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只能換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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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浴室里,安逸在淋浴噴頭下的瓷磚上渾身赤裸的跪趴著給戰少野當人形座椅,剛剛被抽打的青紫腫脹的屁股好幾處破了皮,沾到水和沐浴露后,被蟄的像是針扎一般格外的疼。 這樣的折磨,已經持續半個多小時了。 戰少野坐在安逸的背上,一只腳踩著安逸的頭,另一只腳隨意的踩著地面,手中拿著淋浴頭,面色冷淡的在自己的身上沖洗。本就因為疼痛而飽受折磨的安逸,此刻身體承受著戰少野所有的重量,咬破了唇,口腔里充滿了血腥味,雙臂不住的發抖,使出了所有的精神和力氣才強硬的迫使自己跪穩。 安逸的隱忍和痛苦,戰少野并不在意,或者,準確來說他根本不會注意才對。 戰少野的身邊,從來不缺為他隱忍至極,只為討他開心的奴隸。 淋浴頭沖在腳上流下的泡沫水順著安逸的臉龐和脖頸滑下,一些順著他的身體流了下去,一些則流進了安逸因咬唇而無法緊閉的口中。 或許是覺得有趣,戰少野從安逸的身上起來,光腳走到他身前,拉過旁邊的一個圓凳坐下,用腳踢了安逸的側臉一下,道:“躺下來?!?/br> 安逸卑微而虔誠的看了戰少野一眼,然后乖覺得在他的腳邊躺下,不是側躺,而是臉朝天花板躺了下來,而且緩緩張開了嘴。 他猜到了戰少野想讓他做什么,安逸心中認為這樣做會讓戰少野高興,所以他便這么做了。但安逸卻忘了,戰少野是站在權利中心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最厭惡的被人猜透心思。 安逸的做法非但沒有讓戰少野有一絲高興,反而讓他挑了挑眉,然后臉色變得冷淡。 “算了,哥哥還是跪趴起來吧?!?/br> 戰少野垂眸,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安逸,那冷淡的眼眸中,不帶有絲毫的溫度。 安逸察覺到戰少野情緒的變化,心里多了份不安和難過,沒敢再自作主張的做些多余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跪趴在地板上。戰少野繞到安逸身后,大手在安逸屁股上被泡的發白的幾處傷口上摸了幾下,然后已經關掉水的淋浴頭狠狠抽打在了那些傷口上面! 尖銳的疼痛瞬間傳便四肢百骸,安逸渾身肌rou猛地皺縮,自口中漏出一陣痛苦的慘叫,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這一下,戰少野用了十成的力道! 聽到安逸隱忍的哭聲,戰少野沒有憐惜,手指在那處被打的黑紫色的地方粗暴的揉了幾下,而后扒開安逸的屁股,打腫他的xue口,然后將那比手掌還要粗的淋浴頭抵在安逸的后xue口,面無表情的便要推進去! 后xue的撕裂感越來越強,察覺到戰少野想做什么后,安逸的臉色都因為恐懼而變得蒼白。安逸是不敢反抗戰少野的,所以他只能咬緊了牙忍受。 沒有經過擴張的后xue很緊,戰少野在將淋浴頭整個塞進去時,看到了自安逸后xue里流出來的鮮血。 安逸的后xue不可避免的被撕裂開了。 此刻的安逸,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五官因為痛苦擰作了一團,身體在不由自主的顫抖,疼得滿身都是冷汗。 戰少野仿佛沒有看到安逸的情況一般,握著淋浴頭面無表情的在安逸的體內抽插起來。他輕輕的撫摸著安逸因為疼痛而疼弓起來的不停戰栗的后背,殘忍的吩咐道:“哥哥,不要忍著,叫出來,叫的好聽一點?!?/br> 安逸不敢拒絕,隱忍痛苦的呻吟逐漸從口中溢出來,帶著祈求的語氣向戰少野認錯和討饒:“嗯啊…啊…我錯…錯了…嗯…饒…饒了我…啊…疼…戰少…嗯啊…野…我疼…求…求你……” “怎么能說話呢?我讓哥哥叫出來,讓哥哥說話了嗎?”戰少野強迫安逸看著自己,當著他的面打開了淋浴頭的熱水端。 guntang的熱水瞬間在安逸的后xue里噴灑出來,將安逸整個人燙的亂竄,下意識的便要動手將淋浴頭拔出去!戰少野踩住安逸,巨大的力量讓安逸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 安逸痛哭,哀嚎,最終只能凄厲的慘叫。 看著安逸最后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他,只能痛苦的在地板上疼得抽搐,戰少野這才慢悠悠的關了熱水端,將淋浴頭從安逸的身體里拔出來。 戰少野本想將安逸丟在浴室里,不管不顧的離開,可他沒有想到,安逸會拼了命的爬過來抱住他的腳腕,只為了……和他道歉。 安逸說:“對…對不起…讓你不高興了…求你…別扔了我……” 該說他是犯賤呢? 還是該說他是真的蠢貨? 有數不清的人愿意為戰少野賣命,替他去死。向安逸這種被虐待之后依舊對他衷心耿耿的也不在少數。 可是為什么呢? 他竟覺得安逸的祈求,讓他想要去憐憫。 明明是一個快要三十歲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的老男人。 戰少野自地上將安逸抱回了房間。 安逸傷的很重,正個后xue和大腿內側都被開水燙爛了,燙出水泡的地方還算輕的,最嚴重的地方整個皮rou被燙破,里面的rou夾著膿和血整個爛了。 戰少野打電話叫來的醫生,是國內最權威的幾位外科專家,只負責醫治科爾納威爾里面的人員。 “少野,這種程度的燙傷,會留疤?!币晃婚L者和其他人吩咐了幾句,面色略顯沉重的走到戰少野跟前。 “祛疤要多久?”戰少野站在陽臺,在月光下沐浴著微涼的晚風。 “養傷加完全祛疤,恐怕要半年?!?/br> “全叔?!睉鹕僖皞阮^看了一眼長者。道:“他今年29了?!?/br> 長者明白戰少野的意思,但他沒辦法,屋內的男人傷的太重,低于半年,他真沒有把握。 戰少野看他為難,吸了口煙,道:“既如此,也只能換一個了?!?/br> 長者嘆了口氣,將戰少野口中的煙拿掉并掐滅,道:“你戒煙很多年了,怎么又抽起來?” 戰少野沒有回答,只聽全叔繼續道:“今天不回科爾納威爾,是因為二少爺吧?” “小祁背了我去娛樂公司做練習生,我讓人將他押回來教訓了一頓,他和我鬧了一整個晚上,實在不愿見到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