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地意識(紋身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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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越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全身散了架一般,分不清來自肌rou還是骨頭的酸痛使他整個人仿佛被拆了又重新組裝過一樣,身后的密處傳來火辣辣地刺痛感,身體被仔細清理過并換上了一件干凈的睡袍,床鋪也換了新的,周身干燥舒適再無黏膩感覺。 蘇越喉中干燥的仿佛著火一般,他手上的束縛已解,便想嘗試著下床找些水來,無奈努力了好幾次也無力將身體支撐起來,只好放棄。 一轉頭看見放在床頭柜子上的手機,自從那天將手機還給他,雷霆便沒有限制他與外界的聯系,這讓蘇越多少有些詫異,但仔細想想反正雷霆早就在這手機里裝了監聽裝置,而且他的家人還被監視著,他無論做什么都在他掌控之中,確實沒有限制他自由的必要。 蘇越將手機拿起來按亮,一眼掃過屏幕上的日期,9月1號,按計劃來講,再過四天便是開學的日子了,可惜自己現在的處境之下大概是沒有機會重返校園了。拿著手機隨意地翻看,蘇越驚訝于自己心態的平和。 又過了一會,覺得體力似乎回來了一些,蘇越便再次嘗試著下床,誰知剛坐起身便聽到了開門聲。 雷霆穿著和蘇越同款的居家睡袍,腳上套著一雙人字拖鞋,頭發有些微濕潤,隨意地被用手向后抹了幾下。 就長相氣質這一塊來說,蘇越也不得不承認雷霆確實很有魅力,五官硬朗,眼神銳利,眉間有常年在黑道和商場打拼所積累的冷酷和嚴峻,看起來有種不怒自威的霸氣,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的類型。 可惜這樣好的形象再怎么有吸引力也吸引不了蘇越,只見蘇越只抬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仿佛進來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只是空氣中的一?;覊m。 雷霆將手里拿的東西放下,轉過身將蘇越按回床頭,又在他身后塞了一個枕頭,這才調笑道:“這么快就能下床了,看來我昨晚還不夠賣力?!?/br> “給我水?!苯z毫不理會雷霆的戲謔,蘇越只直截了當地表達自己的訴求,一副不想與他多費口舌的樣子。 雷霆似乎因為昨晚酣暢淋漓的情事心情大好,雖然討了個沒趣,倒也不惱,只揚了揚眉毛便轉身出去倒水去了。 蘇越瞥了一眼他放在床頭的東西,一盒酒精棉和一種他沒見過的筆管狀器械,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不過依著雷霆的變態性格,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譏笑一聲,蘇越又拿起手機刷了起來。 雷霆這回過了好一會才回來,手里除了水杯之外還多了一個托盤,里面是一份簡單的半熟煎蛋培根土司和幾片切得大小均勻的水果。 食物的誘人香氣喚醒了腹中的饑餓感,蘇越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快兩天沒有進食了,他毫不客氣地接過雷霆手上的食物和水便是一頓狼吞虎咽,三兩下吃完又問道:“還有么?” 雷霆拿回他手中空了的托盤和水杯放到一邊,笑道:“你身體剛好,不能暴飲暴食,你要是喜歡,我下回再做些別的?!?/br> 蘇越有些詫異地看他,似乎對于雷霆會做飯這件事表示很震驚。 雷霆讀懂他眼神的含義,突然生出一種自豪感:“怎么?很驚訝?我不光會做飯,連廚師證都有,怎么?你不信?那下回……” “不用……”蘇越趕忙打斷他的話,這交談的氛圍和話題都太奇怪,就仿佛他們不是強迫與被強迫的敵對關系,而是可以談天論地的好友。 雷霆搖搖頭笑了笑,也不生氣,自顧自拿起床頭柜上的筆管狀器械,用酒精開始消毒筆尖的部位,蘇越這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么筆,而是一支紋身槍! “你要干什么?”蘇越霎時緊張起來,語調中也帶了戒備。 雷霆仿佛早就料到他反應,一邊仔細給針頭消毒,一邊悠悠道:“別擔心,在你身上做個標記而已?!?/br> “什么標記?”蘇越警惕地向后退了退,“我不需要?!?/br> “我的標記,”雷霆已經做好了消毒的工作,他將紋身槍握在手里,欺身上來,將蘇越慢慢放倒,“寶貝,你可是第一個得到我的標記的人?!?/br> 腰后骶骨處的皮膚敏感細膩,清晰的刺痛感和燒灼感從那里源源不斷地傳來,蘇越一聲不吭地承受著,他死死地咬著牙,手攥緊身側的床單,額角細細密密地都是冷汗。 沒有麻醉,只簡單消毒后便開始了,沒有商量的余地,也不容反抗。 好在刺青的過程持續的并不長,當最后一針刺完的時候,蘇越才解脫般極小聲地吐出一個氣音,當然這反應也沒能逃過雷霆的眼睛,他拍了拍蘇越光裸的臀部,仿佛極滿意自己的作品。 “你給我紋了什么?”蘇越轉過頭來,滿臉的汗。 雷霆順勢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溫和地笑道:“一個大寫的‘T’字,雷霆的‘霆’字的字母縮寫?!?/br> 蘇越聞言卻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在雷霆說到做標記時他大概就能猜到可能會被紋上的圖案,畢竟這就和狗為了圈領地而在地上撒尿一樣,沒什么本質上的區別,將頭轉回去,刻意嘲諷:“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br> 大概雷霆今天的心情真的是極好,被這么結結實實懟了一下,竟然一點也不著惱,反而輕笑一聲,俯下身來在那剛紋好的紋身周圍落下一圈細細地吻。 “過幾天你就要開學了,”享受著唇舌滑過皮膚時肌rou不自覺的顫栗,雷霆好心提醒,“到時候我會派人送你去學校報道,你公寓里的東西我都搬過來了,身份證件之類的東西過兩天會一并還給你?!?/br> “開學?”蘇越心中訝然,不確定地重復,“你說我可以回去上學?” “不然呢?”雷霆見他吃驚的反應十分可愛,不禁好笑道,“我可沒有打算綁架你?!?/br> 蘇越心道,你現在的行為比綁架可是惡劣多了,嘴上卻不想多生事端,只點頭應下,突然又想到一事,忍不住問道:“我的行李……我是說我平時都是住宿舍的……到時候能不能……” “不能,你以后都要住在這里?!崩做懿豢蜌獾卮驍?,隨即覺得語氣過于生硬,便刻意放緩下來,頓了頓又道,“蘇越,我允許你回學校去,已經是我的底線了?!?/br> 蘇越沉默片刻,終是點頭答應下來。 時間很快過去,這幾天里蘇越沒有被限制行動,他可以在這座宅子周圍自由進出,宅子雖然很大,住的人卻不多,除卻幾個日常掃灑的幫傭之外便只有幾隊保鏢日夜守衛巡邏,大概雷霆事先打過了招呼,那些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對待蘇越的態度那叫一個畢恭畢敬,有問必答有求必應,儼然將他當成了這里的小少爺一般。 這幾日里蘇越已經將宅子里里外外摸了個透,這座宅子的安保系統十分完善,所有的門窗都異常的厚實沉重,蘇越問了才知道這些門窗都是防彈的。每間房間都落了精密的指紋鎖,雷霆只將平日里可能會用到的影音室、書房、健身室這類用作娛樂的房間輸入了蘇越的指紋,而其余的房間則沒辦法進入。宅子內無處不在的監控設備在剛開始的時候確實讓蘇越非常不適應,但后來慢慢也就習慣了。 這座坐落在半山的豪宅私密性非常好,這里前有湖后有山,遠離塵囂喧鬧,風水也是極佳。只一點不方便,那就是因為距離市區太遠,故而進出宅子便只能依靠汽車。 雷霆似乎真的很忙,已經連續四天沒有露面了。不回來最好,蘇越打心眼里巴不得他就這樣消失,再也不能來折磨自己。 沒了雷霆的威脅,蘇越的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他每日早起看書,到了下午看得倦了便獨自徒步去湖邊走走,有時也會在宅子頂樓的健身室里鍛煉,到了晚上洗了澡躺在影音室的寬大沙發里吃著零食刷刷電影,有天看得困了甚至直接在影音室睡了一晚。 生活仿佛又回歸了正軌,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第四天傍晚時分,雷霆終于出現了。他面上有著連日cao勞留下的疲憊,眉心一道淺淺的刻痕若隱若現,外表形象卻沒因為連日奔波而有損絲毫,頭發依舊向后梳得整整齊齊,身上的西裝也熨帖得一絲不茍,只不過,他今天整個人周身都散發著森冷地戾氣,仿佛剛處理完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彼時,蘇越照例在影音室看電影,手上抱著一小桶冰淇淋,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時不時拿勺子挖一小口冰淇淋來吃。 他歪著頭看得太專注,全然沒有注意到雷霆已經悄悄站在他身后。這樣生活化的蘇越是雷霆從未見過的,有著符合他這個年齡喜好,不愿好好吃飯,離不開零食和電影,一副身心都非常放松的樣子,而會想起之前的與他相處中蘇越總是像一只備受傷害的小獸,時時刻刻都不忘記保護自己,總是驚恐而戒備地對他亮出利爪和獠牙。 雷霆站在后面陪他看了一會,突然出聲問道:“這是什么電影?” 蘇越嚇得一個激靈,手上一滑,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桶便掉在了昂貴的真皮沙發上,里面融化了的奶油登時流淌出來,不僅沙發遭了殃,就連蘇越的衣服也沒能幸免。 “你……你怎么來了?”蘇越下意識地脫口問道,隨即回過神來想想自己這話問的真是奇怪,這本就是雷霆的宅子,自己才是那個被強制扣留的人。 雷霆毫不心疼被弄臟的沙發,只覺得他這舉動真是十分可愛,幾日來的疲累都被一掃而光,恨不得多來幾次才好,他走過去在蘇越臉上親了親笑道:“寶貝,想我沒?” 蘇越被親的時候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后仿佛沒聽到他的問話一般自顧自抽了面前的紙巾打掃起來。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答,雷霆不滿地俯下身捏住他下頜迫他看著自己,笑著重復:“想我沒有?” 蘇越停了手上動作,面無表情地凝視著雷霆的笑臉,只覺得他這笑容看著令人毛骨悚然,半晌深吸一口氣道:“想?!?/br> “真是沒有誠意?!崩做袅颂裘际栈厥?,嘆息一聲,不再逼迫。 蘇越清理完沙發上的奶油,便想回房間換衣服,站起身發現雷霆還沒有走,便打算把他當作空氣。 誰知雷霆從影音室一路跟著他回到了房間,與有過肌膚之親的人共處一室,蘇越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脫衣服的,拿著干凈的衣服僵持了一會兒之后蘇越終于忍不住開口:“你能不能先出去?!?/br> “不出去?!崩做幕卮鹗掷?。 “……隨你?!?/br> 蘇越背對著雷霆將睡袍脫下——他已經拿回自己的行李,也終于有內褲可以穿,這一點成為了目前為止唯一值得讓他高興的一件事。 蘇越剛彎下腰準備穿褲子,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嚇得他霎時動也不敢動。雷霆雙手環過蘇越的腰身將整個前胸都貼在他光裸的后背上,下巴擱在他肩窩處,細細地嗅。 “剛洗過澡?” “嗯?!碧K越渾身僵硬,下意識地點頭,手卻不由自主地去想去掰開那纏繞在自己腰間的臂膀。 “別動,”雷霆將鼻尖深深埋入他頸窩中,眷戀地享受著這一刻的熨帖,“讓我抱一會?!?/br> 蘇越不敢再動,目光緊張地落在不遠處的墻上,全身僵硬地仿佛一塊鐵板。不知過了多久,雷霆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他。 “陪我吃個晚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