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教廷(變態圣子竟在密室里做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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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比索爾的西側,那人人敬畏的西方,雄踞著一片廣闊連綿的白色阿卡巖建筑。這些造型優美、寓意圣潔的建筑群正是光明教廷的所在。 光明教廷內機構繁復,人員龐大,等級森嚴。從最底端的教會侍衛到最頂端的教皇,其中需要跨越十五個等級之多。 饒是如此,那教廷侍衛或女官也是平民們爭相搶奪的美差。在他們心中,只要有一丁點兒與圣子大人接觸的希望,那都是值得的。 光明教廷隨著王朝一同成立,至今已近萬年。在這漫長的歷史長河中,誕生了無數令人尊崇的教皇。教皇無疑是整個教廷的領導核心,即使是圣子也得聽從教皇的諭旨。 至少上一任以前皆是如此。 然而這一屆的教皇,卻隱隱傳出了不好的流言。 教廷官職人員紛紛在傳,教皇德魯三世因著年事已高,漸漸對教廷的管理力不從心了?,F在整個教廷的真正掌權者,其實是那一位—— “光明神在上。我的女孩兒們,在說什么趣事?可以分享給我聽聽嗎?” 一道溫潤柔和的聲音驀地插入進女官們的私語聲中,中止了閑談,嚇得她們趕緊低頭行禮:“見過圣子大人!我們、我們并沒有說什么趣事!” “是嗎?”迎面走來的高挑人影聞言輕笑了一聲,長長的金發隨著動作蕩漾出一波一波的粼光。 “工作時間還是專心一點為好哦,不好好清理路面的污穢的話,可能會重蹈愛芙的覆轍呢——哦,那真是個可憐的孩子?!?/br> 他抬起手示意女官們起身,微笑著安撫著各位瑟瑟發抖的女孩兒,明明是很溫柔的語氣,卻讓女孩子們聽得后背發涼。 愛芙是之前新來的女官,有著過于耿直的脾氣。上周她公開沖撞了圣子大人之后,路過這道走廊時腳下無端打滑,徑直摔進了一旁的池塘里。 等第二天被人發現時,那漂亮的臉蛋早就被水泡得面目全非了。 當然,不會有人懷疑到圣子身上,更不會有那個膽子去懷疑。 經此之事,侍衛與女官們愈發小心翼翼,對待圣子的態度不僅崇敬,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畏懼。 圣子笑瞇瞇地說完,便領著身后一長串隨從,施施然地路過了這條走廊。 身后的女官們煞白著小臉,膽戰心驚地目送他遠去,同時又對這個修長高挑的背影產生了不可言說的綺念: 圣子大人常年以面具示人,又神秘又勾人,真的好想知道大人面具下的真容,是不是就如壁畫上的光明神一般美麗? 圣子在例行晨禱結束后,便遣散隨從,一人回到了寢殿里。 他仔仔細細地關好寢殿大門,神態悠然地步入書房,再扭開書柜上的暗格,一道狹窄黑暗的小門便憑空出現在書柜之后。 仿佛干這種事已經是千萬次了,圣子腳不停頓地步入了暗門之中。等他白袍的衣角完全消失在黑暗里,暗門便“咯啦”一聲自動合攏了。 他施了個發光的小魔法,循著密道階梯緩緩向下,很快來到一間密室前。 仿佛只有這里才是他心靈的歸宿,是真正令他感到安心的所在。他抬手毫無顧忌地拿下面具,露出了其后顛倒眾生的美麗臉龐。 數根金色的發絲凌亂地垂落下來,卻也擋不住其后蔚藍雙眸的粼粼波光。它們通透、泠然,藍得純粹,又深不見底,好似那常年照不進陽光的深海。當它們安靜地注視你時,任何人都會溺斃于其繾綣的情意中,忘記了掙扎。 除此之外,他還擁有一雙天生的笑唇,即使面無表情,也能使人感覺他是含笑的,勾得人心里癢癢。 與其他人不同,他深諳自身優勢,十分擅長以出色的外表去攫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比如信任,比如追隨,比如愛情…… 若在場有任何一位熟讀的外人,就會因圣子的外貌驚叫出聲—— 這張臉竟與第一法神的一模一樣! 圣子隨意地將落在臉側的鬢發挽在耳后,拉開石桌旁的高腳椅,掀起衣擺優雅地落座。 石桌上擺放著一幅未完成的畫作,畫上是一位赤裸的高大男人,漂亮的肌rou如山巒般起伏,正面色潮紅地吐露著舌尖,抱著雙腿露出其間那個迷人的小洞。洞口早已被畫筆精細地添上許多淅瀝的yin水了。 這幅場景,重現了光明神誕舞會的那個迷亂之夜。 圣子拿起一旁的筆刷,蘸了一點顏料,挽起袖子繼續在上面作畫起來。 “親愛的,我來看你了,這幾天過得怎么樣?” 他邊畫邊對畫中人輕輕說道,語氣是無比的親昵與曖昧,好似這畫中男人已是他生命的全部。 “嗯,不理我,生氣了?怪我一直沒有來看你嗎?”圣子開合唇瓣喃喃自語著,白皙的臉頰逐漸透出病態的粉紅,“唉,寶貝兒,你也知道現在正值我實體凝結的緊要關頭。若不是那個老不死的發現了端倪,本應可以更快完成的。你再稍等幾日,等我大功告成,我就可以出光明教廷去看你了?!?/br> 教皇德魯三世在他口中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老不死的”,足以見其勃發的野心。 圣子為畫中男人的胸口處涂上兩點櫻紅,藍寶石般的雙眸迸射出癡迷的光,其中蕩漾著醉人的情意:“所以消消氣好不好?這么久沒見,就不要浪費時間跟你的丈夫置氣了,我們一起來做點更快樂的事吧?!?/br> 畫作完成,他擱下畫筆,滿意地拿起看了又看,灼熱的視線簡直要將那個迷人的rouxue燒出一個洞。 “哦,我的小龍,我的寶貝——”他癡迷地呻吟著,將手覆上胯間隆起的部位,那里的白袍早就被yin液沾濕頂部了,洇濕了好大一塊。 “雙腿抱好,我要進來了……唔……讓我愛你,讓我好好愛你……”仿佛這事已經做過千百回,圣子熟練地將脹紅的yinjing掏出來,快速地上下擼動著,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響徹了整個密室,“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準備脫光了等我來接你吧,畢竟你以后就用不著穿衣服了,不是嗎?” 任誰都想不到,平素最是圣潔端莊的圣子,竟也能吐出如此yin邪的粗鄙話語。 神的代言人,到頭來卻最是瀆神之人。 等圣子終于發泄出來后,濃稠的jingye已將畫上的男人灑得面目全非了,他蜜色的結實身軀幾乎完全被白濁覆蓋,平添了許多荒yin之感。 射精后的圣子身心舒暢地將畫卷扔于地面,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衣袍,確認無誤后再次戴上面具,緩緩地順著階梯離開。 在他身后的密室里,數以百計的、灑著濃稠白濁的畫卷正靜靜散落一地,其上不堪的畫面怕是最浪蕩的妓子看了也要臉紅。 回到書房后,圣子毫不意外那里已經有一人在等著他了。 男人見到他,趕緊尊敬地半跪于地面,低聲行禮道:“午安,主人?!?/br> 若是布洛薩見到此人的面容,必定會大為驚訝—— 這正是那敦厚的老好人勒托導師! “嗯?!笔プ拥瓚艘宦?,邊以帕子擦拭著雙手,邊漫不經心地問:“怎么樣?” 勒托趕緊低下頭報告:“一切都如您所料,他已從龍島出發,目前在前往敘拉雅的路上。預計終極目的地就是這位于皇都的光明教廷?!?/br> “他或早或晚,都會重歸于您的身邊?!?/br> 圣子頷首,對這結果毫不意外,但口里卻發苦得不行。 果然,他的小龍還是如前世一樣,只要事關龐戈斯就喪失了一切理智,滿心滿眼都是那頭該死的白龍! 一時間,他不知該高興好,還是該發怒好。 他好想把他的小龍不顧一切地搶來身邊,囚禁起來孕育子嗣,又怕這般做了只會重蹈上一世的結局…… 他等待了萬年,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再出差錯了。 最終,圣子還是嘆了一口氣,閉上了漂亮的藍眼睛:“繼續按計劃行事,里斯本伯爵的那條線可以動了?!?/br> 他負手而立,語氣淡漠至極,無悲無喜的模樣倒真有幾分神明的味道。 勒托不敢抬頭,卻在面上流露出了癡態。但他不敢放肆,誠惶誠恐應道:“是,屬下這就去準備?!?/br> 待勒托走后,圣子孤身一人立在窗邊,靜靜遠眺著天邊的晚霞。它們絢麗又多變,霞光讓白色的教廷披上了一層金色薄紗??罩芯p紅的云朵一團一團地聚在一塊,然后被風吹成了各異的形狀。 看著看著,他淺淺地笑了。 瞧啊,那些團狀的紅色小云朵,多么像布洛薩的龍形呀。當年也是這么一頭憨態可掬的小龍,哧溜一下從云朵中躥出來,然后笨拙地摔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一眼,便是萬年。 笑著笑著,又無聲地落下淚來。 只可惜時光無情,他怕是再也看不到當年小龍那不設防的笑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