涌向了他手中的長槍。云清晨 的眼睛專注地看著長槍,長槍波光粼粼,仿佛承載了太多的能量有些不堪重負, 隨時會斷成兩截一般。 盾子用傳心術和芽衣子交流道:「芽衣子,這家伙是深藏不露啊。他現在的 力量好奇怪,就象太陽一般充滿了熾熱的氣息!」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大姐提到過的,來自異世界的波紋氣功,是模仿太 陽的能量,這人是域外天魔!」 鈴木芽衣子這時總算明白,為何大姐要親自付對這人了。這樣的家伙,要勝 過他,光靠一階狀態是絕對遠遠不夠的。 相比于云清晨全力以赴,凱瑟琳顯得淡然從容的多了。 她僅只是站在那里,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言語,身邊并沒有如同水 波一樣的能量波動,有的只有不斷攀升的滔天氣勢。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潭溪水面 對著江河湖海的感覺,既不自量力,又愚不可及。 在凱瑟琳的面前,云清晨感覺自己就如同想要撼樹的蜉蝣一樣可笑。 但是,怕是沒有用的。 這個女人的赫赫兇名,是用無數他的同胞兄弟,無數的天之驕子的尸體堆出 來的。 云清晨知道她從不留情,自己唯有拼命一途。 他先是后退,一步,兩步,三步,一口氣連退了七步,方才止住。 因為他最強的一擊,需要足夠的距離奔跑蓄勢才能發出。 面前的對手,那個被稱為「行走于人間的神明」的女人,就這么站在那兒, 任由他蓄勁。 握著長槍的手,已經有些支撐不住如此龐大的抵抗力和壓力,開始微微顫抖 了起來,但是這也依舊無法阻止云清晨堅定的決心。畢生的對手和奮斗的目標就 在眼前,他有什么理由在這個時候放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云清晨所積蓄的力量終于達到了巔峰的時候,當他渾身的氣勢和力量已經積 蓄到了爆發頂點的時候,他開始奔跑,沖刺,刺出了全力的最終一槍。 然而,他一出手就恐懼地發現,自己全力刺出的一槍,本應是快若閃電的一 擊,但這一刻,卻變得慢了起來。 猶如烏龜在爬一般地慢。 長槍刺出的速度十分緩慢,又像是有些鄭重地在將珍貴的長槍緩慢送出去。 槍尖撕裂了空氣,跟著云清晨堅定的步伐而向前一點一點地邁進。每向前走一步, 云清晨的臉色就凝重一分,身前的空氣也越發的凌厲,拍打的他的臉頰生疼。 「怎么會這樣?難道這個女人,已經強大到連時間都可以cao縱了嗎?不,這 不可能,光靠修煉卡普法,她是不可能強到這個地步的……」 那一刻,云清晨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在這時,凱瑟琳也動了。她沒有任何華 麗的動作,只有那凌厲的拳頭狠辣地揮了出去。 他一路奔過,連踏七步,身體也在空氣中灑出一串珍珠般的血珠,那是力量 提升到極致,甚至超過身體承受力后,皮膚崩裂噴出來的。 盡管一槍刺出了此生中最強的一擊,但是云清晨在出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 死定了。 原因是,隨著他奔跑,槍尖不斷地逼近對手。明明是拼盡全力發動最后一擊 的云清晨,在出手時卻感覺自己已靈魂脫殼,正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著這一戰。 先前慢的感覺,就是因為他的精神,在出槍的瞬間,被對手直接剝離出了身 體 這一槍雖然猛,卻已有勢而無魂,持槍者連意識都被剝離出rou體,又如何能 勝? 這是何等可怕的女人??! 凱瑟琳嘴角微掀起,露出了一抹嘲諷而輕蔑的弧度,她那毫無花哨卻引起了 一場能量風暴的拳頭,毫不遲疑地撞上了長槍槍尖。 那一刻,時間都仿佛靜止了。然而兩人一觸即分,速度快的讓衣子和盾子都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現如今的情況。 沒有什么激烈的爆炸場面特效,云清晨的這一槍和凱瑟琳的拳頭相撞,就象 盯在一塊看不見的木板上一般,懸在了空中,停滯了一秒后,整個鋼制的長槍象 崩潰般化成一塊塊碎片,垂直落下。 而云清晨在捅出這一槍后,就棄槍而走,從凱瑟琳身邊擦身而過,落荒而逃。 凱瑟琳不但沒有再阻攔,反而是慢慢地收回拳頭,松開了手指。 幾秒后,她才對盾子和芽衣子道:「他一定還有同伙,跟著他,找出來,挖 出來?!?/br> 此時的凱瑟琳,眼睛已恢復了原有的冰藍色,有如兩顆藍寶石,依舊美得驚 人。盾子和芽衣子只覺得自己仿佛從鬼門關走了一通一樣,渾身的力氣都仿佛失 去了。 「大姐居然強到這種地步……」 先前僅僅只是旁觀,兩人皆差點在凱瑟琳的氣勢壓迫下崩潰,這種滋味還真 是不好受。 外面的廣場上,云清晨象被閹割的公牛般,瘋狂地以直線沖鋒逃竄著,一路 上時不時地撞飛擋路的人,引發了不小的混亂。 一抹鮮血便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了出來,紅的妖艷也紅的耀眼。云清晨咧了 咧嘴,感受到體內那股火辣辣的劇痛感,心中無比的苦澀。嘴里彌漫著一股腥味, 云清晨終于忍受不住,猛地噴出了一口血,然后是第二口,第三口…… 「我還不能死!」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個人!」 「在見到他之前,我絕對不能死!」 強撐著自己幾乎快要廢掉的身體,云清晨以莫大的意志力,逼迫著自己一定 要清醒,憑借著那股若有若無的感應,他順著一個方向奔了過去。 直覺告訴他,他想要找的人一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