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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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參與當年那件事的人,只剩姜家和季家,為什么不直接一點?” “不,還有些人?!薄№n少軍抿了一口杯中紅酒,注視著樓下的季浩川,唇邊勾起一抹弧度。 “什么意思?”落云霆順著韓二少的目光看過去,季浩川愣愣的站在那里,他那令人頭疼的侄子正圍著季浩川不停的轉悠,這讓落云霆冷酷的眸中閃過了一絲暗色。 “一群無名姓的雜碎是不敢隨意撼大樹的,謊言背后的真實,往往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表n二少捏碎了杯子,掌心的鮮血混著紅酒滴落,骯臟而誘人。 “韓修宇身邊的人,是花無垢吧?!?/br> 落云霆背靠欄桿,語氣篤定的說。 “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少軍,你在和魔鬼打交道?!?/br> “十三年前那個夜晚過后,我就已經身陷地獄了?!?/br> 韓少軍將手心的玻璃一點點弄干凈,用紙巾仔仔細細的將手上的血擦干凈,語氣淡淡,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宴會結束,季浩川忐忑不安的鉆進車里,糾結是否要和韓少軍坦白。 二少過了很久才從落家出來,一進車里,便點了根煙叼在嘴里。 他的眉頭深鎖,漆黑的眸中蒙著一層冰霜。韓少軍朝司機揮了下手,車啟動后,韓少軍便一直一言不發的吐著煙圈,車窗外的風吹進來,吹亂了韓少軍一頭黑發。 “季浩川?!?/br> 良久,韓少軍突然張口叫了季浩川的名字。很少被叫名字的季公子吃了一嚇,惴惴不安的看向韓少軍。 二少把煙從嘴里拿出來,用夾著煙的手將季浩川的頭扳過來,盯著他,一字一句,嚴肅的道“你,只能是我的狗!” 性感的唇貼在季公子淡粉色的唇上,韓少軍強勢且不容季浩川拒絕的撬開他的嘴唇,靈巧的舌頭探入季公子的口腔,侵略季公子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與他的舌頭勾纏在一起。 季公子被吻得忘情,不禁哼出了聲,面頰兩側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一吻結束,二少松手坐了回去,抖了抖煙灰,繼續抽煙。 不明白韓少軍到底想干什么,正打算發問,二少將煙頭掐滅扔進垃圾桶里,道“休息一會兒,回去陪我玩一場?!?/br> 聽到韓少軍的話,季浩川的心猛的下沉。 是……要進游戲室嗎? 韓少軍不再理睬季浩川,將頭靠在座背上,閉眼休息。 季公子看著韓二少睡覺時那無害的樣子,不禁苦笑。 . 游戲室是用黑紅色調裝修的,墻壁兩側,掛滿各式各樣的鐵鏈與鞭子,下方是透明的玻璃桌,玻璃櫥窗里面,是各種型號的玩具和各種顏色的液體藥品。 與門相對的那扇墻上,是一幅巨大的墮天使壁畫,壁畫下方有一張皮質沙發,對著沙發的前方,也就是房間中央,有一張鐵質刑板,刑板兩側,分別是X型刑架和Y型刑架。 此時的季公子,正渾身赤裸的躺在鐵板上面,渾身泛著詭異的紅色,四肢被手銬拷在四角,艱難的動著身體。 挺立的分身上插著一根小拇指粗細,二十厘米長的塑膠棒。后庭里黑色的按摩棒劇烈的折騰著。 被喂了烈性春藥的季公子,在按摩棒的挑逗下,渾身難受的厲害,無法舒緩的藥力,讓季公子如墜深淵,渾身都在叫囂著想要舒緩欲望,嘴被口夾套著,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說不出話來。 韓二少躺坐在沙發里,盯著季公子難受的不停掙扎的身體,已經有將近三十分鐘了。 一雙冰冷的眸里,冷靜而深沉。 飽受折磨的季公子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韓二少,期盼他來碰一碰這副因為春藥而變得yin蕩至極的身子。 季浩川顯然相當明白,如果他沒有辦法挑起韓少軍的性趣,他這副身子會因為無法發泄春藥帶來的欲望而損壞。 一般的春藥,是不會如此的,可韓二少手里的春藥是通過特殊渠道,從專門馴養奴隸的工廠買的,其作用是一般春藥無法比擬的。 韓少軍冰涼的手指只是碰了碰季浩川,季浩川便敏感的如同被馴養的性奴一般舒服的抖了抖身子,若非被堵著,他大概已經xiele身。 韓少軍的手才剛剛觸碰到季公子的臉頰,季公子便立刻討好般的將臉蛋放到季公子的手里小心翼翼的蹭。 本以為過了這么多年,季浩川會變得不馴,難以接受調教??裳矍暗那闆r,季浩川顯然沒有那份自尊! 光憑一瓶小小的春藥,是絕對無法打破一個人的,顯然季浩川原本就是破碎的,根本不需要被打破。 太過馴服的人,對韓少軍來說,是沒有吸引力的,何況這種馴服到主動勾引的! 將手抽出來,韓二少捏著季公子的下巴,盯著那張充滿情欲的臉,冷冷笑了聲。 “你是演技精湛呢,還是真的犯賤?” 松手,二少從墻上隨意拽了一根鞭子,在空中甩了兩圈,然后‘嗖’的一聲,甩在季公子的腰間。 因為春藥的作用,季公子的身體敏感程度是平常的兩倍不止,鞭子甩在身上的疼痛程度,自然也隨之倍增! “嗚嗚——” 腰間的劇痛讓季公子猛的叫出來,極速的呼吸,收緊了腹部。 韓二少的落鞭速度比平時更甚,那如雨點般密集下落的鞭子讓季公子掙扎的更加劇烈!鐵板桄榔桄榔的響個不停。 季公子滿身的汗液將鐵板打濕,被手銬銬住的地方磨破了皮,鮮血從里面滲出來。額頭上青筋暴起,一雙眼也因為疼痛而變得赤紅。憋成了絳紅色的臉,就像是疼的無法呼吸一樣,被死死咬住的嘴臉,因為牙齒太過用力而流血。 三十鞭后,二少甩了甩鞭子上粘上的血珠,將鞭子扔進一旁的鹽水桶里。 “別屈服的太快,我會忍不住毀了你的,小家伙?!?/br> 韓二少用舌頭舔了舔季公子嘴角流出的血,一雙眼睛冷酷中帶著戲謔。 方才被春藥占據了隱心神的季公子猛的驚醒,身體小幅度顫抖起來。 對于韓少軍來說,沒了開采價值的奴隸,就像是一個可以被開發成工藝品的器具!韓少軍會毫不猶豫的截取那人身上最美好的東西,然后直接將人虐殺! 他就是這樣的變態。 不允許別人忤逆他!卻也不允許別人完全順從他! “清醒了嗎?小家伙?” 韓二少的手里,拿著一個滿是倒刺的滾輪小球,將球放在季公子方才被抽裂開的傷口上,然后握著手柄,不輕不重的劃過去! “嗚嗚——嗚——” 季公子疼的想哭,握緊了拳頭左右閃躲,卻依舊躲不開那非人的折磨。 滾輪在每一道傷口上都過了一遍,粘了季公子不少血rou下來。 將滾輪也扔在鹽水桶里,二少將一旁燒出了半管蠟油的蠟燭粗蠟燭拿過來。 看了一眼鼻涕眼淚混在一起的季公子,將他嘴里的口夾拿出來,道“允許你叫,不準說話,明白?” 季公子看著那管越燒越熱的蠟油,呼吸都變得不正常了,拼命的搖頭。 “不……別這樣……怎么能……” 季公子亂七八糟的胡話,顯然讓二少沒了那份等他的心思,燭管微微傾斜,蠟油傾瀉而落,將季公子撕裂的傷口封的死死的! “啊——??!” 慘叫,不絕于耳,季公子用盡力氣掙扎后,雙眼翻白,如同死魚一般沒了力氣過昏死過去,那超出疼痛極限的身體抽搐不止! 這已經稱不上是游戲了,完全就是虐待,說是刑罰都不為過! 韓二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舌尖舔過季公子肩膀處開裂的鞭傷,鹽水的咸澀和鮮血的血腥味兒從口腔中蔓延開,二少用手指將自己唇邊的季公子的血擦掉,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早已經疼昏過去,見到臉上笑的如此邪肆的韓少軍,季公子可能會被嚇瘋! 二少放下手里的蠟燭,指尖撫摸著季公子后腰上的紋身,那血紅色的溝壑是他親手刻上去的。 一刀, 又一刀, 多美啊…… 擦掉季公子眼角那一滴淚,韓少軍的眼中帶著意味不明的深意。 “好孩子,別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