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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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韓少軍這個人,做事只看心情,出現在季公子面前,是在季浩川認錯的后的第二天下午。 韓少軍穿著一件睡袍,一雙拖鞋,手里拎著一個工具箱進的地下室,他的身上還散發著沐浴露的清淡香味。 韓二少蹲在季浩川眼前,瞧著季浩川因為折磨而濕漉漉的,餿掉的身體。 他受過調教,比一般人更脆弱。 “錯了嗎?”二少的聲音,比以往要慵懶一些。 季浩川哪里還能思考,只想馬上解除束縛!他的膀胱快要爆炸,手指快要廢掉了! “錯…我知道錯了…” “和你的情人們斷干凈了?” 韓少軍起身,走到旁邊的洗手臺,洗干凈手,打開工具箱,在桌上鋪了一塊布,將里面的一堆刀,剪,鉗等東西拿出來放在布上。 “……是?!?/br> 其實季浩川哪里斷干凈了,他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一直以來,他都是在安排出逃的事情。 手指上的針被拔掉,是一種新的折磨,韓少軍將人放下來的時候,沒了鐵鎖束縛的季浩川,已經虛脫了,他掙扎了幾下,迅速的跑向衛生間。 “季浩川?!?/br> 韓少軍沒有過多的言語,輕飄飄的三個字,便叫住了季浩川。 季浩川奔向衛生間的腿停下來,僵硬的回過頭。 韓少軍在笑,猶記得,韓少軍當年就是帶著這種笑,抄了自己老爹的家的。 四十九歲的韓啟仁被判了三十年,相當于一輩子都折在了監獄。他的第二任妻子林歡和林歡一雙兒女,在車禍中,被炸的面目全非。 兩件事情發生在同一天! 韓啟仁在法庭上吐血而亡,死前,都狠狠的盯著韓少軍。嘴里是怨毒無比的詛咒。他詛咒自己大妻子所生的雙生子,一輩子孤獨無依,痛苦而死! 韓少軍全程都微笑的看著韓啟仁,就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韓啟仁這件事,說不是韓少軍一手cao控的,又有誰愿意相信。 時間過去了,記憶慢慢消褪,刻在骨子里的恐懼卻依舊如新。 季浩川跪伏在地上,痛苦的向二少哀求。 “去吧?!?/br> 二少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 煙霧繚繞中,一雙眼盯著季公子的后背,忽然勾起一抹弧度。 馴服的過程,是緩慢的。 人的感情很復雜,讓人心甘情愿的跪在你腳下,需要賜予他畸形的情感。 韓少軍想做的,就是讓季浩川臣服。讓他看見自己,就忍不住下跪,甘之如飴的接受他賜予的一切,包括所有的羞辱與折磨! 季浩川從衛生間走出來時,韓少軍正握著一枚手術刀把玩。季浩川警惕的盯著那把刀,忌憚的厲害。 二少見季浩川的模樣,挑了挑眉,道“去洗個澡再下來?!?/br> “你……”要做什么? “聽不懂?” 韓少軍蹙眉,臉色冷下來。 “……” 季公子咬唇,沉默的轉身去洗澡。出去前,他看到了桌上那些讓人心驚膽戰的器具。他沒見過,那些不是性玩具,甚至玩sm都可能用不上。 洗干凈回來,用了三十分鐘,其中有十五分鐘,季浩川都在計劃逃跑。之所以放棄,是因為他不敢再隨意挑戰韓少軍的耐性。 他敢跑第一次,不敢跑第二次。 季浩川會回來,在韓少軍意料之中。 命人躺在一旁的木板床上,韓少軍走過去掰開季浩川的腿,眼睛在兩個大腿內側打量了幾眼,勾唇,仔細認真的將放在一邊的膠皮手套帶上。 季浩川被韓少軍的笑勾的渾身發毛,想閉緊雙腿,在被韓少軍掃了一眼后,僵在了半路。 “…你要廢了我嗎?” 季浩川說話時,嗓子格外的沙啞,隱約能聽出里面微顫的音調。他在怕。 原本在挑選筆觸的韓少軍看了他一眼,拿著兩根筆,一柄刀和一個鑷子過來。放在一旁,摸了摸季浩川的臉,道“好孩子,別怕?!?/br> 帶著口罩的韓少軍,像極了電影里面冷酷俊美的變態殺人狂,季浩川被他安慰一句,反而更害怕了。 韓少軍伸手捏了幾下季浩川腿下的rou,皺了皺眉。 rou太松了,做出來會很難看。 “轉過去,趴下?!?/br> “你…你別殺我……”季浩川忽然有些想哭。 “快點!” 韓少軍沒接話,帶了幾分不耐煩的語氣。季浩川不敢再磨蹭,轉身趴好。 韓少軍捏了捏季浩川后面腰部的地方,感受到季浩川微微發抖的身體,他拍了季浩川光裸的屁股一下。倒沒有多疼,但季浩川嚇得一個激靈。 二少用腳把凳子拉過來坐下,在季浩川腰部比劃了兩下,拿起筆,點了點季浩川的腰,道“我要在這里給你刺青?!?/br> “什…什么?!” 季浩川猛地回頭,震驚而恐懼的看著韓少軍。直覺告訴他,韓少軍在騙他! 現在紋身,哪里用得著這些東西? 即便是以前,紋身會用到這么大的手術刀嗎?! 就算是他沒接觸過紋身,傻子也知道不會吧…… 二少見季浩川模樣,難得耐心了一回,道“割皮紋?!?/br> “……” 季浩川臉色刷的白了,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只掙扎著要爬起來。 韓二少并沒有阻攔,只是看著。 季公子掙扎了幾下,忽然沒了動靜,他眼睛都紅了,最后用力蹭了一把眼眶里的淚,自己趴了回去。 再回頭,韓少軍手中多了一條尾巴,銀色的毛,在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尾部的結構,季公子再熟悉不過,那是刻有韓少軍名字的月工塞! 韓少軍將那條銀色尾巴扔給季浩川。 “戴上?!?/br> 季公子臉色頓時變的相當難看,如此羞辱人的話,已經很多沒沒有人敢對他說了。 季浩川的呆愣,似乎牽動了韓少軍的不耐,他將煙掐滅在煙缸里,手指敲了敲桌子。 “快一點?!?/br> “不……” 季公子艱難的搖了搖頭。他可以忍受紋身,也可以忍受割皮,但是受不了自甘下賤。十三年前,他已經下賤的夠多了。 “不?”韓二少挑眉,站起身來,走近季浩川,身體前傾,一張五官凌厲的俊美臉龐靠進季公子。 “你確定,要說不?” 二少的逼迫,讓季公子低下了頭,強烈的隱忍,讓他的肩膀都用上了力氣。季公子努力的維持自己在韓少軍面前的最后一絲尊嚴。 二少瞧了片刻,笑了。 “我這個人總是不喜歡強迫人?!?/br> 坐下,拿起筆在季浩川腰部寫了一串俄文,最后畫了一根漂亮的羽毛筆。 意思是’韓少軍的狗’ 刀鋒劃開皮rou不算劇痛,季浩川只瑟縮了幾下,咬牙就撐了過去。真的疼痛,是在掀開皮rou,將那一層多余的皮和rou用刀割下來! 季公子額頭上密密麻麻的細汗爭先恐后的冒出來,手心里也滿是汗水,他不敢動,但身體卻控制不住的顫抖,蒼白的嘴唇像是破簸箕一樣,哆嗦個不停。 他不敢喊,濕漉漉的頭發胡亂的貼在臉上,眉毛擰作一團,赤紅的眼睛仿佛要從眼眶里凸出來,鼻翼一張一翕 ,急促地喘息著。 最后一塊皮割掉時,季公子已經沒了力氣,那條白色的用來擦血的毛巾變成了紅色。韓少軍看著那尚在冒血的美麗圖案,有些沉醉。輕輕碰一下那傷口,他都能感受到季浩川的顫抖。 鮮血味兒讓他不可控的興奮起來。 韓少軍將其他工具取來,或許是因為心情變得不錯,他給了季公子再一次選擇的機會。 “尾巴,帶不帶?” 季公子已經疼得意識不清了,但依舊下意識的搖頭。 二少勾唇,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原本,不想做的太絕。 季公子自己不識時務,也就怨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