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獨處(小火龍下狠口咬傷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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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薩瘋了。 兩頭龍又在沙地里滾作了一團。 一方將利齒埋入身下龍的脖頸里,要逼得對方就范,另一方則是瘋狂掙扎,恨不得立刻甩下背上的流氓。 得虧于布洛薩的亂動,那兩根抵在xue外的yinjing始終對不準位置,只能白白在外面磨蹭,流下淅瀝瀝的yin水。 忍無可忍的布洛薩瞅準機會,一爪子扯住飛龍的翅膀,順勢將對方完全掀了下來。 他用四肢牢牢踩住飛龍,不給其逃走的機會,再狠狠地咬向對方修長的脖頸! “吼——?。?!” 諾蘭當即發出哀嚎,痛得身子都在打顫。 布洛薩仍是不解氣,嘴下又重重咬了幾口,把對方那身熒藍色鱗片咬得七零八落后才勉強住口。 雙足飛龍雖然靈活矯健,但在力量上無法匹敵龍族。諾蘭當下就被修理得奄奄一息,完全喪失了一開始的囂張氣焰。 偃旗息鼓后,兩龍恢復成人形,一同筋疲力盡地仰躺在沙地上。 此處寥無人煙,四周只有空曠的沙丘與零星的植物,除了風穿過嶙峋巨石的嗚咽聲,再無其他。 兩人赤身裸體著,絲毫不在意形象,在經歷了極致的性愛與激烈的打斗后,他們疲憊的同時又異常滿足,只想各自安靜一會兒。 “布洛薩,你下手未免太狠了點,一點情面都不留,可真讓我傷心?!?/br> 半晌,諾蘭才淡淡出聲。他白皙的脖頸上出現了數個血洞,正往外滲著血,被他毫不在意地抹去了。 布洛薩想翻白眼卻沒了力氣,冷酷回懟:“你怎么不檢討檢討你自己,瞧瞧你今天對我都做了些什么!” 他努力在腦海中搜刮著人類的詞匯,補充道:“簡直是禽獸!變態!流氓!” 諾蘭被逗樂了:“不要亂用詞語,布洛薩,你知道這幾個詞是什么意思嗎?” “真拿你沒辦法?!彼酒鹕?,拂去身上的細沙,對布洛薩伸出手:“氣出夠了嗎?走吧,天快亮了,我們該回去了。勒托導師還在等著我們?!?/br> 布洛薩本不想搭理這人,隨意地抬起眼皮,卻被對方那在朝陽下意外美麗的面龐吸引了目光。 其上沾著的砂礫像碎鉆一般反射著太陽的光芒,硬是把這張俊臉映襯得熠熠生輝。 “嗯?!辈悸逅_移開眼睛,別別扭扭地答道,還是乖乖將手放在了遞來的掌心上。 兩人趁著熹微天色,很快回到了黑市結界內。 期間諾蘭以賠罪為由強行將古書塞給布洛薩,然后與其他人一同在約定的時間會合。 勒托導師用工具仔細鑒別了手里的古書后,興奮得臉色潮紅,連連稱贊:“沒錯,這正是數年前學院珍寶館失竊的那一本,它的真實性毋庸置疑!布洛薩同學這次的表現非常突出!” 他小心翼翼地將書收好,對著學生們拍拍手:“好了,各位辛苦了!這次的野外測評到此為止,我們即刻回程吧。最終成績會在一周后公布,屆時請關注測評榜單?!?/br> 安娜大概是整個小組內最認真的學生了,心知此次第一名無望,不由得悶悶地應了聲是。 索菲爾德又一次被布洛薩比了下去,心中也不知是不爽多些,還是開心多些,兩種矛盾的想法在激烈地打著架。 至于蘭斯,他全程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在盤算著此行在黑市上的收獲。除了坎貝爾魔女,他還淘到了許多有趣的小玩具,以后總有機會派上用場。 勒托如來時那般打開通往外界的入口,一行人跟隨著他先后踏入其中。 最后一人進入后,變故陡生,連接兩處空間的間隙突然發生扭轉,并伴隨著劇烈的震動,眾人眼前猛地爆發出刺眼白光,刺得他們大腦一片昏沉。 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快得他們甚至來不及反應,就紛紛軟倒在地。 布洛薩是在一陣癢意中醒轉的,他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什么東西在臉上來回輕掃,溫溫熱熱的,又癢癢的。 他猛地睜開雙眼,入目便是一雙紫羅蘭般的漂亮雙眸。 它們正帶著笑意,溫柔繾綣地望過來。 “蘭斯?”布洛薩很快認出面前人,不敢置信地輕喚道。 蘭斯淺笑著點點頭:“是我,布洛薩?!?/br> 布洛薩意識回籠,發現自己竟枕在蘭斯膝蓋上,方才的癢意全是因為蘭斯在拿發梢搔刮自己的臉。 布洛薩趕緊坐起身,不自在地離蘭斯遠一點,低頭問:“怎么是你……其他人呢?” 這怪不了他抗拒,蘭斯上回的所作所為,還清清楚楚地在他腦海里。 不知道為什么,每當回憶起那天之事,布洛薩臉上就止不住熱意。 他覺得自己莫不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怎么唯獨會對蘭斯發作? 面對布洛薩無聲的拒絕,蘭斯眼神暗了暗,后又揚起笑容:“其他人我也不清楚,我自昏迷中清醒后只發現你躺在身邊?!?/br> 經蘭斯提醒,布洛薩抬眼向四周望去,這才發現情況十分不對勁。 他們所處之地意外地昏暗,憑借布洛薩的夜視能力也才堪堪看清五米內的景象。 這是一處狹小的正方形石室,地面鋪著冰涼刺骨的褐色瓦磚,周圍的墻壁上刻著艷麗繁復的壁畫。 一股難以言說的陰森寒涼自四面八方襲來,布洛薩甚至呼出了白煙。 好在他天生炎火體質,并不懼這陰涼空氣。 “這是哪里?”布洛薩好奇地開口,起身想要將壁畫看個真切,“我記得我們明明正在穿越黑市與綠洲之間的結界?!?/br> 蘭斯也隨之站起身,緩步走到布洛薩的身邊,道:“這里可能是一處墓室。應該是空間扭曲將我們傳送過來的。其他人也很有可能在附近?!?/br> 他抬起手指,虛虛描摹著面前的壁畫,請求道:“布洛薩,你能點燃火焰讓我好好看一看這幅畫嗎?” 布洛薩依言照做,他手心的火焰異常耀眼,很快驅散了墓室內的黑暗與陰冷,將周遭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